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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众人齐齐看向顾鹤逢——时常被委以重任,他爹又曾是白楚寒手下,知晓白院长的一些事儿,总比他们一群没头绪的要知道得多些吧?
  事实上,顾鹤逢只是摊了摊手,“院长从不多聊私事,每次也多半是交代学院里的接待课程变化等等,要问这个,我还不如李同学知道得多。不过你们可以找家中在御史台的或是都察院任职的同学,先生现在领左副都御史一职,想来有事儿还是他的同僚知晓得多?”
  左副都御史一词一出,众人纷纷摇头,这是朝中重臣,从他的同僚身边打探他的事情,岂不是窥视朝中大事,不妥不妥,还是从院长一处入手较好。
  起码人现在是院长,五军都督府的官职也是荣养虚职,不领实权,危险度相对较小。
  即使如此,众人也没探听到事情真相,只是又一日撞见了两人大打出手时,流言蜚语甚嚣尘上,险些惊动了建元帝。
  若不是江无眠及时出手压下去,怕是满朝上下都要知道他和白楚寒就此分道扬镳,大打出手了。
  有人百般试探,江无眠也没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消息,只是借着翰林修订标点一事作为掩盖。
  遂,江无眠与白楚寒就教材一事分道扬镳的小道消息火速传遍京师,又顺流而下,传到叶领队耳中。
  就连书坊都有人问起,江无眠与白楚寒同门师兄弟,即便日后分走文武两道,情分仍在,为何会因一本书而起争执?
  叶领队没猜透他两人玩什么把戏,但她足够清楚一件事——这两熊孩子的感情是从小打到大的,这会儿放出消息又似是而非地不完全掩盖下去,指不定是想坑谁一把。
  因而她仍是照旧工作,给北方写信,生活并未受到影响。
  放在有心之人眼中就是她强颜欢笑,强撑着支撑偌大一份家业,背后指不定如何掩饰兄弟不合带来的影响。
  刘英担心这是陷阱,并未出手试探,然有人想挑战书坊在报纸行业的奠基地位,暗中伸手,收买印刷工人、掀起一阵罢工狂潮,岭南的暗潮终于浮出水面。
  远在京城的江无眠没有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他现在按兵不动,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打得过师兄,获取前往西部两道的准许。
  ——不错,在其他人眼中的分道扬镳,只不过是对江无眠的一场考验而已。
  打得过就证明有足够的生存自保能力,打不过就老实待着,事情下放给其他人去做。
 
 
第234章 舞弊
  要说放人前往西部两道,江无眠一时之间还真是挑不出几个人来,大部分还要靠着武安营苑的学生,然这并非是长久之计。
  治理观察一地民生,并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线索,这等事情……江无眠看了看都察院内的御史,很是头疼,但还不得不挑选人才。
  ——师兄弟两人的决战之局尚未展开,便被动喊停,江无眠不得不放弃此事。
  作为左副都御史,江无眠其实要做的事情很多,大事小事皆有,目前来讲,他即将掺和进去一件大案——科举舞弊案。
  今科春闱,有学子敲击登闻鼓状告主考官刘问崖科举舞弊!
  建元帝本就上了年纪,三高高不高的江无眠不清楚,但他很清楚的是建元帝早年征战杀伐留下的暗伤不少,人一老,各种毛病冒出头来,早朝时气得险些喘不上气。
  监国太子倒是不慌不忙,即便被指着质问的人是他亲舅舅,岭南布政使刘英的亲儿子,板上钉钉的太子一党。
  建元帝看了太子一眼,问其处置,太子义正词严,背的律义格外精确,一点不徇私情。
  其他大臣不清楚心下如何思量,清流等人倒是高看太子一眼,不过也仅仅止于此,还是要看之后的行事如何。
  说得好听,若是私底下小动作不断,清流一派估计会更加不满太子行事。
  ——有本事做了就收尾得漂亮一点,别整得不上不下,还要人去圆上漏洞。要么就完全公正公平,该如何查办就如何查办。
  要是做了还漏了马脚,朝堂上下只会觉得太子无能,不堪大任。
  建元帝没说什么,事情转交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方,大理寺提审,刑部协助,都察院监察。
  事情涉及数百之人,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刑部尚书陈章亲自坐镇,不许任何人探查内情。
  江无眠则要带人督察两方行事,务必使得过程透明,不至失了朝廷颜面。
  大理寺卿正在焦头烂额,原是等待任期到头风光致仕的年纪,临到头来竟还碰上了大案!
  几十年不见得有一次或者翻不出来的案子,怎么就叫他碰上了?
  谷易行上火到嘴角起了两个燎泡,一碰就疼,每日服药敷药还是不消,又急又燥,恨不得直接昏迷。
  然而老人家晨起能吃两碗饭,体格好到能跑京城一圈,想昏是昏不了的,只能耷拉着脸干活。
  “京中学子,家境贫寒,学业上佳,春闱之前因一场秋雨倒下,病榻缠绵半月,挣扎着早起去了考场,尚未进去便昏倒在地。”谷易行同江无眠一同听证,这是刚才一位证人的总结。
  听起来没有异常,事发当日好几人都听到了这场热闹,甚至引发连锁反应,好几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过关的或多或少出现发挥失常现象。
  之后这个倒霉书生关河就被人抬走找坐馆郎中去了。
  “宪副大人,脉案在此,当日郎中证词亦在。”去的都是朝廷官方医馆,看病抓药都有记录,谷易行派人全取了回来。
  他两个都不是专职郎中,但读书多了还是能看出一二问题来,方子乍然看到没什么问题,记录也正常。江无眠更是熟知京中物价,这上面的确不高。
  唯独一根小的十年山参要价颇高,看样子是气血有亏。
  “谷大人,当日医馆确能证实去的正是关河本人?”
  科举过的都知道,半夜三更鼓鸣而起,外头天不亮就要往考场赶,除了考场门前举着火把、点着灯笼、挂着玻璃灯,照明得跟白天一样,其他地方全是摸黑前进。
  加之当朝人大部分有夜盲症,一米开外看不清人脸和东西,所以,送去的人真是原先的关河?
  大理寺卿见得案卷多了,深知这也是一种可能,更有可能的是人赶考时就被替换了,时间再度向前推一推。
  毕竟这人缠绵病榻,多日不见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跑堂伙计照顾没有熟悉的人在身边,如何判定出现在考场的就是本人?
  去的不是本人,而是所谓的“关河”,那就不存在路上替换人一说。
  具体是不是这般行事,还要再探再报,大理寺卿也没辙,只能等调查。
  江无眠深觉蹊跷,趁着这会儿时间,和谷易行简单交流了一番看法。
  “那关河是如何说的?他怎会此刻敲登闻鼓,又是如何锁定刘问崖有问题?”
  大理寺卿摇头,那关河尚未清醒,大夫诊断过后是多日水米未进,饿到昏迷,此刻正在给人医治,尚未审问。
  关河不是白身,虽未参与会试,但他本身就是个举人,举人在大周可直接做半个官员,运作一番,去个繁华之地也不是不行,因此此事性质格外恶劣。
  谷易行深觉晦气,怎么就在这会儿爆发,等他卸任,换新任的大理寺卿上来再说不成吗?
  虽然心中对关河和刘问崖全部不喜,但鉴于会审三方有两方不和自己一个战线上,加之为了致仕时体面一些,谷易行倒是难得讲求公平公正了些。
  正在此事,有人来报,“两位大人,那书生醒了!”
  重要原告终于醒了,此案终于能上大菜了!
  两人一听,齐齐起身朝外去见关河。
  *
  关河没能想到自己还有余力睁开眼睛,自打敲了登闻鼓,说完心里的怨恨之后,那口气一松,人眼前一黑,遂万事不知。
  现在他竟是有机会再度睁眼,可见阎王都不收他!
  身体无力,这是饿得。
  被关了多日,每日三碗夹生粥,掺着沙石一块喝,一连一旬多,是个人都能饿得虚弱无力,能支撑他走到登闻鼓前已是尽力,再不能多做些什么。
  这会儿醒来,勉强打量了下房间。
  动静惊到一旁守着的府衙捕快,两人看了一眼,一人出门喊人,一人让人上药端饭过来。
  后者还语气生硬解释道:“此地是府衙后院,你已昏迷三日,郎中言是水米不足,气血有亏,多吃喝两日就能将养回来。先行下床用饭吃药,稍后大人将会传唤于你。”
  关河勉强理顺关系,便被香气勾去全部身心,但他还是克制住狼吞虎咽的欲望,先行道谢,换上衣物方才动作。
  行动之间可见虚弱,但读书人风骨倒是不改。
  饭食量少,药碗倒是不小,关河面不改色用完,此后不过盏茶时间,便见江无眠与谷易行两人过来。
  “关河?便是你上告刘问崖科举舞弊?”开门见山,谷易行仔细盯着片刻之间的反应,没有心虚笃定,只有哀痛恨意以及熊熊燃烧的怒火。
  虚弱的声音组挡不住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正是学生!状告刘问崖囚禁举子协助其科举舞弊,事后行嗜杀之事!十余人中仅有学生一人活命,其余九人命丧当场!”
  睁眼闭眼都是那场血海,即便是在其他人的掩护之下逃了出来,关河也没能走出那个血夜。
  江无眠和谷易行心下一沉,科举舞弊已经戳到建元帝肺管子,眼看就要和太子来上一场天家之争,其中竟还夹杂着九个书生性命……
  这……这查下去焉能有活路可走?
  谷易行心中打鼓,江无眠倒是让人先坐,“逐一说来,你且说便是。从一开始到你如何敲登闻鼓,尽皆道来。”
  故事全貌尚不知晓,背后刘问崖是不是给人做了挡箭牌也未可知。
  毕竟近来建元帝为太子铺路动静太大,妨碍到某些人的利益,因此动手挑拨天家关系也说得过去。
  挑拨天家,最为简单的是栽赃陷害,而被重用的外戚就是很好的突破口。
  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但江无眠没说,心里掂量着几个可能性的大小,他与谷易行听起事情原委。
  事情如谷易行所想的那般,关河等人内盯上的时间很早。
  他是京中学子,无需坐船坐马车上京,提前几日从家中出发在京中定客栈即可。
  但是出发两天后他就被人打晕带走,对上京队伍称他偶感风寒,为不传染众人,便在路边庙中借住几日,顺便吃几服药再去,只要记得为他定一处住所即可。
  庙中修行的师傅很少,每日照常送饭,也不曾见到他人,更别说每次开门都伴随着艾草味和遮盖住半张脸的面巾,这谁能看清?
  遂,真正的关河被人带走关起来,假的关河瞒天过海,拿着考篮入京。
  因过不了详细审查,借口风寒未愈,再度晕倒,被人送回通铺。
  关河自打被人打晕带走以后,体感晕晕乎乎过了几日,食水未尽,饿得实在没力气逃跑。
  紧接着就被人关到一处庄子上,和其他九人一起,每日不是做文章就是写策论时政等等,不写就连一碗夹生粥都没有。
  不想饿死,还想揭露科举作弊真相的一群人默默忍受,期待春闱结束后,能逃出生天。
  关河等人很清楚,他们是走不了的。
  这些人完全不掩饰,不曾遮脸,还威胁这是给某某某个世子某某某个勋贵之子的文章,需要改作哪种文风,透露得一清二楚。
  试问谁能知道这些秘密终生保密呢?
  死人。
  死人不会有泄密风险,不会言语,完美满足他们需求。
  关河不想死,但看管很严,每日只能在两人的监视下关在房间内写文章,连和其他人沟通的时间都没有。
  “如此说来,你们是如何反击的?又是怎么逃出生天,顺利找到返京之路的?又怎么在短短时间内锁定幕后黑手是主考官刘问崖?”
  若是刘问崖出手,他应是行事缜密,不留一丝活口线索,更别提被人捅出这件事来,到底是谁帮了他们?
 
 
第235章 寻找
  江无眠反复问过几次,中途有过答案模糊,可见他的确不是与人串通的答案。
  又问过一遍死去的几人名姓籍贯,江无眠让人好生休息,与谷易行走出后衙。
  “从宅院中奔逃,再到敲登闻鼓申冤。期间他靠流浪与好心人施舍度日,竟无一人发现异状。”谷易行思量着,这里有些说不通。
  刘问崖此人行事作风稳当,朝堂上下算不得出色,若非他本人是太子岳家,怕是没有其人。
  然亲自接触过后才会发现一件事,此人做事圆滑,摸不着尾巴,找不出缺陷,可以说做事时第一个能想到他,找把柄时全是似是而非的流言,真切的证据……没有。
  御史台和都察院都没能找到相关卷宗,足以证明这人实在没有能拿捏的地方。
  江无眠在整理关河所说的事件,从关河的角度来看,他莫名其妙被人带走关押,每日只能见到两个看押人员和送来的试题。
  试题已全默写下来,还有部分其他被带走的学子的试题,不全,但其中已有本次春闱的考试题目,江无眠还以此做了文章讲解,看得是分外熟悉。
  在被关之后,关河便想法设法求助,但没任何方法,房间内的东西很少,少到他都没办法做个反击用的武器。
  好在其他学生之中有个有能力的,打北边来的,学过两招身手,制造出了混乱,其他人一同趁乱放火烧了那庄子,才是逃出生天。
  后来被人发现,追击出了不死不休的架势。关河体力尚可,当时他在混乱中没受到多少伤害,因此他还能逃。
  九个人整理的证据部分交给关河,部分则是用以糊弄追击者,最终留下的就只有那些不全的证据。
  要说如何锁定真正的幕后黑手,能只能说是刘问崖的不幸了。
  他们所在的庄子,正是关河父亲铺路时候经过的地方,那会儿关河跟随母亲去给父亲送饭,有幸见过刘问崖出没。
  也是因此,他稍微熟悉当地地形,方才顺利逃离。
  “之后学生便在山中躲藏,自林中以野菜野果充饥,不敢露面,不敢牵连家人。”关河眼眶红肿,提及那几个牺牲的学子又是一阵愤恨之意,恨不得立刻将幕后黑手拿下,啖其肉饮其血!
  在那之后就是躲躲藏藏,将证据埋藏好,准备入城敲登闻鼓。
  就算刘问崖不是幕后主谋,那也一定脱不开关系,因此关河直接状告刘问崖科举舞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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