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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李锦绣被关在房里,哪儿都去不了,除了吃和睡也没别的事可做。闲来无事他就盘腿打坐,稍作修炼。
  却惊奇地发现,自己气海中的灵力强盛了不少,运转起来十分得心应手,他当然不会蠢到觉得现在的资质万里挑一,好到可以不用费劲修炼了。
  定是借助了外部因素,稍作思考,李锦绣就想明白了——是因为和师尊双修,吸收了师尊大量的元阳,不知不觉中修为就精进了许多。
  想明白后,李锦绣臊得面红耳赤,猛往床上一扎,裹紧被褥把自己裹成了春卷。
  一日三餐都有人过来送,每次就送到门口,送完就走,李锦绣连个鬼影都没瞧见,这回他提前埋伏,当那双修长白皙的大手,端着装有食物的托盘,毫无阻隔地穿透结界和房门探进来时,李锦绣一把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为了防止对方挣脱,还用另一只手推翻了托盘,直接反拧着对方的中指往后抬,冷冷威胁:“不许动!否则我就掰断你的手指!”
  门外的沈银竹微微一愣,随即不禁失笑,道:“我奉命过来给你送饭,你非但一点不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是何道理?”
  一听见大师兄的声音,李锦绣的手劲立马就松了,沈银竹趁机便把手缩了回去,才打开的一方结界,如同水流漩涡一般,迅速消散了。
  “大师兄,竟,竟然是你啊!”李锦绣蹲在门边,跟见着了亲人一样,苦着脸道,“大师兄,你行行好,快把我放出来吧?我都快憋死了!”
  “抱歉啊,小山师弟,没有师尊的命令,我不能放你出来。”顿了顿,沈银竹又道,“不过你放心,如今真相大白,你已清白,纵从前一时糊涂,曾行下过什么错事,可你救阿隐有功,功过相抵了,往后就老老实实跟在师尊身边修行罢。”
  李锦绣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跟在师尊身边修行固然很好,但他这哪里是修行?分明就是给师尊当炉鼎了!
  一旦将来身份被戳穿,他就是千死万死也难辞其咎!
  他现在的心绪很乱,还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被关在房里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不是想跑,只是想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好好静一静。
  本以为能挟持给他送饭的人,谁能想到来人会是大师兄啊。
  “怎么了,小山?你似乎心情不好?若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将心事说与我听听,或许我能够帮到你。”沈银竹温和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
  现在不管谁过来安慰李锦绣,他都想扑到对方怀里,放声大哭一场,当即鼻尖一酸,为了不让大师兄担心和误会,只说自己没事,就是待在房里有点闷。
  话音未落,眼前的结界又凝聚起了漩涡,随即几本书哗啦啦地从外推了进来。
  李锦绣很是好奇,捡起来一看,顿时嘴角都微微抽搐了。
  《来生缘,和昔日情郎破镜重圆》,《被抓回来后,我被迫揣了个球》,《霸道师尊九十九天囚|禁索情》,还有什么《宁死不当炉鼎后我真香了》。
  都什么鬼畜东西?
  大师兄搁这点我呢?
  “我知你待在房里无聊,便差人给你买了这些话本来,够你看上几日了。”
  实则是沈银竹精挑细选的,感觉就这几本特别符合李锦绣现在的境况,他虽不曾像师尊那般,一眼就认出了李锦绣,但他又不是什么蠢蛋,跟在师尊身边这么多年,师尊什么脾气,他大致还是了解的。
  他可不认为师尊会中了什么所谓的“奸计”,聪明反被聪明误,或许会出现在聪明人身上,但绝不会出现在师尊身上。
  能让师尊没有一丝犹豫,就弃燕雨真不顾,直接千里迢迢追至广陵,这个人除了早在三年前就惨死的李锦绣之外,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再结合师尊对待李小山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白了。
  “我,我不爱看这些东西啊。”
  话虽如此说,但李锦绣的手已经翻开了书皮,眼睛也很诚实地落在了第一章 ,章节名称是“久别重逢的第一夜,我被耻辱地撕开了衣服后|入”。
  哇。
  还有插画呢!
  红帐之中隐隐约约可见的肢|体纠缠,一只大手反扣住一只细白的小手,从红帐里探了出来,手背上的血管和青筋都清晰可见。
  刺激啊!
  李锦绣生前就好这一口,眼睛瞬间亮晶晶的,不得不说大师兄的审美还是有点东西的,只不过现在不是看话本的好时候,李锦绣把话本通通捡起来,往怀里一揣。
  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就有了个好主意,故意一脚将房里的桌子踹翻,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怎么了?是不是摔倒了?”沈银竹停下脚步,沉声询问。
  李锦绣不答,就捏着嗓子发出闷闷的哽咽声。
  门外很快就传来了拍门声和大师兄略显焦急的声音,“小山,小山!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你快应大师兄一声!”
  李锦绣还是不应,悄悄藏在门边埋伏。
  果不其然,大师兄到底心肠软,可能也是怕李锦绣真的出事了,师尊那里不好交代,便取出师尊所赠的玉简,上面蕴含着师尊的灵力,抬起虚虚一贴,附着结界上的灵力如流水一般迅速倒退,形成了一扇漩涡状的门。
  紧接着房门从外推开,沈银竹一脚才踏进房里,迎面就嗅到了一股黏腻的气味,并不难闻,反而有些诡异的香,让人不禁面庞泛红。
  目光瞥见身后之人,沈银竹瞬间就猜出了小师弟的意图,倒也没有拆穿,反而在对方一掌劈在自己后颈上时,从善如流地往地上倒去。
  李锦绣将人接住,抱到了床上,还扯过被褥将人盖好,低声道,“抱歉大师兄,待下回再见,我再好好跟你道歉。”
  之后就拿走了玉简,打开结界遛出来后,便将玉简丢回了房里。
  他可不敢随身携带师尊的玉简,否则岂不是步步都在师尊的掌控之中?
  实则,李锦绣就算不拿走玉简,江寒溯也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数收入眼底。
  毕竟,那两样东西,昨晚取出来后,他往上涂抹了一层伤药,又原封不动塞了回去。
  何时李锦绣想清楚了,知道回头是岸,答应和师尊在一起,师尊何时才会将东西取出来。
  李锦绣前脚一走,沈银竹就睁开了眼睛。
  小师弟这一掌劈得还挺重的,后颈钝疼,沈银竹放他走,也不为别的,与其看着小师弟被关到发疯,不如放他出去透透气,反正无论如何,小师弟都逃不出师尊的手掌心。
  余光一瞥,沈银竹隔空一抓,从床底下抓出一只圆滚滚的小白兔,看着兔子怯生生的样子,不免有点好笑,刚要将兔子放下,随即在看见兔子身上秃了一片的毛发时,眸色一惊——
  该不会假孕了罢?
  ——
  李锦绣现在的脸,在赵家不算陌生。
  因此混出门还算容易。
  他知道自己跑不远的,只要师尊想,纵是他逃到天涯海角去,也能把他抓回来。
  更何况前面后面都被堵着呢,除了师尊之外,也没人取得出来。
  李锦绣就是觉得房里太闷了,心绪乱糟糟的,再关他两天,他非得发疯不可。
  这次往外逃,就只是单纯散散心,透透气,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李锦绣路过一家酒馆,看着酒楼上悬挂着的鲜红幌子,在风中飘动,竟有一种自己不过是水中浮萍,飘零无依,随水而流的悲怆感。
  心道一醉解千愁,或许三碗黄汤一下肚,就什么烦恼都抛至九霄云外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居然在这里遇见了赵元慎,他的大姐夫。
  眼下正值正午,可酒馆里却安静得很,没什么人,店小二走了过来,为难地赔笑:“客官对不住了,今个咱们酒馆都被那位客人包了!”
  “没事。”李锦绣摆了摆手,“我跟他认识。”
  然后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刚要掀袍子坐下,迎面啪的一声,一把剑就拍在了李锦绣面前。
  “不认识。”赵元慎已有几分醉态,面色泛红,嘴里酒气很重,桌上还有脚边都放着几个空罐,看来真是没少喝,开口就语出伤人,“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又不是你家开的店,你让我滚我就滚?”李锦绣推开了那把剑,歪头跟店小二吩咐,“拍黄瓜,花生米,酱牛肉,还有什么好吃的下酒菜,通通端上来,他有的是钱!”
  指了指醉醺醺的赵元慎。
  店小二满脸为难地望了过来:“这……”
  “去啊!”李锦绣催促。
  等店小二下去后,赵元慎才嗤笑一声,冷冷道:“许言,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爱你,也一点都不喜欢你!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不可能喜欢你!”
  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钱袋子,啪嗒一声摔到了李锦绣面前,不耐烦地道,“拿着这些钱,滚得越远越好!”
  李锦绣拿起钱袋子,打开一瞧,里面满满当当都是金瓜子,他撇撇嘴说:“就这么一点?打发要饭的呢?”
  “你还想要多少?你凭什么?”赵元慎抬起手来,一把抓住了剑柄,卡擦一声,抽出了半寸,声音更冷,“别逼我杀你!”
  被李锦绣啪的一声,随手推上了。
  还把钱袋子丢了回去,也是啪的一声,砸在了赵元慎面前,里面的金瓜子跟雨点似的,四下飞溅。
  “把你的臭钱拿走,都熏到我了。”李锦绣嗤笑,“怪不得大师姐讨厌你,你什么时候能把不可一世的态度改改?”
  “你说什么?!”赵元慎暴怒,瞬间站了起来。
  “嘘,小点声儿,难道大师姐讨厌你,这很光彩么?”
  正好店小二送菜来了,赵元慎只好压了压火,暂且坐了下来。
  待人一走,赵元慎才冷冷道:“你说话小心点,当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说到你的痛处啦?”李锦绣夹起一颗花生米,就往嘴里丢,“人生了嘴长了舌,就是要说话的。有的人啊,出口成章,字字珠玑,可有的人啊,笨嘴拙舌,惯爱口是心非,明明爱得要死要活,却一步步将心爱之人推离自己。”
  “你到底想说什么?”赵元慎额上的青筋剧烈弹跳,压低声儿道,“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李锦绣笑了笑,“我是这个世间除你之外,最了解你的人!”
  他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施展读心术,虽然灵力被封了,但好在赵元慎的修为不算太高深。
  李锦绣读得还算轻松。
  原来赵家打算废了赵祁的灵力,将他发落去赵家禁地看守,至死都不得再出来。
  至于赵元慎和裘云音到底是重归于好,还是和离之后一别两宽,还是看他们二人的意思,毕竟昔日沧山派和赵家世代交好,当年沧山派满门覆灭,赵家没能帮上忙,本就是一件憾事,如今两位晚辈皆有错在身,一时也分不出到底是谁的错处更大,更何况裘云音嫁入赵家的这三年以来,把赵家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仅得到了赵家所有长辈的喜欢,连下人也对她十分尊敬。
  闹出了这种丑闻,竟也没一个人落井下石,纷纷顾念着裘云音此前的好,反而对赵元慎颇有微词,觉得都是赵元慎的过错,把好好一位温婉贤淑的姑娘逼成了疯子。
  至于裘云音婚前和赵祁的露水情缘,倒是没什么人提,只当是年少无知,行事不知轻重——尤其江寒溯护短,谁又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裘云音想要和离,知道阿隐若是留在赵家,定会受人非议,而小的那个才刚满月,还不知事,遂要了阿隐。
  小师叔那边也已经得到了消息,命裘云音和离之后,即刻回到灵剑宗受罚。
  李锦绣知道小师叔的为人,那可是相当的护短,估摸着受罚是假,维护裘云音和阿隐才是真。搁这跟师尊唱双簧呢。
  可赵元慎哪里甘心?
  他爱裘云音爱到了泥足深陷,无可自拔,哪怕自毁名誉,也要和裘云音共同进退。
  自然是不肯和离的,宁愿此后互相折磨到死,也要牢牢把裘云音绑在身边,奈何裘云音铁了心要和离,那是一点夫妻情分都不讲。
  赵元慎气得够呛,为了挽回裘云音的心,便深夜前去,奈何赵元慎生了一张破嘴,三言两语就把裘云音激怒了,两人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燃,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赵元慎就质问裘云音,为何只带走阿隐,是不是心里还爱着赵祁?
  裘云音只是看起来温柔,实则骨子里倔强又刚强,直接大嘴巴抽他。
  这不抽不要紧,一抽之下倒是把赵元慎抽笑了,抱住裘云音就强|吻,后来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画面,李锦绣一点都没敢看,大致了解清楚后,就迅速收敛了心神。
  头疼地捏了捏眉骨,心说,要不然把赵元慎的舌头割了算了,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
  赵元慎心里苦得很,知道自己笨嘴拙舌的,也不敢再往裘云音眼前挨,一个人窝窝囊囊跑出来买醉,结果还遇见了李锦绣,被他拿话好一通戳心窝子,气得脸色铁青铁青的,死死咬紧了一口牙。
  说实话,同为男人,看着赵元慎这窝囊样,那是又气又好笑。
  无论如何,李锦绣还是想让他二人打开心结,好好坐在一起把话说个清楚明白。
  哪怕最后还是以和离收场了,最起码不留太多遗憾了。
  于是乎,李锦绣往嘴里灌了几碗酒,开始给赵元慎支招了,引导他怎么面对自己的内心,又如何说话去讨大师姐的欢心。
  奈何赵元慎油盐不进,死活说自己说不出口,无奈之下,李锦绣又想了个损招,道:“那还不简单?我去向江宗主讨点吐真水来。”
  哪知赵元慎一听这话就笑了,冷冷道:“你真以为这世间有什么吐真水?”
  不等李锦绣问,他又道:“不过是江宗主以传音术威胁我,若不还你清白,就要对云音搜魂!我岂能容忍?”
  “不可能!”李锦绣霍然站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
  “信不信由你。”赵元慎说完这句话,就醉倒在了桌前。
  李锦绣赶紧去拉他,大力扯:“你醒醒!你给我说清楚,喂,快醒醒!”
  可赵元慎醉得太厉害,怎么摇晃都不醒,反而把他自己晃晕了,腿脚一软就跌坐在板凳上,坚|硬|的木头正好硌到了药玉的尾端,李锦绣“啊”了一声,瞬间弹跳起来,往一旁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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