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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以电影院为中心,方圆三百米的Alpha和Omega全部撤离。
  郑咚咚无比庆幸自己是个Beta,在郁长泽信息素失控时还能保持理智。
  他守在贵宾室入口,急得满头大汗:“救护车还有多久到?”
  商洛:“周边全堵了,救护车还在三公里外进不来。”
  饶是郑咚咚脾气好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一小时前,郁长泽信息素忽然失控,失去理智前他把自己反锁在贵宾室里,但空气中余留的信息素依旧激起了A/O群体的生理反应,现场一片混乱。
  好不容易把陷入迷乱的人撤走,却没人敢去贵宾室。
  按照这个信息素浓度,十有八九是进入易感期了。
  一个易感期的高等级Alpha危险性仅次于拿炸弹的恐怖分子,郑咚咚连说话都压着声音:“你不是说长泽近两年内不会有易感期吗?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商洛皱着眉:“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必须尽快送他去医院。”
  话音刚落,商洛手里的仪器忽然亮起红灯,郁长泽心率超过130了。
  郑咚咚眼皮狂跳,心慌意乱下忘了郁长泽的嘱咐,一个号码条件反射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人被吵醒,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浓浓的倦意:“什么事?”
  “谢总,长泽信息素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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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子楠是前文提到的演《断生》另一位男主的演员。
 
 
第31章 
  滴滴滴----
  心率检测仪亮起的红光犹如催命符,郑咚咚看着显示屏上鲜红刺目的数字,双腿发软。
  商洛闭了闭眼,将心率检测仪扔给郑咚咚,从随身携带的医疗箱里拿出一管镇定剂,起身就要推门进去。
  郑咚咚赶紧拦住他:“你疯了?现在进去不要命了?”
  “心率都飙到一百八了,再不救他会心源性猝死的。”
  “不行,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送死。”郑咚咚拽着他的衣摆不撒手。
  “那你就能眼睁睁看着郁长泽送死?”
  “我......”郑咚咚急得快哭了。
  商洛挥开他就要进去,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先一步握住了门把手。
  “镇定剂,给我。”
  商洛闻声看去,谢淮舟还穿着家里的睡衣,因为疾跑气息不匀,额上渗出细细密汗,即使是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目光却清亮坚定,让人不自觉就会跟着他的话做。
  商洛讷讷地把镇定剂给他,谢淮舟毫不犹豫推门进入。
  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在门外,贵宾室内沉黑如墨。
  来得太急,谢淮舟没戴人工腺体,但他早被郁长泽的信息素驯化,总能闻到若有似无的酒味。
  “郁长泽。”谢淮舟低声唤着他的名字,手掌沿着墙壁摸索。
  忽然他听见身侧有呼吸声,谢淮舟向前伸出手,还没等他碰到人,一股力量骤然袭来,身体撞到墙壁,却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有什么东西在身后垫了一下,随后双手被禁锢按在头顶,一具炙热滚烫的身体贴上来。
  黑暗中,郁长泽的眼睛格外亮,喷吐出的气息落在谢淮舟的锁骨,让他有种被猛兽盯紧咽喉的错觉。
  他努力放松身体以此表示自己的乖顺。
  年少时,谢淮舟为了更好的伪装Alpha,曾系统的学习过Alpha相关的生理知识。
  易感期的Alpha和猛兽没有区别,暴躁、易怒、焦虑、安全感缺失以及占有欲和性欲达到顶峰......这些铅体字在谢淮舟陪郁长泽第一次过易感期时有了具象化。
  谢淮舟几乎被折腾掉半条命,颈后的伤口就没好过,血痂一层叠一层。身体时刻都是被填满的状态,要么是郁长泽的性器,要么是他留在里面的东西,随便一动就会有失禁感。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随时随地都在做爱,吃饭、喝水、洗澡,甚至上厕所,郁长泽都在他身体里。
  那段时间,谢淮舟就像被泡在一个巨大的龙舌兰酒桶里,酒香从他周身的毛孔浸入身体,整个如同浮在一片风雨飘摇的海域,随着海浪高高抛起又沉沉坠下。
  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又咽进去多少水,肚子是胀的,脑袋是昏的,理智崩塌,欲望透骨生香。
  过剩的快感成了另类的痛苦。
  身体残留的记忆被唤醒,郁长泽察觉到谢淮舟在发抖,他停止继续进行的动作,缓缓从他颈间抬起头,带着两分委屈道:“哥哥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谢淮舟定了定神,轻轻挣动手腕:“你先放开我。”
  郁长泽怔怔的看着他,似乎在理解他说的话,两三秒后,他摇摇头:“不放,哥哥会走...哥哥是我的...我的。”
  郁长泽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好像这样谢淮舟就盖上了他的专属印记。
  谢淮舟轻轻“嘶”了一声,Alpha的虎牙尖利,还好郁长泽没用多少力,不会让他毁容。
  “我不走。我只是想抱抱你。”谢淮舟压低了声音,宛若呓语轻声哄着他,“Leo不想哥哥抱抱吗?”
  “还想哥哥亲亲我。”郁长泽眼巴巴看着他。
  “好,Leo放开哥哥,哥哥什么都答应你。”
  郁长泽眼眸一亮,眉宇松动:“什么都答应?”
  “什么都答应!”
  郁长泽笑了,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那哥哥再给我操操。”
  谢淮舟:......
  “郁长泽,你根本不是易感期。”
  “嗯。”郁长泽撕掉了伪装,懒散又轻佻地抬起谢淮舟的下颌,拇指在他的唇瓣处揉弄,“我很高兴你来了。”
  说完,他含住了谢淮舟的唇,酒香再次入侵身体,郁长泽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的假象下是激烈的掠夺。
  唇舌勾缠、呼吸交融,舌尖被含着搅弄,谢淮舟被迫仰起脸,喉结上下滚动,接受郁长泽的气息。
  分开时郁长泽替他擦掉唇角的涎水,随后拿过他手里的镇定剂,咬掉针头护套,当着他的面注射进颈部。
  松开谢淮舟手腕时,郁长泽强势的把自己的手插进他指缝里,十指相扣:“在我醒来前,不许走。”
 
 
第32章 
  谢淮舟听着耳边匀长沉重的呼吸声,确认郁长泽失去行动能力后通知郑咚咚派人进来将他带出去。
  郁长泽信息素失控虽然是在直播结束后,但当时还有工作人员没离开,得知消息的娱记立刻闻声而动折返回来,闪光灯“咔嚓”不停,硬是把黑夜照成了白天。
  郁长泽被送上车,商洛紧跟其后。
  车上配备了医护人员和简易的急救设施,商洛报出一串专用名称,接手了医疗组的工作。
  谢淮舟看了他一眼,问郑咚咚:“他是医生?”
  郑咚咚点头,低声说:“联邦医科大学毕业的。”
  谢淮舟狐疑的皱起眉,联邦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顶尖人才,为什么会给郁长泽当助理?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郁长泽心率和血压缓缓降低了,但体温和信息素浓度却依旧在升高。
  空气中龙舌兰的气息像酝酿了一个世纪,谢淮舟光闻着舌根便泛起一阵苦味。
  商洛看了他一眼:“需要抑制剂吗?”
  他这么一说,郑咚咚才想起谢淮舟还是个Alpha:“谢总,要不您先回去,我送长泽去医院。”
  谢淮舟摇头:“没事,来之前打了信息素封闭。”
  郑咚咚全当他关心郁长泽,催着司机开快点。
  谢淮舟仰靠在椅背上,半阖着眼,余光却在观察商洛。
  事发突然,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郁长泽身上,包括谢淮舟。他忘了自己应该是个“Alpha”,即使和郁长泽的关系亲密,在受到高浓度的同类信息素冲击时也会感到痛苦。
  如果不是商洛问这一句,事后肯定会有人怀疑。
  谢淮舟打量着他,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郑哥,搭把手,将他弄成侧卧的形式,我检查下腺体。”
  “好。”
  两人合力将郁长泽翻过身,小护士剪开郁长泽衣领,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只见郁长泽颈后的腺体红肿硕大像颗装满水的气球,沉甸甸的坠在颈后,腺液和血丝源源不断的渗出来,因为穿着戏服,衣领厚实又是艳红色,竟一直没人发现。
  “距离慈恩医院还有多久?”
  “三分钟。”
  “通知腺体科的王教授、张教授候诊,还有心内科的曹医生。”
  谢淮舟忽然明白,为什么商洛会给郁长泽做助理,他真正的雇主其实是江宴。
  慈恩医院是江家的产业之一,专为政客、明星、富豪等上流人士服务,保密性强、专业度高、医疗设备齐全。
  商洛对里面的医护人员如此熟悉,大概率在慈恩就职过,而他在郁长泽身边做助理很可能是江宴安排的。
  在谢淮舟的印象里,江宴讨厌这个弟弟,凡是在他面前提起郁长泽的,轻则打一顿,烦了还会闹到人家家里去。
  他让商洛当郁长泽的助理,必然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健康。
  ……
  凌晨三点四十八,郁长泽手术结束被推回病房。
  商洛一边摘手套一边嘱咐:“颈后有刀口尽量让他侧躺着睡,注重休息,清淡饮食,忌辛辣生冷,还有信息素刺激。”
  郑咚咚一一记下:“长泽究竟是什么病?下次还会复发吗?”
  商洛脸“唰一下黑了,带着几分冷笑,咬牙切齿道:“什么病?神经病!一天天跟他妈癫公一样,脑子还没有核仁大。”
  郑咚咚被他骂得莫名其妙,敢怒不敢言,委委屈屈回病房看望郁长泽。
  病房里谢淮舟双眼布满血丝、满面倦容,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像无数个病人亲属一样,残留着震荡后的余悸、惊惶和后怕。
  “谢总去休息会儿吧。”
  谢淮舟点点头,却挪不动脚,理智告诉他应该去休息,之后控制舆论,紧急公关,今夜清道时欠下的人情、财力都需要他妥善处理,然而看见郁长泽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谢淮舟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牵扯着心脏,压得他发慌。
  最后谢淮舟在郁长泽病房里加了张沙发上躺,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入睡的,却很快进入梦乡。
  梦里是他第一次带郁长泽见江宴。
  那年伦敦大雪,他带着郁长泽兴致勃勃去见友人,一场接风宴却闹得极难看。
  临走时,谢淮舟送他去机场,满眼歉意道:“对不起啊,哥。Leo年纪小不懂事,其实他人挺好的,就是脾气大了点。”
  江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忽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他的中文名叫什么?”
  谢淮舟愣了下说:“Leo从小跟着奶奶在Y国长大,没有中文名。”
  江宴发出一声“嗤笑”。
  谢淮舟皱了皱眉,不满道:“Leo是我男朋友,我不在乎他的家世。我喜欢他,就像你喜欢辞年哥一样,不介意身份地位,不介意贫富差距,只要他是Leo,是我喜欢的人就够了。”
  江宴深深地看着他,眼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最终他只是拍了拍谢淮舟的肩:“行,我知道了。”
  之后几年,江宴再来看望他总是会挑郁长泽不在的时间过来。
  然而郁长泽却毫无自觉,当晚谢淮舟把江宴送到机场后回家就看见郁长泽身边放着行李箱,抱着胳膊一脸冷漠的坐在沙发上。
  “这段时间就当我和你合租了,租金和钥匙都放在桌上。”
  虽然不知道郁长泽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但谢淮舟习惯了顺毛捋:“是同居不是合租。”
  谢淮舟把钥匙拿过来重新放在他手上,郁长泽挣了两下没挣开,握着钥匙道:“这是你求我留下来,下次那谁再说我处心积虑勾引你,你可得帮我骂他。”
  谢淮舟对他幼稚的发言逗笑,揉了揉他的发顶道:“我哥就是看起来严肃,相处久了其实挺好说话的。小时候母亲对我要求高,每次没考好我都往他家躲,考砸的试卷都是他帮我签的名。你们俩对我来说都很重要,Leo,下次见到我哥可以友善一点吗?”
  “不!可!以!”郁长泽脸色奇差,“他在我的讨厌榜上排第二,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和平相处。”
  排第一的是幼年时虐待郁长泽的变态表哥。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有这么大的敌意?”
  “没有为什么,我就是讨厌他,讨厌他出现在你身边,讨厌他看你,讨厌他假惺惺的以兄长的身份自居,而且他是个alpha,你有男朋友了,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谢淮舟再好的脾气也被他蛮不讲理的态度激起火气,他淡淡道:“你没有权利限制我交友的自由。”
  郁长泽闻言猛地站起来,将刚到手的钥匙砸到谢淮舟身上,怒气冲冲道:“你当我爱管你啊!你爱和谁玩和谁玩,老子不伺候了。”
  他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却被谢淮舟拉住了,谢淮舟轻轻叹气:“我保证不会让他来家里,私下见面也会有第三个人。”
  郁长泽唇角翘了下,转瞬又拉平:“一年不许超过两次。”
  谢淮舟答应,郁长泽立刻松了行李箱,打一棒子,给颗甜枣,没骨头似的黏在谢淮舟身上:“我不是故意惹哥哥生气的,是因为嫉妒。”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江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可我嫉妒他见过你最好的时光呀,那些我不曾参与的日子都是他陪你的,小时候圆团子一样的哥哥,年少时帅气温柔的哥哥,站在领奖台上的哥哥,会偷偷藏试卷的哥哥……你不知道他说这些时,我快酸死了。”
  郁长泽抱着他的脖颈蹭呀蹭,手指在他锁骨上画圈:“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一定会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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