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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基建,三年种田(穿越重生)——不问客

时间:2024-10-22 08:32:49  作者:不问客
  但到时即便是储君也动他不得,只因他看似孤臣一个,背后牵扯的利益极大!
  谢门有此人,赢得理所当然。
  往下数自己家的门生徒弟儿子,对比其他人是能拿得出手,可一比江无眠……这人跟人就不能攀比不是。
  要是江无眠其人有所贪欲,那倒是好说,谁能没个私心,偏生他没有,一心一意都是为国考虑!
  这直接叫人熄了心思,还是老实做自己的事去罢。
  “唤人来商议此事,商业需改动,其他方面也因近来发展过快,急需动上一动。此外西部两道、扶桑道也要请示陛下,需明正典刑,以示国威。”
  地方成了大周版图中的一部分,人做了大周百姓,但有部分人的心尚未归属大周,这急需要策划一番,也为日后收割其他地方打个样板。
  事情没就此定下,因改动方面过多,需报给建元帝,再下旨命各方配合,然后才能开工。
  翰林院和礼部也不甘示弱,部分祖宗家法不能动,遂轮番上阵,被江无眠一一拿例子骂了回去。
  他举的实证,说的又在理,张嘴便是一篇简短文章,和他的判词一样极具嘲讽意味。
  建元帝听得是津津有味,还小声和齐总管道:“朕选的督察宪副如何?平日里沉默斯文,遇上事情能干能打能说,谁还敢说咱们大周的宪副沉默寡言,不善言辞?”
  百官眼中,江无眠不属酷吏但也靠边,只因他杀的太多,经手的大部分还是吵架灭族的大事。
  对其印象便是少说话多杀人,做事过于实在,冷血又不讲情面。
  便是做了左副都御史,那也是少有的说话,大部分时间都是办事为主。
  今日一瞧,这位何止能动手杀人,动动嘴也能把人骂得体无完肤,羞愧欲死。
  底下被提溜上朝的几个皇子则是眼里打圈,虽说他们上了学,有名师教导,但接触的朝政太少,听谁说的都有理有据,无法辩驳。
  唯一一位养鱼王爷就差手里攥一把瓜子或是花生,看得津津有味。他能听懂双方争执的部分内容,毕竟要靠发展商业养家糊口,他也是曾经努力过的,就算记忆模糊了些,那也比其他兄弟强。
  建元帝看在眼中,心下有了评估,眼看江无眠又打完一场,施施然整理衣裳,不紧不慢润了润嗓,坐等下一位出手,建元帝出声喊停。
  再继续下去,明日礼部怕不是一群告假的,全是被江无眠气晕过去上不了值的。
  “朕开国多年,律义三变,今朝再变也是为百姓,为大周考虑,辩驳需有理有据,不得伤了和气。诸位爱卿皆为我大周股肱之臣,忠君爱国,朕看在眼中,甚是感怀。”建元帝先行压下朝中的火药气息,调和一通。
  可话里话外都是要革新律义,不曾松口。保守反对的一方心下有了计较,知晓建元帝势必要走到底,腾出手来规范治理各地。
  再反对下去,只怕被建元帝不喜,日会遭殃的还是自己。
  因此,朝堂吵了三月的律法革新终是通过,北部由京中开始向外推广,南部则是岭南为主,尤其是海贸上,各种规范限制一定要宣布到位。
  岭南布政使已由人接过,其人是当地参政,深得谢砚行真传。江无眠则任钦差,南下督察,务必要按新律义判决案件。
  尤其是岭南港口以及与北真腊互市的地方,两地和他国打交道的多,一旦发生冲突便有可能上升成两国战争,必须行事谨慎。
  谨慎之余也不能堕了大周威风,一味忍让。
  因此,江无眠还获了一项恩典——一旦发生冲突,可调兵镇压当地乱象。
  落在内阁三人眼中,更是江无眠得建元帝厚爱的证明。
  未来太子储君虽然未曾定下,但从备选中挑一挑,也挑不出什么背信弃义小人作风的,除了蠢的就是性情仁和的,最有希望的那个眼看着玩不过江无眠。
  就算建元帝现场驾崩,挑一个出来继位,有能压得住江无眠上进的吗?
  没有。
  甚至皇帝还要倚重江无眠,缘何?
  还是那句话,他年轻,能送走一代内阁,加之那时江无眠恐是有了弟子门生,且能在朝上立一席之地,半个朝堂都是他的天下,有韩党之资!
  皇帝不倚重他,怕是政令都出不了皇宫。
  伍陵心中提防大盛,意图趁江无眠远离京中之时分割都察院的权力,扶持自己人上位,未来也好留一条退路。
  江无眠本人尚未想到如此遥远的事,他仅是安排好都察院内的大方向,便收拾了下,带上钦差队伍前往岭南。
 
 
第243章 戏台
  相较于初次下岭南的情形,此次队伍规模较大,江无眠主负责督察当地,尤其是和北真腊接壤部分的互市,最不能大意。
  江无眠几年未回岭南,但对当地商行的了解称不上少,主要是他师娘还在岭南。
  尽管书坊已有多个分管,叶领队也只是负责督管大方向,但她对当地商队发展内幕一清二楚。
  此番南下,在见过本地官员后,江无眠先行说了主要目的。
  “不必紧张,本官仅为督责而来。日前,朝中更改相关律义,岭南之地因涉及到多国往来,未免发生乱象,故陛下谴本官南下督察。”
  他面前的大小官员站成几排,其中不乏眼熟之人。
  遥想当年,他也是码头上站着的一名官员,时过境迁,今日便成了众人迎接对象,官场境遇果真难料。
  船下官员在布政使的带领下邀请江无眠前往接风洗尘宴,江无眠摇头婉拒。
  今日并不适合,初来乍到还是给人反应时间,自己这儿也需要安排一下,过几日再去赴宴,同时了解一番当地官员即可。
  江无眠既然如此说,不管是表面功夫还是另有安排,一众人员自然同意。
  待人走后,他便唤来身边侍卫,此人是白楚寒亲卫一员,南下时白楚寒不放心,特意把人塞进钦差队伍之中。
  “先和师娘打声招呼,两行的相关卷宗备好,大约明日就能用到。”
  随后又带着钦差队伍下榻别院,招来一干人等吩咐下去,尤其是副使吴从南,此人为刑部右侍郎,专职负责部分卷宗。
  “去调阅卷宗,主要是和南部北真腊相关部分。”
  “大人,为何先行调阅卷宗,不该是去布政司或是市舶司?”吴从南不解道。
  论理来说,北真腊的货物入岭南之后,应是过市舶司走码头再北上,或者是陆路运往西南等地。
  调阅卷宗……恕他直言,上面写的是真是假都要两说!
  “你们还记得我等明面上的理由是何?陛下在大周推行新的商业律义,不仅针对大周本地,还针对入大周之后的外来商队、本地商队在外做生意后携带货物返回大周等诸多情形。”面对众人疑问,江无眠解释道,“若是先查了市舶司,想来必然会打草惊蛇,不妨迂回一些,同时还能查探近来发生冲突的商队到底是缘何如此,从中应能看出端倪,再顺藤摸瓜找到涉案人员。”
  若是没有端倪,那就最好,他此行的任务还能减轻一些。若是有假,此行督察监管治理的目的也能达到,就是诸多事情加身,过于繁忙了些。
  再则,从卷宗上也能看出判决之人的能力、道德水平和执行力如何。岭南早期是平稳发展,但后续发展速度极快,很容易出现问题积压,在发展速度放缓后就会暴露出来。
  衙门一向主张不惹事不生事不主动办事,有什么事情以维持当前局面为主,主打的就是粉饰太平。
  江无眠离开多年,对当地的治安管理判决水平没有适合的认知,故而还是先从卷宗看起。
  “尤以某些重点模糊的卷宗为主,不能放过任何细微线索。”江无眠叮嘱道。
  某些卷宗一眼看过去很是详实,但细究下去,到底在哪儿发生,因何发生,具体相关人是怎么发生矛盾冲突的,全然是套话。
  说它没写,还真有相关内容。说它写了吧,相关内容全是春秋笔法,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连起来就是假话。
  副使很快调整过来,虽然重点放在和北真腊往来的商队上,但是针对其他商业情形律义也格外重要,他很快反应过来道:“您是担忧当地做局诓骗北真腊商队,求告之后却遇衙门偏袒大周商队,判决不公正?”
  “不止如此,还有相反状况以及混合情况。”比如说仗着互市开放便招摇撞骗的北真腊、北真腊和本地人联合起来哄骗商队等等,事情涉及两国,需要小心处理。
  北真腊的律义针对此等情况有何规定,他尚且不清楚。若是没有,那就按照大周定下的规矩处理;若是有且和大周相矛盾,那就讨论之后再说。
  “属下明白,这便通知他们准备卷宗。”吴从南抱拳领命,命人去告知布政使,再查卷宗。
  刚从码头回来的布政使正和心腹交流,“确定钦差大人没有动作?”
  照他的了解,不应该啊。
  不管是明里暗里,这位钦差总喜欢不按套路走,若是明面上老实跟船抵达,保不准暗地里就有队伍暗中侦查,遍访岭南,查找相关证据去了。
  以马政为例,兵分两方,明面上一队人马,暗地里还有一行人,两方合击,打得人措手不及。最终下场就摆在那儿,由不得人不警惕。
  莫不是这回又想到了什么招式?
  布政使本人虽不惧怕被查,他最多有点越线行为,没捞太多,上任以来也是兢兢业业,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出来。
  可其他司不太一样,尤其是市舶司的诸多官员,先前还好说,有江无眠的余威镇着,没多少人敢伸手。
  打江无眠走了,商队陆陆续续换了一批人,余威逐渐散了,对他的敬畏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胆子就大了。
  前些年还好,不敢往大件上伸手,后逐渐过分,任何东西、任何船只的贸易都敢伸手,甚至于敢联合海上贼人弄出几场无头冤案来!
  当时的布政使还未做到如今位子上,自然是不敢动作,可现在江无眠回来了啊!
  本以为江无眠这辈子就在京中不走了,谁知他竟是接了升职任钦差南下,天赐良机。
  到底要如何不着痕迹向钦差透露消息和线索?
  布政使陷入沉思。
  心腹很是清楚布政使的心思,上前问道:“大人可知钦差大人暗地里要探查何时?”
  就没听说过为了一个律义南下的!
  大部分情况下是什么流程呢?
  先推行新的律法,当地方上执行不当、朝堂对结果不满意的、有人上京告御状等情形发生之后,建元帝将视情况严重程度派遣钦差——一般是御史,前来查探事实真相。
  再看江无眠南下,先说他的职位,堂堂宪副应是负责的大案,而非这等小事;再说这个流程,那是完全相反。这等反常情况,任谁一看就知其中有诈。
  所以在这儿想透露线索是没用的,还得看钦差管啥不是?
  布政使叹口气,若真是能知道钦差等人的目标,他何至于心中没底,只能在这儿瞎琢磨。
  主要是钦差府上没什么动静,这叫人怎么探查?
  心腹跟着叹气,刚出一口气,就听外边有人来报,“大人,钦差别院有动静来了!”
  两人一下好似注入了莫名的精神,两眼放光盯着门口,将报信之人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说:“大人,钦差府上出了两人,一人看方向去的是书坊,另外一人应是去的布政司。”
  最后三字将布政使本人吓了一跳,他人还在家里,怎么这会儿去的布政司?
  “准备更衣、不妥不妥,此刻正是散值时间,若是老夫更衣去了司中,岂不是说明暗中有人盯梢。”遂,打消这一念头。
  还有一人去了书坊……
  布政使琢磨了几息就反应过来,“书坊背后是叶领队,她本是上任布政使之妻,在谢砚行北上时,本该随行而去,只是因书坊耽误了时间,便在岭南停留。”
  谢砚行与江无眠是师徒,既然师父不在,那告知师娘也是同样的道理。
  想来他拒绝接风洗尘另选日子也有叶领队之故,有长辈在,自然要先去拜见一番长辈。
  就是后面这条,怎么听怎么别扭。布政使抓心挠肝地想知道江无眠为何要人去布政司,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否是为更改推行律义而来?
  很快,他便知晓此事。
  门房来报,“大人,司中李参议来报,钦差大人命人前去布政司告知,备好临近五年之内的卷宗,尤其是与北真腊相关的部分。之前案件判决不推翻,但根据新律义规定,有部分判决需更改,钦差大人需部分卷宗作例,明示前后不同。”
  布政使与心腹对视一眼,这不巧了,他们正需要一个时机将线索送到钦差大人眼皮底下!
  虽然重点说的是北真腊的部分卷宗,但其他卷宗应是也会看的,往北真腊附近放几个有疑点的卷宗岂不是顺手为之的小事?
  “来人,更衣!”他要亲自去坐镇布政司,给卷宗做手脚!
  当然表面上说得好听,他是为了满足钦差大人的要求才会夜以继日地上值。
  另外,岭南当地潮湿,文书卷宗一类难以保存,有的上面还有虫眼,所以相关库房弥漫着一股药味。
  接到消息当日,布政使便让人去拿药,倒也没趁机清理库房,言称是为明日检查做准备,待到钦差队伍进去后才会再撒一遍。
  嗯,至于是不是真的,那便要见仁见智了不是。
  消息传到江无眠耳中,他点了点面前的官员名单,尤其是头一个布政使的位置,“竟还有场戏要看。”
  听见此话的副使一点就通,接到查探卷宗口信,布政使要亲自坐镇,到底是忠是奸,待到明日查探时便能窥见一二。
  翌日,江无眠先让人告知师娘,他先行去往布政司一趟,晚间时分再行去书坊。
  “走吧,吴副使。布政司应是准备好了。”大戏怎么能缺了他们这队钦差,是时候过去看看布政司搭的戏台子了。
  “是,大人!”
 
 
第244章 风浪
  库房卷宗交接顺利,布政使与江无眠两人面色如常,副使已带人入内详查相关资料,留他二人在外寒暄一番。
  “本地栗米与自北真腊购置所得,加起来的量能占大周六成,甚至以上。”江无眠回忆昨日看到的资料,“粮商逐步增多,海贸亦是蓬勃发展,可见本地三司用心之处,布政司与市舶司两处当是首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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