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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小舟……”李锦绣表情扭曲地跟他商量,“咱们兄弟间谈心,就别什么操……不操的了,听着多别扭啊。”
  “哥哥觉得这样别扭是哥哥还没有听习惯,只要哥哥听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别扭了,说不准还会很喜欢。”宿文舟道,“在床上说脏话,可是夫妻间的情|趣。”
  “你似乎很懂风月啊?”李锦绣感慨。
  “略懂一点,总归不及哥哥。哥哥可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只要哥哥想,天底下的男男女女,不过是哥哥手里的玩|物而已。”
  李锦绣觉得此话很矛盾,如果自己生前那么牛|逼,怎么可能对容成宣爱而不得呢?
  不,照小舟这么说,自己分明已经得到了啊,至多就是得了身子,没得到心而已。
  他感觉自己不太像那种会强迫别人的垃圾,还暗暗摇了摇头。
  少年人的心思都是敏|感而莽撞的,李锦绣觉得小舟弟弟像是一本书,而自己从小就不喜欢读书,所以无论如何也读不懂他。
  那只烤鸡彻底烤焦了,满山洞弥漫着糊味,呛人得紧,宿文舟本想重新出去打一只来烤,可听着李锦绣肚子一声塞过一声的咕噜声,忍不住取笑他:“哥哥何时学会了腹语?”
  李锦绣觉得难为情就没有理会,估摸着自己啥也不肯付出,肯定吃不上烤鸡,索性就默默把嘴闭紧了。
  “哥哥想不想吃……鸡?”声音拖得很长。
  话音未落,李锦绣就连连摇头,正色道:“不饿,不想。”可话音未落肚子又咕噜噜叫了起来。
  宿文舟哑然失笑:“想不到哥哥竟是这般的口是心非,嘴上说不要,不吃,不行,实际上身体很诚实。”
  “罢了,谁让你是我哥哥,做弟弟的总该心胸宽广些,就只好原谅哥哥了。”
  宿文舟用匕首把烤焦的部分划开,专挑里面的嫩肉挖出来,递到了李锦绣的唇边。
  “吃罢,这么贪吃的一张嘴,不喂饱怎么能行?”
  这让本来都打算张嘴的李锦绣,再度把嘴闭上了。
  “怎么不吃?”宿文舟明知故问,“不是饿了么?李公子好金贵的嘴,瞧不上邪魔歪道亲手烤的山鸡是也不是?”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什么意思,眼下也解释不清了,李锦绣觉得是哥哥就得有点气量,要跟师尊一样心胸宽广,眼里能容人,所以自己把自己劝解好了,还顺坡下驴,“太烫了,你吹一吹我再吃。”
  宿文舟惯着他,果真吹了吹手里的肉,然后慢慢往李锦绣嘴里塞,每次塞肉的时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都会突然很用力,恨不得把自己的手指也连同鸡肉一道塞进去,但李锦绣很机敏,每次都能一口把肉叼走后,迅速偏过脸,有好几次宿文舟的指尖都戳到了李锦绣的脸。
  看着白净的俊脸上,被自己的手指戳出小窝,很快就油汪汪的一片,在火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宿文舟不受控制地缩动喉结,又继续喂,整个过程可谓是斗智斗勇。
  李锦绣把嘴里最后一口肉吞咽下去,不好吃,太柴了,但现在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他渴了,就问弟弟讨点水喝,见弟弟爽快点头了,他刚摆正身体就看见小舟起身后,站他面前解腰带了,这一举动委实把李锦绣惊到了,几乎是本能反应,迅速往后躲闪,一骨碌翻滚至墙角,李锦绣威胁道:“不许胡来!你要是敢胡来,我今日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还悄悄用尖锐的石头摩擦绑住手腕的绳索,可怎么都磨不断,把他急得冒出了一脑门的汗。
  腰带已经解开了,闻言宿文舟笑了笑说:“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两个小外甥制作成阴童子,以后就当你我的鬼儿子。”
  “小舟!”李锦绣急了,“你不能拿小孩子撒气!”
  “那就得看哥哥怎么做了。”
  宿文舟脱下外衣,他解腰带不是为了强迫哥哥,只是伤口裂开了,他需要重新上药包扎。
  原本缠胸的白布已经被血染透了,他随手丢了瓶伤药过去,李锦绣没有手接,就直接伸头一口叼住,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这样怎么给你上?”
  “用嘴。”宿文舟这明显是在刁难人,“不方便用手的话,用嘴也行。”
  江寒溯派来的小灵鸽,才一现身就听见了这一句虎狼之词,单纯小鸟什么都不明白,赶紧扭着圆鼓鼓的身体,藏在了黝黑的角落里,生怕被察觉到,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
  李锦绣终于看清了小舟弟弟的伤,当即既喜又愁,喜的是这伤不是之前自己弄的,愁的是比他亲手弄出的还糟糕。
  身为江寒溯的亲传弟子,又怎么看不出此伤是由师尊的本命剑所伤?
  而且照他看来,师尊这一剑是下了狠手,距离心脏只差一毫之距,若非小舟弟弟福大命大,怕是能一剑要了他的命。
  身后迟迟没动静,宿文舟用眼尾余光瞥了眼,随即在看见李锦绣满脸的难过时,心尖一紧,故作轻松地道:“哥哥若是现在改主意了,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替我疗伤,我也乐意之至。”
  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除非真到了生死弥留之际,李锦绣才会考虑一下,他的双手被反绑着,只能吃力地翘起同样被绑住的脚,歪头吃力拔下瓶塞,发出“啵”的一声,小灵鸽惊疑,用爪子挠了挠头。
  李锦绣凑过身来,用嘴往小舟的伤处撒药。
  饶是动作非常小心了,还是会不小心把药|粉撒偏,好不容易上好之后,李锦绣累得气喘吁吁,把嘴里玉瓶吐出来时,还啪嗒一声坠地,宿文舟听见了动静,冷笑着道:“不过是让你用嘴帮我而已,你就这么不情不愿?”
  小灵鸽震惊:用嘴?!
  脊背上的羽毛齐刷刷炸了起来。
  “你,你以为这样很简单吗?”李锦绣一边呼呼呼地剧烈喘气,一边说,“我的嘴都酸了!”
  小灵鸽爪子麻了,下意识探头探脑地想偷看,可光线昏暗也看不真切,只隐隐能瞧见两人落在石壁上的倒影,感觉举止非常亲密。它得打探清楚,好回去一五一十跟主人汇报。
  不一会儿又听见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小灵鸽忽闪着红豆大的眼睛,在昏暗的石洞里滴溜溜乱转。
  “你老实在这待着,别想着逃跑,否则我可不能保证燕雨真还有命活着回到灵剑宗!”
  落下这么一句,宿文舟穿戴齐整后,转身大步流星离开了石洞。
  躲起来的小灵鸽往角落里缩了缩,目送着他离开后,才悄无声息溜了出来。
  李锦绣茫然地坐了一会儿,才骤然想起燕师兄也被抓了,要是小舟弟弟不提的话,他真就把燕师兄给忘了。
  罪过罪过。
  李锦绣压根没想着逃跑,他心大,反正天大地大随便往哪儿一躺就是他的家。
  莫说是燕师兄了,他怀疑两个小外甥此刻也在小舟手里,要是小外甥有个三长两短,他真的没脸回去见大师姐了。
  吃饱喝足没事干,李锦绣打算睡个回笼觉,说不准一觉睡醒了,就想到两全其美的好主意了。
  他得养精蓄锐,小孩子才要做选择,大人当然是两个都要,既要维系住师门之情,也要维系住手足之情。
  可才一躺下,李锦绣就听见了扑棱翅膀的声音,起身一瞧,居然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灵鸽,跟雪团似的,圆滚滚得很可爱。
  此刻正扑棱着翅膀,直接落至了面前的大石头上,歪头冲着李锦绣打量,一双蔚蓝色眼眸,像雨后天空一样干净纯净。
  不知道为什么,李锦绣觉得这只小鸟的眼神很古怪,总是有意无意地打量他,感觉像是在检查过年要杀的猪是胖了还是瘦了一样。
  这种眼神让李锦绣非常不自在,就故意踢脚边的石头,想把小鸟赶走,可它不仅不走,还飞了起来,围绕着李锦绣转了几圈,甚至站在他的头顶,用鲜红的鸟嘴啄了啄他的额头。
  甚至还飞落至李锦绣的身后,用鸟嘴去咬束缚着他的绳索。
  “别白费力气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绳索,要是你随随便便就能咬断,以后我管你叫祖宗都……呃。”
  话音未落,卡擦一声,绳索从手腕处断裂,李锦绣愣了愣,直到皮肉上传来的阵阵刺痛提醒着他,绳索真的解开了,这才反应过来。
  刚准备去解捆住脚踝的绳索,随即李锦绣想起什么,又往草堆上一倒,哼道:“都说了我不会逃的,怎么就信不过我?”
  他理所应当认为,这只灵鸽是宿文舟派来故意试探他的,殊不知这只灵鸽是师尊施法凝结而成,此行就是过来监视和探听他和宿文舟的,方才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灵鸽精准捕捉,此刻它就想助他逃跑。
  偏偏李锦绣不肯走,小灵鸽个头小,又胖乎乎的,用尽全力试图把李锦绣推起来,却被他一巴掌拍飞多远,啪叽一声砸在石壁上,当场摔成了一滩雪饼。
  可怜灵鸽无缘无故受了好大委屈,见李锦绣油盐不进,索性头一扭,就消失在了原地。它要先回去寻主人,一五一十,不不不,添油加醋把这里发生的事告知主人!
  待江寒溯得知这些时,脸色越来越难看。
  什么叫作手不方便就用嘴?
  啵是什么意思?
  小灵鸽模仿能力很强,几乎完全将它此前听见的诡异声音模拟出来了。
  倒也没有怎么添油加醋,不过是把自己偷听到的话,全部复述给主人听,其中也包括李锦绣是怎么娇|喘吁吁的,又是怎么在别的男人面前娇嗔着说,自己嘴都酸了。
  听到最后,江寒溯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沉来形容了,怒到极致先是爽朗大笑,笑着笑着声音就变得有些狠厉,竟一掌将面前的桌子击碎成齑粉,挤压已久的妒火此刻熊熊燃烧起来,随着指间不小心撞伤涌出的鲜血,一点点落了下来,自己一直以来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到头来不过就是一场笑话!
  李锦绣竟和别的男人有染,对感情如此不忠,对师尊又不孝,不忠不孝全让他给占了。
  既然如此,师尊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装什么温柔贤惠,不争不抢了——
  凭什么不争不抢?
  他就是要争,就是要抢!
  李锦绣本来就是他的!
 
 
第34章 师尊咬了锦绣的脖子
  夜色朦胧,山洞外寒风凛凛,风过山间林梢时,鬼哭狼嚎的惹人心烦意乱。
  李锦绣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事情,但他现在掌握的消息太少了,又因为灵力被封,无法使用读心术,以至于无法探听小舟的心声。
  综合之前他从赵祁那里探知的一点消息,大致可以推断出赵祁跟御尸宗私底下有勾结,似乎是被御尸宗抓了什么把柄在手里,不得不替御尸宗办事,但又总是阳奉阴违,所以跟御尸宗的关系岌岌可危。
  也不知道御尸宗到底抓了赵祁什么把柄,竟能让他不惜联手御尸宗祸害赵家年仅两岁半的长孙,此举无论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太过卑劣无耻了些。
  李锦绣担心两个外甥的安危,也不知道赵元慎到底有没有把孩子追回来,要是没追回来,大师姐岂不是要急坏了?
  万一再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不就是要了大师姐的命吗?
  至于燕雨真……
  想起燕师兄,李锦绣就觉得脑瓜子嗡嗡的,尤其想到小舟弟弟竟然抓走了燕师兄,还胆大妄为跟燕师兄行了那种事,就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
  李锦绣惆怅得完全睡不着,明明脑子懵懵的,可人却很清醒,他已经把松开的双腕重新绑回去了,特别有当俘虏的自觉——主要是想安分守己些,尽量不惹恼小舟弟弟,待时机成熟了,他再一鼓作气把小舟拉回正道。
  只不过一想到小舟弟弟搞龙阳之好都搞到了燕雨真身上,李锦绣怎么想,怎么头疼,恨不得再死一死才好。
  就以燕师兄的脾气,一剑把小舟戳死只怕都是轻的,保不齐就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什么的,本来自己重生回来和燕师兄的师门情谊就岌岌可危了,到时候只怕能因为小舟而和昔日同门师兄刀剑相向——
  啊!!!
  李锦绣更睡不着了!
  愁得跟蛇一样,在草堆上乱扭。
  为今之计,还是得先解开灵力才行,纵然解不开也得先找个可靠的人借一点来应应急。
  但目前来说,李锦绣这个俘虏除了宿文舟之外,压根见不到别的活物,也就是说,李锦绣还是得把主意往弟弟身上打。
  宿文舟虽然受了不轻的伤,但一点不影响他在外面忙东忙西的,具体忙什么他不说,李锦绣也懂事地不问。
  为了顺利避开赵家,灵剑宗,以及其余修真门派的眼线,顺利将李锦绣带走,宿文舟先派遣了一波门徒,带着假的那个李锦绣充当诱饵,暗地里则是走了水路——也就是坐船。
  宿文舟绑住了李锦绣的腿脚,原本是要把他抱出山洞的,可李锦绣怎么都不肯,反抗得非常厉害,原本都把宿文舟惹恼了,打算软得不行来硬的,结果李锦绣话锋一转,竟说:“不行!你身上还有伤,万一又裂开了怎么办?”
  “小舟你听话,哥哥有腿有脚自己能走,你受伤了就别乱动了,哥哥心疼你啊!”
  成功把在暴怒边缘的宿文舟拉了回来,宿文舟不抱他了,但也绝不允许其他人抱,男的不行,女的更不行,索性就施法解了李锦绣脚上的绳索,用黑布蒙住他的眼睛,然后抓着他的手臂,将他带上了一艘外表看来平平无奇的渔船。
  船身很快就消失在了码头,乌黑的海水拍打着船身,一路上李锦绣都因为晕船,而吐得天昏地暗,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进嘴里的任何东西,很快就会吐得一干二净,他基本上一天就干两件事,要么,清醒的时候晕船,要么,昏睡的时候晕船。
  短短三天就跟被风干的鱼一样,病恹恹地蜷缩在船舱里的大床上,不管宿文舟怎么想尽办法,让他舒服一点,到头来都是徒劳。
  一来二去的,宿文舟就心疼了,明明知道此刻走水路是最安全的,还是毅然决然吩咐手下寻个最近的码头靠岸,此举无异于是把众人架在火堆上烤,现在外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到处都是抓他们的玄门弟子,此刻突然改路线了,那前面派出的诱饵,岂不是白费了?
  宿文舟哪里管底下的人如何想,他就只知道再这么耽搁下去,还没到他爹娘的坟墓前呢,李锦绣就非得把五脏六腑通通都吐出来不可。
  他是怨恨李锦绣,至今为止还在怪李锦绣当年连累死他的父母,还为了其他男人,就抛弃了可怜年幼的自己,但怨恨归怨恨,看见哥哥难受成这样,宿文舟也是于心不忍,当夜就找了家客栈,命人去寻大夫来,好好给李锦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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