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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江无眠沉吟片刻,与谷易行道:“此事疑点重重,且先不说为何关河如此巧妙目睹刘大人出没,便是诸多学子被虏,找人替换,就是一大难事。”而眼下足足有十人被带走,还是天南海北不是一个地方,谁在配合?
  是一整条利益链还是巧合?
  谷易行颔首,他小心看了一眼江无眠,斟酌问道:“大人,那名单和证据,您看?”
  关河将证据掩埋,才偷摸回了京中击鼓鸣冤,现在他们必须抢在暗处敌人发觉地点之前拿回。
  可这厮没说什么地方,江无眠竟是也没问,显然是另有打算。
  江无眠想了想:“稍后再行闻讯,先命人查找关押所在的庄子,走访附近的村庄。”
  既然能抓了人,还要掩盖着面貌,那庄子附近一定有车马来回的痕迹。这么多人的吃喝一定少不了,尽管只是米水,那也需要较大的量。
  不过庄子上人多的话,从一些人嘴里省出来部分也是有可能,不论如何,这条线索不能放过。先查查看,万一有收获就能顺势找出答案。
  一早,都察院和大理寺派人出了城门,前往关河所说的地方。
  刘问崖一早被停职下狱,尽管没吃什么苦头,但他也被严密监视,不能往来交换信息。
  其余参与此事,给刘问崖打过招呼的勋贵在宵禁之后,偷摸摸去了出主意的英国公家中。
  英国公长子徐睿稳坐上首,其余人等或是焦躁不安,或是一言不发,另外有人喋喋不休,张嘴就是灭口。
  一言不发者冷哼一声,露出阴鸷面容,蔡朗是太子一党,在御史台中任职,对江无眠颇为不满。
  但后者升任左副都御史,他不满也要憋着。
  今日坐在这里,并非是因他参与了此案,而是他知情不报,为众人隐瞒了此事。
  御史本是朝中最为敏锐之人,谁和谁密切来往,哪家女眷曾和某家联姻,当属御史台最为清楚。
  这么多人私底下和刘问崖来往,都是通过女眷递帖子。他家有一适龄女儿,同样收到过刘府赏花宴邀请。
  这等赏花宴,江无眠一概是不参与的,因而也错过了此事。
  蔡朗乃是太子一党,又对江无眠不满,因此便按下此事不提,还帮忙遮了首尾。
  江无眠例行查看时,也只是模糊知晓其中有人议亲,具体是谁不清楚,但这等事情他一般看是朝臣联姻还是其他原因。
  确认这是赏花宴上的缘分,他便不在关注此事。
  谁知背后还有刘问崖帮忙舞弊一事。
  眼下这群人仍是贼心不死,想将自己摘出去,把事情推到一人身上,但……操作难度颇高。
  蔡朗冷笑道:“江无眠已是知晓此事,凭他的本事和邪门程度,你们认为谁能逃过?”
  江无眠做事从来是一窝端,血洗岭南、血洗朝堂,桩桩件件不都是他背后查出来的好事!
  国内最新的还是马政一事,从上到下换得干干净净。国外扶桑道,直接赔进去一个国!
  对上江无眠,谁都没把握全身而退,与其在这儿谋划,不如直接杀了江无眠,死无对证最好!
  届时建元帝重点肯定放在排查凶手上面,各处警戒,他们能留出时间处理罪证。
  在场之人听到江无眠的名字深感胃疼,谁家背后没有那么几个商队,江无眠一查不要紧,折进去的都是自己的人手,损失的是实实在在的金钱!
  谁对上他谁倒霉!
  蔡朗建议不错,但是下次还是别建议得好,英国公世子徐睿抽了抽嘴角。
  刺杀江无眠?你准备折进去几个人手?
  前段时间江无眠与白楚寒发生争端,两人当着学生的面比斗,江无眠的刀耍得虎虎生风。
  若是不看身份,只看这份本事,江无眠高低得是个平定一方的将军,放到现在,那也是坐镇一方的边疆猛将!
  杀他?
  你看你杀得了白楚寒吗?
  不能?
  不能提什么刺杀江无眠,自己找死别拉着其他人!
  徐睿环视一圈,房间内骤然安静下来,他轻咳两声,道:“知晓诸位心下着急,但事情仍有转圜之地。不论是大理寺亦或着刑部,仅是拿人羁押,尚未定罪,我等尚有时间操作。”
  没有定罪说明什么?
  说明没有证据!
  只有证人一面之词是定不了科举作弊的罪名,必须要多方查证,人证物证样样不落才能初次定罪,还要查清其中疑点和时间线方才能形成卷宗,之后呈交给建元帝。
  现在连卷宗都没搞定,在这儿着急争论也是白瞎功夫,根本没用。
  “事不宜迟,我等查明证据所在,先行毁了,或是转移,纵然那关河再有三千巧言,也不过是伪证!”徐睿轻声说道。
  众人心中却好似敲响了古钟,格外清晰!
  说得不错,问题是如何找证据?
  当日抓几个人都抓不到,还漏了个人,让人活下来不说,还带着证据给自己添堵。
  一群废物!
  徐睿心中大骂特骂一顿,开口便是叮嘱蔡朗几个御史和都察院里的官员,“盯着江无眠,陛下有意让他监察全程,想必查找证据这般关键之事,少不得他不说,更有可能他带人去取。”
  不是他太重视江无眠,而是刑部和大理寺目前正在审问两人,走访各地查找更多线索,还要调查他们的人际关系等,忙得离不开人,能腾出手找证据还得看江无眠等人。
  而且江无眠办事稳健,迄今为止,他就没见过有什么事难为得住此人。
  从国内到国外,从农业商业到工业,哪儿都能看到江无眠的影子,学得杂不说还学得好,这上哪儿说理去?
  刑部的陈章也是个办事谨慎的,但涉及到某些律法,他比任何人都激进。
  就算科举舞弊案中侥幸不死,那也极有可能脱几层皮。
  谷易行倒是好说,在徐睿看来,这老家伙很会明哲保身,是三人之内的突破口。
  不过此前风闻谷易行想致仕,做事便讲究了些,想从建元帝这儿得个体面,然而现在科举舞弊案下来,他这个大理寺卿不得不顶上前去,得罪众人。
  实在难说他的态度变化,可能是破罐子破摔,谁的面子都不给,也可能是糊弄了事,卖太子一个人情,好让太子登基之后记得他的好。
  猜得不无道理,奈何谷易行身边跟着一个江无眠。
  得罪人的事情有江无眠顶着,他谷易行就是个毫无感情的提供人手的工具人而已,说什么卖不卖好的,这儿可是有一尊大佛蹲着,谁敢破例?
  这次破例,下次摆在建元帝御案上的不就是自己了?
  因此谷易行得了江无眠的话,就派人去查证内情。
  生怕人不够,硬是向建元帝求来一队锦衣卫。
  科举舞弊事关重大,建元帝自然是犹豫片刻便同意了谷易行的提议,于是这一队名为查证实则是拿取证据的队伍即刻出发。
  临出发前,江无眠寻来领队叮嘱,“来往路上小心,若遇敌人,不要过多纠缠,以最快速度入城。”
  不管对方来不来,江无眠已是做好万全准备!
 
 
第236章 信件
  江无眠再度查看一番现有证据,暂时没去提审刘问崖,起码要等刑部的人到了再行三方会审。
  陈章很快带人来到衙门办公处,他带来了最新进展。
  “此次挖出的尸体死去不久。”一见面,陈章便说道。
  按照关河所言的位置,他们一寸一寸搜索过去,最终找到了西江山底埋葬的尸体不全的几人。
  西江山是个小矮山,山上并无狼群虎兽,那几具尸体被发掘出来时便是残缺不全,甚至有部分开膛破肚。
  若不是在山中,尸体腐败味道传来得晚些,或许陈章能早点找到这些人的尸首。
  “……找到时便已如此,面目全非,衣裳不成体统。”陈章凝重道,“身份尚在核实,其中有几人已找到了身份。另外几人的线索太过模糊,根据关河的只言片语,锁定了疑似身份,只是入京学子人数太多,现还在核查。”
  进度不慢,毕竟人身体上能称之为印记或证明的东西全都没有,关河记得又不全,只能这么缓缓对学子身份记录一个一个核查。
  陈章拿出核实过的身份,“残留的衣物是换过的,无法从此追溯线索,只能从学子身份下手。根据关河所言,找到几家会馆,又一一核对过现存学子情况,方才得来几人身份。”
  没有高科技手段,追踪不了DNA,原有的特征遭受破坏,现在只能尽力从证词上反推这些人来自哪儿,再去京中会馆核对当地学子身份。
  慢归慢,但也能找准受害人身份。
  “几人尸检结果如何?”江无眠问道。
  依据关河所言,追击他们的人用刀剑,还有猎犬用以围追堵截,虽然只有一只,可那只分明是吃过人的恶犬,所以被害者被开膛破肚之后少的东西……
  陈章暂时未答,两人已到了仵作验尸房,自门口处套了一身外衣,又带上蒙面布巾,两人步入阴暗的停尸处。
  “依据仵作所言,几人伤口奇特,并不像刀剑伤,有野兽撕扯痕迹。尸体全被开膛破肚,不似泄愤,反而像是隐瞒。”正如这几人面目全非,也是想隐瞒人的真实长相,免得被人认出。
  体貌特征全部消失,衣物线索无法追踪,只能靠关河的证据逐步排查,工作量大且极耗费时间。
  没办法,尸体损毁太过严重,这儿的证据含量大大降低,还不如问问尸体生前好友之类的,许是能察觉到异常。
  “这三具尸体是已找到确切身份的学生,会馆处已通知了同窗或是同乡,今日上门查看并闻讯。”
  正说着,门外响起一道声音,“大人,有五位学子上门。”
  “进。”
  五人明显不是一道,看着已不再年轻,最大的显然有四十多岁,年轻的应是二十多岁。
  这五人分别是两人的同窗同乡好友,见了盖着白布的几具尸体,无一不是惊惧非常。
  陈章心下摇头,依这几人的精神状态能问出什么有用线索,今日恐是白跑一趟。
  他已不抱希望,江无眠倒是带人出去交谈,阳光落在身上,驱散一室阴冷。
  五人面色惨败,被昔日好友的面目惊到,心神不定。情绪充沛之人反应过来已是泪流满面,不时朝后面紧闭的大门看去,又在同伴的提醒下收回目光。
  见状,江无眠便让人带去侧厅,收拾一番,顺便再喝口茶水冷静下来,好方便接下来的问话。
  问讯内容很是简单,目的是让江无眠判断这几人的失踪时间。
  依他掌握的证据来看,关河是最后一个被带过去的,前面那几人是一早就被物色好的。
  为什么是他们几个?有什么特点?时间顺序又是怎样的?到底是什么差异导致的?
  地理位置?被盯上的时间点?
  不得而知。
  江无眠只能从大量谈话和走访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谈话结果不好不坏,江无眠从中确认了这几人何时不再出现于人前,又是怎么操作的。
  “……你是说,他并未上京,并且写信告知于你,病重不起,实难科举。”陈章手中的茶碗放下,看向最后一人,又看向江无眠。
  依照他们推算出的时间,这会儿人都被带走了,哪儿来的信件!?
  江无眠目光灼灼,这是第一个能确认的不同之处,一封带有受害者本人字迹的信件。
  其他两人不是病重不起就是遭受意外在户籍上已是个死人,这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信件送出的。
  这位四十多岁的学生迟疑道:“的确是他所写的信。”
  在身上翻找一番,拿出一封尚带体温的平整信封来。
  江无眠和陈章两人接过,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问道:“那信件是何人送的?是同乡的商队还是京中的人?”
  现在的家书信件一般是商队捎带,毕竟路难走,很多人没出过县城,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走。
  至于官道和水泥铺的路嘛……
  前者从功用上讲,是为出入的官员准备的,普通人没有特许,只能沿着官道方向在路两侧走。地方上尚在努力争取修路的资格,据他所指,这个学子所在的地方还没开始修路,工程排期在明年。
  所以,这封信很有可能是当地商队捎带来的,那商队既然拿了信,可能就见过当时的受害人!
  没出几日,江无眠便见到了商队领队。
  “便是这封,打江河镇来的信件。仔细回忆一番,它是怎么到你手中的,是谁交给你的?是这家人还是另有其人?”
  江河镇不大不小,商队每年在这儿补充物资,顺便南下去做买卖,岭南的货很是便宜,运到京中来能大赚一笔。
  只是路途太远,他们又没钱买船,最终决定和漕运联合开办买卖,他们负责运岭南的货入江南,江南漕运则北上运到京中。
  江河镇便是入岭南的最后一镇,也是出岭南的第一镇。
  在这儿商队遇上了受害者家人,“那人是江河镇附近的人家,法家之前是个农家人,很会种菜,采买物资时也曾买过他家的干菜作为补充。”
  一来二去就有点交情,也顺理成章接到了信。捎带家书嘛,他们走南闯北的商队早就习惯了,就这么一路顺利到了京中,信件也到了受害人同乡手中。
  “当初送信的是这家举人的弟弟,跟在他父亲身后。两人都愁眉苦脸,担忧非常,显然是家中出了事情。”当时商队打听到,原是家中顶梁柱出了事,卖房卖地只为救人,一时之间抽不出人手,只好靠年迈父亲出面顶事。
  这封信则是送给上京的同乡,让人不必再等他,此番是科举无望,只盼来年能成。
  这么说来,那时的受害者应当是还未被人替换,不然也不会有重病写信一事。
  是之后被掳掠走了,那这个之后又是什么时间?
  毕竟这人远在江南,还要算上入京的时间,安顿的时间,再有……科举作弊安排的时间。
  关河曾说,他们对应十个人的文章,这个人是对应的谁?为何会有偏差?
  江无眠反复回忆信件内容,信纸和信封都是当地能买到的东西,可见不是后来伪装,应当是此人亲笔。
  陈章带上信去找能鉴定笔迹的大师,等结果出来,应该能验证他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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