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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霸总文里当男佣(穿越重生)——白云财

时间:2024-10-20 08:36:57  作者:白云财
  “那应该不关我们事。”陈澄开口道,“如果你离开的那段时间警报有响,肯定会惊动上边的人,他们那没异状,说明问题不在我们这。”
  谢景辞心底发虚,怎么不关他事,他事情可大了,那个监守自盗的人就是他。
  但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池非屿为什么要查,他都跟对方鬼混了两天一夜,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谢景辞想了一会,没想通,就没再想,主要是他现在又渴又饿,脑子转不动,两天下来,他就吃顿早饭和池非屿中途投喂给他的鱼,谢景辞感觉自己现在能吃得下一头牛。
  他去到食堂,库库一顿猛吃。
  陈澄看着谢景辞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说道:“你干什么去了,这两天都没吃到饭吗?”
  谢景辞边吃着,边抽空回答陈澄的问题,“吃了,就是没吃到几口。”
  陈澄啧了一声,感觉谢景辞这两天的经历肯定很丰富。
  突然食堂门口传来骚动,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在那,引得食堂里的员工频频往那边看。
  谢景辞正吃着饭呢,感觉一道阴影将自己笼罩,他抬起头,对上一张不苟言笑的脸。
  来人拿着文件夹问道:“姓名,这两天在哪,做了什么?”
  谢景辞被口中的饭噎到,有种自己要进局子的错觉,他忙喝一口汤,将饭咽下,还没开口,陈澄已经替他回答。
  “他叫谢景辞,最近才到这边的部门,他这两天休假,都在寝室里。”
  那人唰唰写下一排字,合上文件夹一言不发地走人。
 
 
第43章 
  谢景辞望着那人离开的背影,有点茫然,他戳了戳陈澄,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陈澄比了个口型,示意谢景辞看手机。
  谢景辞见此,按亮屏幕,看见陈澄给他转了一段聊天记录。
  白毛我的天命:听说池总好像有个很重要的东西被人偷了,正在到处找,琼楼那边都封了。
  白毛我的天命:最新消息!那人不止偷东西,好像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池总脸现在还黑着,那人要是被找到,下场肯定很惨。
  白毛我的天命:最最新消息!听说池总找到那人,会把人送去警察局,几年牢饭应该少不了。
  ……
  谢景辞越看越心惊,看到最后脸都吓白了,他有想过池非屿会生气,但现在对方何止是生气,简直就是暴跳如雷。
  他甚至不敢把自己和消息中说的那人对上,可偏偏关于那人的每一条信息都在指他。
  谢景辞对自己的记忆产生怀疑,他也没偷池非屿东西啊,尾纱是对方硬给他的,当时池非屿动作太快,他想阻止也来不及。
  至于不得了的事,他就更冤了,明明池非屿对着他霸王硬上弓,他想推都推不开。
  难道是因为他最后多拿了一套池非屿的衣服,可对方应该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才对,难道是那件衣服有什么特殊意义?
  谢景辞脑袋里一团乱麻,现在唯一的好消息是池非屿不知怎么,不记得做那些事的人是他,但也有可能是池非屿在等他自投罗网。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陈澄见谢景辞状态不太对劲,凑到对方身边小声问道:“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谢景辞含糊地回答,“大概吧。”
  陈澄瞄了眼四周,声音压得更低,“你什么都别说,就当不知道,那些有钱人的世界不是我们能参与的,他们玩的游戏,我们根本玩不起。”
  谢景辞嗯了一声,忐忑的心稍稍安定,既然池非屿表现得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也一样就是了,桥到船头自然直,他这会儿担心也没用。
  话虽这么说,但到第二天上班,谢景辞心情依旧乱糟糟的,他想去池非屿那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又不太敢。
  他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唉声叹气,发了会呆,谢景辞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尾纱。
  半透明的尾纱手感丝滑,入手冰冰凉凉,犹如上好的绸缎,又比绸缎多了些珠光感,听说鲛纱水火不侵,利刃难断,不知道人鱼的尾纱有没有这个效果。
  奇珍异宝拿在手上,但谢景辞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这玩意还是放在人鱼尾巴上最好看,他看到这玩意就想起池非屿光秃秃的尾巴,哪有心思欣赏。
  突然开门声传来,谢景辞赶忙将东西收起来,做贼心虚地站起来往外看。
  池非屿逆着光进到屋内,藏在阴影下的脸庞看不清神色。
  谢景辞心头一紧,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老板,你怎么来了?”
  池非屿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他随手将怀里的东西递给谢景辞,“答应你的,给你送特产。”
  谢景辞抬手接住,低头一看,发现满满一大包都是吃的,有鱿鱼须,海苔,小鱼干……全是海里的,确实算得上是特产了。
  “……谢谢老板。”谢景辞将袋子放到桌面上,见池非屿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试探着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池非屿眉头微蹙,停顿了一会,似在斟酌用词,“你……这两天都待在宿舍?”
  谢景辞手指摩挲这衣摆,心道,终究还是来了,他嗯了一声,用余光偷瞄池非屿的脸色。
  但对方现在就处于个面无表情的状态,他想看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池非屿不执一语,轻扣着轮椅把手,每一下都像敲在谢景辞的心头上。
  最终谢景辞忍不住沉默的气氛,主动挑起话题,“昨天有人跟我要身份信息,是不是庄园里出什么事了?”
  这话一出,池非屿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差,眼中还带着丝丝杀意,“有老鼠溜起来了而已,我会处理掉。”
  谢景辞合理怀疑池非屿这个处理是要把人噶了,他咽了口唾沫,旁敲侧击道:“我听说他好像是偷了东西。”
  池非屿抬眸望向谢景辞,清透的瞳孔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蓝意,“你很好奇?”
  谢景辞身子一僵,拿不准池非屿是不是在执法钓鱼,“……有点好奇。”
  池非屿冷笑,“不仅仅偷东西,他还毁了我一处住所,把我的卧室翻得乱七八糟,还……”
  想起在自己身上发现的痕迹,池非屿的面色更加阴沉,他捏紧把手,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色,最终他还是没有将剩下的话讲完。
  池非屿的语气虽然生硬,但谢景辞却从中听出一丝丝委屈,就像对方特地来着一趟是为了向他诉苦,但池非屿这时候就是哭出来,谢景辞都生不出半点同情。
  他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内心泪流满面,他冤啊!海底那处洞窟明明是池非屿自己砸坏的,卧室也是因为对方从鱼缸里跳到床上才弄得乱七八糟,至于最后一个还,对方没说全,但肯定也是池非屿自己的锅。
  因为他,什!么!都!没!干!
  谢景辞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就差六月飞雪了,池非屿这是抽什么疯,怎么把锅都扣他头上了,他脊椎不好,背不了这么大一口锅。
  “那人……这么猖狂,你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吗?”
  “他最好别让我知道。”池非屿周身气压很低,看得出来是真的很生气。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眼中的好奇,他唇瓣抿起,事已至此,让对方知道这些也无妨。
  “我前几天在发情期的后期,为了繁衍,没有伴侣的人鱼在这个时期会陷入混乱的状态,醒来也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谢景辞啊了一声,没想到人鱼居然有这种神奇的设定,他追问道:“为什么有伴侣就不会,是因为有什么神奇的仪式吗?”
  池非屿促笑,为谢景辞的奇思妙想,他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认为喜欢是什么?”
  这个问题范围太广,还涉及到哲学知识,谢景辞思考半天,不确定地开口,“就是常常想着对方,想和对方黏在一块?”
  池非屿闻言,眼底的笑意更盛,他没再吊着谢景辞,回答道:“是多巴胺,□□醇再加上脑啡肽,这三种激素分泌就是喜欢。”
  谢景辞哑口无言,他学过医,当然知道有这种说法,但被池非屿这么说出来,‘喜欢’身上的神秘面纱瞬间被掀开大半,完全没有他刚刚想得那么美好了。
  池非屿道:“这三种激素能中和人鱼体内使神志变得混乱的激素,所以准确来说,喜欢的人陪在身边,处于发情期的人鱼就不会受到影响。”
  好科学的解释,科学到谢景辞都不知道如何搭话。
  他算是明白了,池非屿是真不记得前两天发生过什么,但谢景辞还有一点疑惑,中途池非屿恢复过清醒,虽然对方现在不记得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谢景辞感觉自己好像猜到点边角,但又摸不着头绪,他想去捉住那条思绪的尾巴,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溜走。
  池非屿见谢景辞愁眉苦脸的,问道:“还想问什么?”
  谢景辞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想问的,他真问出来不就自爆马甲了,绝对不能说!
  不管怎么想,这件事说出来一点好处都没有,池非屿明显对这件事恨得牙痒痒的。
  就算他是无辜的,但池非屿记不得,他说出来,对方也不一定相信,到最后八成会整得一地鸡毛。
  更何况那段记忆对他或池非屿来说都挺尴尬的,池非屿给他做过那种事,现在想想谢景辞只觉得荒谬,忘了大家都轻松点,还是当做无事发生吧……
  就是作为罪证的尾纱他得好好处理,扔了他又舍不得,只能藏严实点了,这事他要带进棺材里。
  谢景辞又坚定地摇了下头,“没有了。”
  池非屿直觉谢景辞藏了点什么,但他对谢景辞这种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一次他仍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谢景辞不一样,那天他发现谢景辞被狗咬后昏在走廊,顺手把对方送到医院,途中谢景辞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不然那天下午他也不会闲着没事特地去找一个男佣。
  谢景辞被池非屿看得心慌慌的,他问道:“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没有。”池非屿开口道,“这两天你别瞎跑,尤其是别到水边,我怀疑那个小偷是条人鱼。”
  说着他警告地看了谢景辞一眼,“ 别听见是人鱼你就往对方跟前凑,脑子放你头上不是摆设,做事前动动脑子。”
  谢景辞:“哦……”
  确实是条人鱼呢。
  按照这个方向找,池非屿八辈子也找不到他,谢景辞顿时不慌了。
  心腹大患解决,谢景辞感觉自己又可以了,他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最近绝对不往游泳池那跑。”
  随着谢景辞的动作,池非屿看见对方衣领下露出点点红色,有些甚至发紫,他蹙眉,问道:“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谢景辞脑子没转过来,下意识摸向自己的颈脖,“有什么东西吗?我没感觉啊。”
  池非屿在这个角度看不真切,他站起身,向谢景辞伸出手。
  谢景辞傻乎乎地站在原地,他拽着衣领,忽然想起昨天池非屿好像咬了他好几口,那这痕迹……
  他猛地挡住池非屿的手,笑得十分牵强,“我想起来了,昨晚我房间里有蚊子,应该是被蚊子咬的。”
 
 
第44章 
  池非屿可没那么好糊弄,蚊子咬的怎么可能发紫,他反握住谢景辞的双手,另一只手去拉谢景辞的衣领。
  谢景辞梗着脖子,努力和池非屿拉开距离,他急中生智,开口道:“你这么碰我没关系吗?”
  说着,他还用掌心贴着池非屿的手背。
  池非屿动作顿住,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通过相接触的肌肤传递,他能很清楚地分辨出谢景辞的体温在三十六度多,但奇怪的是他生不出一点厌恶的感觉。
  好像一夜之间,困扰他多年的毛病不药而愈。
  池非屿清楚谢景辞是在转移话题,不得不说,对方成功了,他的目光移向两人交握的手,稍稍调整让掌心相贴,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他细细去感受,但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谢景辞本是随口一说,想着池非屿可能是忘了,他一提醒,对方肯定会快速退开,可这会儿对方握着自己的手摆弄半天,也不见有一点不舒服,谢景辞也惊讶了。
  想起前两天池非屿几乎黏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出现不适的反应,谢景辞更加疑惑,难道是碰太久,脱敏了?
  他盯着池非屿看,开口问道:“你真的不觉得难受吗?”
  池非屿摇头,眉心不自觉皱起,他讨厌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哪怕是对他不利的事情,也不该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
  “你等等。”谢景辞抽出自己的手,转身把在窝里睡觉的小白捞出来,他把小白抱给池非屿,说道:“你试试这个。”
  池非屿接过一脸懵逼的小白,伸手探下对方的腹部,刚刚还团在一起的小白暖烘烘的,腹部的温度自然也维持在正常体温内,池非屿几乎是碰到的瞬间就感觉到不适。
  他没有立即松开,直到胃中开始翻涌,恶心感接踵而至,他才将小白放下。
  池非屿唇角崩得笔直,他径直走向关着锦鲤的笼子,重复刚刚的举动,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
  谢景辞抱着小白走到池非屿身边,问道:“怎么样?”
  池非屿望着谢景辞的眼神有些复杂,但最终他只是摇摇头,“和之前一样。”
  这事虽然和谢景辞有关,但池非屿却没指望从对方那得到答案,就谢景辞常年脑袋空空的状态,估计比他还不解。
  池非屿收回手,拿出轮椅内的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掌心,“除了你,没人会毫无分寸地贴上来,这个毛病在不在对我没多大影响。”
  谢景辞一时间竟分不清池非屿在说他特别,还是在损他。
  池非屿的视线划过谢景辞的颈脖,想着这次便先放过对方。
  他将湿纸巾扔进垃圾桶中,重新坐回轮椅上,再次叮嘱,“总之你这几天别往水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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