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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所以造反没兵权没人,这哪儿是造反,分明是送上门的活靶子。
  江无眠低头沉思,眼下情况不明,他们能做的只有看顾好手头上的事,然后再继续打听内情。
  陈章和谷易行收拾了手上证据,按照江无眠所说束缚好手下,内心疑惑又犹豫。
  主要是,太子一动,受到辖制的是他们几人。
  ——太子舅舅还在地牢里,万一活下来的太子找他们算账,这笔账……算不算得清还得另说。
  江无眠扫了一眼两人,心下与之看法相反,活下来若是太子,那未免太过侮辱建元帝的智商和手段。
  他现在还对案件中的部分细节有疑惑,问关河也白问,活下来这个只知道报仇雪恨,根本记不清那晚的重点。
  但根据这么多线索推算,也知道建元帝必然出手搅浑水了。
  甚至于,从关河到京中这一段路,能安安稳稳走进城,是他一人能办到的事吗?
  单说进城要看的身份证明,关河就拿不出来,他怎么进来的?
  城门,尤其是守京城的城门,一双眼看人不说能看出个七七八八,那也能估摸出出入城人员身份。
  依照关河那逃命的架势,很有乞丐或是流民风格的打扮,入城就是一关。
  这要说没人暗中打点,让人顺顺利利敲鼓,江无眠是不信的。
  刘问崖在其中扮演了哪一角色,江无眠还不确定,十有八九是被算计的。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久,夜间京城霎时间戒严,五城兵马司全方出动,京师大营也不甘示弱,调人守着宫门,占据主要道路。
  多方视线投在宫内,等待一个结果,今夜无人入眠。
  鼓声再起,又是一日早朝时。
  江无眠这回没骑马,转而乘坐轿子,顺便搬张桌子放在里面,实木,很重。
  虽然比不上他的刀,但能用来充当盾牌,不论是投掷还是阻拦刀具,都是一流。
  谷易行和陈章对视一眼,同样将他们的桌子搬上,有个好歹,还能抡起来砸人。
  三人一道出门,锦衣卫跟随。这一队因伤不在宫内,眼下焦急万分。原本可凭腰牌入宫,奈何这等情况不太好说,为避免引发误会,只好跟着三人入宫。
  江无眠等人因是要夜间商议事情,直接宿在衙门,故而去得很快。可他们到时,门前已经有人等候,放眼望去,竟连首辅伍陵都提前到了。
  更深露重,东方未白,一行人沉默无比,空气好似都有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
  江无眠见状,让人去拿半成品的薄荷风油精,不论之后出哪种结果,都先备上。
  他还看到几个颤颤巍巍的老人,一身荣恩官职的衣服披风套在身上,在寒风中屹立不倒,可以说是很有意志力了。
  老人家附近还有火炉,可火太小,估计也就一点余温。
  御史即便是要风闻上奏,也不会看不开得在今天参一本,实在是不合时宜。
  江无眠到之后快速搜寻一圈,没发现白楚寒等人,武安营苑的夫子也不见几个,心下更是不着急。
  他甚至推翻了一些原本猜测,加入了建元帝的戏份,这场戏到底是太子要唱的,还是受建元帝逼迫不得不登台的?
  算起来,后者的概率还大一些,毕竟太子……能力不足。
  有此猜测,江无眠一颗心放在肚子里,只是面上还要配合一二,偶尔露出些异样表情,顺便再观察一番分成几派的官员。
  ……不对,固然有建元帝的戏份,但部分勋贵世家怕也是暗中推波助澜,最终弄出来一出“太子谋权篡位”的大戏。
  本该到来的世家中,来的人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或者是一个重要但不管事的老太爷和一个小辈,真正的中坚力量不在!
  所以刘问崖是被选出来吸引目光的弃子?
  不一定是弃子,有可能是棋子。是前者还是后者,就要看这场谋反的赢家是谁,建元帝亦或着是太子?
  又是一架轿子落下,余阁老自轿中出来,先和伍陵打过招呼,又去问过谷易行和陈章二人。
  肉眼可见,附近的官员若有若无的眼神招呼过来,江无眠一个一个看回去。
  面无表情,眼神又黑,看得大部分人转过头去,支棱起一边耳朵,听江无眠与余阁老两人对话。
  “事情如何?可能结案?”
  江无眠道,“正要报与陛下。”
  建元帝正忙着呢,若是今天就能落幕,那今天就能结案。若是今天不落幕,那今天就结不了案。
  关键在于建元帝到底查了什么,刘问崖和太子勾结谋逆还是刘问崖主导科举舞弊,两者罪名不同,刑罚不同。
  得了准信,余尚书没有多言,回到队伍之中,等候宫门开启。
  听到答案的众人各有思量,又打量一番队伍,有谁缺席,是哪一派的人,能带多少人马,心中有了思量。
  江无眠闭眼,深深吸了一口冷气,缓缓吐出。透过朦胧白雾,沉重宫门传出“吱呀”一声响动,紧接着是滑动,后面门闩缓缓抽出。
  在众人期待或是忐忑的目光中,门开后露出一张年轻面孔,身披皮甲,是武安营苑的训练用具。
  工部尚书看的清清楚楚,顿时朝江无眠看过去。
  尽管白楚寒和江无眠因为某些事情闹翻,但武安营苑的课照常上。现在出现在众人眼里的又是武安营苑的学生,很大概率代表白楚寒所在一派是赢家,但也不排除是这人背后家族所站的一派获得胜利。
  “陛下有令,召请诸位入内。”
  庞大队伍缓慢移动,宫内四处可见的划痕、弥漫不去的血腥味、正在各地洒扫的奴婢……桩桩件件无不是代表太子谋逆的事实。
  尽管心中有了答案,但在殿上见到建元帝和一众参与宫变的重臣时,诸多朝臣还是神色各异,目光忍不住落在殿内伏首的一圈人身上。
  最为前面的是太子,后面是勋贵世家,各个眼熟。若是爆出名字,更是耳熟,只因这些人中参与了科举舞弊一案!
  建元帝目光沉沉,挥手让人入座,不提其他,单就昨夜宫变一事简单做了说明。
  不等人上书反驳,直接给太子定罪,贬为庶人,囚于宗人府。
  没直接杀了一了百了,但终身囚禁和要废太子的命没区别。
  废太子冷笑一声,不置一词。此刻看起来竟是和前些日子见到的太子判若两人,可见昨夜发生的事不仅改变了建元帝,更是改变了太子。
  江无眠能看出来他已自暴自弃,根本不在乎这条命,随便建元帝怎么处置已是不再言语。
  建元帝被他的态度气到,胸膛几度起伏,压制不住怒火,终是拿着茶盏砸下去,碎裂瓷片伴着茶水,溅了太子一身。
  “朕立你为太子,为储君,你便是如此倒行逆施,谋逆犯上!”建元帝怒火不减,一句简短的话气得喘了几口气才说完。
  废太子冷淡地“哦”了一声,点头认罪,了无生气。
  江无眠不经意间看了一眼白楚寒,后者眨了眨眼便又看向了废太子。意思是后者昨夜已和建元帝对峙一番,无奈战败,距离皇位一步之遥,努力过奋斗过还是不行,就摆烂不干了。
  江无眠:“……”
  太子到底是仗着什么底气去挑战建元帝的?手里没兵权,工部也不听他的,打不过怎么就会发动宫变?
  难道是靠后面一块参与谋反的勋贵世家?
  他们手里也没多少私兵啊!
  不如说,就靠那些私兵,怎么撑住一轮火药?
  此前白楚寒亦是不解,不过在昨夜太子爆发后,他便明白了理由。不是渴望,而是不甘。
  不甘于建元帝对他的失望,不甘于自身的平凡,试图以谋逆篡位的方式向建元帝证明,太子作为他开国皇帝的儿子也不差,有能力治理好大周。
  多年太子生涯将人束缚住,来自建元帝、群臣的审视与衡量,早早扭曲了太子的世俗观念,一点执念不断膨胀,最终成疯成魔,酿成如此苦果。
  建元帝更是不敢置信,他虽是不太满意太子,可也没想过要将位置传给他人,近来更是为太子铺路,预备断绝外戚干涉朝政裹挟太子的可能。
  然而太子却在背后谋划如何登临皇位,这置他于何地!
  没当过半辈子太子的人是不清楚这些年的经历对废太子本人而言到底有多难,于被废的本人而言,被囚在宗人府甚至都比做半辈子太子好得多。
  因此废太子本人对此毫无异议,他都懒得抗议。
  建元帝看得更是肝火大胜,怒气冲冲留下“退朝”二字便拂袖而去。
  寒风中等了又等的朝臣:“……”
  得了,他们也各回各家,准备安排去吧。
 
 
第239章 定论
  夜幕褪去,天边显出鱼肚白星子点缀其间,熠熠生辉。
  宫门照常开启,只是昨夜有命进宫的不一定有命出来。
  众人携着寒风与血腥气从宫中出来上轿骑马离开,留下部分武将还在处理宫中剩下的事。
  金銮殿上被捆绑的人早早下狱,等建元帝发落,废太子已进宗人府一干姬妾儿女同是如此。
  出宫片刻时间,前太子谋权篡位不成反被废除储君之位的消息刮遍京中,又在口耳相传中辐射向大江南北。
  江无眠回府第一时间写信给师兄师父,个中内情还要等白楚寒回来才能探听,不过太子已废,刘问崖被捕,远在岭南的刘英怕是难逃一劫。
  这般看来,岭南前途有些未卜,但也不一定。照当前情况看,应该是岭南本地的官员替补,短时间内不必考虑。
  江无眠现在要考虑的是科举舞弊一案合并太子谋反后造成的后果,朝堂再度清洗一番,虽不会造成大动荡,但北部陈兵压力怕是要增大。
  如今的突厥元气大伤,未来又是冬日,短时间内要防备对方南下抢劫粮食,工部支出再添一笔。
  给谢砚行的信件上提了一嘴北部情况,江无眠便沉寂下来。
  废太子后,建元帝必然要立新太子,成年皇子且有下一代不必担心国无储君者只有两个。
  一个当了王爷去了封地,正在杨泰原来的地盘上大力发展海洋渔业,去岁给建元帝的寿礼都是深海鱼,可见这位王爷实在会吃。
  另一个还在京中,一家老小靠建元帝养活,私底下靠什么养活自不必说。
  其余皇子要么是年龄到了但下一代不到位,要么干脆是自己年龄小,根本和殿上龙椅无缘。
  建元帝会选择谁?
  的确,建元帝正在选择困难,他很清楚大周需要一个储君,一个说定的太子用以安稳江山,但他更清楚自己不想放手权力。
  诸多帝王无法复刻的奇迹在他任上爆发,他如何能放下日渐膨胀的权力?
  然现实情况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近来折子大多是让翰林院收拾整齐再读,紧急些的重要的才是他批复,其余交给前太子练手。
  一来的确应给太子锻炼机会,二来他头疼的时间越来越长,各处暗伤爆发起来,折磨得夜不能寐,白日精神更短,如何再去批复折子?
  大周需要一个太子,他亦然。
  然而要培养一个太子,实在是耗费太大精力,建元帝忧心自己撑不到那时。
  年纪小的一律剔除,自己没时间精力再去养个孩子,年纪大的有几个,没有下一代的先剔除,下一代学不好的剔除。
  他对儿孙根本不抱希望,因为没有一个是照着太子标准培养的!
  这样挑选就不能看能力,看人品挑吧。
  建元帝停下手中珠串,睁开眼睛,传唤锦衣卫,“调查清楚后,立刻来报。”
  夜幕之前,一队锦衣卫从宫中驰骋而出,看方向,正是东方,唯一一位成年王爷所在的地方。
  眼下的京城正是风声鹤唳时,宫内一有风吹草动就能挑动人敏感的神经,注意到锦衣卫奔袭的方向,不少大臣暗中有了计较。
  江无眠没关注这件事,谷易行和陈章两人上门来,皆是要与他商议科举舞弊一事的。
  要说他们三个也是倒霉至极,赶到此时此刻。狱中还有个前太子的舅舅没有审问,除却这一身份外,他还是朝廷命官,所以怎么审?审什么?废太子谋逆之事是否曾参与过?
  直接问岂不是摆明要参与谋逆之事!
  谷易行想想便觉得眼前一黑,他就是想要风光致仕,用不到这么大案件欢送他!
  陈章虽然没有谷易行这般崩溃,他还没有致仕打算,因而脸色还算平静。
  他道:“此前晾着刘问崖,无从审问。眼下他失去最大倚重,想必心防已破,不若趁机审问,他是如何操作此案的?”
  尽管此事很有可能和废太子谋逆牵扯上,但不管不行。
  这么长时间只有七七八八的证词,刘问崖这儿的证据少得可怜,建元帝问罪起来,怕是三人一起吃挂落。得尽快审问,了结此案。
  江无眠也是这个意思,“算算时间,也该是去见上一面了。”
  不管刘问崖因何底气十足亦或是自认为此事牵扯太大,正值用人之际,不敢大开杀戒,都该再去试探一番。
  三人对视一眼,缓缓点头。甭管废太子如何,科举舞弊一案查到至今,该有交代了。
  江无眠三人火速开工,该如何做便如何做,在一众朝臣之间很是显眼,让人侧目。
  不过他们三人也是给朝堂上下带了个头,甭管太子了,先把手头的事儿了结一下,看能不能推举几个自己人上位。
  勋贵世家不必说,这些人腾出不少空余的官职。
  科举舞弊和太子谋逆两件事一出,太子一党遭受重创,不趁机撕扯些东西下来就不是他们了!
  一时之间,因太子谋逆的朝堂表面风平浪静下来,私底下却是打得不可开交,恨不得送人一块去和被废太子做伴。
  不过这些人手段过于激烈,御史台弹劾了几个作风不行的之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
  ——忙着从太子倒台的事情中拿好处,腾不出时间。
  像是江无眠这样的才奇葩,他没多少手下,有的大部分不在朝中,在朝中的不是见不到就是不沾边。论及学生,更有的说道了,他根本就是养的武安营苑的武将预备役!
  这意味着他的人脉大多数集中在另一侧,平日里帮不上忙的那地方。
  江无眠:“……”
  江无眠也感觉到手上可用人才的匮乏,可他实在没时间收弟子,看好的人才都快跳到别家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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