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喜欢这样肏你吗?里面吸得好紧,明明昨天才肏过。”
谢淮舟呜呜咽咽地附和。
郁长泽含住他的唇,吸他的舌头,嘴里的咸腥味,谢淮舟也尝到了。
他扭头躲开:“脏。”
郁长泽不满道:“这是你自己的水!”
谢淮舟还是嫌弃。
郁长泽在他颈窝拱来拱去,牵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
为了让他舒服,郁长泽还有四分之一的鸡巴没肏进去,可怜兮兮的露在外面。
“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吗?夸夸我嘛。”
谢淮舟只好夸他,可搜肠刮肚也只会来回说着“Leo很棒,很厉害。”
郁长泽一边动一边问:“哪里棒?哪里厉害?”
谢淮舟哼哼唧唧不说话。
郁长泽重重顶了两下,整根没入又抽出,解了会儿馋,又浅浅的肏。
“说嘛,哪里厉害?”
“生、生殖器。”谢淮舟小小声。
“我想听粗俗一点的。”
谢淮舟又不肯说了。
郁长泽气得抓着他的脚踝咬了两口,连续迅猛地肏了十来下。
谢淮舟腹部抽动,前面的那根东西弹动着,他伸着手去解领带却被郁长泽捉住。
“你说了我才允许你射。”
谢淮舟被折磨得眼泪汪汪,崩溃得边哭边夸他:“鸡巴...鸡巴很厉害...又粗又长...肏得很舒服...Leo也很会舔...刚刚差点就把我舔高潮了...乳头也想让你吸一吸...Leo、Leo...很漂亮...做爱的时候漂亮、演戏的时候漂亮、哭的时候也很漂亮...我很爱Leo...”
郁长泽心脏酸酸麻麻的,跟着一块儿落泪:“我也爱哥哥,最爱哥哥,只爱哥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样都行。”
他重重亲了谢淮舟几下,将他翻过身,咬破他的后颈注入大量信息素,同时解开领带。
精液一股股打在穴壁,谢淮舟哆嗦着,和他一起高潮了。
........
清洗完出来,谢淮舟已经筋疲力尽了。
郁长泽把他抱到沙发上,给他喂了点水,又在手边放了吃的。
将脏了的床单换下来,铺新的时想了想,又垫了一层尿垫。
郁长泽抱着吃饱喝足的谢淮舟回到床上,准备睡觉时,谢淮舟忽然踹了他一脚,翘起jiojio踩在他肚皮上,打了个哈欠道:“脚铐。”
郁长泽立刻屁颠屁颠爬起来,捡起锁链铐在他脚踝处,严丝合缝。
谢淮舟晃了晃脚。
还行,不算重也不吵。
郁长泽重新抱住他,这次是真的安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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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
第69章
这是谢淮舟渡过的最舒服的易感期,大多时候他们都通过接吻和拥抱抚慰郁长泽,偶尔做爱郁长泽也会顾及他的感受,不像以前被信息素支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郁长泽的易感期只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上午醒来时,他的信息素已经恢复到正常水平。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郁长泽赤着上身清理巢穴,脏了的床单扔进洗衣机,按下清洗键前拽出裹在里面的白衬衫,尽力抚平皱褶挂进衣柜里,怕被发现刻意在外面套了一件外套。
商洛准备的尿垫没剩多少,虽然做的不多,但每次都是高质量,一次能弄湿好几张,郁长泽用大号垃圾袋装起来。
面上的垃圾清理干净,郁长泽转到了浴室门口,他试探的拧了下门锁,没反锁,一推就开。
朦胧水汽中,谢淮舟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一手伸至身后将药栓往里塞,大腿肌肉绷紧,脚尖发颤。
连续几天性爱,再温柔舒适也会有损伤。
“我帮你。”
谢淮舟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他现在郁长泽任何肢体接触都会应激。
药栓放好后,谢淮舟擦干身上的水珠:“都收拾好了?”
“嗯。”
谢淮舟裹着浴巾出来,将衣柜里的白衬衫翻出来扔进洗衣篓,又在抽屉夹层里找到那条用过的领带,最后是垃圾袋里准备夹带上去的脚铐。
“啊。”郁长泽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本来还想改造成手环戴着的。
“你不需要藏这些东西,以后的易感期我都会陪你过。”
郁长泽的目光一下子柔和下来,他亲了亲谢淮舟的脸颊:“哥哥,我喜欢听你说以后。”
就好像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光,也会有很多很多的爱。
.........
郁长泽这次的假期格外长,有十来天,中途谢淮舟还抽了几天时间去录了两期综艺。
在谢淮舟在,郁长泽肉眼可见的活泼开朗。
谢淮舟也因此发现了他的微博小号-----淮舟倚泽停,见他在超话里节奏带得飞起,剪得CP小视频一个比一个过火,不由得忧心:“现在公众对双A恋的接受度不高,这样半真半假磕磕CP还好,真的公开没几个人能接受得了。我不介意地下恋的,反正我也不是真正的Alpha。”
“这和你是不是Alpha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性别。你不方便以Beta的身份公开,那就用Alpha的。”
谢淮舟:“可是...”
“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啊。”郁长泽耷拉着眼,泫然欲泣,“我知道我只是个小演员,没有你有钱,也帮不上你什么,家世也不好看。公开以后,那些漂亮、可爱的Omega不会和你联姻,哥哥就找不到合适的结婚对象。”
“没有、没有。”谢淮舟手忙脚乱的安抚,“没有其他Omega,你就是最合适的结婚对象。”
“那可以公开吗?”
谢淮舟一咬牙:“可以!”又赶紧补充道,“但不许乱来。”
郁长泽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
十月底,郁长泽假期结束。
“这次进组要三个月,又是封闭式拍摄,你冬天的衣服带了吗?帽子、围巾呢?”
郁长泽把来回转悠恨不得把整个家都装进行李箱的谢淮舟拉进怀里:“要是能把你带过去,我裸拍都行。”
“神经。”
谢淮舟推开他,再次检查了一遍行李箱,确定没什么遗漏的便拉上拉链。
触碰到大门把手的那刻,心脏无法避免的酸涩,还没离开就控制不住的思念。
郁长泽张开手臂抱住他。
五秒、十秒、三十秒...
两分钟后。
郁长泽:“哥哥要不你送我去机场吧。”
十分钟后。
谢淮舟坐进商务车里,冲商洛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商洛推了推镜框,眼里闪过睿智的光芒:“理解的,刚结束易感期的Alpha很难和伴侣分开。”
结束易感期一个多星期且正在把手往谢淮舟衣服里伸的郁长泽:“没错,我们Alpha就是这么脆弱。”
谢淮舟一巴掌拍他脸上:“闭嘴吧你。”
到机场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十五分钟,又为了掩护行程,车停在附近废旧的公园。
来不及道别,谢淮舟将他卷起的衣领理了理:“走吧。”
郁长泽捏了捏他手心,随后转身步入地下通道,黑暗渐渐将他的身影吞没。
谢淮舟靠在车窗上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发堵,他低头点了一支烟,亮起的火光映出他发红的眼角。
还没来得及吐出一口烟雾,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下意识抬头。
郁长泽冲破黑暗朝着谢淮舟奔跑而来。
他带起一阵风,扑进谢淮舟怀里,共享一个薄荷味道的吻。
一吻结束,他与谢淮舟额头抵着额头,近到只剩彼此的呼吸。
“哥哥等我,这次结束后我再也不离开了,只守着你。”
第70章
晚上十点,结束完跨国会议的谢淮舟头昏脑涨,急切需要抽根烟提提神。
他拉开抽屉,原本放着烟盒的地方只有一盒薄荷糖,拆了封装,倒出两粒糖扔进嘴里,三两下咬碎,清冽的冷香充盈口鼻,沉闷的思绪恢复清明。
他拿出手机,和郁长泽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五天前。
他拍了张糖盒的照片发过去。
“什么时候藏的?”
对面迟迟没有回复。
谢淮舟滑动屏幕将聊天记录滑到郁长泽离开的那天再慢慢开始往下看。
聊天记录没多长,谢淮舟不是话多的人,郁长泽雅回复又总是延迟。
短短不到三屏的纪录很快看完,谢淮舟放下手机重新拿起文件。
这段时间,第三方审计进入尾声,谢昀霆挪用公款,坑骗政府补助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谢淮舟预备一鼓作气将他摁死。
次日从公司出来,天阴阴的,像蒙了一层灰雾,要下雨了。
从公司到家这一路,谢淮舟短暂睡了一会儿。
直到车身猛地一晃,背脊撞到椅背上,谢淮舟惊醒,就见一群记者提着话筒和摄像机蜂拥而至。
“谢先生,网传您伪造性别,真实身份是Beta,请问是真的吗?”
“谢先生,郁长泽五年前与人有过婚约的事情,您是否知情?”
“综艺节目中,郁长泽多次与您举止亲密,是否存在性骚扰?您的信息素与他如此相似,是因为他对您实施了标记吗?”
“谢先生,您是否为跨性别者?郁长泽是您信息素供体吗?”
“对于郁长泽直男装gay,刻意卖腐的行为您怎么看?”
“谢先生,郁长泽多次在社交平台对您示爱,是否因为他知道您真实性别?您是否存在插足他人感情的行为?”
..............
上午十点,谢淮舟名下隐私性最高的一套别墅。
“目前已经确认,关于您的负面新闻是谢副总那边放出的,公关部按照之前的预案已经将热搜撤下去了,但郁先生毕竟是公众人物,关于他的话题依旧在反复高频创建,话题讨论度持续升高。”
谢淮舟点点头,清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从他拒绝郁长泽提供信息素开始,就准备恢复Beta性别。
谢昀霆只是让他的计划提前了一步,不足以让他自乱阵脚,现在反而更担心郁长泽。
谢淮舟点开微博图标,进去的瞬间,屏幕卡了一瞬,随后铺天盖地的私信涌上来。
恶毒至极的谩骂,满屏的诅咒和问候全家。
谢淮舟毫无触动,切换到热搜界面,郁长泽相关的字眼霸占了前五。
随便点进去一条,相关的回复让他脸色越来越沉,他猛地把手机扣在桌面,片刻后,他拨出一个号码,刚接通对面就爆发一阵怒吼:“要我说多少遍,我和郁长泽没订过婚也没被插足,别他妈再给我打电话了。”
“桑哲,是我。”
桑哲顿了顿:“抱歉,我以为是记者。”
“没关系,反倒是我该说声对不起,让你遭受无妄之灾。”
电话那头传来打火机的“咯嗒”声,随后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桑桑,把烟熄了。”
片刻后,桑哲问:“你们打算怎么做?我要怎么配合?”
“先发申明,否认一切你与Leo订婚的信息,必要的时候需要公开你已婚的消息。”
“行。”
“谢谢。”
桑哲停顿了一会儿,低声问:“你真的是Beta吗?”
谢淮舟:“你觉得呢?”
“不知道。”桑哲笑了笑,“我只知道爸爸交给你的公司在越来越好。”
挂断电话后,谢淮舟给郁长泽留了言,又给郑咚咚打电话,两个都没联系上。
他没再继续,强迫自己睡了两个小时,参加下午的董事会。
会议结束已经晚上七点。
谢昀霆的职务被撤销,公司将起诉其违法行为。
至于性别,并不会影响他手里的股份,加上从桑哲那收购的,谢淮舟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今早的热搜只是谢昀霆临死前的反扑,他还以为谢淮舟会惧人言,主动认怂,像之前一样轻描淡写扔出一两个替死鬼就能揭过去。
可这一次,谢淮舟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强势,坚定、果决地将他摁死在董事会上。
被带走的那一刻,他看向主席位上的谢淮舟。
那副温润和煦的面孔之下藏着勃勃野心和对失败者的嘲弄。
.......
会议结束后,谢淮舟拒绝了陈如兰的庆功会。
从上午到现在,他没收到任何回复。
这极其不正常,就算演员本人无法碰手机,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呢?
演员形象直接关系到作品能不能上映,导演再严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限制通讯。
“查一下李淳风的新剧在哪拍。”
“好的。”
汽车向前飞驰,乌沉沉的云堆在半空,隐隐可以见到银色的闪电流动。
谢淮舟怔怔地看着窗外在狂风中摇晃的树影,直到传来一声短信提示音。
与此同时,积蓄了一整日的暴雨终于落下,唰啦一声打在车窗上,形成一道厚重的雨幕。
在轰鸣的雷声中,谢淮舟看清了那条信息。
“谢总,李淳风新剧没有签约郁先生。”
……
江家。
郁长泽从噩梦中惊醒,心脏快速撞击着胸膛,牵扯着耳朵都在发疼。
一旁的监护仪滴滴报警,墙角的摄像头红灯闪烁,转动着对准郁长泽,随后房间里想起一道机械音。
“N0317,是否需要医疗援助?”
郁长泽扯过枕头砸向摄像头,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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