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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听闻此话,裴钰终于寻到了一丝机会,他故作犹豫地攥了攥衣袍,这才背对过裴婉褪去了上衣,背后的戒尺痕也一应显露了出来。
  看到裴钰背上疤痕的那一刻,裴婉的动作僵滞住了,随后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去,漂亮的眉眼间一时充斥着狠戾和憎恶,连带着声音都冷得像块冰。
  “他又打你了?”
  裴钰神色闪动了一下,抖了抖肩,将干净的衣裳穿上了。
  他平淡道:“我放走萧楚,被他知道了。”
  裴婉在宫中学过几年的礼数,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哪怕她再是怒火中烧,看上去也不过是一副漠然的模样。
  裴钰继续说:“姐姐,我要去蜀州,萧楚恐怕会去寻皇子的下落,我跟他一道,能把皇子安全送回来。”
  裴婉搁置了烛台,手在焰尖上来回滑动,感受着烧灼的疼痛。
  “你们和好了?”
  裴钰嗫嚅了一下,说:“会和好的。”
  “阿怜,”裴婉半垂着眼,温和道,“他待你若是真心实意,我不阻拦,你和江流同去蜀州吧,我替你担着。”
  她停下动作,忽然抬眼看向玉坊深处。
  “只要你跟我保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你,不是萧承礼。”
  烛焰一晃,熄灭了。
  萧楚重新点上灯,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他拿匕首淬了火,小心地替裴钰剜去那些细刺。
  “所以,你姐姐想利用皇子,扶持你上位?”萧楚一边细致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她为何不匡扶自己的儿子?”
  “没见过面,大抵是没有母子之情。”裴钰忍着疼,抽着气说话,“我姐姐性子跟常人不同,从小就是我二人相依为命。”
  “阿姐也是,我没见过她这么凶的女人,”萧楚拿了块干净的巾帛塞裴钰嘴里,“忍着。”
  裴钰乖巧地咬住,臂上的木刺儿被萧楚利索地一根根拔出来了,疼得他冷汗直冒。
  萧楚也知道他疼,但没办法,伤口处理得太粗糙,眼下有些皮肉都长合了,得重新割开,他一边做着,一边跟裴钰讲话,叫他分心。
  “那怎么说咱们都是争一个皇位的人了,你好歹算是正统,我呢,顶多就是个逆党,”萧楚看了他一眼,自嘲道,“怎么样,要不要现在杀了我呀?还能博个美名呢。”
  裴钰咬着东西,说话含混着,萧楚就听清了“不要”俩字。
  等这伤口终于处理好了,萧楚把匕首扔到桌上,替他重新缠好了手臂,这才软下声来。
  “不论如何,此行要紧的是找到梅渡雪,此人我断然不能留,上辈子被她残害的雁军,她都得偿命。”
  裴钰点了点头,忍不住又去捧萧楚的脸和他接吻,裴钰自知惹他生气了,便想着靠这法子逃过一劫。
  裴钰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萧楚的唇,随后就乖顺地看着他,见他没有动静,就再上去舔咬,还往他齿间轻轻吹气儿,把魂都吹散了。
  他就这么反反复复磨着萧楚,直到萧楚实在忍不住了,按着自己亲吻才肯罢休。
  等亲完了,两个人的气息都微微急促起来,打湿了周遭的空气,萧楚双目有些失神,按了按额头才缓过来些。
  “你早些同我说了,我方才就收点力。”萧楚幽怨地看着他,“这是故意要我心疼呢?”
  “不舍得你心疼,”裴钰咬着萧楚的耳垂,轻声细语,“……好哥哥。”
  嘴上唤得心痒,手还往萧楚身上乱摸,铁了心要再挑一回火星子。
  在萧楚生闷气的空档里,裴钰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快感。
  他发现自己不光喜欢萧承礼,还喜欢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切情绪,更痴迷于他的恶劣、温柔和离经叛道。
  枕席之事,他压根不比萧楚轻欲多少,尤其是在数年沉郁的压抑之后,他终于能安心把这些浓重又晦涩的爱意都倾诉到萧楚身上,他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这也是他自己占据萧楚的方式。
  萧楚忍了忍,轻推他一下:“不做了,睡觉。”
  “不要,”裴钰一口回绝,勾着萧楚的脖子继续讨要亲吻,“听我的。”
  有时候裴钰就是这么倔,萧楚依他也不是,不依他也不是。
  萧楚端了会儿架子,最后还是没端住,认命一般和他吻到了一起,裴钰坐在自己身上,方才给他的那些烫热的水泽都顺势流淌了下来,沾得两人都潮\湿。
  他还是不太习惯裴钰这般主动的勾引,所以每回都招架不住。
  萧楚边心说这次还是动作轻点儿,边和裴钰热烈地接吻,手都摸到小\腹这儿了,屋外的叩门声却不识相地猝然响起,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主子。”
  一听是明夷,萧楚赶紧推开裴钰,抓了床榻上的衣服给他乱穿一通,随后去开了门。
  明夷一开门就瞧见萧楚赤着上身,身后还坐了个裴钰,瞬间又把门给阖上了。
  “主子,打扰了。”
  萧楚立刻用脚卡住了门。
  “滚进来。”
  ***
  “说吧,又有什么不重要的事情要报?”
  萧楚撑着床,架起腿看向明夷。
  “重要啊,主子,”明夷提脚勾了张凳子出来,坐到二人面前,神神秘秘地说,“我方才听到江让房间有响动。”
  “你变态吧?”萧楚皱眉道,“你没事儿听他房间干什么。”
  “我又不是故意听……”明夷辩解道,“诶,这不重要,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裴钰似乎也并不知情,猜测道:“有人进他屋里了?”
  “对!”明夷说,“而且还是个姑娘,我听到他二人说话了,说什么哥哥姐姐,什么你的我的,相当之不堪入耳!”
  “这就不堪入耳了?”
  萧楚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裴钰。
  那方才他对裴钰说的那些,岂不是算礼崩乐坏,罔顾人伦?
  明夷见萧楚一脸不在意的模样,顿时挥了挥手,道:“哎呀,你们听我说没用,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他就领着裴钰和萧楚凑到了门边,悄摸着细开了一条窄缝,从这儿刚好能望见江让的房门。借着驿站微弱的灯火,还能瞧见里头影影绰绰。
  三个脑袋挤在一个门缝里,贼似地盯着江让那间房的格门。
  半晌过后,果然从门里走出来了个姑娘,她步伐摇曳生姿,轻快活泼,银铃声叮当响,几人连人脸都没瞧清楚呢,便齐齐明白过来她的身份。
  是晚间送茶的那个姑娘,曲娥。
  他们心下了然,于是开始面面相觑。
  裴钰仰头看着萧楚,问道:“你不是说他喜欢我姐姐?”
  “这……”
  萧楚哪里知道,虽然他以前在坊间的绯桃奇闻多了去,面儿都没见过的姑娘也能被百晓生说得跟自己情深意重,但说到底,他是个断袖,男女情事,这倒还真没什么切身体会。
  明夷则是唏嘘道:“江狗真不是人啊,这姑娘才多少年岁!”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江让被迫的?”萧楚跟他抬杠,“是她去了江让房里,又不是江让跑去她房里的。”
  明夷幼稚地说:“我不管,反正就是江让混账。”
  裴钰直起身,拿扇子各敲了他们一下,告诫道:“别这么说,这姑娘不过是从江让的房里出来了,不代表他们有什么。”
  萧楚立刻倒戈帮腔,点了下明夷的脑袋:“就是啊,你懂什么?整日里净想这些风流韵事,话本子看多了吧?”
  明夷眼睛一瞪,指指自己,又指指萧楚:“我……主子你……”
  “你在说什么?”
  他们说话间,江让猝不及防扒住了门缝往里看了过来,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我操……你他妈走路没声的啊!”明夷立刻摔门夹了一下他的手,骂道,“能不能别偷窥别人房间!”
  江让疼得唤了两声,当即就把门给踹开了,这才发现裴钰和萧楚也在屋里,只好强行收下怒火,朝二人行了个礼。
  “主子,侯爷。”
  “那我呢?”明夷问。
  江让暗啧了声,朝明夷潦草地抱了个拳。
  “见过鸟都不是大人。”
 
 
第77章 新政
  明夷挽起袖子就要动手,江让也不甘示弱瞪着他,裴钰见他们剑拔弩张,赶紧拦到二人中间。
  “夜深人静,不要扰民。”
  江让比起明夷要听话得多,当即就应声,退开几步不看他了。
  明夷隔着裴钰去指江让,诘问道:“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江让撇了撇嘴,说:“我待在自己房里,有什么问题?”
  “胡说八道,”明夷说,“那个曲姑娘分明就是从你房里出来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干了禽兽之事?”
  江让脸色一黑,质问道:“你偷窥我?”
  明夷理所当然道:“是啊,我们三个都偷窥了。”
  萧楚踹了一脚明夷:“说什么呢?”
  明夷一个趔趄,立刻改口道:“行,主子没偷窥,我和小裴大人偷窥了。”
  裴钰:“……”
  江让眉间蹙得更紧,转而看向裴钰,问道:“主子,这……”
  裴钰一想到方才萧楚关于“江让喜欢你姐姐”的论断,就觉得心头一丝微妙的尴尬,他轻咳一声,从地上捡起萧楚的衣衫随手扔到了他头上,一边同江让说话。
  “江让,那姑娘寻你,是有何要事?”
  萧楚被盖了一脸,终于把衣服给穿上了。
  “回主子,我……我见她面貌神似皇妃,疑心是裴家的宗亲,这才寻她问了些事情。”
  萧楚道:“问出来什么了?”
  江让看了一眼裴钰,得到应允后,这才朝萧楚拱手应道:“这姑娘确实是陵州来的舞姬,问她陵州的地名儿,多数也答得上来,此行说是……说是去蜀州寻要成亲的郎君。”
  萧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她后腰可有胎记?”
  江让顿时面色一绯,低下头道:“……侯爷,这是曲姑娘的私事,不好过问。”
  他当然知道是私事儿,故意这么问,就是要看江让的反应,他慌乱无措,这反而无所大碍,曲娥相貌生得和裴婉相似,江让心念被扰也实属正常。
  若是对答如流,反而让人觉得是演出来的。
  萧楚盯了他一会儿,心下继续细细思量。
  可这人是江让,从前是当细作的,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会是真的吗?
  “江让,”裴钰的目光也忽然变得锐利起来,扫向了江让,“你确实头回认得这姑娘,对么?”
  江让出了些冷汗,道:“主子,是头回认识。”
  裴钰用力地收回了扇子,表情骤然之间变得很难看,萧楚觉察到了他细微的情绪变化,上前去揽了下裴钰的肩。
  他低声劝慰道:“我也是胡猜的,裴婉和江让有什么关系,你应当比我更清楚,依着你自己的想法就好。”
  裴钰稍朝萧楚侧了侧脸,道:“不,我不是生气这个……”
  话音刚落,只听梁下一阵惊叫传入众人耳中。
  “别别别杀我!我就是个卖艺的,我什么都没做呀!”
  几人顿时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正是曲娥。
  萧楚眉间一蹙,叮嘱了裴钰一句“待在此处”,随后就从屋里拿了佩剑,一拍明夷,两人从围栏翻了下去。
  两人一走,江让就跟到了裴钰边上。
  他自知方才的谎言被堪破得彻底,立刻单膝跪下向裴钰请罪。
  “主子……”
  “江让。”
  裴钰没等他说到下半句,就冷声截断了他。
  “在其位,谋其事,若你事我长姐为主,你做什么我便不拦,但如今你向我投诚,就要事事禀报,不得有所隐瞒。”
  “我不曾让你自私去查的人,你便不要自作主张。”裴钰面色微愠,说,“你和明夷不一样,他们主仆是从小到大心连着心,所以萧楚足够信任他,而你我不过几面之缘,你要做的,就是听我的命令行事。”
  江让听罢,立刻就磕下头去,道:“属下知错,恳请主子责罚!”
  “罢了,”裴钰终是不忍心再说狠了去,俯身把江让从地上扶了起来,说道,“先起来吧,下去看看发生什么了。”
  “主子,”江让仍是跪着,抬头看向裴钰,“属下想,想斗胆求您一件事。”
  他双眸颤动,哑声道:“接下来我告知您的事情,恳请您……不要同神武侯言说。”
  ***
  萧楚和明夷赶到山驿外边时,发现白日里别桌的那两个官员正站在门口,各自牵了一匹马,对面是相思山驿的驿丞,正手持短刀架在曲娥脖颈上,与他们对峙着。
  明夷刚想上前去劝阻,就被萧楚单手给拦住了。
  萧楚冷静道:“先听听,是什么事儿。”
  驿丞神色悲恸,带着哭腔颤声道:“几位大人,下官也是替朝廷办事的,何苦如此为难我!”
  “朝廷给我们的银子就那么多,跑不到别州就得饿死,我们能怎么办!”朱色官袍的指着驿丞,也是声泪俱下,耻恨地说,“难道你做驿丞的,就不懂我们的辛苦?”
  蓝色官袍的也急声劝道:“这位兄台,东西是我们拿的,别伤到无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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