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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近代现代)——我的猫叫蛋蛋

时间:2024-10-22 08:29:09  作者:我的猫叫蛋蛋
  射完后他没急着离开,将谢淮舟内裤仅剩的布料扯下,性器抽出后,趁着精尿还未流出来,立刻团成一团塞进穴肉里。
  五分钟后,私人车库里,郁长泽抱着人走出来。
  尽管西装外套遮住了大部分身体,但谢淮舟露在外面的小腿痕迹斑斑,湿漉漉的还泛着水光,难掩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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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震 🐍🐦
 
 
第67章 
  郁长泽带谢淮舟回的是他在A市买的别墅,独栋独户,绿化好,私密性高。
  谢淮舟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老高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攀上被子形成一道灿烂的光带。
  房子里都是郁长泽信息素的味道,被子里更甚,浓郁得像泡在薄荷酒坛子里。
  谢淮舟坐起身,腰腹以下是麻的,浑身软绵绵,没有力气。
  昨晚郁长泽抱着他清理时,谢淮舟晕晕乎乎人事不醒,一半是醉的,一半是被郁长泽熏的。
  郁长泽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浓烈。
  顾虑到之前有过信息素失控,谢淮舟打算吃过早饭后让商医生来一趟。
  他起身洗簌,郁长泽还在睡,半张脸埋在枕头夹缝里,睡得红扑扑的。
  别墅干净、整洁却分外冷清,装修保留着样板风格,家具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没拆封。
  好在冰箱里有食物,管理别墅的阿姨似乎知道主人不会做饭,储备的大多是水果、酸奶等即食食品,速冻层则是手工包的馄饨、饺子之类的包点。
  谢淮舟捡了一格馄饨出来,冷水下锅,水开后扔了点紫菜、虾皮提鲜。
  闷煮两分钟后,谢淮舟盛出来,正要端去客厅,别墅内忽然响起尖锐拉长的警铃声,接着一股浓郁甘烈的Alpha信息素充盈满室。
  郁长泽进入易感期了。
  谢淮舟顾不上其他,立刻冲向二楼。
  没上几层台阶,郁长泽忽然出现在楼梯口,他低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日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射在白墙上,像一只扭曲变形的怪物,汹涌的信息素像一堵看不见的墙压向谢淮舟。
  谢淮舟手臂上竖起寒毛,浑身肌肉绷紧,那是人类对危险生物的本能警戒。
  过往几次的经历告诉他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前提下,陪Alpha过易感期,他很可能会被弄死。快感过度就成了痛苦,无法标记意味着后颈被反复撕咬、破开,几乎被咬下一块肉来,而天生比Omega短窄的生殖腔容不下成结的性器,被撑到极致时会挤压胃部,阵阵作呕。
  他现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找一间坚固的房间躲进去反锁上门,然后给Alpha安全中心打电话,至少在手里有强效抑制剂的情况下才能接近他。
  可是谢淮舟放弃了脑海中预演的所有方案,一步步走向楼梯口。
  “Leo,你还好吗?”谢淮舟放轻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接近他。
  在离他三个台阶时,谢淮舟愣住了。
  郁长泽在哭。
  不是上次求婚时撒娇又委屈的嚎啕大哭,恨不得所有人都来心疼他,哄哄他。
  郁长泽此时的眼泪,无声无息,掉在地毯上很快就消失,谢淮舟却前所未有的心疼。
  “Leo。”谢淮舟试探性地向他伸出手。
  郁长泽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谢淮舟感受到颈间连绵的湿意,心里也跟着发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腺体疼不疼?信息素大面积释放会不会脱力?”谢淮舟接连问了郁长泽好几个问题,他都没回答,眼泪也没止过。
  谢淮舟担心易感期会给他的腺体造成负担,踮起脚尖看了眼他的后颈,腺体没红肿,除了体温较高,心跳和呼吸频率略高于平常,但考虑到易感期属于正常现象。
  谢淮舟高悬的心刚刚放下,却猛地惊醒。
  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郁长泽的性反应。
  郁长泽穿着睡衣,薄薄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什么,任何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谢淮舟目光下移,郁长泽身下还算平静。
  他当然不怀疑郁长泽的性能力,毕竟昨晚才被肏晕过。
  但是...Alpha在易感期怎么会没有性冲动?
  商洛还是要来一趟。
  谢淮舟哄着他下楼吃早餐,期间一定要有身体接触,至少要牵着手,否则郁长泽就哭、肉眼可见的失落、不安。
  吃完饭,谢淮舟牵着他坐在沙发上,随后给商洛打电话。
  郁长泽单独坐了没两秒便歪进谢淮舟怀里,电话里的声音抢夺了谢淮舟的注意让他烦躁不安,不断地想挤掉手机。
  谢淮舟一边拦着他一边听商洛说注意事项。
  “他有易感期说明腺体激素在恢复,只要不出现红肿、溃烂,高烧、信息素时浓时淡等症状就不用特殊干预,相信S级Alpha的自我恢复能力。”
  “好的。”谢淮舟顿了顿,挡住郁长泽凑上来的脸,“可是Leo好像有点不对劲,他很黏我,但是对我没有性冲动。”
  “不是对你,他是...”商洛刚说了一半,就听到电话那头谢淮舟的惊呼。
  他揉了揉眉心:“算了,我发消息给你。”
  “谢谢商医生。”谢淮舟挣脱郁长泽的亲吻,趁手机没被扔出去大喊,“送物资到Leo别墅!!!”
  手机以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飞出去,郁长泽霸道地压在他身上不断亲吻。
  谢淮舟揉着他的发顶,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像在撸一只大猫。
  郁长泽枕着谢淮舟的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被安抚。
  窗帘在微风中摇摆,光影错落。
  谢淮舟被醇厚的信息素包裹,感受着他的呼吸,获得了以往在易感期从未有过的平静。
  .......
  谢淮舟被两下敲门声惊醒。
  敲门声很短促,生怕多敲一下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头枕在郁长泽腿上,脸向着他的小腹。
  郁长泽显然没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缠着他耳边的发丝打圈,听见敲门声,懒懒地看了大门一眼,又漠不关心地收回视线。
  察觉谢淮舟要过去,他急躁地扣着谢淮舟的手不放。
  谢淮舟无奈,用昨晚蒙住他眼睛的领带将两人的手腕绑在一起,郁长泽这才愿意跟他过去。
  商洛不愧是医生除了食物、水、抑制剂外还有外用药栓和一大包尿垫。
  地毯上的手机响了一声,谢淮舟捡起,是商洛的消息。
  “郁长泽三年有过八次易感期,其中五次是药物催化,抽取信息素用于人工腺体。每次易感期和他相处的都是陌生的医护人员,再加上抽取信息素这类伤害性行为,导致他在易感期极度缺乏安全感、敏感、易怒、焦躁不安,相较于性冲动,他更需要伴侣的陪伴、安抚和关爱,就像动物只会在安全的环境繁衍后代一样,Alpha也一样,建议你在郁准备的巢穴里陪他过易感期,那会让他更安心。”
  大多数情况下Alpha会选择一个封闭、狭小、伴侣气息浓厚的地方过易感期,以前都是在公寓的卧室里,拉上窗帘关起门,昏天黑地好几天都不出门,但这栋别墅谢淮舟显然是第一次来。
  可商洛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巢穴...
  “Leo,你的巢穴在哪?可以带我过去吗?”
  郁长泽搂着他的腰,鼻尖在谢淮舟脖颈蹭动,含着他的耳垂轻声说:“哥哥不会喜欢的。”
  “喜欢的,Leo的巢穴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郁长泽似乎被他这句话鼓舞,呼吸急促了几分。
  没有哪个Alpha不想把老婆叼进自己精心准备的巢穴里。
  郁长泽心动了。
  那条领带再次蒙住了谢淮舟的眼睛,随后谢淮舟身体一轻,郁长泽把他抱了起来,两三分钟后,他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嘎吱声,接着是一阵机括活动的声音,就像古装剧里的机关暗门。
  谢淮舟有些想笑。
  Leo的巢穴不会是一座宝库吧,里面堆满金币和闪闪发亮的宝石?
  机关声音停止后,郁长泽抱着他进去,从步伐幅度判断似乎是一段向下的楼梯,光线猛然暗下来。
  向下走了许久,谢淮舟才感受到平地,紧接着听见金属的哐当声还有铁链晃动的声响。
  谢淮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紧张,他无措地喊了一声:“Leo。”
  “嗯。”
  郁长泽安抚地蹭了蹭他的头顶。
  没多久,谢淮舟便接触到柔软的床垫,他朝郁长泽的方向仰起脸:“我可以摘下领带了吗?”
  “嗯。”
  话音刚落,谢淮舟拉下领带,随后被眼前的场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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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在回家路上,来晚了~
  大家中秋快乐呀~
 
 
第68章 
  谢淮舟在Y国留学时最喜欢他公寓里的壁炉,伦敦多雨,阴雨连绵的天气窝在壁炉前取暖,跃动的火光将四周照得亮堂堂的,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淡淡的松木香氤氲开。
  谢淮舟可以在壁炉前看一下午的书或电影。
  如果Leo在就没那么悠闲了。
  他不允许谢淮舟的注意力长时间从他身上离开。
  他会挤掉平板或书籍,霸道地占据谢淮舟的怀抱,用亲吻或抚摸挑起他的情欲;偶尔也会乖乖的枕着他腿上,听着故事睡着,梦里都是松木的香气。
  现在,那方壁炉就在谢淮舟眼前。
  不,应该说伦敦的那座公寓都搬到了这里。
  米白色沙发左侧扶手流浪猫抓过的痕迹、绒毛地毯烫过的焦印、床头柜第二格怎么也关不上的抽屉,全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事,卧室的墙壁被拆掉,取而代之是一间巨大的呈半弧形的铁笼将整个卧室都罩在里面。床上还有一副脚铐,不到小拇指粗细,似乎一拽就断,但上面泛着的金属光泽又显示出它的牢固。
  真是矛盾又奇怪的设计。
  “难怪上面没有生活痕迹,你回别墅都是住在这里?”
  “嗯,我总想着也许哪天一觉醒来你就回来了呢。”
  谢淮舟心脏抽疼,抱着他亲了又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郁长泽将他紧紧箍进怀里,胸腔滚烫,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眼里积蓄着一层雾气。
  谢淮舟任他抱着,直到空气中薄荷酒的气息越来越浓,龙舌兰的酸苦再也藏不住。
  “Leo,还好吗?”
  郁长泽的呼吸更烫了:“有点难受。”
  Alpha一直得不到纾解,信息素在体内大量淤积,体温不断升高。
  “用抑制剂吧。”
  昨天刚做过,他担心谢淮舟吃不消。
  针管里的空气一点点推出来,针尖渗出几滴透明的药液。
  郁长泽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后颈光滑微鼓的腺体。
  谢淮舟脑海里闪过一幕幕画面,Alpha被固定在手术床上,针尖扎进腺体抽出一管管淡粉色的液体。
  “啪”
  谢淮舟扔了抑制剂,他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露出斑驳白皙的胸膛:“Leo,做爱吧。”
  ..........
  谢淮舟面红耳赤的躺在床上,除了一件薄地透肉的衬衫,什么也没穿。
  身下传来湿润响亮的吸舔声,像小猫在喝水。
  太羞耻了。
  就算是以前,郁长泽也没这样做过。
  那处昨夜经历过欢愉的地方,现在还未消肿,穴口微微嘟起刚好可以让Alpha含在嘴里裹吸。
  粗糙的舌面舔过褶皱,穴口应激的收缩了一下,像在呼吸。
  谢淮舟紧攥着床单,视线里只有郁长泽埋在他双腿之间黑乎乎的脑袋。
  Alpha舔穴的声音丝毫不掩饰,水太多了,舌头搅弄进去就能尝到腥甜的液体。
  小小的一处穴眼被舔得水润,郁长泽尝到了舔屄的趣味,把穴口吃遍了不够,舌尖又自下往上从屄口舔到会阴。
  那处颜色要深些,褐色的,昨夜被按在鸡巴上磨,微微有些泛红。
  郁长泽用唇色一一抚慰,尝到一点淡淡的血腥味。
  谢淮舟羞耻地想闭拢腿,刚合上就被强制掰开,脚掌踩在郁长泽的肩上蹬了蹬:“Leo,别...这太奇怪了。”
  “不舒服吗?”郁长泽抬起头,漂亮的脸上一片潮红,嘴唇水润润的。
  谢淮舟都不敢看他:“你直接进来就好,没关系的。”
  “可是我喜欢给你舔。”郁长泽握着他的腿根亲了亲,腿根的软肉吸进嘴里,“啵”一声响,“很嫩、很甜,哥哥的反应也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舌头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囊袋,略微冰凉,燥热的舌面一接触。
  谢淮舟便倒吸了一口气,腰肢乱颤。
  “很爽是不是?你都流了好多水。”郁长泽抬起手给他看挂在指尖的透明黏液。
  谢淮舟羞耻地捂住眼睛,自暴自弃道:“只要你不憋得难受,那就随你吧。”
  郁长泽低笑了两声,又重新埋在他身下。
  从水润润的后穴舔到不断流腺液的性器,还试图深喉了几次。
  谢淮舟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把性器吐出来,断开时龟头到他的唇角牵出一条银丝:“我昨天射了四次,你现在把我口射了,是想我死在这儿?”
  于是那条蒙过他眼睛、捆过手腕的领带最后又绑在了性器根部。
  郁长泽还恶趣味地扎了个蝴蝶结。
  穴口被唇舌玩弄了多时,柔软湿润,龟头抵在上面一挺腰就肏了进来。
  郁长泽的动作很温柔,相较于昨夜激烈狂暴的欲望发泄,他更想得到谢淮舟的表扬。
  伴侣的认可、夸奖和赞美,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让老婆开心的,老婆开心了就不会丢下他。
  可是谢淮舟太内敛了,除了偶尔泄露的呻吟和喘息,大多数时候他都紧咬着唇一言不发。
  于是郁长泽更加卖力,观察他的表情,舔奶尖或者顶着骚点磨。
  谢淮舟被干到浑身乱颤,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肉红色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颌淌在脖颈上,浑身沾满酒香,身体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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