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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禁欲将军被清冷侍郎强制爱(古代架空)——闪了腰腰

时间:2024-10-19 10:51:20  作者:闪了腰腰
  这次使臣团的负责官员,典客宋鸿旸出来打圆场了:“战争多苦,这次大皇子前来主要也是为了止战协议,自然不用再分胜负。”
  “宋大人说的对。”戌芒点点头:“主要就是止战协议。”
  宁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宋鸿旸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这次的谈判只怕艰难,皇上的态度不明,虽说让自己全权负责,可实际操纵之人却是宁峥。
  而他做的事情,就更看不懂了,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
  几人说话之间,骑兵营第二圈已经跑了一半,这时对着内场的半队人马,全都松开一侧马鞍,紧抓缰绳,向另一侧翻去,侧身贴合。
  从另一边看过去,完全看不出马上有人。
  “这臂力……”杜蓝都想踮起脚尖看了。
  还没等到他惊叹完,另一侧的骑兵同时拿起弯弓,侧身拉弓,射出一箭。
  场中的靶子全中红心!
  沈书元唇角带着一丝笑意,虽然他看不清戚许,只能猜测他的大概位置,但看到这一幕还是忍不住的骄傲。
  能够完成这件事,他一定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几年前的戚许目不识丁,哪里见过马,拉过弓,短短几年,他就能做的这么出色。
  能进骑兵营,得宁峥教导,对戚许而言,也是受益匪浅啊。
  “发什么呆,变阵型了。”杜蓝都忘记还有旁人了,抬手拍着沈书元:“怎么还有人啊?”
  场上的骑兵不像之前还是一队方阵,而是调整速度,分了前后距离,这时侧面突然冲出一队步兵,快速冲到两队中间,配合阵型,快速移动。
  “前为战骑,中为陷骑,后为游骑,战场中应该不会走的这么快。”沈书元看了一眼说道。
  “你还懂这个呢?”杜蓝有些诧异,他虽然也看,但身为文官,对于战场上的实际作战,了解的还是少的。
  沈书元点点头,他原来也不太看这种排兵布阵,但为了戚许,这段时间也是看了一些书,想着日后他有困惑,也能解答一二。
  但此刻场上的队形,还不够完善,破绽之处甚为明显,而且人数的原因,总觉得威力不大。
  不过也能理解,怎么可能都展示给跶满看呢,此刻的举动旨在威慑,这毕竟是他们没有的东西,就算此刻让他们看出破绽,战场上也不一定会是这样。
 
 
第193章 晚宴
  骑兵营结束之后,宁王又领着众人在猎场里转了转,很快便日暮西山,晚上的晚宴定在了室外。
  沈书元和杜蓝也就只能跟着走,他们具体要做什么,两人纯靠猜。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县老爷是最好的官了。”杜蓝小声说道。
  沈书元笑着摇摇头,两人在地方上都是最高的官级,回到京中,这样的冷待,确实差别有些大。
  晚上的晚宴定在了猎场内的琅山顶,这处最适合赏星,上面本就建的有招待的贵宾台,倒确实适合。
  杜蓝爬到半山腰,扶着沈书元的手臂:“他们坐车上去,我们走上去,这就算了,还没有换洗衣服……”
  沈书元抿唇笑了下,杜蓝还真的是一直惦记更衣呢。
  两人到了山顶,也是有些震惊,山顶的贵宾台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台子,而是拾阶而上,每隔三个台阶坐上一桌,最高位者,自然坐的最高。
  沈书元和杜蓝不用说,上了三个台阶就能坐下了。
  沈书元侧头看去,今日最高处坐的自然是宁王,这样的天威,让他看上去都多了几分上位者的气度。
  而且越高也越能看到远处风景,一览众生。
  这就是为什么皇子对于皇位会如此执着,谁不想坐在高位,俯视世间呢?
  “还好今天就来了宁王,要是齐王也来了,你说坐谁?”杜蓝小声嘀咕。
  他们二人共用一桌,说话倒是方便了许多。
  “坐谁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心些。”沈书元小声说道,就不再说话。
  两人坐的远,山顶空旷有风,上面的人在说什么,他们是一点也听不见。
  只能自己坐在下面该吃吃,该喝喝,等到说能走的时候,回去就行了。
  “我们俩正经凑热闹的,不过这羊肉烤的真好。”杜蓝吃着肉,满意的说道。
  沈书元正要说话,一名女子走了过来,看衣着应该是哪家的小姐。
  “杜蓝?”来人轻声问道。
  杜蓝微怔却快速起身,规矩行礼:“正是在下,不知小姐何事?”
  来人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杜蓝依旧低头行礼,怕惊扰了来人:“小姐可直说,在下若是可以做到,自然不会推诿。”
  “没什么,只是这里的风有点大。”
  杜蓝一怔,侧头看了一眼沈书元,就见他继续低头吃菜,就像没见一样。
  “在下并未带挡风之物,小姐觉得风寒,还是尽快上车吧。”杜蓝硬着头皮说道。
  来人还想说什么,她身后的丫鬟轻轻碰了下她的胳臂,她点点头:“也是,打扰了。”
  直到人走了,杜蓝一脸呆滞:“什么意思?”
  沈书元看着离去的背影:“你连是哪家小姐都没问,我能给你解答什么?”
  “不管是哪家的小姐,哪有主动和外男说话的。”杜蓝抖了一下:“不会要害我名声吧?”
  沈书元夹菜的手一顿,点点头:“说的很有道理,你还是小心些,定是想要害你。”
  “对吧,我也是这么想的。”杜蓝点点头,赶紧吃块羊肉压压惊。
  “对了,说起这事,我想起,你不是说要外出置宅,你祖母同意了吗?”沈书元问道。
  “嗐,别说了。提起这事我就气!”杜蓝愤恨的吃了口羊肉。
  “祖母都同意了,结果婶母却说,我回京为官,来府拜访的自然都是同朝之人,或者官宦子弟,我要是搬出去了,这些人自然不会来祖家拜访,于家里旁的兄弟没益处。”
  “我呸,这益处不是我自己挣的啊,有本事让你儿子自己考去!”
  “粗俗!”沈书元摇摇头:“莫为了这样的人,拉低了自己。”
  他想了想皱眉说道:“我记得你说的是高攀了,对方到底何人啊?”
  “缙云郡侯府。”杜蓝小声说了句。
  沈书元点点头,确实是高攀,却也不算攀的太高,缙云侯是世袭的爵位,每一次承袭都会降下半品,现在已经是从三品了,下一任就是正四品。
  杜蓝若是在京中干的好,四品官应该还是有点机会的。
  但现在,确实是需要仰仗对方的。
  “那简单啊,你总要去他们府上走动的吧?”沈书元说道。
  “最近还没空呢,等这件事过去,确实要去拜访,过年的时候,应该要急着赶回县里,定亲的礼数都是从简的。”杜蓝叹了口气。
  “怎么了?”沈书元问道。
  “若是嫡女从简也没什么,她本就是庶出,不知道会不会觉得我家不够重视。”杜蓝小声嘀咕。
  沈书元忍不住笑出了声,杜蓝从定亲开始,哪里像没见过人家姑娘,明明像是早就私定终身,深怕委屈了对方。
  “你别笑我,等你自己办事情的时候,就知道了。”
  杜蓝傻笑了一下:“这里,”他指指心口:“又期待,又忐忑,又深怕做的不对。”
  沈书元没再笑话他,认真说道:“侯府和你接亲,看上的肯定是你这个人,所以你想外出置宅,让他们帮你出把力。”
  杜蓝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对啊,我怎么忘记了。”
  侯府看重的是杜蓝,可不是杜蓝的家世,若是知道他为了自家女儿,愿意外出置宅,却被家里人使了绊子,自然也会不愿。
  杜蓝的祖母也不是傻的,这件事杜蓝有意,侯府那边只要轻提一嘴,她还是分的清,是杜蓝重要,还是她家中那些还没出息的子嗣重要。
  外出置宅的事情,自然迎刃而解,只是成亲之后,他家中的婶母兄弟,会不会记恨上杜蓝的新妇,那也只能往后再说了。
  沈书元没再说话,只是转头看着高台处,宁王不知道在说什么,宁峥眉头紧皱,看上去颇为不耐。
  当年高中之后,宁王和齐王他都有去拜访过,也就是匆匆见了一面,没说上几句话,毕竟他要外去陵州,于他们而言,会不会再回京都不好说,自然没有任何用处,也不用拉拢一二。
  但现在看看,齐王的城府应该还是比宁王深一些。
 
 
第194章 戚许受罚
  晚宴结束,沈书元到了山下,才看到下面生了篝火,骑兵营的人都在那里喝酒吃肉。
  他自然不能去凑热闹,只能跟着回了帐篷。
  他和杜蓝还没说上话,丁福就来了。
  “二位大人,安排人去取了衣服,昨日换下的也都送了回去。”丁福拿出两个包袱放在桌上。
  杜蓝一口气还没呼出,就听到他说:“不过这里贵人多,人手不够,两位大人只能辛苦些,自己去搬水了。”
  “无妨的,你把位置告诉我们就行。”沈书元说道。
  “这间帐篷小,就一张床,给杜大人安排了别处。”丁福又说道。
  杜蓝却眯起了眼睛:“宁将军如此体贴了?”
  “之前不知道贵人带来的人数,自然只能先委屈两位大人,现在帐篷有富余,自然可以单独居住。”丁福弯腰说道。
  “行吧,你带我去吧。”
  两个包袱只看外面的布料和花色,就能轻易分辨,杜蓝自然不会拿错,拎着包袱跟着丁福出去了。
  沈书元起身看了眼四周,这是个尖顶的帐篷,确实小,甚至还不如在贤然道人那处醉酒,戚许带自己去军营里住的那个。
  他坐到床边,看了一眼,起身拿出袖口里的小刀,将靠近床边的帐篷布,划出了一道长口。
  夏日天热,也不怕晚上着凉,万一有点什么,也有个逃生之处啊。
  坐了一会杜蓝回来了,招呼他一起去搬水。
  “唉,自己搬,估计打一盆水,回去擦擦算了,不过还好有换洗衣物,明日不会太狼狈。”杜蓝嘀嘀咕咕地说着。
  沈书元本来还觉得没什么,但是一趟山爬下来,浑身都是汗,再闷上一晚上,明日定然不会多好闻,还好送衣物来了。
  “我觉得我们两分开也不好,晚上都是一个人住,也没个照应,我住在另一边,还有点远。”杜蓝担忧地说道。
  沈书元安抚地说道:“那床可比昨晚营房里还小些,我们两睡确实勉强。”
  杜蓝想想也是,走到地方打了盆水,又交代了沈书元两句,两人就分开了。
  折腾到现在,已经过了亥时,沈书元随意洗了下,也就熄灯上床睡下了。
  骑兵营今天表演完,明日还要打擂,晚上没有安排他们巡岗,吃完饭之后,也就解散了,让他们自己放松。
  戚许想着这处简陋,不知道清知有没有热水用,想着悄悄找一找他。
  他本来就是隐藏在帐篷后方,不想被人发现,却突然看到前面也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他眯起眼睛,退向一边的阴影处,小心隐藏行踪,跟在了对方的身后。
  那人走到了一个帐篷的后面,弯腰干了点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戚许不解,这处的帐篷住的应该都是京中贵人,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他犹豫了片刻,又跟着那人走了一会,看到他的身影隐到了阴影处,便不见了。
  这就代表,他想做之事已经做了?
  戚许察觉不对,赶紧回身,到了帐篷处,从缝隙往前一看,侍卫都倒在地上,帐篷内也没有任何声响。
  他赶紧侧身走到前方,四处观察一番,居然真的没有人声。
  他掀开帘笼发现居然是宁王居所,而他此刻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动静。
  戚许警惕的走向前,探了一下宁王的鼻息,呼吸微弱,他又抬手探了一下脉象。
  对于医术他懂得只是皮毛,只能感觉脉象三五不调,止而复作。
  他掏出怀中的解毒丸,塞进宁王嘴中,看着他将药丸咽下。
  转身端起桌上的烛火,走到外面,解了侍卫的腰带,丢在一处点燃,又给每人都喂了一粒解毒丸。
  看着什么都倒不出的药瓶,他叹了口气:“师父估计要念叨很久了。”
  宁峥正在和几名副将说话,帐外侍卫走进:“将军,似有浓烟。”
  宁峥大步走出帐篷,分辨力一眼方向,神色大变:“是宁王住处,走!”
  众人赶到,看到躺在地上的侍卫,赶紧去掀帘笼,戚许立于宁王床边,手持刀刃站的笔直。
  “将军。”戚许收起刀刃,行礼。
  “怎么了?”宁峥赶紧上前查看。
  “似乎是中毒,末将医术不精,喂了一粒解毒的药丸,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戚许说道。
  “你怎么会在此处?”宁峥看着宁王,并未抬头。
  “末将今晚多饮了几杯。从西南角走到了后面的林中,准备小解一下……”戚许有些不好意思的压低了声音。
  “看到有个人影也在林中,出于好奇就跟上了,看到他在这帐篷后站了下,就继续往前走了,末将跟了一会,可前面太暗了,还是跟丢了。”
  “末将便又回来查看,发现侍卫倒地,就急忙进来了,又怕离开会让人钻了空子,只能点了烟火,让将军前来。”
  “处理得当,没有问题,但随处乱走,还是该罚。”宁峥的声音毫无起伏:“去前面,鞭十!”
  “是!”戚许低头就走了出去。
  宁峥挑眉转头,看着戚许连头都没回的出去了,笑了下。
  “这小子有福气了,十鞭换将军赏识!”边上的人显然见怪不怪,都在笑着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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