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舟最是心疼他,干什么都纵着、宠着。
三天了,两人就没踏出过家门,昼夜不分地折腾,屋里的Alpha信息素浓得都能拧出汁来,谢淮舟浑身更是没一块好肉,连条裤子都没正儿八经穿过。
直到第四天,郑咚咚杀上门来,郁长泽才提着行李箱不情不愿地从谢淮舟家离开。
刚上保姆车,郁长泽便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后座一连发了四五条“小狗想你”“小狗亲亲”“小狗要抱”的表情包。
郑咚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坐好,有事给你说。”
郁长泽收起手机坐正。
“之前谈好的宋迎风那部新剧撤本了。”
郁长泽微微挑眉,没觉得可惜,只是意外。
那部剧本子刚出导演就递到郁长泽手上,声称是为他量身打造,郁长泽不接就不拍了,这会儿怎么突然撤本了?
郑咚咚:“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看微博?”
郁长泽点头,别说微博了,他连手机都没碰。
郑咚咚叹了口气,把平板递给他:“你先看看,看完我们再聊。”
从郁长泽深夜发疯开始,便接连上热搜,鱼粉先是把最近和郁长泽有过互动的艺人扒了一遍没发现蛛丝马迹,不死心地开始扒郁长泽身边的工作人员,恰在这时《去旅行》第一期播出,原本沉寂的CP粉死灰复燃,逐帧分析,竟然发现不少细节。
谢淮舟从最不可能的官宣对象一路攀升成为怀疑对象第一名。
CP粉疯了,唯粉疯了,事业粉也疯了,郁长泽发的照片被拿着放大镜分析了八百遍,网上众说纷纭,有认为郁长泽是在出柜试探,有的觉得是为综艺提前预热,也有的认为只是单纯分享月亮,粉丝们过度解读......
和粉丝们没锤死就不算锤的态度不同,圈子里有自己获取消息的渠道,更何况郁长泽就没想瞒,不少人都知道他和谢淮舟关系暧昧。
同性恋不算什么,但同性恋还想公开就得掂量掂量了。
宋迎风撤本只是开始。
“看完了。”郁长泽合上平板,“我的感想是......【三水锁死,钥匙我吞了】、【郁哥什么时候和谢总结婚】、【三水今天do了吗】这几位粉丝,结婚时可以寄份请柬。”
郑咚咚:......
郁长泽是少有的流量与演技并存的演员,以他的实力,迟早会成为名流巨星,甚至在影坛上青史留名,公开后虽不至于沦落到无戏可拍,但与他原本能达到的高度必然差了一大截。
郑咚咚苦口婆心地劝说:“我不是不赞成你公开,但咱能不能从长计议,找到合适的时机再公开?”
“什么是合适的时机?我拿到大满贯影帝?国际电影节的颁奖典礼上?还是...等我四五十了,没有上升空间了,粉丝的血吸干了,哥哥年华逝去,我才能光明正大说我爱他?”
车恰好在此时停下,郁长泽戴上墨镜,拉开车门。
“人人都说出名要趁早,是因为青春年少的光阴在一无所有时最珍贵。我就这么点好东西能配得上他,还偏要藏着掖着,那才是真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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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边哭边do 生殖腔射尿
第64章
周五下午,谢淮舟去了趟江家。
分公司的总账和集团公布的对不上,谢淮舟怀疑他挪用公款,再加上之前骗补助所得,总感觉谢昀霆暗中酝酿了大招,却一时理不清头绪,故来请教江宴。
两人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晚饭后,谢淮舟在花园里透气。
傍晚的风温柔轻缓,夕阳落在湖面,金光灿烂。
谢淮舟手里夹了一根烟,没吸,就这么点着,闻着淡淡的薄荷香。
身后传来轮椅滚过石板路的声音,谢淮舟见江宴过来正要熄烟,江宴摆摆手,谢淮舟会意地给他递了根,弯腰给他点烟时指根的戒指晃过眼前。
江宴的目光凝了一瞬:“你还是戴上了。”
“嗯。”谢淮舟拇指摩挲着戒面,坦荡承认,“本来就是买给他的,五年前就应该给了。”
江宴嗤笑,将只吸了一口的烟在轮椅上按灭,随手扔到一边:“我不喜欢薄荷。”
谢淮舟无奈捡起皱巴巴的残烟,用纸巾包好装进口袋里:“各有所爱,你不喜欢这个,下次给你带别的,反正我口袋大,都能装下。”
有些人就像两块同极的磁铁,生来相斥,他没有体会过被私生子骚扰的痛苦,也没资格让江宴接受郁长泽。
“你不怕他再骗你一次?”
“不怕。”谢淮舟垂下眸低声说,“Leo将所有事都告诉我了,包括分开那几年。”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花园里只有树叶摇晃的沙沙声。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江宴的目光直刺向他,“怪我算计你?不该带你出来,破坏了你和他远走高飞的美梦?”
“我从未怪过你。”谢淮舟很清楚他与郁长泽决裂的根源并不在江宴,充其量他只是激化了两人积压许久的矛盾,让火山喷发得更早一些。
而他与郁长泽的交易,虽是乘虚而入,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如今郁长泽摆脱了郁家,借着江家的东风在娱乐圈崭露头角、功成名就,郁长泽都没有过愤懑不满,谢淮舟更没立场说什么。
可终究是自家孩子自己心疼。
谢淮舟诚恳道:“像当初你与辞哥私定终身时让我做见证者一样,我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也想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喜欢Leo,也不强求你接纳他,但现在他是我的人,日后哥若是找他帮忙,也请告知我一声。”
江宴冷哼一声,什么都没说,转动轮椅,没入花径深处。
.............
晚上回到家,室内浓烈的Alpha信息素已经散干净,安静房间里只有谢淮舟自己的呼吸声。
明明以往也是一个人住,谢淮舟这时却觉得过分孤寂。
他犹豫了两秒,从枕头下拉出一件棉质睡衣,那是郁长泽留下的,衣物上的信息素要消散得慢一些。
谢淮舟把睡衣罩在面部,灯光隔了一层衣物变得朦胧柔和,淡淡的龙舌兰与薄荷交融的气息充斥呼吸,谢淮舟难以自抑的思念郁长泽。
其实一直都是想的,只是白天有工作分心,能忍一忍,一静下来,思念便如蔓草疯长。
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特殊设置的铃声传来,谢淮舟还没接通,眉眼便染上笑意。
“哥哥。”郁长泽声音低沉又失落,听着就很沮丧,若是在谢淮舟身边这会儿已经把毛茸茸的脑袋拱进他怀里要抱抱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开心?”
“没事,今天拍了场情绪很激烈的戏份,有点累。”郁长泽新接的这部剧,戏份不多,但胜在角色出彩,是他以前没演过的类型。
郁长泽需要反复剖析、咀嚼过往经历,通过调用自身内在情感与角色产生共鸣从而演绎。
“在房间吗?”
“嗯。”
“就你一个人?”
“是。”
谢淮舟听到棉质拖鞋踩在地板的沙沙声,而后是床垫细微的摩擦声。
等郁长泽在床上躺好,谢淮舟让他打开摄像头。
郁长泽脸色不太好,眼眶通红,眼皮浮肿,明显是哭过,他耷拉着眼尾,看向镜头时又尽力扬起笑:“哥哥,你不用担心,我睡一觉就好。”
谢淮舟心里酸酸软软的,忍不住心疼:“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嗯?”
“等我十分钟。”
手机被放在床单上,郁长泽听到了脚步声、打开柜子的声音、洗漱声。
十来分钟后谢淮舟回来了。
“Leo,有耳机吗?戴上。”
郁长泽预料到什么,心口像被火燎了一下:“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用......”
“我知道,是我想哄你。”谢淮舟的声音像带了湿漉漉的潮气,又轻又黏,“你回到手机主页面...滑到第二页的实用工具文件夹...拉到最下面...有个橙色的软件,点进去。”
之后的话,谢淮舟说不出口,他赤裸地蜷缩在被子里,双腿夹着郁长泽的睡衣,捧着手机看屏幕里郁长泽的眼眸一点点变得深沉幽暗。
“什么时候安装的?”
“你走那天。”
谢淮舟听到了郑咚咚说这段时间行程会安排得很满,除了拍戏还有上半年签的商务广告,再见面可能需要很久。
谢淮舟本来是想等郁长泽自己发现后再和他玩的,但小狗今天不开心。
软件界面很简单,首页只有几个操控键,右上角的小字显示已匹配,往下滑有个详情页面和注意事项。
郁长泽轻轻吐了一口气,不自觉带上命令式的语调:“把摄像头打开。”
谢淮舟点开摄像头,他刚洗完澡,碎发湿润地垂在额前遮住了眉眼,反倒让眼尾和耳垂那一抹潮红更加突出。
“那个是可以远程操控的,我已经...放进去了。”
后半句,谢淮舟的声音轻飘得像一阵雾。
“放在哪了?让我检查一下。”
谢淮舟抿了抿唇,耳垂更红了,虽然羞耻却没拒绝爱人的提议,这种游戏就是要坦诚和配合才好玩。
谢淮舟掀开被子,趴在床上,转换摄像头,反手照向身后。
细窄紧实的一截腰,细腻光洁的皮肤之前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尾椎旁有浅浅的两处腰窝,握着他后入时,拇指指腹恰好可以陷进去,再往下是一道起伏明显的波浪,臀丘饱满又圆润,郁长泽小腹撞上去时会激起一波波肉浪,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之间夹着一枚跳蛋,跳蛋主体没入后穴看不见,只余一截粉色的拉绳在外面,像突然多出来的小尾巴。
“看清楚了吗?”
郁长泽轻笑了一声:“看清楚了,很可爱。”
谢淮舟整张脸都红了,他飞快地转回摄像头,和屏幕中的郁长泽对视了一眼,又垂下眸,长而翘的睫毛不停地颤啊颤,紧张地等待他的指令。
可郁长泽却迟迟没有按下按键,反而和他聊起天。
“明天要出门吗?”
“嗯,停职期过了,要回公司。”
“定了几点的闹钟?”
“七点半。”
“定晚一点吧,明天早上我给你订早餐。”
“好。”
随意的问答让谢淮舟绷紧的神经慢慢舒缓,他调整了一个舒服地姿势继续和郁长泽聊天:“阳台种的花开了,商家说是玫瑰,其实是月季...唔。”
谢淮舟陡然泄出一声闷哼。
“怎么了?”郁长泽明知故问,指尖按在最左边的按键上,他听到屏幕那头依稀传来蜂鸣声。
谢淮舟的脖子肉眼可见漫上一层红,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摇了摇头继续道:“月季...也很漂亮,我们不换了吧。”
“好,等我回来如果花没谢,给你做几支书签,喜欢什么样式的?”
郁长泽同时换了另一个按键,这次没有松开,嗡鸣声更大了。
手机“啪”一下掉在被子上,屏幕黑了,只听到谢淮舟克制隐忍的呼吸声。
郁长泽没催他,像好脾气耐心十足的恋人,如果他的手没有一直按在屏幕上的话。
谢淮舟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攥住枕头,身后的小尾巴震颤个不停,跳蛋不算大,频率却特别高,刚刚放进去时太匆忙,塞得太深,骚点和生殖腔口都被照顾到。
谢淮舟喉间溢出呻吟,缓了好一会儿,修长的指尖才颤抖着摸向手机。
他的脸全红了,锁骨上汗涔涔的,看向屏幕的眼睛微微失神,勉强道:“要竹制的,好做一点。”
“好。”郁长泽继续哄着他说话,“哥哥,我记得你学过德语,我有一段台词需要用到,你可以念给我听吗?”
“嗯。”
谢淮舟的声音低沉舒缓,即使是复杂冗长的句子也能咬字清晰,如果忽略其中过于粗重的喘息,可以录下来当听力。
“Aber manchmal, ganz selten, findest du jemanden...唔...”谢淮舟声音变了调,“Leo,帮帮我。”
“怎么帮?”
谢淮舟看着镜头,哽咽着不说话。
郁长泽叹了一口气:“找个支架把手机撑着,我想看着你高潮。”
谢淮舟吃力地挪到床边,将手机靠在台灯上,又调了调角度,确保郁长泽可以看见他,这样一来,他压在身下的睡衣无处遁形,郁长泽一眼就认出。
“为什么要垫着我的睡衣?”
谢淮舟把睡衣团了团,搂进怀里像怕被谁抢去:“只有这个上面还残留着你的信息素。”
郁长泽心都化了,恨不得穿过屏幕紧紧抱住他。
郁长泽按住了最激烈的按键,谢淮舟的腰弹跳了一下,激烈的电流蹿过全身,震动声盖过压抑的喘息,修长的腿在床单上无力的蹬动:“Leo...等一下...不要...太刺激了。”
“不舒服吗?”
郁长泽看着屏幕里在欲海中挣扎的人,粉色的小尾巴摇出残影,臀丘抖出肉浪,透明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淌,真想帮他舔掉。
谢淮舟已经说不出话了,灭顶的快感仿佛有一簇烟花在他脑海里炸开,被高潮冲击得失神,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他把脸埋在郁长泽的睡衣里,借着那点即将消散的信息素,前后一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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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浅浅的远程控制play
第65章
之后几天,两人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日常相处的时间再度压缩。
期间原本郁长泽可以挤出一天时间回来看看谢淮舟的,但编剧临时改了剧本,有场戏要重拍。
郁长泽回家的计划被迫取消,肉眼可见的消沉,沮丧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周六晚上下戏后,原本等在片场外的保姆车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辆低调的黑色大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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