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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声音却又逐渐减轻。
  独孤澜并未如温淮阴所料那般争辩,而是轻声回道:“我原以为你心已默许,是我误会了。”
  “实在抱歉。”独孤澜随即后退两步,原本亲密无间的距离,随着他退步,那股腻人氛围也随之消散。
  屋内陷入短暂沉默,而后独孤澜便听见一声轻叹:“美色祸人。”
  随即他拿着豪笔的手被握住,只见温淮阴指尖轻挑,绣着飞鸟纹的腰带便瞬间掉落,停于独孤澜足前。
  原本因抄录食谱而被独孤澜挑得松散的里衣,此刻彻底敞开。
  “明日不给你做辣椒炒毛豆了。”温淮阴紧咬牙关,声声威胁。
  然而此刻,他眼中泛起微红,强抑的情绪令其双眸显得湿润,威慑之态荡然无存。
  独孤澜顺着他的话,轻声道:“好,阿阴若不愿下厨,便不下厨。”
  待到食谱尽数抄录完毕,温淮阴整个人宛若刚从水中捞出,额间发丝尽被汗水浸湿,黏贴于面庞,显得颇为狼狈。
  独孤澜随手变幻出一方洁净的帕子,轻轻为他拭去额间的汗珠。
  温淮阴闭目调息,欲平复心中波澜。
  困意渐浓,他欲闭目养神之际,忽觉脚踝被人紧紧握住。
  他猛然睁开双眼,正对上独孤澜的目光:“你且睡吧,足下微凉,我替你暖脚。”
  此时屋内陷入短暂沉默,温淮阴惊愕于他竟能如此泰然自若地吐露此言,而自己的腿已不由自主地被曲起。
  温淮阴哑然无语,终是长叹口气。
  罢了罢了,由他去吧。
  ……
  此时阎罗殿内,阴风怒号,鬼火闪烁。
  丁尧被牛头马面押至殿前,双膝跪地,却昂首不屈,眼中尽是桀骜不驯之色。
  牛头马面,力大无穷,铁臂如钳,强行按住丁尧肩膀,以防其有所异动。
  阎王端坐高台之上,面色如墨,威严无比,其气势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偏偏丁尧无所畏惧,抬头与他目光对视。
  阎王审视着丁尧,沉声问道:“丁尧,你可知罪?”
  丁尧冷笑一声,挑衅地府众神:“何罪之有?”
  阎王面不改色,见他态度如此嚣张,也未有过多反应,想他在地府判案多年,什么凶煞厉鬼不曾见过。
  丁尧凶悍,他自然有的是整治手段。
  阎王声如洪钟,厉声斥道:“八百年前,于凌江国内投下鼠疫,引得无辜百姓接连患病,可是你所为?”
  丁尧闻言,轻笑一声,颔首回应:“是我所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似有讥讽之意,对阎王的责问,全然不在意。
  “将病者之躯弃于河中,污染水源,致无辜者亦染疾,此等恶行,可也是你所为?”
  此刻,丁尧的肩膀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他全然不顾身体疼痛,强欲挺身。
  牛头马面见此,铁链紧缚。
  一压之下,丁尧的肩膀发出清脆断裂声。
  “休得妄动。”牛头马面齐声呵斥。
  “也是我所为。”丁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尽管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他的语气却依旧强硬,“非但如此,我将未死者皆聚于一处,无论病否,皆不问,尽聚焚之。”
  丁尧面露残忍的笑:“那时我日焚数千人于火坑中,观其挣扎,闻其惨呼,实在痛快。”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以此为乐。
  阎王听着丁尧的叙述,面色愈沉。
  “八百年后,你故技重施,再度投下鼠疫,所犯罪孽,罄竹难书!”阎王声声震耳。
  丁尧微微挑眉,以此回应。
  他的目光在阎罗王与牛头马面间游移,阎王审视生死簿,未察丁尧目中狡黠。
  突然,丁尧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体内爆发。
  牛头马面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丁尧身上传来,让他们几乎无法控制。
  丁尧趁势发力,铁链在其巨力下竟现裂痕。
  他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竟在牛头马面压制下觅得空隙。
  丁尧猛地一甩头,一股黑气从他的口中喷出,直冲阎王而去。
  阎王察觉到异变,抬眼一瞥,见黑气如毒蛇袭来。
  只见他端坐上位,不避不闪,反应迅速。
  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阎王笏,金光自笏顶射出,与黑气相撞,巨响震天,在阎罗殿中掀起一阵狂风。
  殿内鬼火摇曳,鬼差无法承受巨大冲击,身形摇晃不定。
  金光与黑气交织,阎罗殿内光芒大盛,恍若白昼。
  丁尧趁此良机,挣脱牛头马面的束缚,扑向阎王。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骨刀,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阎王在骨刀中感受到一丝令魂魄震颤的气息,顿时面色骤变。
  迅即反应后,不退反进,眼中掠过决然之色。
  他的身影在丁尧的匕首即将触及的瞬间变得模糊,丁尧的匕首刺入的只是阎王的残影。
  真正的阎王此时已现身丁尧之后,阎王笏再挥,一道更强金光将丁尧笼罩。
  丁尧感到无法抗拒之力推其后退,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撞于阎罗殿石柱,口中喷黑血。
  阎王冷视丁尧,语气中带着明显怒意:“先将此人打入铜柱地狱!”
  牛头马面领命,将丁尧从地上拖起。
  丁尧的身体被铁链紧紧束缚,他挣扎着,但已经无法像之前那样轻易挣脱。
  牛头马面拖着他,穿过阎罗殿的大门,向着铜柱地狱的方向走去。
  铜柱地狱,乃地府极刑地狱之一。
  那里铜柱日夜受地狱之火焚烧,通红如血,罪魂缚其上,受无尽炙烤折磨,苦痛难以言喻。
  丁尧被拖至铜柱地狱,见巨铜柱立于火海,每柱皆散炽热,触之魂魄即感灼痛,面上情绪终于有些许变化。
  牛头马面不顾其挣扎,强行将丁尧绑在其中一根铜柱上,四肢被铁链紧固,不得动弹。
  火焰在铜柱周围跳跃,丁尧立刻感受到了那股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烧毁的高温。
  “啊!”丁尧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在铜柱上痛苦地扭动,但铁链却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原地,让他无法逃脱这无尽的痛苦。
  阎王身形一晃,现于查察司判殿前。
  容城月上似早料其至,已等候多时,就连茶水亦准备妥当。
  “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阎王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你这般着急过来,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了吗?”容城月上的声音平静,如同他手中的茶水一般。
  阎王接过容城月上递来的热茶,茶香袅袅升起,却未能完全驱散他眼中的凝重。
  他知晓从容城月上这里,要不到一句肯定的答案,但他仍想试试:“我可以将他交给你,但我需要知道你要做什么。”
  容城月上却微微扬眉,脸上挂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我要他剔骨削肉。”
  此言一出,阎王的眉头紧锁。
  容城月上再补上一句:“我要亲自动手。”
  阎王短暂沉默后,答允了他的要求:“好。”
  得知阎王将丁尧打入了铜柱地狱,容城月上并未急于去提人。
  昔日他令温淮阴受万虫啮骨之苦,今朝他亦当自尝其果,体验那锥心刺骨之痛。
 
 
第62章 
  容城月上在去见丁尧之前,唤来了在自己府中屈居多时的启瑶神君。
  启瑶神君闻言,容城月上欲往见丁尧,其眉宇间掠过一丝沉思。
  他凝视着容城月上,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片刻之后,他缓缓颔首,轻声道:“那骨肉离他已久,哪怕你如今剃下,也无半分作用。”
  容城月上却不以为意:“不管有用无用,终归只能是他的,就算不用,也轮不上旁人作践。”
  铜柱如火龙般炙热,丁尧被缚其上,肌肤受尽烈焰灼烧之苦。
  每一刻,每一瞬,对他而言,皆是煎熬至极。
  他的身躯已达极限,意识亦渐模糊。
  在这片朦胧之中,他隐约捕捉到了脚步声靠近。
  丁尧勉强睁开被汗水与血水交织模糊的双眼,视线透过朦胧,望向那声音传来处。
  地府无日月,不知光阴流转,丁尧亦不晓自己被缚于铜柱已过几许时辰。
  他只知晓,每当自己濒临死亡之际,总会被一股神力拉回,再次承受那无尽的灼烧之痛。
  如此往复,仿佛永无止境。
  阎王此行,未携随从,只身与容城月上等人同行。
  他步履匆匆,面色凝重,心中暗自思量着启瑶神君之事。
  阎王本以为启瑶神君在将丁尧送至地界之后,便会即刻返回天庭,毕竟仙界与地府,向来是两不相涉。
  不曾想,他却至今尚留地界。
  启瑶神君除九霄云阙那位命令外,平日里甚少离宫。
  于是启瑶神君出门在外,无异于等同于帝君之令。
  阎王心中不禁生出几分疑惑,启瑶神君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又或是那位,究竟有何深意。
  丁尧陷于烈焰之中,铜柱之热如熔炉,肌肤被火焰舔舐,喉咙被热气所灼,干涸如枯井,半晌之间,竟难以吐出只言片语。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如同被囚禁的猛兽,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众人。
  只见容城月上纵身一跃,凌空飞至丁尧身前。
  地狱之火,即便是地界神官,亦难以轻易抵挡,其炽热之力。
  容城月上虽有仙法护体,但那灼烧的刺痛仍旧让他额间冷汗涔涔。
  丁尧见状,强行开口,声音沙哑,如同野兽的低吼:“怎么,神官当腻了,来陪我一起受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嘲讽,瞥见容城月上额间的冷汗后:“神官也不过如此,在这烈火炙烤中,也像狗一般狼狈。”
  “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感觉如何?”容城月上冷眼看着他,没有理会他的嘲讽。
  丁尧在容城月上的冷峻目光下,竟是笑了。
  然而,就在他笑容未敛之际,变故突生。
  丁尧未曾料到,容城月上手中忽然出现一柄天残勾。
  勾刃瞬息穿透其锁骨,剧痛令丁尧双目猛然圆睁。
  鲜血沿着天残勾的刃口缓缓流下,未及落地,便被炽热的温度瞬间蒸发。
  丁尧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身躯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你以为,一介凡胎□□,何以能在铜柱之刑下苟延残喘?”容城月上目光如刀,“他的仙骨,你用的可还顺手?”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如此狂妄,强夺他物,也不瞧瞧你是否能承受得住!”他的声音中满是轻蔑与怒火。
  “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容城月上言毕,猛地拽紧天残勾的锁链,用力一扯。
  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铮铮作响,金属碰撞之声回荡。
  丁尧被那力道一拽,身躯不由自主向前一倾,剧痛再次汹涌而来,额上瞬时冒出豆大的汗珠。
  锁骨被生生拉断,丁尧痛彻心扉,却无丝毫喘息之机。
  正如他昔日折磨温淮阴那般,亦未曾给予半点还手之机。
  丁尧的惨叫声在铜柱地狱中回荡,那声音撕裂了地狱的死寂。
  那些堕入此地的厉鬼,本已习惯地狱之残酷,但在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喊叫后,也不由自主地为之打了个寒颤。
  厉鬼们因惊恐而纷纷侧目,寻声望去,却只能见到一片被烧得滚烫的铜柱。
  新入此地的厉鬼,未曾经历铜柱炼狱之苦,已是心胆俱裂。
  “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厉鬼双腿无力,瘫坐于地,涕泪交流,其状甚为凄惨。
  押送厉鬼至此的鬼差则显得从容,入此无间地狱,若不受苦,岂非枉称地狱。
  惨叫之声在铜柱地狱中回荡,直至容城月上将丁尧最后一根胸骨拆下,那声音方才渐渐沉寂。
  丁尧失了仙骨之撑,整个人宛如抽去脊梁,无力垂下,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
  容城月上贴近丁尧耳边,声调低沉:“你可知与我一道来的人是谁?”
  丁尧此刻已无力抬头,偶尔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以此证明尚存生机。
  “丁还。”容城月上言道。
  闻得熟悉之人之名,丁尧不知从何处生出力气,一双红肿之眼,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昔日的至亲手足。”容城月上似怕他听不清,复又重申。
  “你费尽心机才得到仙骨,为此活得不人不鬼,”容城月上语调微扬,故意刺激他,“他非但自身便有,更拜入天界上古神祇门下,天界众神官见之,皆须尊称一声,启瑶神君。”
  丁尧闻言,如遭雷击,惊愕道:“你胡言乱语!”
  “绝无可能,他何德何能!”丁尧情绪激荡,竟至七窍渗血,眼中不断有血泪涌出,沿面颊滑至唇边,甚是骇人。
  “你最是轻视之人,如今却攀至巅峰,想来此刻你心情定是十分欢喜。”容城月上深知如何诛心,言词如利刃,直刺其心。
  “绝不可能!你都是在欺骗我!”丁尧嘶声力竭。
  长时间的煎熬,容城月上亦难以支撑,身形微晃。
  启瑶神君见状,倏然飞身而至,一把将其稳住。
  丁尧此刻,终于看清启瑶神君的面容,那不正是当年被他视如蝼蚁,轻易捏死的弟弟。
  昔日得知他放走温淮阴,丁尧逼迫他食稚子血肉,终至他拧断自己脖子,绝望自尽。
  即使如此,丁尧仍不放过,以邪术将其亡魂囚于困住温淮阴的棺椁中,受万虫啃噬之苦。
  昔日蝼蚁,如今一朝翻身,立于眼前,还以怜悯目光审视自己。
  此情此景,叫他如何承受这番打击。
  “丁还!”丁尧声嘶力竭,呼唤其名,却言语哽咽,眼中血泪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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