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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撩偏执反派翻车后(穿越重生)——二十一挽

时间:2024-10-22 08:23:55  作者:二十一挽
  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付野的身影,旁若无人说气话来。
  “小云!你怎么能自己跑了,我们现在是情侣。”
  云稚塞得自己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假的啊,我们是假扮情侣而已。”
  “那你也认真……”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半秒后惊喜道:“这个是给我的吗!”
  不知道云稚给了他什么,安静一会儿,两人的声音又钻进付野耳朵。
  “好喝,感觉你的调酒技术又进步了,这个叫什么?有名字吗?”
  “叫……”云稚想了想,拍拍他,说道:“叫从心快乐水。”
  傅从心强打起的笑容僵住,失落的垂下肩膀:“宝宝……”
  “你要是不高兴,就不要硬装高兴了嘛,我知道你家里的事情对你冲击很大,也知道你很想报答付夫人他们的恩情,但是我有句话真的很想说。”
  云稚压低声音,有点暴躁:“付无心真的很难听呐!”
  “……”
  晚风吹拂,楼下花园里传来阵阵花香,夜色流淌在波光粼粼的湖面。
  付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赶他们走,甚至还在这里听了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成长的路要走,这是你的路,谁也没办法替你承受你的痛苦,我也不能,我知道你一直很想帮我治腿,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我不该是你的负担,尤其是在你最困难的时候。”
  云稚将手里的一个大碟子给了傅从心,那是他刚刚摆了半天弄出来的,正面看是“傅从心”三个字,上面看是一颗心。
  “无心不一定能够顺心,我更希望你明白什么是你最想要,听从你自己内心的声音,就算真的不能从心,我也希望,你可以开心……”
  那天之后,他们在这边住了下来。
  付野开始频繁撞见他们相处的场景。
  一开始只是偶然,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有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付野开始主动关注他们。
  付野的房间在正中,后门和侧门绕下山不方便,两人要是出去的话大多是走正门。
  早上的时候,傅从心会拉着半睡不醒的云稚出门,一边走一边给他拎着早餐嘱咐他路上必须吃完。
  傍晚回来的时候一般就是云稚在前面,他开着轮椅跑的很快,抓着累死的傅从心手腕往里跑。
  有时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会带着气球、贴纸、卡通发卡、大包小包一堆,脸上都是玩尽兴后的餍足。
  而那个叫什么心的,也很快在这些时日里一扫往日颓废,好似从阴霾之中被人用力拉了一把,轻轻松松就那么走了出去。
  付野站在丝绒质地的厚重窗帘之后,不透光的料子将他的身影完全遮盖在浓郁的阴影之下,不见丝毫光明。
  一种破坏欲,在无形中拔地而起。
  直到一次家庭聚会,老付总让付野好好休息,想把东城的一个小项目分给傅从心,付夫人也认可,说傅从心那孩子很可怜,什么都没有。
  那一下彻底就激怒了付野,他在一片混乱之中,不知怎么弄得,桌上的小刀划到了傅从心身上。
  付野那时候情绪确实非常阴暗,但还不至于光天化日杀人。
  只是他私心里,确实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个叫什么心的很不顺眼就是了。
  那之后,付野便销声匿迹独自出国了一趟。
  再回来的时候,遍体鳞伤,不得不住进了重症病房。
  他从小就运气不好,唯一一次幸运的事,就是那天差点被对家的人拦截住,碰巧遇到了发善心的云稚。
  现在有了第二次。
  付野从重症转出来,回了vip贵宾间。
  这一层总过两个房间,另一个就是云稚的。
  付野某天睁开眼,就看到门外有个眼睛,闪来闪去,想让人注意不到都难。
  云稚小声:“我能进来吗?”
  付野不理他。
  云稚又问:“有小零食,你吃不吃?”
  付野过去,开门一看,所有人都有。
  他又把门关上了。
  于是云稚走了。
  云稚经常过来,大概住院确实无聊,他很快就跟外面的人全混熟了,隔着一道门时不时还能听见他们交谈时欢乐的笑声。
  付野独自躺在病床上,看到窗外秋风扫落叶,一片孤寂荒凉。
  后来有一次,云稚又冒着一个脑袋,手里拿着一颗橙子,问:“付野,你吃不吃橙子,从心带来的,就两个,我吃了一个,非常甜,这个给你吃。”
  付野这才敞开门,接过了那个很甜的橙子。
  于是云稚进了他的病房,也像是顺利拿到了此后的通行证一般。
  “你怎么伤这么重啊,我记得我在宴会上第一次见你,觉得你可强壮了。”
  付野看他好像真的不记得宴会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了。
  巷子里的巧合,付野起初没有放心上,现在也失去了再谈的资格。
  最终他也没说。
  好在云稚很多话,自己一个人也能说很多。
  被他吵了一会儿,付野一抬头,发现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付野皱眉,隐约觉得不好。
  想赶他走了。
  云稚却显然还有话要说,上上下下扫描一眼看着付野,还拿小本子记着什么,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云稚脸上浮现赧然,声音都低下去了。
  他问:“付野,你是处男吗?”
  “……”
  付野皱眉,赶他走:“出去。”
  “哎呀,你别急着赶我走,你告诉我是不是好不好?”
  “聒噪。”
  付野不可能跟他说这个,直接上手把人往外一推,态度强硬地关了门。
  这天之后,云稚开始频繁出现在付野病房,每次都要通过各种手段,旁敲侧击,很想要出一个答案的样子。
  “哎呀,你就告诉我吧,我快死了,我死之前一定要知道你是不是处男。”
  付野受不了他了,额头青筋直跳。
  “我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云稚脑袋瓜里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竟然红了,瞥了付野一眼,又挪开,竟然羞耻起来。
  小声嘀咕:“你要是处男的话,你跟我做一下爱吧。”
  “…………”
  付野忍无可忍,上手就想把他往外赶。
  云稚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生疏了,扒拉住付野的病床跟他对抗:“哎呀,你别急着赶我走,我看你肯定是处男,不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你别害羞啊,我也是的,咱俩一起你又不吃亏,你考虑一下嘛。”
  拉拉扯扯实在难看,他嗓门又大,喊起来估计整栋楼都要知道付野是处男并且两人准备在病房搞基了。
  “你可以去找鸭子,我出钱。”
  “不要!”
  云稚一点不害臊:“我有洁癖,鸭子不干净。”
  付野简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说这个,强忍着直接把人丢出去的冲动:“加钱,找个纯的。”
  “不要,都是歪瓜裂枣,我就看着你最合我审美,我想跟你做。”
  付野终于忍无可忍:“我是鸭子吗!”
  云稚连人带轮椅一起被丢到了走廊上。
  付野从前受伤也不会在医院住太久,这次不知道怎么,却是一直住了下去。
  云稚还没放弃,只是稍有收敛,偶尔会冷不丁冒出来一句“你真的不想试试吗”之类的。
  付野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耐心,但他确实没走,也没真的赶云稚走。
  直到有一天,云稚没来,付野等了一天,房间里始终静悄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伴随着黄昏的夕阳逐渐落幕。
  到了晚上,付野终于不再等待,亲自走到了云稚的病房里。
  云稚躺在床上,那张一贯活泼生动到几度令付野想掐死他的脸白如纸,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轻薄薄一片,只有机器稳定发出滴滴的声响。
  付野回去了。
  第二天,一直不肯答应整个团队来国内为云稚治腿的那家实验室松了口,傅从心喜出望外,一大早就跑过来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云稚。
  云稚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恢复一些之后便又开始往付野这边跑。
  不过待的时间比之前少了,他身体不太好。
  于是换了付野偶尔去他的床前坐着。
  云稚话总是很多,现在付野愿意过来,他就更加自来熟了起来,甚至开始使唤付野给他削苹果。
  付野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自己的地方,总之付野就是没有走。
  “求求你啦,给我削一个吧,你不给我削我就不吃了!馋死我算了,就让我这么在你眼皮子底下,在这家医院里,我活活馋死我自己。”
  付野真是服了。
  怎么会有人把使唤别人这件事喊得这么理直气壮,为一个苹果由谁来削的问题就要死要活。
  最后付野还是给他削了。
  云稚捧着小果盘,尝了一块之后坐起来一点,主动靠近付野,叉了一块要喂他:“你尝尝,超级甜的!”
  付野肯动这个手已经是赏脸了,怎么可能吃他喂的东西。
  这太过了。
  “你尝尝嘛,不甜我肯定不会给你吃的,真的很甜!”云稚用夸张手法极力描述,就差把这个普通苹果吹上天了。
  “不吃。”
  在付野第三次拒绝之后,云稚耸耸肩膀,自己捧着小碗,咔吧咔吧,一小会儿功夫就全吃干净了。
  “……”
  付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也不知道这个苹果到底有多甜。
  日子又这么不咸不淡过了几天。
  付野离开处理了一些事务,两天没露面。
  他不在的时候会开放权限,允许其他人来探望云稚,而之前付野往云稚病房去也从未撞到过傅从心他们,就是因为付野会定时禁止他人进入。
  这些,云稚都不知情。
  等到付野处理完公务回来,看到的就是云稚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身影。
  云稚的病情一夜直接急速恶化。
  一轮测评的结果非常不好,评估风险系数过大,这边的医生都拿不定主意。
  他脑子里的血块残留时间过长,错过了最佳治愈期,近期因为血块淤堵血管并发生位置上的偏移,情况不容乐观。
  云稚的睡眠时间大大加长,原本就没有多少肉的身板迅速瘪了下去,裹在松松垮垮的病服里面,如同纸片一般轻易就能被一阵风刮走。
  “把外套穿上。”
  付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云稚身后,提醒他。
  云稚回头,目光下落,看到付野手臂上搭着的,他的外套,很轻地笑了下。
  “没有手,你帮我穿上。”
  付野没有与他计较,抖开外套,从前顺着脖子将他围住,两角沿着肩膀头一卡,刚好盖严实。
  云稚没忍住又笑了下,医院露台上的风刮着他明显长长了的头发乱舞,浓密的眼睫在凌乱的发丝中垂直望着前方。
  他好像在看什么,然而前方只有苍穹万里无垠,一无所有。
  “你看,叫你□□你不,现在我身体不行了,你没机会摆脱处男身了。”
  一张口,还是那档子事。
  付野在他旁边坐下,熟练地从果盘里选出他喜欢的橘子拨了皮,“我不懂爱,也没有爱。”
  云稚吃了一块,觉得酸,不吃了。
  “看不出来,你还是纯爱党,好吧,其实我也不懂什么才能算爱。”
  但紧接着,云稚话音一转:“不过我有很多人的爱,我觉得我应该天生就是会爱人的,只是形容不上来罢了。”
  付野虚心求教:“那怎么才算爱呢?”
  “我都说了形容不上来嘛,”云稚扒拉出一个火龙果,手指头一动,推着滚去付野那边,随口道:“这个世纪难题,可能等过几天我死了,也得不到答案咯。”
  付野一下抓住那个火龙果,没有让它落到地上受到丝毫损伤。
  可掌心的实在感远远盖不住内心的空洞,他觉得那一刻他并没有接住想要接的东西,就那么抓了一手空。
  “喂——”
  云稚半边身体都趴过了桌面,在付野眼前使劲摇了摇手,“你怎么了?”
  付野低头开始扒火龙果的皮:“没事。”
  分明就是有事。
  “你干嘛一副很难过的样子,要死的人是我又不是你。”
  付野垂敛的眸子顿了一下,才开口:“我不会难过。”
  他说的是不会,这两个字让云稚愣了一下。
  怎么会有人不会难过呢,世间一切感情,人类都是天生就有的。
  但云稚只说:“那太好了,从心总是很难过,每次来都要用眼泪把我淹了,等我死了,他估计要哭瞎眼。”
  付野脸上神色莫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云稚又拿着手机,凑到付野面前说:“你看这个,墓碑扫描二维码,你说我也录一个视频怎么样,这样等我死了,要是有人逢年过节来祭拜我,就能扫码出来看看我的录像,跟我聊上几句,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付野把他手机扣上,不想听他说什么死不死的。
  “别整天想这么多。”
  “这怎么能是想……啊!”
  云稚一抛手机,没接稳,手机砸到了胳膊上,疼了一下。
  “怎么了?”
  付野拉过他的手臂看了眼,红了一块。
  “你能不能注意点,整天毛手毛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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