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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师门都有病(穿越重生)——萝樱

时间:2024-10-19 10:57:56  作者:萝樱
  下一刻,一双有力的大手稳稳将他托住了。
  李锦绣一仰头,瞬间呼吸停滞,瞳孔乱颤。
  “玩够了吧?”江寒溯一袭镶金边的白色法袍,现身在了酒馆里,牢牢扣住了小徒儿的双腕,语气淡淡的,“该回去了。”
  “好好算一算,你屡次逃跑的账!”
  师尊没有直接带他回去,而是带他找了间客栈,直接开了间上房,房门一关,李锦绣就被摔到了床上,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师尊压了回去。
  师尊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让他说。
  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解下他的衣袍。
  李锦绣完全不能动弹,整副身躯都被禁锢在师尊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下,震得床板惊天响。
  他都不知道师尊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是怪他打晕了大师兄,私自逃跑。
  还是怪他不知避嫌,跟赵元慎坐在一起喝酒。
  或许都有。
  被捂住嘴的滋味很不好受,李锦绣咬着嘴里的嫩肉,尖锐的疼能让他保持清醒,不要沉沦在欲|海之中,可是很快就被师尊发现了。
  师尊松开手,只是浅尝了一下他的唇,神色就立马变了,李锦绣吓得赶紧解释,自己并不是在咬舌自尽。
  江寒溯笑了一声:“我知道。”
  不等李锦绣暗暗松口气,耳边又传来一声轻叹,“不过,这样咬自己也不被允许。”
  作为惩罚,那根药玉又进了李锦绣的嘴里。
  他尝到了淡淡的药香,也尝到了他自己和师尊的味道,瞬间抗拒到面色通红,剧烈挣扎。
  可再多的挣扎也是徒劳。
  外面天色黑透时,江寒溯才从他身上下来。自己先穿戴齐整,才动手替李锦绣清理。
  “为什么要这样?”
  李锦绣裹紧被褥,羞耻得俊脸通红到几乎往外渗血了,紧紧抿着被欺负到同样艳红的嘴唇。
  “我说了,要你做我的道侣。”江寒溯当着李锦绣的面,往药玉上涂抹药膏,看了一眼徒儿的脸,叹道,“可你似乎不愿意。”
  “既然如此,那就做我的炉鼎,助我缓解寒症。”不等李锦绣开口,江寒溯扯下被褥,边塞药玉,边盯着李锦绣濡湿的眸子,一字一顿道,“待解了我的寒症,我便放你离去,日后你再想和谁在一起,我都不管你,可好?”
  李锦绣愣愣怔怔地望着师尊,竟一时间都忘记挣扎了,直到药玉完全吞没,才鬼使神差点点头:“好。”
 
 
第47章 祝你我都早日脱离苦海
  江寒溯没想到他居然答应得这样爽快,当即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染上心头,反问他:“你说……好?”
  “嗯。”
  李锦绣低着头,耳根子烧得通红,等熟悉的充盈闷|胀感,再度从前后两处传来时,羞耻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还默默裹紧了被褥,跟洞房花烛夜后的小媳妇儿似的,羞羞答答。
  气氛有些死寂。
  江寒溯深吸口气,片刻后,才慢慢吐了出来,故作风轻云淡地问:“你已有心上人了?”
  “嗯?”
  李锦绣一脸迷茫,下意识仰头望去,可才跟师尊深邃的目光对视上,又赶紧把头低下了,被褥也裹得更紧了,恨不得连一根头发丝都别露出来。
  “没有么?”江寒溯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拒绝当我的道侣,却愿意给我当炉鼎,总该有个理由。”
  理由当然有。
  师徒就是师徒,道侣就是道侣,这两种关系绝不可以混为一谈。
  李锦绣自认为不是那种墨守成规之人,无论大事还是小事,都有一种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态度,唯独对待师尊非常认真。
  他不认为以“李小山”或者“许言”的身份,能够配得上师尊,毕竟一个在修真界名不经传,还是个天生纯阳之体,注定会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而另一个则是修真界名声在外的一宗之主。
  两人无论是身份,地位,修为,还是年龄都差距太大了,师尊比李锦绣大了一轮,整整十二岁。
  而现在的身体,又比李锦绣的真实年龄小三岁。
  也就是说,小了师尊十五岁。
  十五岁就像一条无形的鸿沟,不是只要有爱就能跨越的。
  一旦身份被拆穿了,他要如何面对师尊?又如何自处?
  到时候让师尊情何以堪?
  李锦绣知道,师尊可怜他,不忍心杀他,宁可不顾名声也要给他一个身份,但他身为师尊的亲传弟子,却不能不为师尊的名誉考虑。
  “有,还是没有?”
  江寒溯眼含希冀,很希望能从徒弟口中听见没有二字,哪怕是骗骗师尊也好。
  反正他都被李锦绣骗习惯了,也不差这一次。
  可让他失望的是,小徒弟居然点头了。
  江寒溯问:“这就是你的答案?”
  “嗯。”李锦绣很违心地说,“有。”
  “是么,那不知是何人?”
  江寒溯微微一笑,可笑容根本未达眼底,藏在宽袖中的拳头紧握,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白了。
  “……”
  李锦绣快速思考,该拿谁来当挡箭牌,可思来想去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
  好在师尊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反而风轻云淡地道:“不想说也无妨,人生于世,难得有真心喜欢之人,也是一桩幸事,恭喜你。”
  “多谢江宗主体谅。”
  李锦绣暗暗松了口气,本以为逃过一劫了,却一点劫后余生的喜悦都没有。
  人人都说他爱慕容成宣,还对容成宣爱而不得,可他到底爱谁,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此事归根结底,我也有错,那夜是我寒症发作,灵力溃散,意识模糊不清,刚好你在身边,又拥有世间罕见的纯阳之体,遂才会……”江寒溯简单给了个解释,还面露歉意,“是我的错,没有将你的体质提前告知于你。若你因此怀恨在心,我可以死向你赔罪。”
  “不!不怪江宗主,是晚辈没有定力,竟然,竟然趁人之危。”李锦绣惊了一下,他相信了,还道:“江宗主因寒症发作,而一时失控。弟子刚好余毒未清,适才会……这本就是上天注定之事,非人力所能抗衡,所以江宗主千万别这样说。”
  江寒溯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我之间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李锦绣被缘分二字震在了当场,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竟有一瞬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李锦绣就好了,如果不是师尊的徒弟,现在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地跟师尊在一起了。
  很久之后,他才开了口:“为报江宗主救命之恩,弟子愿意……愿意献出纯阳之体。”
  “可你已有心上人了。”江寒溯又把矛头绕了回去,还是对李锦绣最爱谁的问题上,耿耿于怀。
  李锦绣摇摇头说:“他若打心底里爱我,就该尊重我的选择。”
  江寒溯笑了,所以说,师尊并非真心爱你,当年才没有尊重你的选择,放你与容成宣私奔?
  傻徒弟,爱可不是什么成全,而是占有,掠夺!
  江寒溯无法说服自己成全李锦绣和其他男人,永远都办不到!
  “也好。”江寒溯没有再继续追问了,而是单手将腰带扯了下来。
  李锦绣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微微一愣,随即仰头望去,就见原本穿戴齐整的师尊,竟扯下了外袍,衣领松垮地站在他的面前。
  露出的胸膛白如陶瓷,上面还横着几道指痕,是李锦绣哭闹着挣扎时,不小心留下的。
  “江宗主,你……!”
  “你既已有了心上人,我也不想棒打鸳鸯,将你困在身边太久。若想解我这寒症,非与你的纯阳之体双修不可。”顿了顿,他又道,“于你而言,也无甚坏处,最适合纯阳之体的修炼之法,便是双修之道,你大可借我的灵力来修炼,多吸收一些,日后也好早日修成正道,不再仰人鼻息过活。”
  江寒溯面色如常,说这话时,缓步走至了床边,神情自若到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更镇定自若,也更泰然处之,连说这种话,也像是在为徒弟传道受业解惑。
  见李锦绣模样呆呆的,江寒溯唇角一勾,又道:“你一定也想早日离开我,好去寻你的心上人成双入对。”
  “时不待我。”
  “祝你我都早日脱离苦海。”
  李锦绣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是这个道理,师尊说得没错。
  这个寒症啊,就是沉疴顽疾,一日不拔就跟横在他心口的刺一样,有句话怎么说的?
  早死早超生。
  反正既然已经答应当师尊的炉鼎了,李锦绣也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纵然羞耻到恨不得找面墙来哐哐乱撞,此刻也慢慢扯开了被褥。
  旋即他想到了什么,仰头道:“可是,我,我才上了药啊,那里,那里还没好。”
  感觉跟熟透的烂果子一样,可怜得很,不能再碰了,起码得缓一个晚上才行。
  “这样啊,好吧。”
  江寒溯语气里微微有点遗憾,同时施法释放出了灵力,当刺骨的寒气笼罩在整个房间时,李锦绣不禁瑟瑟发抖起来,还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见师尊的寒症又隐隐有发作的迹象,李锦绣心惊肉跳的同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主动拉住师尊的衣袖,大力一拽,当两人抱在一起时,少年滚|烫的纯阳之体,逐渐驱赶走了师尊身上的寒气。
  但这还远远不够。
  要用最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师尊这块寒冰,直至彻底消融。
  ——
  赵元慎果然不同凡响,醉醺醺地被赵二带人抬回去之后,才灌了一碗醒酒汤,就又跑去敲裘云音的房门了。
  一群人拉都拉不住的,生怕他发酒疯再伤到了夫人和孩子。
  本打算酒后吐真言。
  谁曾想没人给他这个机会,赵二从后利索地一掌将人劈晕过去了。
  还跟裘云音保证,“嫂嫂放心,有我在,不会放任我哥胡来!”
  李锦绣从外一回来,就听说了这事,当即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问师尊讨吐真水,希望能缓和大师姐和大姐夫的婚姻危机。
  哪知师尊淡淡道:“身逢乱世,命如飘烛,人心不古,真心难得,纵是虚情假意也好过明面上的恶语伤人。”
  李锦绣愕然了片刻:“师尊,我说的是吐真水……”
  “真心瞬息万变,恨是此间最浓烈的酒。一醉解千愁,不过是饮鸩止渴。”江寒溯冷漠地道,“愚不可及。”
  “……师尊,吐,吐真水。”李锦绣嘴角都抽搐了。
  “但愿这天底下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
  江寒溯说此话时,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的少年,说着言不由衷的祝愿,眼里却满是少年的身影。
  李锦绣:“……”
  虽然不明白师尊为何已读乱回,但他明白了,吐真水是讨不来了。
  遂和师尊请求,说想去探望裘云音。
  江寒溯道:“这世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吐真水。”若有,他早就往李锦绣嘴里灌了,倒是要听听他说,最爱哪一个。
  “……”
  李锦绣的头顶都开始滋滋滋地冒白烟了,所以大姐夫说得都是真的?
  师尊为了还他清白,当真当众以传音之术,逼迫赵元慎就范了?
  他想问,可话到嘴边又怯了。
  生怕得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答案,从潜意识里还是很欢喜能被师尊关注着。
  得了师尊的允许,李锦绣终于得以去见大师姐了。
  或许是师尊不想让外人说闲话,毕竟裘云音已嫁为人妇,如今又声名狼藉,就把沈银竹和燕雨真一道儿派去了。
  “我奉师尊之命,好好看着你,你最好不要在大师姐面前胡言乱语!”
  燕雨真提前给李锦绣紧紧皮子,就怕他到时一点忙都帮不上,还火上浇油,让原本就乱糟糟的局面变得更糟。
  不等李锦绣开口,沈银竹就笑笑说:“小山虽年幼,但到底是懂事的,我相信他言行举止必有分寸。”
  “大师兄你什么时候瞎的?”
  燕雨真非常惊讶,侧眸望了一眼李锦绣,竟一瞬间有点失神。
  李锦绣被关了几日一点不见消瘦,反而气血更足了,面若桃花,眼眸明亮,嘴唇殷红如血,鬓发漆黑如墨,原本就生得很清俊,眼下站在庭院中,穿了一身之前没见过的嫩黄|色的羽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落在他的脸上,像是撒上了一层细碎的金粉,皮肤白得透亮,像凝脂一样细腻光滑。
  一双异色的眸子,此刻在两个师兄身上来回打转,跟狐狸一样狡黠灵动。
  跟燕雨真的目光对上时,李锦绣还眨了眨眼睛,燕雨真瞬间一阵喉咙发紧,口干舌燥起来,故作镇定地把脸转了过去,很毒舌地吐了句:“难看死了,跟鸡毛掸子似的!”
  李锦绣也觉得这样穿像个鸡毛掸子,但穿起来很舒服,又轻又薄,摸起来滑得跟水一样。
  最主要是师尊说他年纪小,穿亮色衣服好看。
  面对和他拥有一样看法的燕雨真,李锦绣点点头,跟遇见了同道中人一样,给予了高度赞同,道:“对对对,燕师兄说得对!”
  岂料燕雨真听了更不高兴了,还抿唇剜了他一眼。
  “我倒是觉得这衣服挺好看的,小山师弟这么穿,看着像一只黄鹂鸟。”沈银竹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道,“再者说了,黄鹂鸟是两情缱绻的忠贞之鸟,最是注重感情了,就跟小山师弟一样。”
  李锦绣觉得大师兄说得也有道理,就跟着点点头。
  三人来到大师姐所住的庭院中,刚好阿隐已经睡下了,裘云音便将孩子放进了里屋,招呼三位师弟来屋里坐坐。
  李锦绣边打量着屋里的环境,边落座,见大师姐在斟茶,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发间也没什么首饰,除了院子外守门的两个护卫,连个侍女婆子都没有,凡事还要亲力亲为,便以为是赵家人苛待她,顿时心里的火气就隐隐往上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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