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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他恃美行凶(玄幻灵异)——檀西

时间:2024-10-22 08:12:40  作者:檀西
  老住持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他只是满意地看着两人完成了仪式。
  温淮阴正沉吟间,老住持突然看向独孤澜:“今夜,你独自前来,为送子娘娘守夜。”
  “待一夜过后,这求子之礼便算圆满。”老主持补充道。
  温淮阴立刻追问一句:“为何只有他一人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警惕。
  住持回道:“孩子于她腹中出世,自然要来此与福子修缘。”
  老住持的解释似是而非,温淮阴听来,却似有弦外之音,令人心生疑窦。
  “今晚何时前来?”独孤澜问道。
  老住持望向独孤澜,目光深邃:“子时一刻。切记,今晚只许你一人前来。”
  说罢,老住持还看了温淮阴一眼,眼神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二位施主,若无他事,便可先行离去。”老住持微微躬身,神态间流露出送客之意。
  温淮阴与独孤澜闻言,随即起身,向老住持施礼致谢,随后缓缓步出了大殿。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异动,仿佛神像有了生命,微微颤动。
  “别回头!”
  温淮阴感觉到一股铺天盖地的森冷气息自背后袭来,若在此刻回头,便会被这股力量所吞噬,再无逃脱之机。
  两人行至大门之侧,伸手刚想要推门出去。
  突然,一股无形而巨大的推力落在他们背上,像是有一双大手,猛然将他们向前推动。
  霎时间,两人身形一个踉跄,几乎立足不稳,被这股力量狠狠地推向门外。
  两人顿时穿门而过,由于那推送之力过于猛烈,他们脚下一个趔趄,直接从台阶上翻滚下去。
  门前的道士见温淮阴与独孤澜平安出来,虽然出门时略显狼狈,大体上却无甚大碍,纷纷对里面的情况起了好奇心。
  其中几个胆大的道士,见状便起了效仿之心。
  “不可一人入府!”温淮阴见状,赶忙阻拦。
  而他们却将温淮阴的提醒,当做是他想独吞赏金:“你进得,我们为何进不得?”
  说完,也不听温淮阴的解释,急匆匆地闯入门内,动作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阻拦。
  温淮阴缓过神来,目睹几人穿门而入,心中惊愕不已。
  有人敏锐地察觉到温淮阴的意图,竟举起手中的桃木剑直指他,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这位道友,望你莫生贪念,诛妖除祟,各展所长,何须如此咄咄逼人,与人结怨?”
  温淮阴正想开口解释,被一旁的独孤澜轻轻拉住:“良言难入冥顽耳,好言难劝该死鬼,你越是阻拦,他们越想进去,到头来反倒惹得一身罪。”
  面对他们的防备,温淮阴深知无法轻易靠近,选择后撤几步,避免引发不必要的冲突。
  而那位手持桃木剑的道士,即便见他们已退至一旁,依旧未曾有丝毫松懈。
  “为何他们也能进去?”温淮阴皱紧眉头,压低声音与独孤澜说着小话。
  他记得老张头曾告知,只有两人携手方可入内,而眼前这些道士,分明是独自一人,却也能穿门而入。
  独孤澜见状,也是一脸凝重:“此事必有蹊跷,或许这府宅之中的规则,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简单。”
  说罢,他轻点指尖,算计着纸人娃娃的境况。
 
 
第12章 
  可这时,温淮阴却突然搭上了他的手,并且在用自己的仙力探查。
  感觉到一缕不属于自己的仙力在身上游走,独孤澜感觉格外新鲜。
  “阿阴,你这是在做什么?”独孤澜微微挑了挑眉。
  “你刚刚喝下的福水,其性不明,黑气缭绕,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对身体是否有碍,还是得检查一番才好,莫要掉以轻心。”温淮阴的语气十分严肃,眉宇间凝聚着担忧之色。
  “可是我……”独孤澜刚要开口,却被温淮阴先一步打断,“你先莫要说话,凡事等我检查过后再说。”
  独孤澜见温淮阴如此坚决,便知晓此时他再说什么也无用,于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温淮阴的神情专注,仙力在独孤澜体内流转,细致地探寻着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可能隐藏的异状。
  他的仙力温和,在独孤澜身上游走时,并未造成任何的不适。
  独孤澜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温淮阴施为,眼神中透露出对温淮阴的信任和对未知的坦然。
  所幸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过后,温淮阴并未发现独孤澜的身体有何异样。
  温淮阴松了一口气,神色稍缓,对独孤澜说道:“你刚刚想与我说何事?”
  独孤澜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其实,那福水我并未喝下,只是用了点障眼法,将福水变化没了。”
  温淮阴闻言,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我只知你剑走偏锋,不以武力见长,却不曾想,你在变化之术上竟也如此精通。”
  “修仙之道,必得有一技之长,”独孤澜轻描淡写地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我武力不精,做不得武神官,靠着一些不入流的小把戏做个文神官,勉强可行。”
  话音落下,独孤澜手一挥,两人面前出现一个小瓷瓶。
  温淮阴一眼便认出,这正是刚刚在府宅内,老住持让独孤澜喝下的所谓“福水”。
  刚才形势紧迫,温淮阴未能细辨那碗中所掺之物,只觉得一股邪异之气扑面而来。
  独孤澜轻轻拧开瓷瓶的瓶塞,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随即飘散出来,那气味刺鼻至极,带着一股腐败的气息,要比他们刚刚在府宅里面闻到的味道更甚。
  温淮阴眉头一皱,迅速掩住口鼻,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他的目光再度投向悬挂在牌匾之上的焦尸,只见那尸体嘴角带着诡异的笑容,正盯着他们,那笑容显得格外阴森。
  “福水”之中散发出的恶臭,与那焦尸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独孤澜轻轻摇晃了一下瓷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只见瓶底有些还未来得及融化,又或者根本不会融化的黑色粉末。
  温淮阴紧蹙眉头,正欲开口,却忽听身旁独孤澜沉声言道:“骨粉冲水,肉身为引,借腹生子,阴生鬼胎,阴子讨债,大凶。”
  骨粉常被视为极阴之物,而"借腹生子"、"阴生鬼胎"更是涉及到了禁忌的邪术。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会有如此邪术。
  “你如何能够肯定?”温淮阴立即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
  独孤澜深吸一口气:“纸娃娃的气息没了,就在刚刚,被碾碎了。”
  温淮阴沉声回应:"若真如你所言,这府宅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非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独孤澜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深意,他看着温淮阴:“在此之前,兴许我们该先去问一问,他们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事,才会引来阴子讨债。”
  温淮阴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独孤澜所指的“他们”是指这府宅的主人或是与此地有关的村民。
  正当温淮阴思索下一步行动之际,突然感觉肩上一重。
  "夫君,这村落透着股不寻常的气息,让奴家心中甚是不安,好生害怕。"独孤澜轻依在温淮阴身旁,将面庞深埋于他温暖的颈间。
  他的鼻息轻柔地拂过他的肌肤,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酥痒。
  温淮阴心中颇为诧异,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独孤澜这情绪转换速度,委实令人叹为观止。
  "阿宿,别舔我脖子。"温淮阴羞臊得脸都红了,身体微微颤抖。
  而此时埋在他颈窝中的独孤澜,笑得身体微微颤抖:“奴家没有,奴家只是太害怕了。”
  温淮阴明明可以推开他却没有,独孤澜见状,动作愈发大胆起来。
  待温淮阴从那份微妙的氛围中回过神来,温淮阴已经被独孤澜牵着手,在往村长家里的方向去。
  独孤澜察觉到温淮阴的目光正落在他们紧紧相扣的双手上,等待着温淮阴或许会提出的让他放手的要求。
  谁料等了好半天,他都没开口。
  独孤澜唇角微微扬起,他总是这般心软。
  此时村长在家,正在看着登记好的道士名册。
  他的妻子手捧一碗热腾腾的茶水,轻轻走到他身旁,将茶水递给他。
  “也不知道有没有一个能用得上的。”村长愁容满面。
  村长妻子怯生生的,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更别说是和他搭话。
  温淮阴与独孤澜走进村长家的院子,门口的木门在他们身后轻轻合上,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女人的哭喊声从屋里传来,两人快步朝里面冲去。
  只见村长拿着一根约莫一寸长、一指宽的方形木棍,狠狠地抽打在妻子的背上,同时还不忘用脚踹向她。
  村长妻子被打得在地上来回翻滚,后背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温淮阴猛地上前,怒声喝道:“住手!”
  村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温淮阴快步上前,护住了村长妻子。
  她此刻趴在地上,脸上布满了泪水,神情恍惚,双手无助地抱着头,口中喃喃自语:“别打我,别打我。”
  独孤澜注意到村长手里的木棍,棍子上还有不少的小倒刺。
  上面还残留着斑斑血迹,颜色深浅不一,显然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痕迹。
 
 
第13章 
  “你为何要打她?”温淮阴有些气愤地质问。
  村长的表情有些许的尴尬,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夫妻间哪有不吵架的,二位过来是有何事?”
  温淮阴的眉头紧锁,显然对村长的态度并不满意。
  “村长,府宅里的送子娘娘是怎么回事?”
  听到送子娘娘的名字,村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村长的追问显得迫切而焦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恐慌:“你们是如何知晓送子娘娘的事情的?”
  “不对,谁告诉你们送子娘娘的?我们村没有什么送子娘娘。”
  在说话间,村长甚至都不敢与温淮阴和独孤澜对视,他的目光躲闪。
  村长一直在追问,他们是如何知晓送子娘娘的事情,显得态度迫切。
  温淮阴和独孤澜对视一眼,随即就听到独孤澜说道:“我们亲眼所见。”
  村长瞬间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你们进府宅了?”
  “谁允许你们进去的!”村长的怒气勃然而发,他的脸色由惊愕转为愤怒,“你们怎么敢!要是坏了我们村的风水,你们赔得起吗!”
  温淮阴见村长如此激动,皱着眉头便上前一步,试图平息他的怒火:“村长,请您先冷静一下。我们并无冒犯之意,只是风邪盘探出异相,怨气聚集地是在府宅,为了查明真相,我们才入府查看。”
  “那府宅是大官所建,为了给他爱女祈福才修葺的,怎么可能会有异相,我看就是你们术业不精,胡说八道!”村长下意识拔高音量,声音大的让人觉得有些怪异。
  温淮阴和独孤澜对视一眼,他们都能感觉到村长的言辞中隐藏着一些不寻常的情绪。
  “村长,我们并非随意妄言,而是确实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迹象。若府宅中真有怨气,这对村子也是极大的隐患。”
  “我看你们也没什么本事,赶紧走吧!”村长摆出一副要送客的架势,也不让他们参与除祟一事。
  “走走走,赶紧给我走!”村长推搡着二人,要将他们赶出去。
  两人在村长家门口面面相觑。
  正当两人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时,他们突然察觉到身后似乎有一道视线在往他们这处窥探。
  温淮阴反应迅速,猛然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看到。
  “我们往前走走。”温淮阴回头,压低声音对独孤澜说道,同时开始沿着小路向前走去。
  在他们身后悄悄跟随的人一抬头,发现两人突然不见了踪影,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慌张。
  她赶忙跑出来,四处张望,寻找到他们的去向。
  “在找我们吗?”独孤澜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让来人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吓着她了。”温淮阴小声提醒独孤澜。
  独孤澜立马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带着歉意说:“是我冒失了。”
  来人紧张到直打哆嗦,他们认出她是村长的妻子。
  “找我们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温淮阴放低身子,以温和的声音问道,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村长妻子支支吾吾,似乎有难言之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她没有说出一句话,而是将怀中紧紧抱着的包袱塞到温淮阴的怀里。
  随后,她慌里慌张地转身跑了,好像担心被人发现她与温淮阴和独孤澜的接触。
  独孤澜微微眯起眼眸,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温淮阴打开包袱,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十分诧异。
  包袱中是一件嫁衣款式的寿衣,衣物面料很是单薄,显然是寿衣铺子里最寻常的样式。
  当天夜里,独孤澜换上了村长妻子带来的寿衣。
  温淮阴有些不放心,小心叮嘱道:“若有应付不来的危险就跑,我们再重长计议,断不可轻易涉险。”
  独孤澜是个文神官,战斗力自然不比温淮阴,若是早知会是这样的局面,温淮阴是绝不会同意他扮做妻子的。
  闻言,独孤澜却是一脸轻松,没有丝毫紧张之感,反而对温淮阴露出一个笑容:“若有危险,阿阴可要记得来救我。”
  “自然,我一定来!”温淮阴神情严肃地与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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