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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裴钰捏了捏他耳朵上的银坠,提醒道:“别留痕迹,今天要回家的。”
  “嗯,我轻一点儿。”
  秋后的晌午气温合适,凉风阵阵,吹得床帷晃动起波澜。
  萧楚在后边磨着他,贴着他的耳鬓说话:“阿怜,我同你商量个事情,好不好?”
  裴钰深呼吸着,小声应允。
  “今日李元泽唤我过去,说了件事,跟我阿姐有关系。”
  裴钰睁开眼,道:“是蜀州那边出事了?”
  “嗯,蜀州几月前求援,我阿姐带兵去了,这几日蜀州的战报送回了京州。”
  裴钰隐隐感觉到萧楚的不安,握住了他的手,问道:“情况不好么?”
  “前线战事吃紧,她跟北狄在打消耗战。”萧楚说,“蜀王世子,前几日和梅知节的次女完婚了,阿姐去援蜀州,借的都是蜀军辎重,管这批辎重的都是梅二带去的人,我怕……”
  裴钰道:“你怕梅知节为了自保,拿雁军当人质。”
  萧楚低声“嗯”了一句,说:“我知道你为望仙台的案子殚精竭虑,我这么跟你说会让你为难,但我也很担心我阿姐的安危,她前不久还受了伤。”
  萧楚翻过手把裴钰的手给握在掌心,贴到了裴钰的胸口。
  “这案子能不能拖一拖,等蜀州一战打完之后,我跟你一块儿把它结了。”
  裴钰沉默了会儿,缓缓说道:“承礼,不管怎么样,都是活着的人更重要,何况萧都督在边境尽心尽力守卫疆土这么多年,我能为她做些什么,也是我分内之事。”
  萧楚耐心地听完,稍稍松了口气。
  “好,那咱们快点儿结束吧。”他忽然顶.深了一下,咬住了裴钰的耳垂,“好怜之该睡觉了。”
  裴钰吟了几声,就被翻过身子趴在了床上。
  白露之后,京州就开始变得更凉了。
  萧楚替裴钰披了件厚些的长衫,叮嘱道:“见了你爹,不要受他的气,若是不开心了就回来寻我。”
  “毕竟是我爹,总要回去说个清楚,”裴钰握住萧楚的手,往他手心传递着温度,“何况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一定要去办的。”
  “嗯,”萧楚抱着他,小声道,“我就是不想你受委屈。”
  裴钰闻着萧楚身上的气息,方才心中一点儿焦虑的苗头也被抚平了。
  裴钰一回裴府,就主动跪在了正堂前。
  他攥了攥袍子,低声道:“爹。”
  裴广背着手睨视他,说道:“若是我不唤你,你还要在萧承礼身边待多久?”
  裴钰抿了抿唇,只说:“对不起。”
  裴广这才露出手来,他正拿着一块粗糙的竹板子,上边儿还留着几条没刮干净的倒刺。
  这是他常用来训诫人的戒尺。
  裴钰见状,主动把上衣脱去了,继续跪在堂前。
  裴广极力压抑着愤怒:“对不起什么?”
  “是我……”裴钰手攥得更紧,“是我执意如此,和萧楚没关系。”
  “裴钰,我怎么会教出来你这样的儿子?”裴广手中的戒尺往裴钰身上打,话语中透着深深的失望,“萧承礼,他是雁州人,他是皇帝的狗!”
  裴钰捱着戒尺,咬牙道:“至少这一次,他没做错!”
  “你以为……你们耍点小把戏,就能挖梅党的根?”裴广又狠力往他肩上一打,很快就留下一块戒尺痕,“邵玄一个道士,凭他一张嘴,有什么用?”
  “刺杀天子的罪行,难道不够三法司彻查此案吗?况且……况且天子知道梅党的罪行,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裴广怒喝道:“知道又如何,这么多年了,天子这把白刃依然狠不下心去!”
  裴钰喉口一腥,咳了口血出来,可还是赌气般地一擦嘴角,继续同裴广辩驳:“爹,望仙台下死了那么多的百姓,哪怕不是为了扳倒梅党,我们也要把望仙台的案子查清楚彻查到底,这我知道。”
  “但雁军去援蜀州,西蜀有梅党的人,梅知节很可能会拿雁军的命来换自己一条生路,眼下蜀州的战事比这桩案子更重要!”
  裴广在裴钰面前踱着步子,说道:“裴钰,照你的说法,梅党渗透的本事不小,查完这桩案子,梅党就会倒台,雁军自然也要吃一场败仗。”
  “所以,就等蜀州一战打完再……”
  “闭嘴!”裴广的戒尺又往裴钰脸上打,那几根倒刺划过脸颊割破了皮肤,“等蜀州一战打完,梅党早就卷铺盖走光了,所以望仙台的案子必须在这两日堪破!”
  说到这儿,裴广忽然突兀地笑了两声,说道:“雁军赢了这么多年,输那么一两场,换回京州的太平,也算是萧承英,功德无量了。”
  裴钰听到这句话,瞳孔一缩,猛然抬头看向裴广。
  “爹……那日你问我望仙台的地宫在何处,你后来去……去做了什么?”
  裴广冷哼了一声,避开裴钰的眼神。
  “怎么了?”
  “爹,爹你告诉我,”裴钰上前去攥住了裴广的袍子下摆,颤声道,“那些火药,不是您点的,对吧?”
  裴广甩开了裴钰的手,转过身背对着裴钰,仰头看向正堂前“明镜高悬”的牌匾。
  “我说了,就靠一个刺杀案,定不死梅知节的罪,挖不掉梅党的根。”
  他背过手,眼神阴鸷。
  “想清吏治,必须有人要牺牲。”
 
 
第68章 寤寐
  萧楚醒转的时候,夜已经沉了。
  裴钰下了狠手,他中的麻药不光让他昏睡过去了两天,浑身上下的脉息也是混乱的,几乎用不上力。
  皮肤上一阵冰凉的触感,萧楚低头一看,他的左腕和脖颈都被锁链扣住,拴在了床架上。
  他摸着颈上的链条,用力拽动了一下,完全没有动静。
  “……拴狗呢。”
  萧楚暗啧一声,从床榻上翻起身,四下扫了一圈,这是裴钰平日的寝屋,连被褥里都是他的味道,方才半梦半醒间,竟还以为是裴钰躺在身侧。
  他打了个坐,闭上眼感受着真气流动。
  睡了一觉,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把从前忘掉的那些东西给一一捋顺了,他的记忆原本像是被硬生生挖掉了一块,如今恢复以后,先前想不通的许多地方,现在都明白过来了。
  望仙台、蜀州、还有裴钰。
  他全都记起来了,因何而爱,因何而恨。
  “主子!”
  他刚坐了没多久,就听到窗外明夷的声音,他很想去把窗户支起来,可身体被锁着,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
  “主子,主子我来了!”
  没等萧楚想出法子,只听户外一阵细小的翕动声,那紧闭的窗户被支起了小小一角,明夷的脑袋从缝隙里探了出来。
  萧楚诧异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我在屋里扎了个小草人,江让那蠢货被我骗了。”
  明夷朝窗外张望了下,小声招呼萧楚道:“主子,趁现在没人,咱们快走!”
  “走不了,”萧楚无奈地扬了扬左手,“锁着呢。”
  明夷这才注意到萧楚身上的两道枷锁,他凑上来扯了扯,果然结实得纹丝不动。
  “我操……裴钰真够狠的啊,主子你这是被骗色了!”
  “谁能想到?”萧楚撑着床板,干脆侧躺了下来,问道,“我睡过去多久了?”
  明夷如实答道:“你睡过去两夜了,主子,这些天裴府不知道哪来的官兵,还有不少神机营的人,都是熟面孔,可我唤他们,也没人理我。”
  萧楚听后往襟口一摸,果然空落落的,腰牌和虎符都不见了。
  他暗啧一声,朝明夷说道:“明夷,眼下我不管你信不信,蜀州求援的消息蹊跷,阿姐和秋梧可能要遭人暗害,我们得尽快从这儿出去。”
  “主子,我肯定信你的啊,那你也得想办法说服裴钰,让他放你走。”明夷踩着床头用力地去拽铁链另一端,一边吃力地说,“我的剑也被裴钰给收了,咱们硬闯出去,肯定不行。”
  萧楚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被褥里,嗅着裴钰的气味。
  他闷着声说:“我想到两个办法,要不要听?”
  “什么办法?”明夷换了只脚去踩床头,手都给拽红了,“主子,可千万得是个好办法啊!”
  “第一个,你现在去外边说,我死了,趁他们来探我脉息的时候,你就赶紧跑出去通风报信。”
  明夷气喘吁吁地说:“主子,这把戏太过时了吧?”
  “第二个,”萧楚抬了抬头,道,“用这烛台,把床点了,我就出来了。”
  明夷迟疑道:“这……要是咱们先被烧死了怎么办?”
  萧楚继续蒙在被子里,不吭声了。
  他压根没有在认真想办法,心里乱糟糟的,萧仇的事情固然紧迫着,可眼下着急也无济于事,况且在他把前世那些记忆给捋顺之后,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裴钰。
  原本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要一码归一码,可谁知命运压根把他蒙在鼓里!
  正思索间,就听到门外一阵骚动,门口的几个卫兵小声地交谈了会儿,依稀辨得清是在叫“小裴大人”。
  “不好,主子,估计是裴钰找你来了。”
  明夷面色一惊,慌忙松手,三两步跨到窗边,正要翻出去,却见外边忽然来了巡逻的守卫。
  他暗骂一声,道:“该来的时候不来!”
  “你躲床下吧,”萧楚敲了敲床板,说道,“下边应该有空间。”
  明夷应声,身子一伏就滑了进去。
  就在他藏好的那一瞬间,格门被打开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走进了屋内,萧楚看清来人后,赶紧把手里的被褥给扔了,坐起身来。
  他冷漠道:“你拿了我的兵符和腰牌,如今还回来找我做什么?”
  裴钰不答话,把门阖上了。
  萧楚见他不应声,又继续冷嘲他:“我身上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不如一并说了,我好拿给你,小裴大人。”
  裴钰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缓缓走到床榻边低头俯视着萧楚。
  他静默了良久。
  “萧楚。”
  “这就是你们裴家人的待客之道?”萧楚扯了扯脖颈的铁链,不耐烦地说道,“放开我。”
  裴钰又是半晌不说话,正当萧楚还想继续开口时,裴钰已经上了榻,他直跪在萧楚腿间,捧住了他的脸,一言不发地低头望着他。
  萧楚依稀觉察到他情绪的不对劲,下意识想问他,可话到嘴边又给噎住了。
  裴钰比他先开口,他絮絮道:“萧楚,感觉还好吗?”
  萧楚推开了些裴钰,冷声道:“若是你没替我打这针麻药,我估摸着是挺好。”
  说罢,他又晃了晃铁链,强调一遍:“你当拴狗呢?快把我放了。”
  “我不能放你,萧楚。”
  裴钰答得很坚定,指腹顺着他的耳鬓摸到那枚银坠,它在裴钰掌心轻轻晃动了一下。
  “你睡过去两天了,饿不饿?”
  “不饿,窝着火呢。”
  萧楚还惦记着怎么说服裴钰把自己放了,没意识到裴钰的反常,他表情有些烦躁,轻轻拨开裴钰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耳坠。
  “不要碰我。”
  这个动作好像刺激到了裴钰,他干脆掠过耳坠,去摸萧楚的后颈,像是缱绻的安抚。
  萧楚还跟他怄气,侧过脸去故意不看他。
  “裴怜之,我不缺你这么一个床伴。”
  “我缺你,萧楚,”裴钰摩挲着萧楚的后颈,眼里有些水光,“我们不是床伴,你说过我们要成亲的。”
  萧楚忽然抬眼去看他,随后嗤笑了一声。
  “你不都说了,我是下三流,我是骗子,和我成亲不会丢了你爹的脸面么?”
  裴钰毫不犹豫道:“他怎么想,我不在乎。”
  他跪坐下来,开始亲吻他的耳廓和侧颈,温热的吻落到冰凉的皮肤上,萧楚深吸了口气,强行稳定住了心神。
  “你不在乎你爹?这话叫我怎么去信。”
  萧楚敲了敲床板,跟床底下的明夷传递着信息,一边跟裴钰周旋。
  “这样吧裴怜之,你放了我,我今日就出城去蜀州,你爹的性命暂且留着,若是等到我回来你已经把他送出京州,那便算他好运,一辈子都给我躲着。”
  裴钰语气坚决:“你不能出京州,天子下了死令,一旦你跨出城门,就会没命!”
  “我不出城门,难道真指望你去救萧承英?”萧楚讥讽他,“你可别忘了,上辈子她的命丢在清流手里。”
  “那我把命还你,你还要什么?”
  裴钰温柔地吻他额心,又去吻他眼睛,呢喃间都是从未听过的柔情蜜意,听着却叫人背后一寒。
  萧楚脸上没有笑意,他想往后退,但是背已经靠上墙面,人又被锁在床上,只能极力偏过头去躲裴钰。
  裴钰环住了他的脖颈,触碰着萧楚的颈圈,在他耳边低语:“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萧楚,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好爱你……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我说了,我要你放我走,”听到这番话,萧楚终于觉察出了裴钰的异状,攥住了裴钰的手,皱眉问道,“你今夜来找我,到底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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