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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穿越重生)——风雪藏梅

时间:2024-10-22 08:11:41  作者:风雪藏梅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告诉我,”萧楚口是心非地答话,“今天为什么突然跑了?”
  说到此,裴钰想到方才萧楚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荤话,心中不免荡漾起来,心虚地瞧着他。
  “……因为你说那些话。”
  萧楚疑惑道:“哪些?”
  裴钰扭捏地引导他再说一次:“就是,那些污言秽语。”
  讲得这么含蓄,萧楚哪里懂他这些小心思,还以为裴钰是真的不爱听,于是说道:“那我下回不说了。”
  裴钰见他不开窍,只好一咬牙把自己的羞耻心给掐死了,声若蚊蝇道:“……还想听。”
  萧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凑上去问道:“什么?”
  裴钰立刻改口道:“不喜欢,不想听!”
  哦,这是爱听的意思。
  迟钝的萧承礼总算明白过来这人想要什么了,他揉了揉裴钰的眼角,眼里都是笑意:“真的想听?”
  裴钰睨了他一眼,嘟囔道:“爱说不说。”
  “好、好。”萧楚叹息道,“我想.上.你。”
  “好了,不准说了!”裴钰心跳失速,吓得双手一叠,赶紧捂住萧楚的嘴,“不准说了,萧承礼。”
  “为什么?”
  “太……太粗俗了,下.流!”
  粗俗、下流,但他喜欢死了。
  “下流啊,”萧楚笑得更坏了,开始凑到裴钰的耳边呢喃,“那……我想...在里面。”
  裴钰心都快跳出来了,目光都不知道该放哪儿好,干脆双手一捂脸,再也不看萧楚。
  捂着脸有什么用,萧楚一个劲在他耳边,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色.情,逐渐找到了一点儿新鲜的乐趣。
  “怜之,我纾.解的时候都想着你,”萧楚指腹都探到裴钰襟口里去了,“有时候感觉,你的声音就在耳边,你记不记得你自己是什么叫的?”
  “我从来不叫,”裴钰边小声哼哼,边环住了萧楚的脖颈,“是你乱想的。”
  “是吗?”萧楚顺着裴钰的动作贴近了他,“是我乱想的?”
  他的唇压上了裴钰的耳廓,不怀好意地轻轻呼吸了几下,把裴钰给烫得闭上了眼睛。
  然后……
  然后他就开始,在裴钰耳边喘.息起来。
  接连、短促、断断续续的呼吸。
  萧楚故意模仿着裴钰以前娇.吟的那些声音,他学得不大好,听上去反而像是萧楚每回床事时下意识发出的低.喘。
  他本来贴得就够近的了,眼下两个人分明穿戴整齐,可萧楚这么一来,他差点以为自己正衣不蔽体,诱人的声音把身体里所有的欲.望和渴求都勾勒得一清二楚,裴钰连身子都开始发颤,劲儿也满上来,恨不能直言一句“你还是强来吧”,以此来结束这种磨人的勾引。
  呼吸离得太近了,很快就凝成水汽覆到皮肤上,萧楚耍着坏心眼,把裴钰的手脚都被困在怀抱里,强迫他听自己的喘.息声。
  越听越臊,越听越.湿。
  “学得像不像?”
  萧楚这么唤完了一回,就去亲吻他的耳垂,狭昵地问道:“平时你就是这么喘的。”
  “我不是……”
  裴钰声音轻得都快听不见了,他感觉自己像池被煮沸的水,不停地往上翻着泡,随时都有被彻底蒸干的可能。
  “不是吗?”萧楚感觉这人羞得快晕过去了,笑得更开心,“那你教教我。”
  “不教,我不教你,不对、我不会!”
  “好师父,这回怎么不教了?”萧楚直起身,毫不避讳地开始宽衣解带,“上辈子我们可是礼尚往来的。”
  萧楚解开了中衣的搭扣,刚要脱下,却被裴钰一把给扯住了。
  “……正事儿说完再做。”
  萧楚:“……”
  他愣愣地看着裴钰,表情从僵滞到难以置信,再到哭笑不得,最后伏下身嗔怪似地咬了裴钰一口,说:“你真是要我命了。”
  他像是要证明似地让裴钰触碰了一下自己。
  裴钰捂着脸避开目光,他又不想故意折腾,只不过是太了解萧楚了,这人一旦开始简直没完没了,他们只有一夜的时间能私下交谈,绝对不能就这么纵欲过去了。
  僵持了会儿,见裴钰不肯就范,萧楚只好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了边上,兴致缺缺道:“说吧,说吧。”
  “你问我江让的事情,我先同你说了。”裴钰也坐起身,顺手替萧楚搭上扣子,一边说道,“我跟他的确是在陵州认识的,但最初认识他的人不是我,是我长姐裴婉。”
  “裴挽之?”
  “是,你入京前,姐姐的孩子在东宫病故了。”
  裴钰替他系好了衣服后,起身开始整理萧楚肩上的那两根长生辫。
  “大祁唯一的皇子,这事儿许观同我说了,”萧楚手指也勾着裴钰的头发玩,“听闻皇子是诈死,如今身藏蜀州,不过这跟江让有什么关系?”
  “江让是我姐姐早些年捡回来的孩子,后来一直养在身边,皇子诈死后,姐姐就托江让把皇子偷送出宫,后几年江让和皇子一直相依为命,直到皇子能自力更生,两人才分开。”
  听到这话,萧楚的神色变了变。
  换言之,江让知道皇子的相貌和下落。
  “记不记得前世在望仙台,我叫过江让的名字?不过我喊的是江流,”裴钰替他整好了那两条辫子,抬眼看向萧楚,“这一世,我赶在秋祀之前找到了江让,他说他愿意帮我,因为我是裴挽之的弟弟。”
  “所以他成了你的下属,”萧楚坐在床上,把裴钰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下巴搁在裴钰颈窝,“听明夷说,你给他的月钱还不少。”
  裴钰把玩了下萧楚的耳坠,说道:“毕竟是姐姐的人,不好亏待了。”
  萧楚道:“可他这人忠心不定,先前还替梅党做事,你不怕他叛变?”
  “姐姐于他有救命之恩,江让同我说,他此生都会为还恩而誓死效忠,我觉得他言辞恳切,应当不会有假。”
  萧楚一语道破:“不,他是喜欢你姐姐吧。”
  裴钰动作一愣,看向萧楚。
  “何出此言?”
  萧楚也稍稍直起身看他:“怜之,你想想,若是江让对你有恩,你会肯替他养孩子么?”
  裴钰点了点头。
  萧楚:“……”
  他沉默了会儿,说:“好吧,但我不会,恩情我会用别的方式来报,但要为此搭上我的一生,我不愿意,我宁肯当初不受这救命之恩。”
  “若这人是你,我倒愿意,但我劝你最好不要。”
  裴钰直勾勾地盯着萧楚,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
  “害羞了?”萧楚轻吻了他一下,玩笑道,“我两辈子都栽你手里了,怜之。”
  “说正经的!”
  “好吧,”萧楚耸了耸肩,继续把裴钰抱进怀里,“轮到我了,你可知道我此行为何?”
  裴钰道:“梅渡雪远嫁西蜀,蜀州兵败跟她脱不了干系,你要找到她带来的奸细,我们车上说过了。”
  “不对,”萧楚贴到他耳鬓,“还有呢?”
  裴钰抿了抿唇,道:“……你要找到梅二,找到皇子,然后把两个人都杀了。”
  萧楚道:“我只问一句,曲娥和那皇子有关系么?”
  裴钰摇了摇头道:“还不清楚,有眉目我就告诉你。”
  “那是你姐姐的孩子,”萧楚咬了咬他的耳垂,道,“你不介意我杀他?”
  “若说不介意,你应当不会信我,”裴钰不跟他打太极,快言快语,“但……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很好,你想要什么,我也会帮你。”
  萧楚轻笑一声道:“这一趟下来,倒是坦诚不少,我都快原谅你了。”
  “好了,说完了。”萧楚忽然双臂一收,把人圈死在怀里,宣布道,“正事儿到此为止,怜之,快忍不住了。”
  说罢,他就麻溜地抽走了裴钰的腰带,把人整件外袍都给剥了个干净,剩下里边儿一件中衣。
  裴钰被他放到了床榻上,赶紧护住上身,警惕道:“我……我不想脱。”
  萧楚挑眉道:“你不热?”
  裴钰赶紧摇了摇头,态度坚定。
  这么奇怪的要求还是头一回,但萧楚从方才到现在都硬着,此刻根本懒得问,应裴钰的要求给他留了件上衫,随后就折了他的腰腹,开始狠心地教训他。
  他顺带吹了个火,把屋里头的景象都给遮去了。
  萧楚还没告诉裴钰,自己已经知道了画轴的事儿,但他打算这辈子都不说了,他要当作秘密永远藏着。
  谁让这个人总是喜欢把事情憋在心里。
  红帐春宵暖。
  一场欢.爱下来,裴钰累得困顿,萧楚体力比他好太多,见他疲乏了,就改抱着他说闲话,把这些天欠下的,没跟裴钰聊的东西都给说了。
  “怜之,好怜之,上辈子你答应我,要跟我去梅园看雪。”
  裴钰闭着眼睛,含糊地“嗯”一声。
  “若是不着急回京就好了,我们还能顺道去一趟雁州,带你见见我爹,还有我二姐。”
  “好怜之,不要睡。”
  萧楚絮絮叨叨地说话,裴钰手乱挥过去捏他的耳朵,又去乱挠他脖颈,弄得萧楚说着说着就笑出声来,赶紧拦住他的手。
  然而正是这一拦,他在裴钰的皮肤上瞥见了一抹殷红,萧楚眉间一蹙,抓紧了裴钰的腕子,将他袖子往上一滑。
  霎时间,裴钰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全都暴露了出来,一道道如同刀割的痕迹斑驳纵横,把白藕似的肌肤刻得千疮百孔,这些伤痕全都很刁钻,破开了皮肉却不深,连血都没流出来,但像是被什么钝器划过去的一样,仔细一看还能瞧见几根木刺卡得太深,还没处理掉。
  萧楚看得心下一沉,掌间不禁攥紧了裴钰。
  裴钰很快意识到不对,慌忙抽回了手,可正是这个心虚的动作把萧楚心里翻腾的怒气彻底给挑了起来。
  他强压着火,问道:
  “谁做的?”
 
 
第76章 风流
  裴钰下意识甩开了他的手,重新捂住袖子,小声道:“没事。”
  “什么没事?”萧楚听得生气,按着裴钰的肩把他扭回来,“前几日还没有的,你爹打的?他还是你亲爹吗?!”
  裴钰默不作声地抓着袖口,心虚地看了两眼萧楚,见他不像是肯放过的意思,只好轻叹口气,缓缓把中衣解开了。
  他赤.裸着上身坐到萧楚面前,说:“我同你说,你先别生气。”
  “这不是我爹打的,是我自己弄的。”
  他背过身,那些青青紫紫的淤痕彻底流进了萧楚眼中,习武之人多半都能从伤口看出伤人者用了几分力,萧楚盯着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看,连气息都有一瞬停滞。
  他深吸了口气,缓声道:“……你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形势所迫,”裴钰揉了揉自己的肩,随意道,“放心,上过药了。”
  “是吗?”裴钰这副无所谓的态度看得萧楚更是生气,轻揪了裴钰的耳朵过来,质问道,“上过药,所以说不得你了?”
  裴钰顺势倒进他怀里,抱住了萧楚的腰,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着急见你,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哟,这么可怜呢?”萧楚咬重了“可怜”俩字,“你最好能解释清楚。”
  裴钰自知逃不过,拿脸蹭了蹭萧楚,这才慢吞吞地开始解释来龙去脉。
  “我能来蜀州,是我姐姐帮我开的道。”
  记忆拨回萧楚出城前夜。
  子时骤雨未歇时,东街玉坊的门被叩响了。
  裴婉一开门,就瞧见了被淋得落魄的裴钰,他神色黯然,几乎是看到裴婉的瞬间就上前去拥抱住了她。
  “姐姐,”裴钰低声道,“我思量好了,我听你的。”
  裴婉本欲开口,听到裴钰这番言辞,便什么话都没说,回抱住了湿漉漉的裴钰。
  她平和地安慰道:“阿怜,你能想清楚便好。”
  裴婉全然不顾被沾湿的衣襟,温柔地抚了抚裴钰的背脊。
  “那孩子被我藏在了蜀州,你只要护好他,秋祀之前带回京州来,后边的一切我都替你铺好了路。”
  裴婉的动作很轻柔,然而被她触碰到后背时,裴钰还是轻微地战栗了一下,好像被牵扯到了什么伤口一般。
  “怎么了?”她感觉到了裴钰这细微的动作,松开怀抱关切道,“身子可有不适?我几日前给你的方子有按时吃么?”
  “有的,”裴钰勉强地微笑了一下,应道,“姐姐,可有什么辨识他的法子?”
  裴婉没立刻应答,先扶着裴钰进了玉坊,随后信手挑了灯,笑着说:“后腰上有块胎记,这地方常人见不着。”
  裴钰跟在裴婉身后,谨慎地观察着她的动作,衣衫上滑落的水珠在地面留下一道水痕。
  玉坊里太安静了,敲檐雨近在耳畔,每一声滴答都在提起裴钰的心脏,他在这些步伐里小心地和这位长姐较着力。
  “阿怜,方才淋了雨,换身衣裳吧。”裴婉寻了件干净的长衫递给裴钰,道,“身上的先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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