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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而陈散在看到宁簌的消息后,发出了新一天的第一声“爆笑”。
  “前妻姐,没有问题吧?她是比你大一点点呀。唯一的不妥就是‘前妻’,没有名份,要不你们结个婚再离个?”
  宁簌:“?”什么馊主意!
  陈散又发了几张大笑的表情包,紧接着替宁簌分析:“阴差阳错的直球,也好。早死早超生。”
  宁簌:“可她撤回了,我没看到。”
  这软件有问题,撤回还要提示,这不勾人好奇心吗?
  陈散:“她早上没说什么?”
  宁簌:“跟我说‘早安’。”
  陈散琢磨一阵:“可能真的在钓你。”
  宁簌:“万一是怕坏我上班心情呢?”
  陈散:“那还真是贴心呢。”殷楚玉还会给闲杂人等留脸面,在意闲杂人等的所思所想吗?
  宁簌盯着“贴心”两个字,唇角绽放了一抹笑。
  陈散:“你这一次次刷新智商下限,很难说不是恃宠而骄,至少潜意识里是这样的吧?要不然,你怎么就在你前妻姐跟前这样?”
  宁簌:“!”她有吗?
  -
  家中。
  殷楚玉抱着猫在沙发上沉思,等到猫儿不耐烦地挣脱了她的怀抱,她才拿起手机反复看云无心发来的消息。
  就在不久前,她询问云无心“前妻姐”这三个字底下潜藏着的情绪。
  云无心的回答是“又爱又恨”,并且提醒她注意“那个谁”“某某”这样的人称代词。
  不是觉得直呼姓名委屈唇舌,就是无法坦然面对,欲盖弥彰。
  宁簌……不会是前者。
  来自云无心的新消息映入眼眸:“还没想明白吗?”
  殷楚玉:“就像你叫关和璧那个谁一样么?”
  云无心:“我是前者。别转移话题,你要不学学你姐的神经,加点巧取豪夺做调味剂吧?”
  殷楚玉:“……”她早该知道云无心其实也病得不轻。
  云无心:“原话是什么?给我看看。”
  殷楚玉将截图转发给云无心。
  云无心:“有没有可能前妻姐不是你?”
  殷楚玉的心被这句话扎了一下,冷不丁想起跟宁簌重逢时候的场景。
  她在相亲。
  “除却巫山不是云”终究是个谎言,没有谁离开谁就无法存活下去,人总是要试着往前走的。
  可宁簌相亲没成功。
  可陈散朋友圈连续一年哭天抢地哀嚎着她们俩的寡。
  所以云无心说的话目前没有其它可能。
  抿了抿唇,殷楚玉问:“关和璧怎么你了?”
  云无心没回答。
  过了十来分钟,殷楚玉接到一个来自云无心的语音通话。
  殷楚玉看了眼时间,心中纳闷。可没想太多,点了接通。
  可她等来的并非是云无心经验之谈,而是关和璧低哑的嗓音。
  “你跟宁簌什么时候复合的?”
  边上,还有一道属于云无心的、不太清晰的声音:“可能还没复合。”
  “楚玉,你——”关和璧没说完,殷楚玉就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语音。
  正如宁簌到了公司就开始为组稿写方案,殷楚玉也没多少空闲时间想其余的事。她跟梁成君的合作即将走到尾声,未来不想再跟她有交集,她要尽快结束这个项目,换回自己的自由身。她跟宁簌没怎么聊天。中午宁簌发了一张猫猫祟祟的表情包,问她 “忙吗”,她回答了一个“忙”字,就没有了下文。
  下午五点。
  在同事们的打卡声中,宁簌伸了个懒腰。
  她觑了眼电脑右下角,点开了聊天框。
  殷楚玉:“加班?”
  宁簌:“嗯。”几秒钟后,又道,“一个小时。”
  殷楚玉:“棘手吗?”
  宁簌:“也不算吧,竞争的姐妹社比较多,大家都想拿到徐教授的文稿,得充分发扬我们社里的优势呢。”公司积淀重要,她这个编辑的个人素养也是重点。研究方向大致相同,可别人也有专业对口的人员,还比她有资历。
  一座压力之山就这样砸到了养老咸鱼的背上——没把她砸死,反而重新激活了好胜心。
  一个小时只是估量,等到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了。
  宁簌点了点手机屏幕,犹豫片刻,给殷楚玉发消息:“我下班了。你吃了吗?”
  殷楚玉:“我在你公司楼下。”
  宁簌:“???”她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加班到出现了幻觉。
  是不是有点突然呢?
  难道是确认了她没被工作给摧垮后,来算那句“前妻姐”的账了?
  记仇,但体贴。
  虽然不是立判斩立决,可也不会拖到秋后。
  宁簌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收拾,直到迈出公司大楼后,才收敛起一路狂奔时候的狂肆,捋了捋刘海,迈着从容而又沉稳的步伐找到了殷楚玉的车。
  在副驾驶还是后排中犹豫一瞬,宁簌选择了从心。
  她没敢打量殷楚玉的神色,专心地系安全带。
  殷楚玉说:“在外头吃?”
  宁簌点头:“好哦。”
  殷楚玉又问:“想吃什么?”
  宁簌:“都可以。”
  殷楚玉睨了宁簌一眼。
  宁簌莫有些心虚。她知道,一个极度挑食的人说出“都可以”是多么荒谬,但现在改口也来不及了,只要她不挑三拣四,一定不会被嘲讽的对不对?
  而且,殷楚玉知道她的饮食习惯。
  不管给自己找多少借口,宁簌的心中还是在打鼓。
  那被工作驱逐的忐忑重新回来了,而且愈演愈烈,有燎原之势。
  宁簌悄悄地转头,凝视殷楚玉的侧脸,欲言又止。
  她的目光太明显,殷楚玉无法忽视。
  在等红绿灯时,她转头看宁簌,唇角浮着浅淡的笑:“怎么了?我的前妻妹。”
  鲜血倒冲,像是红油漆桶泼来,宁簌的脸一秒变红。
  她往后靠着,心脏被一股巨力擂动着,砸得咚咚震响,心跳声混杂着殷楚玉的调笑,经过思维的发酵,最后变成了震耳欲聋、回音不绝的轰鸣。
  她紧绷的神经震颤起来,在惊慌失措和尴尬罩顶的同时,心中交织起了一种微妙、奇特而诱人的刺激感。她的神经末梢兴奋了起来,像是手中握住一把利刃,带来一种危险的愉悦。
  种种情绪如电光石火般闪耀着穿过她的血液,撩拨着她的神经。
  宁簌缓慢地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耳垂,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她还想再听一次?
  她变态了?真的病入膏肓了?
 
 
第36章 
  宁簌心中春潮泛滥, 而掀起一片波澜的殷楚玉依旧从容,仿佛那道轻笑不是出自她之口。
  稀里糊涂的宁簌不知道拐了几个弯,种种情绪掠上她的心头, 那股寒颤在她身上倏然闪过,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她的心中定格, 像是一瞬间找到了人生的乐趣。她的唇角扬起了笑容, 无忧无虑的、轻快飞扬的,仿佛回到她们相依偎的过去。
  思绪很是混乱,直到听见殷楚玉说“下车”, 宁簌才略微地回了点神。她双手垂落在身侧, 跟随着殷楚玉的脚步往前走, 此时此刻,眼前只有殷楚玉的身影,连看眼招牌的功夫都没有。一直到在宁静的包厢中坐下来, 她才找回了点神智,忸怩不安地玩着手指。
  “你好像很激动?”殷楚玉早就发现了宁簌的异状,她一直到点完餐后,才眯了眯眼,扬眉一笑道, “鱼就这么让你兴奋?”
  鱼?什么鱼?前妻姐要钓鱼了吗?宁簌的中枢系统又卡顿了几秒, 在殷楚玉意味不明的视线中,看到了墙上带着“鱼”的徽号——这是一家鱼庄。宁簌捂着脸呻.吟一声, 她的记忆上涌,那悬了一天的铡刀终于要落下了, 可她尴尬中带着兴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宁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 她赤红着脸张了张嘴,可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打直球。对面的殷楚玉耐着性子等她发言——而她除了被殷楚玉搓圆捏扁、被殷楚玉掌控还能干什么呢?
  真该死啊, 她的这张嘴。
  哦不对,她不是说的。
  她的手指远比唇舌利索,敲字时候都不带犹豫的。
  “怎么想到吃鱼了?”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久,宁簌听到自己讷讷的声音响起。
  殷楚玉直勾勾地凝视着宁簌,云淡风轻道:“突然看见了鱼。”
  在那双幽沉深邃的漆眸注视下,宁簌像是跌入深不见底的汪洋里。有一瞬间,她真的变成一尾孤弱无力的小鱼,在望不见边际的深海奋力地游动。嘴唇翕动着,张张合合。哪个鱼?谁是鱼?心思很活跃,可嘴上说的却跟想的背道而驰。她将视线落到屋中无声无息融入环境的商标上,仿佛心神真的在晚餐上:“你点了什么呀?”
  很多鱼有刺,麻烦。
  属于不会主动吃但又能吃的食物。
  可既然跟殷楚玉说了“随便”,就算她拿来一盆香菜凉拌折耳根都要含泪吃下去。
  殷楚玉轻飘飘道:“酸菜鱼、铁板鱿鱼、鱼丸汤。”
  宁簌:“?”她怀疑自己耳背了。
  这三样菜适合出现在一张桌子上吗?
  琢磨片刻,宁簌从菜名中领会到其中的深意,她一惊,仓皇地去看殷楚玉。
  前妻姐为什么要点这些?
  分明是在说:又酸又菜的八爪鱼要完啦!
  要炒她鱿鱼。
  想到这点的宁簌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眼尾泛着薄红。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可以点其它。”殷楚玉又说,示意宁簌去看桌角的二维码。
  “我喜欢。”宁簌点头,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那闪着寒光的菜刀就压着她呢,挣扎除了将她往刀口送之外,根本无济于事。
  她终于从那兴奋颤栗、恍然如梦的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了。
  正襟危坐等着殷楚玉跟她算总账。
  可直到上菜后,殷楚玉都没跟她说“前妻姐”以及“钓鱼”的事。
  在宁簌凝视着那盆洒着花椒、红椒的酸菜鱼时,殷楚玉的声音响起:“没有刺,放心吧。”
  宁簌“哦”了一声,以往吃的都是草鱼做的酸菜鱼,刺比前妻姐的讥讽还要扎嘴。
  就在宁簌以为这顿晚餐也会保持着“食不言”的沉默时,殷楚玉又说话了,带着点关怀地问她:“是想跟徐蕴如教授约稿吗?”
  宁簌松了一口气,内心浮动着无法掩饰的小失落。
  她不喜欢下班后谈论工作,但在殷楚玉询问的时候,分享欲也跟着上来。她点头说了声“嗯”,重复了微信上说过的话,又慨然道:“徐教授想要做女性文学,看官网上的进度,她已经撰写完了唐宋文学部分的初稿,出版社还未定,不少人都想争取。”
  女性文学研究主要集中在明清,至于唐宋时期除了一个李清照外,就剩下朱淑真、鱼玄机她们了。资料的搜检也不容易,可没办法,想要拿到项目,就得尽可能地扩充这方面的知识。如果没有足够的学养,怎么能让作者满意?
  就像宁簌为了追逐殷楚玉的脚步硬啃电影艺术类著述,殷楚玉同样在闲暇时候同样广泛阅读文学著作。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重新找到精神上的共鸣。
  宁簌的压力和不安在殷楚玉如春风般徐徐的话语中消解,恍惚中,像是回到校园,在湖边长凳上,对“看山三境”的闲谈。
  她们现在算什么阶段?
  看前妻姐还是前妻姐?
  可人还是要从飘飘然的精神世界回到现实的。
  殷楚玉不知怎么也学会了跳跃话题,上一句还在说“文学”,下一句就落在了“鱼”上,将风马牛不相及演绎得淋漓尽致。
  “鱼也会吃鱼吗?”
  宁簌吸气,她可没有胆量说“笨蛋,大鱼吃小鱼没听说过吗”,只能眨巴着眼看殷楚玉。
  大鱼是她?小鱼是盘中餐?还是说大鱼是殷楚玉,小鱼是她?
  殷楚玉又问:“怎么不回答我?”
  她端坐着,优雅而从容。
  宁簌扶着额,闭眼:“不想回答。”几秒后,她又抬眸看殷楚玉,“可以吗?”
  “可以。”殷楚玉答得干脆利落。
  宁簌:“……”她其实也可以回答的,为什么前妻姐就不能多问两句呢?殷楚玉的脸色平静,没有玩弄隐晦语句的意思,也没有任何暧昧态度。她没有好奇心,就像死水没有波澜,而惊起三尺浪的办法,只能是她一头砸下去。
  小小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只消吹来一阵风就能彻底燎原。
  可殷楚玉不说话了。
  那怎么办?只能她自己又当火又当风了。
  宁簌双手抵着桌沿,弓着身将脑袋压在手臂上,她没再看殷楚玉的脸色,讪笑一声后:“发错了。”
  “嗯。”殷楚玉点头,声线平稳,“你想跟别人说我在钓你?这个‘钓’——”
  没等殷楚玉说完,宁簌就红着耳朵,飞快道:“是我错了,是我脑子不清醒,我不该跟人说你坏话。”
  可殷楚玉像是没听见宁簌的话,继续把话说完:“‘钓’是在说我对你欲擒故纵吗?”
  宁簌轻嘶,有的话可以不说的那么直白吗?就让它翻篇随风而去不好吗?
  “不好。”
  心中响起两道重叠声音,一道是她替殷楚玉说的,一道是她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这件事情或许能看出殷楚玉的态度,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翻过去,难道要一直逃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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