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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别撩了[快穿]——赐鲤

时间:2024-10-22 08:25:06  作者:赐鲤
  沈初云疼得咧咧嘴,她按住周宓的手,“别闹,你且听我说。我并非是笑你,而是笑那师爷。”
  “什么?”
  “断案之事,不只看犯人和受害者是不够的,你还得观察其他人。你看县令好相貌,可看到了师爷对县令的多次提醒?”
  周宓思索着:“倒是看到他们耳语过一次。”
  “没错。在那妇人开口说完以后,师爷马上就和县令耳语了一番,想必就是在说王举人。和县令不同,师爷是本地人,他更了解本地的情况。也因此更加知道王举人在本地的身份地位。否则他不会急着马上打断县令,将这件事告诉县令。他为的就是避免县令得罪那个王举人。”
  周宓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所以在师爷眼里,县令没有王举人更厉害?”
  “县令毕竟是官,是朝廷命官。举人再厉害也是学子,是朝廷的学子。官和学子可是不一样的。但师爷还是开口了,那就说明这个王举人背后的势力很大,至少是可以轻而易举为难一个县令的存在。”
  一个小小县令看起来官不大,可他的来历也不会简单。他背后同样有师长,有同窗学友,还有一起在朝为官的同乡,甚至还有族学的同族,这些关系交织在一起,县令就不再是小小县令了。
  可师爷还是觉得王举人权势更大,那这个王举人就得好好查一查了。
  “所以你让人去查,并非是查这个案子,还是要去查王举人?”
  “查案自有县令来做,朕要做的是查更大的大人物,查县令不敢查的人,办县令不敢办的案子。”
  周宓这时候才彻底明白了。
  “那妇人的案子,你觉得何时能查清?”
  “这个案子不难查,难的是如何判。举人背后势力大,那么势必会有阻挡,即便是县令挡住了那些麻烦,可案子本身也难判。”
  沈初云轻叹着:“八岁的孩子,推了瞎眼老妇人致其死亡。难判在于不知道孩子的心思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是故意推下去的,还是过失推下去的。本国律法,已经不再杀人偿命,一律打入奴籍改为劳役。八岁的孩子送去修路,又是否合理?”
  沈初云思考的事,县令也在思考。
  他来来回回的踱步,而他的师爷也在苦恼,“大人,王举人可是得罪不起的。”
  “本官是朝廷命官,是天子门生。一个举人,何来得罪不起?”县令也有几分恼意,“此案若是真的顽童故意杀人,本官该如何判便如何判。若此案只是一个过失事件,又该如何查清?那毕竟是个孩子。”
  县令有些头疼,“父母尚且难将一碗水端平,何况是父母官,难啊。也罢,本官我先去王府,看看那位王耀祖吧。眼下也不能断定妇人说的一定是真,管家说的一定是假。还需要仔细查证一番。”
  “大人说得是,那在下去雲天观查探一番,或许当时有香客目睹了这些事,仔细盘问下来,或许有答案。”
  “且慢,本官另有一件要紧的事让师爷去办。盘问香客的事想让刘捕头带人去吧。”县令转了转眼睛,笑道,“去装点一些东西,本官要去拜访王举人,不能空手而去。”
  师爷笑了起来,马上应声去办。
  等他走后,屋顶上提笔记载的人也悄悄退开了。
  周宓看了信有些疑惑,一旁的沈初云笑道,“县令怕师爷去查,会借机抹了证据,这是信不过他。刘捕头今日在大堂上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是我扔的扇子,发现了我,却并没有发作,只是驱散了人群。倒是个有本事有能耐,又不惧怕王家的人。让他去查雲天观和香客倒是合情合理,此人胆大心细做事妥帖不畏强权,是个好的。”
  沈初云言语之间都是对县令做事妥帖的赞许。
 
 
第100章 
  县令去了一趟王举人的家王举人的管家接待了他。
  “你们家老爷呢?”
  “老爷出去访友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大人快快请坐……小翠,看茶。”王管家笑着陪县令喝茶又让丫鬟送了点心过来。
  县令问了他:“你家老爷什么时候走的?去什么地方访友?访的是什么友?夫人和少爷可曾一同前往啊?”
  王管家笑着一一作答。
  县令含笑点头:“倒是我来的不巧了。既然你家老爷不在家可否让我见见少爷?”
  “这大人……少爷从雲天观下来后受了惊,老妇人不让少爷见外客。”
  王管家百般推辞,县令突然冷了脸“怎么?你家少爷也是功名身?不知是哪位状元榜眼本官这个小小县令都高攀不上了么?”
  管家再如何耀武扬威也只是个管家他被县令突然的冷脸吓了一跳。
  “还不快去叫那王耀祖过来!作为本案的当事人之一本官传唤不得吗?”
  王管家脸色变了又变随后赶紧躬身道:“大人误会了,只是我家少爷年幼不更事怕来了大人面前惹恼了打人。不过既然大人为了案子一定要见我们家少爷小人这就去请少爷过来。”
  王管家走后县令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慢慢的品着王举人家的茶。
  他出身清贫,家中老母在当地一处大姓族学中寒冬酷暑浆洗衣物,他自幼在老母亲身边长大也在族学中长大耳晕目染识得一些字后来族长看她母亲孤儿寡母不容易他虽是外人,可族长破例开了恩让他入学读书。
  为官三载他每一步都走得万分小心,怕自己被卷入了官场暗流,一不留神就万劫不复。
  好在如今新皇登基,官场污浊肃清,他这等小官也能在这小小的太平县施展抱负,不负师长教诲,不负老母期盼。
  等到王管家带着王耀祖来的时候,他茶盏中的茶水刚好喝完。
  “王管家,这茶不错。”
  王管家笑了笑,“招待县令大人,自然不敢怠慢,这是老爷在江南的友人送来的好茶,贵客上门方才拿出来。”
  王耀祖大摇大摆走到县令面前,“就是你要见我?”
  “不错。是本官要见你。”县令打量着他,王耀祖也打量着县令。
  “你见我做什么?”
  “听闻王少爷在雲天观上受了惊,本官特地来看看,不知少爷可好些了?”
  “我没事,是我爹大惊小怪非要我在家歇着。”
  “听闻少爷已经启蒙,既然少爷没有受惊,不知少爷可否同本官说说那雲天观?”
  “雲天观有什么好说的?”
  “本官来到太平县三年有余,却一直公务繁忙,未曾去看过那传闻中的长寿梯,据闻雲天观的景色美不胜收,本官心神向往啊。不过像王少爷这般出身富贵,想必雲天观这等景色也不算什么吧?”
  王耀祖来了些兴致,他非常认同的说了雲天观没什么好看的,转而说去年父亲带他去江南看的美景,他怕县令不信,也是故意有了炫耀的心思,大肆宣扬江南好风光,虽然年岁小,可学问并不少,开口便是一副水墨丹青,将江南的美景铺展成锦绣文章,一字一句说给县令听。
  王管家在一旁格外的得意,他们家小公子得老爷亲自培养,一出生便是人中龙凤,将来必定金榜题名。
  县令一副笑眯眯的表情,听他说完,却什么表示都没有,他起身笑道:“王少爷果然好见识好经历好学问。看到少爷没事了,本官也就放心了。”
  县令他笑道,“王管家,待你家老爷回来,还望你跑一趟衙门,知会我一声,届时本官再来拜访王老爷。”
  王管家连声应着,他送县令出门。
  等王家的大门关上,王管家去了王举人的书房,本该在访友的王举人,这会在书房中对着名家字帖流连赏析。
  “走了?”王举人问。
  王管家点头,不过面上表情十分不解。
  他的困惑,同样是小德子的困惑。
  远在客栈内的小德子,与王管家露出同款不解的表情,只是王管家不敢问王举人,小德子倒是大着胆子问起了沈初云。
  “陛下,这县令不去查案,反而去王举人家做什么?王举人明明在家,却谎称出门访友避而不见,这又是为什么?县令不查案也就算了,没见到王举人也就罢了,他还考问了王耀祖的学问又是做什么?难不成是奴才看走了眼,这县令也是个趋炎附势之人,眼看着王举人势大,借此攀附过去?”
  沈初云让影卫先退下,一转头发现小德子眼巴巴的看着她,她转而问周宓:“阿宓可知道缘故?”
  周宓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笑着对小德子道:“县令这是去试探了,王举人见不见他都不重要,县令要紧的是去见一见那王耀祖。”
  王举人的书房内,王举人问了管家县令来了之后的所有事,并且让王管家一点一滴的说仔细。
  王管家不敢有隐瞒的都说了,还说:“那县令果然是泥腿子出身的乡巴佬,次等老茶都喝得有滋有味,实在是没见过世面。”
  王举人脸色一变:“谁让你给他次等茶的?”
  “老爷放心,他喝不出来是次等茶,还夸了是好茶呢。”王管家洋洋自得,“老爷,这县令实在是目中无人,合该给他一点教训。”
  “你这个蠢货。”王举人拿起砚台砸向他,王管家不敢躲开,身上被泼了大片墨渍,还有胸口被砚台砸得生疼。
  王管家颇有些委屈的问:“老爷,小人不明白。”
  “蠢货蠢货!他出身是清贫,可多年求学,为官三载,赴宴无数,你怎么会蠢到觉得他分不出好茶劣茶?若真是好茶,他何必格外点出来?我王家摆在那里的好东西数不胜数,那茶盏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他单单夸了茶,你还分不清好赖话?你再说他见了我耀祖儿,我儿出口成章,言语条理清晰,善用词句,岂是懵懂孩童能做出来的事?”
  王举人有些坐不住了,但想了想自己背后的大人物,他又安心了一点。
  “我儿果真聪慧,不过是个瞎眼婆子,坏了我儿前程可不妙了。你去库房钦点一下,选些好东西,明天随我去县令家中走一趟。”
  “是,老爷。”王管家还是不懂,不过他都已经挨打了,也不敢再多嘴,赶紧借机离开,跑出去解了衣服一看,胸口青紫一片。
  第二天王举人和王管家去了县令家中,却被告知县令不在家。
  “今日休沐,县令大人何故不在家?”
  门房阴阳怪气的说:“听闻王老爷访友归期不定,难不成我家大人就没个能访一访的友人?”
  王管家一听这话气急,正要发作,却被王举人一个手势拦了下来,他笑着说:“是极是极,倒是我唐突了,贸然上门与大人错过了,不过这些东西都带来了,还望大人收下一些薄礼。”
  “不敢,大人不在家,我们这等下人怎么敢胡乱收东西。待大人回来了,见我擅自做主接了这薄礼,大人岂不是要扒了小子的皮?”
  王举人没了办法,只好带着王管家回去。
  一路上王管家气得骂骂咧咧嘟嘟囔囔,王举人听得烦心,对他一通大骂,出了气以后才继续坐着轿子慢慢悠悠的回家。
  可是刚刚到王家大门外,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厮,看到了老爷的轿子,急忙扑了过去。
  “老爷,方才衙门来人,将少爷给带走了。”
  王举人和王管家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轿子来不及落地,便被催促着调转方向赶紧去衙门。
  说好三日后再审,所以今天没有升堂,只是把人给抓来了。
  那王耀祖进了大牢也不慌不忙,一个自幼跟在举人父亲身边见过大世面的人,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权势,也知道那不是一个小小县令能撼动的,所以他即便是下了大牢,也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甚至还对捕快们趾高气昂起来,“给本公子换个好些的牢房,这地方太脏了。”
  “来了这里,你还想有好地方?”刘捕头冷笑着,“小少爷,您还是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吧。”
  牢门锁上了,这里黑漆漆的,阴暗潮湿让人难以见到一丝光亮,外面的一点动静传进来都是莫大的声响,渐渐地王耀祖感到害怕了。
  开始呼喊着要见县令,要见自己的爹,要见娘亲祖母。
  可是刘捕头把着刀坐在外面看守着,即便是师爷来了,也被他以大人有令为由给劝了回去。
  师爷见不到王耀祖,只好灰溜溜的出去见王举人,被王举人骂了一顿以后,他又去找县令。
  却得知县令又去了雲天观。
  县令一步步爬上去,到了高处以后,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半山腰的凉亭,从这里滚下去年轻的壮小伙子也是非死即伤。
  “来人,扶着本官下去。”县令恐高,站了这么一小会已经小腿打摆子了。
  被捕快扶了下去以后,他喝了点茶水,缓了一会儿,便又大步流星的带着人去了义庄。
  仵作告诉县令,没有其他被害的可能,死者就是从台阶上滚落后致死。
  捕快也过来了。
  “大人,小人问过那天在雲天观的香客,据说老太太摔下去后还有一口气,哭了两声以后才毙命。”
  “那天人多,没有人看到是王耀祖推的人,不过当时王耀祖离老太太最近。”
  县令叹了口气:“不排除赵杏儿看走眼的可能,也不排除王耀祖故意推人的可能。是真是假,全看今天晚上了。”
  “赵杏儿邻里走访的如何?她平日里为人如何?”县令又问。
  捕快一一作答:“赵杏儿心地善良,对婆婆极好,虽然说她是寡妇,总是有些风言风语。不过小人去细细查过,那些和她有牵连的男人,都是旁人言语泼的脏水。”
  “还有呢?”县令面色凝重起来,“赵杏儿家境如何了?可有欠债?”
  “这些年日子还不错,加上朝廷开办女学,赵杏儿厨艺不错,在镇上的女学馆找了个工,家里日子越来越好了。倒是没有发现欠了外债。”
  县令点了点头:“没有外债,家中日子尚且不错,邻里评价甚好。不是为利而起。找人盯着赵杏儿,一言一行都要看仔细了。本官回一趟衙门,再去见见那王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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