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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宁簌一瑟缩,越发心虚了。
  她都把陈散的话当玩笑呢,哪想到她还真的想要牵红线。
  还有前妻姐那事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提。
  已经预料到陈散知情后会降下的狂风骤雨了。
  但没关系,这不还没发生吗?
  宁簌很熟练地那点心虚和小愧疚抛到脑后,迈着轻快的步伐,乘着徐徐舒和的轻风朝着A口走去。
  越临近出入口,人就越稀少,灯光亮如白昼,隐约能够听到草木中此起彼伏的虫鸣。
  宁簌一眼就看到出挑的殷楚玉,脚下停顿片刻后,改成小步快跑。立在殷楚玉面前,她也没说话,只是神态柔和,唇角带着微微的笑。
  “这么早就出来了吗?你不用急的。”殷楚玉垂着眼睫,轻描淡写道。
  宁簌摇头:“都十一点了。”等回到家中洗漱完,就得迈入万恶的周一了。
  殷楚玉抬眸看宁簌,轻笑一声:“可没到早上的早,不是吗?”
  宁簌一愣,被酒精浸泡过的脑子反应总会慢上一拍。等殷楚玉迈步走向停车区域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殷楚玉是在讽刺她的“早回来”。
  依照殷楚玉的作息,的确是不早了。
  “对不起,我——”
  她迈步去追殷楚玉,只是走得急,在发现殷楚玉停步转身的时候,仍旧没来得及刹住。
  殷楚玉一只手抓着宁簌的手臂,一只手捂住多灾多难的额头。
  这是去练铁头功了吗?
  殷楚玉深吸一口气,将抱怨的话压了下去。
  她接上宁簌的话,抿唇说:“你不用跟我道歉,你又没做错什么。”
  宁簌嘶了一声,额头也疼。
  浑噩的脑子跳出了“交拜”两个字,转念又想,“妻妻交拜”的代价是否大了点?
  她在殷楚玉清泠的声音里找到了一点点清醒,她回神,接话道:“我打扰到你睡觉了。”
  殷楚玉压低声音:“哪有打扰?”她依旧抓着宁簌,凑近她,问,“难道你以为我是特意来接你的吗?”
  理智在线的宁簌会看殷楚玉的脸色,会从殷楚玉的语气中分析成分,称量到底有多少嘲讽之意。可此刻有些醉意的宁簌不会,她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殷楚玉留有一个红印的额头,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殷楚玉:“……”额头隐隐生痛,她一巴掌拍下宁簌的手,冷着脸说,“上车。”
  熟悉的气息让宁簌彻底地放松,酝酿的醉意慢慢变成了睡意。
  殷楚玉:“?”她深吸一口气,朝着宁簌一倾,替她系上安全带。
  宁簌忽然睁开眼,含糊道:“你还没回答。”
  殷楚玉垂着眼睫,半晌,才淡淡道:“对,我是专门来接你的。”
  可宁簌没有再说话。
 
 
第27章 
  到家时候, 宁簌被殷楚玉喊醒。
  宁簌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眼中依约映入一道模糊的轮廓,可没没多久, 那沉重的眼皮子便搭了下来,全身大半力量都压在殷楚玉身上。
  殷楚玉半抱半拖的将宁簌带回家时, 出了一身细密的汗。
  不像是醉得昏沉, 那就是单纯睡得死?
  “宁簌?”殷楚玉半跪在沙发上,晃了晃宁簌的肩膀,抿着唇喊她。
  “嗯——”宁簌拖长语调应了一声, 含糊地嘟囔道, “别闹我, 困。”在说完这句话后,她察觉到那晃动自己的力量并没有消失,索性伸出手胡乱地抓, 将猝不及防地殷楚玉按入了怀中。
  殷楚玉眸光幽沉,她的面上薄红更甚。她不喜欢这样别扭的姿势,从宁簌的钳制中挣扎出来后,她吸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宁簌的鼻子。两只猫在主人归来后活跃了起来, 跳到沙发上好奇地看着宁簌和殷楚玉。大小姐没动弹, 只是端坐着甩尾巴,而道德经呢, 仿佛领会到了殷楚玉的无奈,照着宁簌来了个“泰山压顶”。
  “嗯?”宁簌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 睡眼惺忪地看着殷楚玉, 哑着嗓子道,“怎么了?”
  “去——”到了嘴边的“睡觉”两个字一转, 改成了“洗澡”。在户外玩了一天,哪能不出汗?殷楚玉受不了这样的“随便”。
  宁簌“哦”了一声,朝着殷楚玉张开手,软声道:“楚玉,让我抱一抱。”
  殷楚玉一怔。
  在重逢后,宁簌没再用这种亲昵的语气喊她。
  她睁开了眼睛,可意识还没有彻底清醒,仿佛停留在她们还在一起的某年某日。
  殷楚玉还在愣神,宁簌又叹了一口气,更主动地抱住了浑身僵硬的殷楚玉,嘴唇从她的颈边轻轻擦过,勾起一片颤栗。
  短暂的拥抱在一声“喵”中结束,宁簌迈着摇晃的步伐走向主卧。
  殷楚玉垂着眼睫,还沉浸在骤然间被牵动的时光里。
  几分钟后,回过神的她没看到宁簌出来,以为她看到床就躺倒了,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推门进入宁簌的房间。
  可房间里没有人。
  殷楚玉:“……”依稀听到了哗哗的水流声,她推开次卧通向主卧的那扇自宁簌搬来后就紧闭的门,果不其然,看到卫生间的大亮的灯光。
  殷楚玉抚了抚额头,有些无奈。
  旋即一个念头浮现,宁簌她——拿衣服了吗?
  殷楚玉顿时坐立难安。
  她快速地离开主卧掩上门,坐在沙发上出神。
  时间已过十二点,疲倦与困意如浪潮般上浮,连思绪都慢上一拍,直到手机铃声将她的惊动。
  可在她意识到自己举动时,已经接通了。
  “簌宝,怎么样,到家了吗?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复?害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不要吓我?”
  陈散清亮的声音撞入耳中。
  殷楚玉想直接挂断,但又怕她的举措带来宁簌朋友的忧虑。
  迟疑片刻,殷楚玉在陈散急切的呼唤声中开口:“她到家了。”
  陈散被突如其来的一道女声惊得手机几乎脱手,这不是她簌宝的声音!但是听着有些耳熟。宁簌呢?怎么是别的女人接电话?这都几点钟了?陈散警觉起来,抿唇问:“你是谁?!”是宁簌藏着掖着不让人知道的女友?或者是个趁人之危的坏女人?!
  “殷楚玉。”
  对面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如惊雷在陈散耳边炸裂。
  “啊?”此刻的陈散目瞪口呆,微妙变化的神情可以制作出十张灵动的表情包。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那一步的?宁簌!她为什么什么都没有提?她又要去踩那个名为殷楚玉的深渊了吗?枉她劳心劳力替宁簌介绍对象,哪想到宁簌一声不吭,给前妻姐旧情复燃!
  陈散气得快要爆炸了。
  她想化身十万个为什么,可惜殷楚玉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留下一句“有事明天再找她吧”就挂断了电话。
  “散姐,怎么了?”霍桐走向陈散,轻声问道。
  她给宁簌发送了一堆照片,可宁簌没有回复。
  “没事。”陈散摇了摇头,一脸深沉。
  “宁姐姐没回复消息诶?”霍桐又说。
  “可能螺旋升天了吧。”陈散说。
  就算没有,那也快了。看明天她怎么将宁簌喷个狗血淋头!
  “嗯?”霍桐没听明白。
  陈散唉声叹气:“她平安回家了。”看了眼霍桐,又说,“朋友来接她的。”
  得亏她没有明确提撮合的事,没跟谁保证什么。可她看着对宁簌感兴趣的霍桐还是有点小愧疚,她现在都要变成坏人了!
  此刻,罪魁祸首一无所知。
  在梦游似的洗完澡后,甚至都没喊殷楚玉一声,裹着浴巾进入更衣室中找到贴身衣物,然后十分自然地钻入被窝中,陷入梦境中。
  在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的殷楚玉,没听到什么动静,最终怀着对宁簌在浴缸中睡着的担忧,轻手轻脚地走入主卧。
  浴室的灯还亮着,可床上拱起的一团,已经很明确地告知了她宁簌的踪迹。
  殷楚玉:“……”她抿着唇走到床边,视线停留在宁簌平和的睡颜上。她弯下腰,指尖在宁簌的额头轻轻碰了碰,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生日快乐。”
  -
  宁簌这一觉睡得还算安稳,醒来的时候才六点。
  她还想眯着眼睛在赖一阵,但陌生的天花板让她一下子就警觉起来,霍然从床上坐起。
  床上的另一侧是空的,没有人躺过的余热。
  宁簌抚了抚额头,只想起殷楚玉接她回家。
  然后呢?她怎么睡到主卧来的?怎么爬上前妻姐的床的?低头看了眼宽松的睡衣——很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她在这儿,前妻姐人呢?卫生间里也没有动静啊?
  宁簌的思绪就像是差生写满公式的数学草稿,杂乱中有无数个指向,无法将劲气始到一处去。她蹑手蹑脚地从床上滑了下去,探头探脑地打开房门。她才迈入客厅,两只猫就喵喵地叫着,使劲地蹭着她的腿催促她。
  朝着猫粮、水碗看了眼,宁簌十分确定殷楚玉没在。
  可是没在家还是没起床?殷楚玉的消失是因为她鸠占鹊巢了吗?
  宁簌咬了咬下唇,很麻利地伺候两只小可爱,可纷飞的思绪始终围绕着殷楚玉打转,难以停止。
  她再度化身一条游魂,心不在焉地洗漱。
  拍在脸上的清水让她的神思逐渐清醒起来,可在出去时候,看到突然间坐在沙发上、大变活人似的殷楚玉,那才上线的大脑又宣告罢工。
  殷楚玉在看她。
  可到底是在看她还是看她身上的衣服?
  她穿着前妻姐的衣服在前妻姐跟前打晃,这算是什么行为呢?
  如果前妻姐在这时候说一句“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时,她该如何应对?
  宁簌的脑子变成了被小猫拍来拍去的弹簧片,摇出了重重的残影。
  尴尬而又绝望,怎么脚下没法出现一条裂缝将她吞没?她昨天的愿望许错了,前妻姐要什么自由?她才要自由——那从前妻姐跟前倏然隐身的自由。
  可殷楚玉只是垂着眼睫,平和地说了声:“早安。”
  似乎不在意她乱套衣服的行为。
  “早安。”宁簌干巴巴地回复一句,又报告工作似的,说,“猫粮、猫砂都换了。”
  殷楚玉嗯了一声,又问:“今天不上班?”
  宁簌:“……要。”她的忧郁中又加上了“周一周一,马上归西”的惆怅和怨气。
  她羡慕地看了眼在沙发上安坐如山的殷楚玉,也想要如风一般的自由,可她闲不住。
  在满怀沉重中,宁簌快速地闪回了房间。
  床上的被子叠得齐整,不像她随意一铺。
  殷楚玉晚上睡在了这边?宁簌一愣。
  朝着门外看去,可看不到殷楚玉的身影。
  这算什么呢?我的身上有你的……被子味?
  宁簌被脑子中腾升起的荒唐想法逗笑,她赶忙甩了甩脑袋,快速地换下睡衣,穿上一身的“上班味”。
  之后宁簌照着习惯到床头柜上找手机,可手机没瞧着,倒是看见了一只精雕细琢、栩栩如生的小猫玉雕。
  就是……这是大小姐还是道德经?
  是殷楚玉拿过来的?难道殷楚玉睡觉还需要小猫咪摆件镇邪吗?
  宁簌没忍住,伸出手将小猫摆件拢到手心盘了一会儿,心中暗暗琢磨着,也要去定制一只。小心翼翼地将小猫咪摆件放回木托上。再度从房间中走出去的宁簌很贴心,什么都没有提。殷楚玉自己会拿走的。
  这种互相换床甚至连衣服都穿错的事情,一开始还是尴尬,在经过她那再创作能力十分发达的脑子再加工,莫名其妙地变了味。
  宁簌再走出来的时候,殷楚玉仍旧坐在沙发上。
  两只猫一左一右窝在她的怀抱中,暗搓搓地用尾巴打架。
  宁簌瞪了两眼小猫咪,清了清嗓子问:“你看见我手机了吗?”
  她倒是想要找,但殷楚玉在,她不好意思在沙发上撅着腚爬东爬西。
  “在那边充电。”殷楚玉指了指,等宁簌说完“谢谢”后,她又道,“陈散昨晚打电话来了。”
  “是吗?”宁簌很随意地答道,没觉得是什么不得了的。但等握住手机后,她蓦地反应过来,身躯顿时一僵。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若无其事的殷楚玉,轻轻问,“你接了?”
  殷楚玉点头:“接了。”
  宁簌:“……”她完蛋了,她即将为她的不坦诚付出惨痛的代价。
  殷楚玉看着蔫头耷脑的宁簌,心蓦地一沉,她抿着唇道:“抱歉。”接着又解释说:“你在洗澡,陈散又很担心。”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宁簌眨了眨眼,忙道,“我就是——”
  殷楚玉双眸一瞬不移地凝着宁簌。
  宁簌叹气:“就像是周一,你再怎么不情愿,它都是要到来的。”
  砧板上的鱼都会弹跳,人垂死挣扎一下不是很理所当然吗?
  殷楚玉抱着双臂,低笑一声:“所以还是给你造成困扰了吗?”
  宁簌的心有些慌乱,她拂了拂刘海,问:“什么困扰?”
  殷楚玉看着她,像是在说“你还要问我吗”。
  宁簌:“……”这该死的云山雾罩感,她讨厌谜语人,包括殷楚玉!“我没听明白。”宁簌压着气闷,放弃那让人火气蹭蹭增长的反问句式。
  殷楚玉:“看起来你跟朋友提起我时会为难,可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情,很难不让人知道。这不会影响你之后的……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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