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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偏执反派翻车后(穿越重生)——二十一挽

时间:2024-10-22 08:23:55  作者:二十一挽
  云稚这方面真比不上付野,总被他时不时蹦出来的粗俗字眼说得面红耳赤。
  “你不是不做吗,我现在也不想做了。”
  付野又瞥了他一眼,一副“看吧,果然如此”的表情。
  “……”
  云稚:“既然你不想跟我□□,请你出去吧。”
  付野像个深闺怨妇:“你不是不爱我吗,哪里来的爱做。”
  “那做恨!做恨!”
  云稚受不了他,这个人死赖着不走,立那么高,明明就是想,全身上下就是嘴嘴硬!女娲补天用得着捡什么石头找他的嘴去顶上就行得很!
  付野这才站直身体,走到云稚跟前,掐住他的腰,将人带起来举高,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把腿环在自己胸腔的位置,轻微仰起头来,问:“你知道跟我做了会怎么样吗?”
  云稚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扶住,不得不说,这个高出一截的姿势很得他心意。
  “会疼死?”
  “我做事,一直都谨记一条真理,想要的东西必须立刻占据,晚了,就是别人的了。”付野看着云稚,眼睛里的攻击性弱了很多,又变成那种云稚看不懂的样子:“可我一直没动你。”
  “那你别戳我啊。”
  “……”
  付野又把他重新往上托了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确定,这次,我不会停。”
  并且永远都不可能再放手。
  不会给他任何一点爱上别人的机会。
  也不会再容许他逃离。
  云稚看着付野的眼睛,心脏怦怦跳。
  早就做好决定了的,付野这么煞有其事地问,反倒是让云稚跟着紧张了一把。
  “我、我都说这次没骗你唔……”
  付野附在云稚后脑的手掌仿佛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直接就扣着云稚的头吻了上去。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云稚被按进床里。
  等付野放开他的嘴,转移阵地了,云稚才从窒息般的感觉中脱离出来,抓着付野头发喊他:“你轻点……”
  付野抬头,眼眸锋利,手指压过的力道仿佛恨不得揉进云稚皮肉之中。
  “谁家做恨会轻?”
  云稚哑口无言,还不忘:“你先等等,我还没洗澡呢,你抱我去浴室。”
  付野似乎已经觉得箭在弦上,顿了两秒才克制住,将云稚抱起来,大步进了浴室。
  “你出去,我、我自己洗就行……”
  这方面云稚真的脸皮薄,好几次付野要给他洗澡云稚都没答应。
  但这次付野没被赶走,反而直接开了花洒。
  水声哗哗,将他低沉的嗓音都镀上了一次墙壁似的,“你哪里我没见过?”
  云稚脸一红,“你闭嘴。”
  “别乱动。”
  付野让他在小板凳上坐好,快速扒了衣服,“难不成等会儿做完你也要自己爬起来洗?”
  云稚两只手那么大点,微微分开十指,跟个遭遇劫匪掳掠的小媳妇似的遮遮掩掩。
  “那这也是白天,你别、别摸……”
  他一直躲,这要洗到什么时候,付野没脱衣服,湿了一大半,恨不得在这里就办了他。
  “又不是没摸过,别乱动。”付野已经有些忍不住了,语气也显得冷硬。
  云稚想着接下来的事情,那股子吃硬不吃软的劲儿又上来,乖乖忍着不乱动了。
  那以前最多就是晚上搂搂抱抱出点事儿,跟这种大白天直接脱光溜溜被摸也差距很大啊。
  云稚又想到付野不肯说的那天晚上。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上都那样了的话,应该是没有衣服的吧?
  所以付野说的“又不是没有什么什么过”指的就是那次?
  “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付野快速给他冲了一变,关了花洒拿毛巾跟搓大白面团子似的胡乱擦了一通就把云稚往外面床上抱。
  “水水水!你没擦干净,床要脏了。”
  付野扯掉了自己一身累赘,手掌落在云稚后背,一只手就可以托起他的身体。
  如玉一般白皙光滑,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付野在这种关头,竟然又停下,给了足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来看,仿佛想要将这一幕印刻进脑海里永远铭记。
  “水而已。”
  付野重新俯身来吻他,轻声贴着云稚耳朵,说:“等会儿你还有更多,难不成都要管?”
  云稚脸色爆红,有些受不了地往被子里躲。
  付野轻松一抬手,被子就去了地上。
  云稚红着脸:“你干什么丢被子!”
  “现在不丢等下也要弄脏,反正都是不干净,省的碍事。”
  付野看起来耐心十足,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小瓶子倒了点出来。
  “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你发消息后的1分钟。”
  云稚把脸一扭:“你还装的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实际上装备都买好了!”
  嘴上责备自己喊停,实际兜里装着一大瓶油。
  大尾巴狼!
  “总要做准备。”
  付野这会儿倒是愿意跟云稚交流了,他忍得有些辛苦,额头的汗珠顺着往下滴落,砸到云稚折叠起的小腿上。
  云稚伤口就在小腿的位置,应该是没有太多感觉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汗珠落下的那一瞬间,小腿处的一小块皮肤好像也跟着烫了一下。
  “那天晚上试过了,不润滑不太行,你可能会疼。”
  云稚震惊:“你说什么?!”
  付野低着头认真按他,不给他重复听清了的话。
  云稚有点受不了,动了动身体,抓过一旁的枕头压住脸:“你还说没做什么,你竟然试了!”
  付野不吭声,俯身低头,云稚马上就没脑子去追究这个了。
  等他自己在调整呼吸适应,付野才直起腰来,不紧不慢解释:“是你主动找草的。”
  云稚还没缓过来,就听见付野又说:“没做到最后,这点你应该清楚,不然你第二天没可能活蹦乱跳。”
  “那……那你说……说试了。”
  云稚大口喘气,觉得要不行了。
  付野一脸坦荡,坦荡到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就用手指试了试。”
  云稚颤巍巍抬起手,堵住了自己两只耳朵。
  “你闭上嘴。”
  付野将他扶起来一点,手掌顺着他的后背一下下轻拍,哄小孩一样:“好点了吗?”
  云稚点头:“好多——啊!”
  哪有人这么坏的,云稚差点咬着自己舌头,握拳锤了付野一下。
  这才感觉到,付野浑身都湿透了,全是汗。
  他的气息太强烈,充斥着浓郁的攻击性,云稚又弱弱收回打他的手,蜷缩在胸前,只把额头抵在付野肩膀的位置。
  “还好吗?”
  付野还勉强可以照顾到他的感受,冠冕堂皇:“疼?”
  倒也没有疼,云稚不看他,也不许他看自己,“没,有点……怪怪的。”
  说不上来的感觉,倒也不至于疼。
  毕竟还有那晚的回忆作为铺垫,付野很快了解情况,自顾自继续进行。
  他知道,后面一定不会如云稚所愿,所以尽可能在开头给一个好一点的体验。
  付野再怎么照顾他,到最后云稚还是感觉又酸又胀地难受,晕乎乎的,想找点什么分散精力,便捡起小瓶子,“还是洋文呢,看不懂,有点凉凉的……”
  胡言乱语了都已经。
  付野没有再像前面那样故意岔开话题分散注意力,而是将云稚手里的瓶子扔掉,将他放平,双臂撑在他脑袋两侧,眼睛一动不动看着他。
  “看着我。”
  云稚受不了,有点羞耻,手背挡住眼:“别看我……”
  付野挤压他,拿走他挡眼的手,搁到自己肩膀上,非要云稚与他对视不可。
  “看看我,睁开眼,看着我,我是说?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付野急需一点证明。
  云稚嗓子眼冒烟,觉得自己张嘴说话跟喷火龙似的。
  “你、是、”云稚手指用力,抓住他的头发,满足他这个小小的要求:“付野!”
  付、野!
  名字,是一个人身上最独特的存在。
  当姓名被人喊出,便具有了独一无二的力量。
  付野听了那两个字,觉得大脑仿佛爆炸一般,始终拴住理智的那根绳子再也无法发挥作用,他用尽全力,在无限的满足之中得到了他最爱的宝贝。
  云稚最后喊他的那个字都没全然落下,直愣愣拐了个弯冲上云霄,拉扯着尖叫一声,被撞得七零八碎。
  眼前一阵阵发白,云稚脑中炸开刺眼的光。
  隐约听到付野好像是说了句什么,但他没有听清。
  这种时候,云稚也要分心出来,问个清楚:
  “你刚刚……说什么?”
  付野有力的手臂收紧,拥抱住他,抛掉维持多年的忍耐克制,彻底放飞自我。
  他贴着云稚耳朵,用跟实际行动全然相反的温柔语气,一声声喊他:
  “宝宝……”
  云稚一张嘴,呼吸都无法顺畅,仰长脖颈向后弯折,拉出一段纤弱优雅的弧度。
  他觉得自己快要碎掉了,想让付野别这么喊别这么凶别,很多个别这么,但破碎的喉咙间只能挤出零星破裂的杂音——
  “宝宝、宝宝……”
  “……宝宝,你是我的。”
  “是我的……宝宝……”
  付野仿佛在试图唤醒云稚,又好像只是在证明什么,不断重复着喊他,喊得云稚本就头晕目眩的大脑炸满白光。
  “别……”
  真的快要死掉了,云稚觉得没错,今天可能就是做死的。
  他想跟付野说很多话,提出很多要求,但都被付野毫不留情的凶残撞得碎了一屋子。
  太可怕了。
  云稚全然忘记了这一切都由他开始,这会儿只凭借本能想要逃离,躲避到一个安全的区域。
  付野给了他这个机会。
  然后在云稚拼命用双手抓扯着,拖着两条无力的雪白双腿将要成功之时,以一种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的方式,圈住他的脚踝,重重拉了回来——
  啊!!!
  云稚尖叫一声,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浑身都像是掉进温热油锅里的小虾米,抽搐颤栗不止,却无法真正迎来解脱。
  这个……混蛋!
  云稚哭了,眼泪不受控制般往外流。
  “呜呜呜……呜呜……”
  付野这个禽兽,看到他哭,非但没有半点怜悯同情进而收手,反倒变本加厉起来。
  “哭什么,不是你求我的吗?”
  “要什么都给你,还有哪儿不满意?”
  “说啊,说出来我听听。”
  付野生动形象将野狗的恶劣脾性在此展现的淋漓尽致。
  撕开了那张近日来虚伪的面孔,他仍旧是强势的,无时无刻不在想要将云稚吞为己有的那个他。
  云稚呜咽,淌着水,无力反抗。
  “哭什么?你不是很得意吗?”
  付野将云稚托起来,箍着腰抵到床头,讲话的同时也半点没耽误正事。
  “每天对着我颐指气使,威风的很,嗯?”
  付野每说一个字,就要狠狠折磨一下云稚,云稚苦不堪言。
  “仗着我喜欢你,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做的?嗯?”
  付野也是憋狠了。
  这种话,他应当从来不会说出口才对。
  他也知道自己从前对云稚多有冷脸,算不上好,如今认了栽,乐意迁就。
  但这人可好。
  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整日骑在付野头上作威作福,跟个大爷似的。
  让他爽了这么多天,半点不见过瘾收敛不说,反而开始得寸进尺了。
  付野觉得自己再纵容几天,他恐怕连“不喜欢”这三个字都能说出口!
  欠收拾。
  云稚其实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了一堆什么,只知道在教训自己就是了。
  耳边砰砰砰的声音更加强烈,与付野低沉的话语交织在一起,云稚勉强抬起胳膊,颤抖着,摸到耳廓,往前压,包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听这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了。
  付野怎么可能如他愿。
  很快拉住云稚手腕,牵着他非要把手往肚子上摸。
  云稚吓一跳,如同一道寒光劈开了混沌的思绪,一下就哭出来了。
  “呜……”
  两行眼泪滚出眼眶,顺着尖尖的下巴滑落,砸到鼓起来的肚皮上。
  哭的真惨。
  真是可怜。
  可怜到想要让付野发疯。
  云稚的小房间里没有悬挂钟表,只在床头柜上摆放了一个小小的方形显示屏。
  一分一秒,跳动着,时间无声飞快流逝。
  付野已经不再能跟他说话,只时不时蹦出一两个短句。
  一会儿要让云稚喊他名字,一会儿则抓着云稚没完没了喊宝宝。
  再不然就是发疯一样乱亲一气,说云稚是他的。
  云稚可不敢再喊付野名字了,当然他想喊也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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