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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沈书元低头亲了一下他:“你啊,都有,怎么?身上硬了点,就不算美色了吗?”
  说了一些有的没得,戚许终于觉得似乎能忍下身上的感觉了,谁知道沈书元却没有放弃。
  戚许:???
  “清知,这样,我碰你,你碰我,好不好?”戚许哑着嗓子哀求道。
  “那……那你带着我……”沈书元贴近了他,又亲了一下。
  “嗯……”戚许点点头,主动抬头吻住了面前的人。
  纱幔帐内意迷离,相别经年情未疑,浓情蜜意两相宜,贤贤与色皆为你,心意相通身相袭,赤诚相见唯有你,鸳鸯交颈音靡靡,浪翻几何渐消弭。
  沈书元从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情绪,胸口忍不住的起伏,无助的趴在戚许的身上。
  “喜欢吗?”戚许轻声问道。
  沈书元翻身从他身上下去,闭上眼睛,犹豫了半天只说出一句:“你好烫……”
 
 
第81章 泾渭分明
  沈书元躺在床上喘了一会,只觉得彻底的困了。
  “我去找点水,我们俩擦一擦。”戚许其身上说道。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坐起身:“这是我的府衙,你去找水?能去哪找?”
  “行军打仗,布局地形,第一时间就要能皆入眼底,我进府的时候就看清楚了,我先去厨房看看,如果炉灶封了,我去就打桶井水,天气炎热,也能用的。”戚许说着就翻身下床了。
  沈书元没有阻止他,只是微微笑了下,觉得刚才那么说的戚许他很喜欢。
  原来戚许在家,自己在和他说道理,他也有些谨小慎微,甚至是讨好,但是现在却多了自信。
  过了一会戚许回来,拧了帕子,先帮沈书元擦干净身上,才打理起自己。
  冰凉的井水,也让沈书元的神智再次回笼,他看着戚许回到床上,才侧身面对他。
  “这种事情,你很喜欢?”沈书元问道。
  “你,你不喜欢?”戚许刚准备将人抱进怀里,就听到了这一句,瞬间绷直了身子。
  “一般吧。”
  沈书元又躺平了身子,两人的亲密他很喜欢,却不喜欢那种掌控不住的冲动,而且若说舒服,真的不如午后泡一杯清茶,看一本书。
  “但你喜欢,我会努力学的更好!”沈书元又说道。
  戚许瞬间羞红了脸颊,却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确实很喜欢两人这样……
  沈书元想起刚才戚许说的下一次休沐:“你们什么时候拔营,下次休沐不知道还能不能来我这里。”
  “你是想知道孟将军来这里做什么的是吗?虽然我不清楚,但我能去打听打听。”戚许连忙说道。
  沈书元听到这话,却坐起了身,越过戚许掀开了床幔,今日落雨,并无月色,所以也没亮上很多,却能勉强看清彼此。
  “怎,怎么了?”戚许也急急坐起身,觉得清知肯定是要交代什么大事。
  沈书元认真的看着他:“戚许,我希望你记着一件事,一定要牢牢记住。”
  “乱之所生也,则言语以为阶。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戚许没有完全听懂,却猜到了沈书元要说什么:“在军中,将军也经常耳提面令,但对上你,我觉得没有什么事秘密……”
  “你我之间确实没有,但公务之间却必须泾渭分明。”
  沈书元叹了口气:“戚许,记着,你的公务我不会过问,亲自不问,遣人不问,书信不问。”
  戚许低着头,内心有些焦灼之感,却又不知道如何说。
  “当然也不是什么都不能聊。”沈书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自会分辨,但一定是面对面的和你说。”
  戚许点点头:“怕有人钻空子?”
  “不全然是。”沈书元笑了下:“但我的公务你能问,可也只能面对面的问。”
  “啊?”
  “因为我分得清分寸,能说的我会告诉你,不能说的我和你分析缘由,而且你说了,我就知道你好奇,也会劝诫为何不能好奇,免得在我这,没得到答案,你又去寻别的出路。”
  沈书元笑了下:“戚许,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欶县县令吗?官场上的事情,没有那么多的非黑即白,我会领着你的走的。”
  戚许低下头,犹豫了半天说道:“如果将军拔营,我就要回到西北了,那里离你很远,就算有休沐,也来不了见你,要不,我把军中职务辞了吧?”
  沈书元深吸一口气:“然后呢?跟在我的身边?我最好也就只能给你一个管家之职,你便满足了?”
  “满足啊,只要能在你身边。”戚许笑着说道。
  沈书元摇摇头:“戚许,你可知为何当年,我犹豫再三,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置你?”
  戚许听到沈书元提起此事,微微一怔,这也是当年他选择不回沈家的重要原因。
  “因为同进同出,不是你身为小厮一直跟着我,便算的。你我一同赴宴,你只能站在我的身后,甚至很多场合你连大殿都进不去,这怎么能算同进同出呢?
  戚许,我想要的,是你站在我的身边,抬头挺胸,让所有人看到我的同时,也能看见你。”
  戚许觉得自己应该是听懂了,这就像当初,自己也想要闯出一番天地,光明正大的站到清知身边。
  “文官的路,是你挤不进来的,但武将却不同,你能有更多的机遇……”
  沈书元说到这微微顿了下:“但,我今天说了这些,你千万别为了名利去做豁出性命的事情。”
  “战场上,性命这种,自己可握不住……”戚许轻声说道。
  沈书元站起身,抬手抱住他:“嗯,所以我说的是别为了名利。保疆土无虞,守百姓安康,不是名利,是大道。”
  “戚许,上一次我们分别,今日相聚,不是变得更好了吗?他日再有分别,一定也会如此!”
  “嗯,那我先做自己想做之事,若能帮到清知,便是锦上添花!”戚许说道。
  “是!”沈书元笑着说道。
  戚许也站起了身,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然后紧紧相拥,这是他们携手并进的开端。
  两人再次躺下,沈书元抬手摸了下戚许的脑后:“当初伤在哪了?”
  “被抓的时候打了一棍子,那个是直接破了,然后逃跑的时候,摔下缓坡,又撞到了石头,起的血包。”
  戚许拉着沈书元的手,在自己的脑后摸着。
  “抓你,做什么呢?”沈书元有些不解。
  “说是卖去做苦徭,采石或者挖矿。”戚许说道,
  沈书元听到这话却微微眯眼,这件事不太合理,确切说是疑点重重。
  可他却没说什么,只是安慰了戚许几句:“快点睡吧,明日我要早起,总不能从你屋里起身,无端招惹是非。”
  戚许点点头,伸手抱住沈书元:“快睡吧,我会喊你的,我要早起操练,不会睡过的。”
  沈书元安心的点点头,凑近亲了下戚许的唇:“如果下次休沐,你还能来,我记着你说的圆房,会好好准备起来的。”
  戚许不知道他要准备什么,只能点点头:“好,如果能来,我提前让人给你送信。”
  沈书元早就困了,该说的说完了,只觉得困意瞬间侵袭,很快便没了意识。
 
 
第82章 救命之恩
  第二天天还未亮,沈书元就起身了,本想着不吵醒戚许的,谁知道他刚动了一下,戚许就睁眼了。
  “你不会没睡吧?”沈书元问道。
  “不会,我昨晚说了,每天都要操练,起的很早的,我习惯了。”戚许翻身起身。
  沈书元下了床,依旧抬起手,看着戚许帮自己穿好衣衫。
  “你再睡一会。”沈书元说道。
  “我送你回去……”戚许说道。
  “不用,这个时辰,就算遇到旁人,我也有很多说辞,你连个外袍都没有,穿着里衣,成何体统。”
  沈书元拉开门看了一眼:“雨停了,但昨天下了一天,路上泥泞,回去时小心些。”
  戚许虽然舍不得,但也知道沈书元说的对,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关上了门。
  快到巳时,戚许和沈书元打了招呼就回营了。
  沈书元让卢知意出去送的他,想着府衙外,戚许翻身上马的场景,他却半点也看见,心里不由的有些不快。
  “大人,已经送走了。”卢知意说道。
  “嗯,有紧急的公务吗?若是没有我去一趟覃县,让人给我备车。”沈书元说道。
  “今日去?”卢知意有些不解:“杜大人让人来回话,他也不准备去参加宴请,此刻见面会不会惹人猜忌?”
  “该猜的怎么都是猜,不用在意这些。若有急务,便让人去覃县找我,若是落雨了,晚间就不回来了,不然必归。”
  沈书元到了覃县,却没直接去县衙,而是让车夫驾了空马车,去县衙给杜蓝送信,说他办完事情就会过去。
  而他要办的事情,就是找人拉了一车的好酒,还有一些日常物品,上了凌越山。
  贤然道人看着不请自来的人,眉头紧皱,再看着从车上搬下的大米,油,盐,酒……更是心里直打鼓。
  那日让戚许送人下山,他到底干了什么啊?
  等到东西都卸到了院子里,沈书元看着送货的离去,他才站到贤然道人的面前,掀开衣摆,双膝直接跪地,就准备行个大礼。
  贤然道人被吓得不轻,抬手就准备扶人,却在看到沈书元坚定的目光之后,松了手。
  “大人,这是何意?”
  沈书元行完礼,坦然起身:“那日骗了道人,实属不该,在下虽也在陵州境内任职,却不是覃县县令。”
  贤然道人点点头:“那天准备来套老道的话,真的出了什么事,就能赖到杜县令头上了是吗?”
  “也不尽然。”沈书元摇摇头:“我和杜兄是好友,他自然也不会怪我。”
  看着贤然一脸不信的样子,沈书元也不在意,这件事本来杜蓝就不会知道,而他能知道的唯一途径,就是贤然道人是个坑蒙拐骗的。
  当初杜蓝不愿意来,就是因为他身为县令,若是被人知道前来拜访,等于给贤然道人做高了身份。
  这个道理,反之亦然,贤然道人若只会坑蒙拐骗,有县令前来拜访,对于他而言是多大殊荣,这么好的事情,他一定会找机会宣扬出去。
  可等到他闹大了,府衙里的压根不是他说的杜蓝,可信度自然就降低了。
  而自己前来拜访之事,杜蓝是知道的,其中关节一想便明,那他也不会任由贤然道人继续招摇撞骗,定会出手惩戒的。
  贤然道人心中不喜,压根不想再多说什么:“那今日大人前来,行了如此大礼,又是为何啊?”
  “在下沈书元,是来感谢当年道人对戚许的救命之恩。”沈书元规矩弯腰,俯首行礼。
  “沈……”贤然道人略微一想:“当年的榜眼?戚许还真的认识你啊?”
  沈书元微微点头:“自然,他就是陪我上京途中,遇到的山匪。”
  贤然道人点点头,这倒和上次他的说辞不谋而合,只是:“戚许,只怕不是你的表兄吧?”
  沈书元坦荡说道:“是的,他是我的契兄。”
  昨日凌越山中也落了雨,此刻院中石凳无法坐人,贤然道人便指了指屋内。
  “你这声感谢,老道便收下了。”贤然道人坐下说道:“但只怕,今日前来不止为了感谢吧?”
  沈书元颔首轻笑:“还想问问,当年戚许的具体遭遇。”
  贤然道人本以为他是准备问孟将军,谁知道居然还是戚许之事:“你们二人应该已经相逢,直接问他便是。”
  “他的性子,道人也该知道,一带而过,避重就轻,哪能知道全貌啊。”沈书元说道。
  “他既然不想让你知道,自有他的理由,那也不必知道。”贤然道人说道。
  “他的理由,不过是希望淡化他的伤痛,减缓我的愧疚。他可以为我着想,可我也该有所报答。”
  “他不说,不就是不在乎你的报答,何必执着。”贤然道人挥挥手。
  “施人之恩不发于言,受人之惠不忘于心。他可以不说,我却不可以理所当然带过,就此不提此事。”
  贤然道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戚许确实是你家人,一看就是你教的。”
  沈书元却摇了摇头:“人性之善也,犹水之就下也。人无有不善,水无有不下。戚许是本性如此,我给他的教导,真的不值一提。”
  “也是,若不是他真的挺好,老道我,也不会过了大半辈子,都快被黄土埋了,还要收他为徒。”
  听到自家徒弟被夸奖,贤然道人笑的开心。
  贤然道人便将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沈书元听了:“说实话,若不是老道,就他身上那个伤,估计你也只能寻到白骨了。”
  沈书元神情凝重,点点头:“道人大恩没齿难忘,戚许是您的徒弟,他自有他的报答,我自有我的,还望道人千万不要客气。”
  “别给老道送东西了,我不缺这些,他日若是有事用的上你,老道自然不会客气,这样可好?”
  今日一聊,贤然道人对沈书元也是十分看好,只是这两个的孩子的前路,只怕不是那么顺畅啊。
  “如今人找到了,可想过后面如何?”贤然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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