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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跟前任同居了(GL百合)——问西来意

时间:2024-10-23 07:16:55  作者:问西来意
  可在她走动的时候,殷楚玉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宁簌的双腿面条似的一软,顺着殷楚玉那轻微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跪坐在沙发上。
  “要迟到了。”宁簌又说,可身体黏着沙发,一动不动。
  “我送你?”殷楚玉问。
  宁簌摇了摇头,依照市中心的堵车程度,那可能是真的要缺勤了。她的眼神含着期待,可期期艾艾的,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是她所思所想过界了吗?难道要她主动要求吗?在殷楚玉的视线与她相碰撞的时候,宁簌唉了一声,又重复一次:“我出门了。”
  百转千回的情思在那澄澈的眼眸中袒露无疑。
  殷楚玉接收到了宁簌的讯号,也明白她的期待。殷楚玉没有再选择顾左而言它的逗弄,唇角扬起轻快的笑,她支起身揽住宁簌,凑在她耳畔呢喃道:“那……簌簌,路上平安。”
  宁簌是踩着云团出门的,一直到小区门口,她脸上的红晕仍旧没有退去。
  幸好不是自己开车,她真怕自己一脚踩向天堂。
  拥挤的地铁上,浮动着各式各样问候老板、同事的声音,宁簌迫不及待地跟陈散分享她跟殷楚玉的友情。
  陈散的回复是极其无语的六个点。
  等宁簌也不在意,她想了想,还是将话跟自己的好友说明白:“我们是在担心,现在的感觉只是始于过去的意难平,激情不能长久。只是为了了结遗憾,那就只能留下更多的遗憾。”
  陈散:“好吧,祝你幸福。”
  一会儿后,陈散:“那你现在不是应该稍微远离一下殷楚玉?同居生活不让你一直陷入迷幻里吗?”
  宁簌琢磨了一阵,但回到自己家中的话,不知道那电击会不会如影随形,她不能再请假了:“再过几天我就要出差了,也能冷静一下吧。”
  陈散:“你确定不是在遥远的酒店里哭唧唧想她?”
  宁簌:“……”哪能啊!她没这么粘人。
  在辞职之前,人还是得在工位上奋斗的。
  宁簌在翻阅各种资料,并不局限于唐宋时期的女性文人,她那因为咸鱼生涯掉线许久的专业素养,逐渐地回笼,眼前那一成不变的打工生活有了波澜,勾勒出很模糊的“理想”两个字。
  另一边。
  在家中的殷楚玉没能静下心阅读,屋里迎来了一位客人。
  视线在两只长相差不多的小猫中逡巡,最后头晕目眩地坐在沙发上,“你你你”了半天,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闲?”殷楚玉睨了眼关和璧,问。
  关和璧抚了抚眼镜框:“没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
  殷楚玉嗤一声,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
  关和璧早就知道妹妹的性格,她环视着不再泛着冷调的环境:“多久了?”
  殷楚玉也没隐瞒她:“不到一个月。”反正关和璧迟早要知道的,不是问云无心,就是靠一些霸道总裁专有手段。
  “破镜能重圆吗?”关和璧又问。她知道宁簌的存在,可还没等她找到空闲时间见了人呢,妹妹就轻描淡写地说分手了。
  没有天崩地裂的哭天抢地,也没有失魂落魄和肝肠寸断,平静到连殷之鉴、关仪都能察觉到异样。谁都能看出殷楚玉那四平八稳的平淡生活中藏着一种致命的危险。她们走不进殷楚玉的心,束手无策。然后某一天,殷楚玉又自己好了。她很难弄清楚殷楚玉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极其偶尔的,从云无心那里打探消息,然后又被她骂上几句。
  殷楚玉抱着双臂:“你这话应该问云无心吧?”
  关和璧一噎,不甘不愿道:“我跟她没在一起过。”
  殷楚玉点头:“在这点上你们的观念出奇得一致。”
  关和璧:“……”被殷楚玉三言两语挑出了心塞,她眨了眨眼,强压下那股情绪,又问,“你打算怎么办?家里准备撮合你跟梁成君吧?”说是家里,其实就是关仪一个人的意思,殷之鉴不想再跟她吵架,而关和璧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索性避而不谈。
  殷楚玉说:“我之后不会跟梁成君合作了。”
  “为什么?”关和璧好奇地问,“虽然她做人有点瑕疵,可在职业上,勉强还能算志同道合?”
  殷楚玉显然不想跟关和璧说废话,只漫不经心回答了两个字:“不合。”
  关和璧从殷楚玉的脸上看出一些不耐,她对妹妹一直算是好脾气,及时地将闲杂人等从话题中剔了出去,继续询问她关心的话题:“云无心说你们没有复合,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怎么就……同居了?”
  殷楚玉:“朋友关系。”
  关和璧仰倒,她神色复杂,小心翼翼地问:“跟我一样了?”
  她们家是风水不好吗?这是造了什么孽?难道她给妹妹起了一个坏榜样?!关和璧一惊,有种罪孽缠身的挫败感。她以为她淡泊宁静的妹妹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殷楚玉摇头:“不一样。”
  “我们没有身体上的纠缠不清。”
  “我们暂时同居了。”
  关和璧吃惊地看着殷楚玉,“那不是比我还不如?”
  殷楚玉:“……”
  难怪云无心不肯跟关和璧在一起。
  关和璧关心殷楚玉,可经过多年的调理,她没让自己彻底步上关仪的死路,不会干涉太多。她捂了捂唇,又好奇地问:“怎么做到的?”
  殷楚玉思忖片刻,说:“天意。”
  关和璧的神色更复杂:“我以为你听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曲’只是为了气妈妈,难道你真的有很深的信仰?”
  殷楚玉懒得跟关和璧解释,她睨了关和璧一眼:“你跟云无心不能复刻。”
  关和璧:“为什么?”
  殷楚玉:“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的问题出现在哪里吗?”
  “你知道?”关和璧的兴趣顿时转移回自己身上,“云无心跟你说了什么?”
  明明是通过她认识的,可云无心更愿意跟她的妹妹交心。妹妹还不想帮她刺探消息,每回她长吁短叹的时候,妹妹只会甩来一个冷浸浸的眼神,一点都不贴心。
  “没说。”殷楚玉不介意透露一点自己的猜测,作为对云无心嘴巴不牢靠的回报,“你或许可以反省一下,譬如你们的初相识?”
  关和璧反问:“难道室友就不可以发展吗?”
  殷楚玉按了按眉心,不说话了。
  她们俩的发展,正经吗?
  关和璧垂着眼睫。她跟学业在国内完成的殷楚玉不同,很早就出国留学了。在异国他乡,碰到个来自故乡的室友——好吧,一开始她也没什么结交的心情,毕竟两人的专业截然不同,未来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交集。
  交会始于某个春风骀荡的夜,睡梦中醒转的关和璧听到一些细微的小动静,嗡嗡声,以及如唱诗般的破碎低吟,她鬼使神差地起身,借着微弱的灯光,走向了室友的床,对着吓得浑身紧绷、拱成一团的室友说:“需要帮忙吗?”
  被殷楚玉一点,关和璧没来由地心虚,她转换话题:“那天……我跟她求婚了。”
  殷楚玉继续保持沉默。
  那天通话,两个人的声音相继响起,看着生活很和谐。
  但毫不意外,关和璧又被扫地出门了。这倒是跟她的求婚举措没什么关系,只是“例行公事”了。
  关和璧轻叹:“要不还是算了吧?”
  殷楚玉冷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她:“已经说了几百次了。 ”
  哪天云无心给个眼神,还不是小狗似的贴上去。
  关和璧又被殷楚玉扎了一刀,她深呼吸一口气,试图通过转移话题来挽回点颜面:“所以那次在天心湖,你是给没有邀请你的前女友庆生?”
  “那她知道吗?”
 
 
第40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关和璧让本就话少的殷楚玉陷入沉默中。
  客厅中坐着的两姐妹, 各有各的惆怅。
  不让宁簌知道又怎么样?殷楚玉心想着,可她明白,她仍旧留有一丝的期待, 想要宁簌知道,想要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惊吓?亦或是惊喜?
  “你不要多嘴。”许久后, 殷楚玉横了关和璧一眼, 淡淡地警告她。
  “难道你会让我见到她?”关和璧反问。
  “不会。”殷楚玉想也不想道,只是目前不会,还没到恰当的时候。但是依照她对关和璧的了解——如果她能得到云无心一个眼神, 就会心情飞扬从而做出一些多余的事情来。
  有时候, 她都想缺德一点, 希望关和璧痛一点好,就像关仪、殷之鉴,只要陷入感情的泥淖中, 眼中就看不到世界了。
  “我知道。”关和璧在殷楚玉冷飕飕的眼神中败北,她抚了抚唇,又问,“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形象?”
  殷楚玉犹豫片刻:“以毒攻毒?”云无心说关和璧是个神经病,但那根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关和璧敢问她敢应, 活像世界上只有那么一种措施可以让异国他乡的两只旅雁解压。“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你们这样的关系……不太健康, 但出乎意料的稳固。”
  “这样我就没有立场管她了。”关和璧笑了声,“她无数次的夜不归宿, 有时候你也知道她在哪里吧?”
  殷楚玉假装没听见。
  关和璧蹙眉,很是苦恼:“我承认, 当年的我在压力下精神出了点问题, 轻浮又浪荡。但是多年的相处,她难道还不了解我吗?是我不能给她安全感?”
  “是你缺乏安全感吧?”殷楚玉说。
  她记得云无心跟她提过一件事情, 某次凌晨她回家,黑黢黢的楼道上突然窜出来一条黑黢黢的影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到门上,差点将她吓得归西。
  那回云无心一直在骂关和璧,足以见她受到的惊吓之大。
  关和璧怎么想她不知道,但听从云无心的描述,像极了阴森恐怖的大变态。
  可都这样了,云无心也没跟关和璧一拍两散。
  殷楚玉少见地“鼓励”了关和璧一句:“你们很有妻妻相。”
  中听的话里,就算是藏着点阴阳怪气,关和璧也会直接地忽略。她觑了殷楚玉半晌,才扬眉说:“谈恋爱会让你变得更有耐心吗?”以往,她跟妹妹提自己感情生活,早就被妹妹彬彬有礼地请出去了。
  殷楚玉睨着关和璧,冷哂一声。
  关和璧福至心灵,追问:“你有事情需要我帮忙?”
  殷楚玉抬眸,从容道:“学习资料。”
  关和璧:“……”她吃惊地瞪着殷楚玉,这进门还没多久,一次又一次被妹妹的离谱话语刷新认知。是怎么顶着这么副不涉人间烟火的淡雅神色说出这句话的?是她误解了吗?难不成只是为了钻研技艺写剧本?
  在关和璧的错愕中,殷楚玉又不冷不淡地说:“我找云无心也可以。”
  “不行!”关和璧终于给了点反应,她霍然站起身,赤红着脸否了殷楚玉的话。
  从殷楚玉家中离开的时候,关和璧还很是恍惚。
  问了,但好像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她想再从云无心那儿打探点消息,可惜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那天被扫地出门前,云无心答应跟她交往,但不谈恋爱、不结婚,还要她只在晚上出现。
  这不是人能理解的话,但关和璧还是答应了。
  她难道是吸血鬼吗?关和璧想着就气闷。
  不,一定是云无心白天要忙。
  在关和璧念想中忙得不可开交的云无心正在给殷楚玉发消息。
  从几分钟前,关和璧发的关于殷楚玉感情经历的小作文里,云无心推测这姐妹俩已经见面了。
  她先前被色相冲昏了头,多说了几句话,十有八.九要遭报应。
  殷楚玉:“没事的,她只是死心,又不是伤心。”
  关和璧:“?”经验之谈?死了就不会痛了是吗?
  殷楚玉没再管恨海情天里的那两人。
  她的手机很安静,没有等到宁簌的消息。
  在坦诚相待后,她们就是朋友了,但具体会做到哪一步呢?她终究不能像陈散那样吧?
  宁簌在抱怨工作时候的“妙语连珠”,不会来找她,也许只能在陈散的朋友圈遇见。
  开会、写方案、审稿占据了宁簌一个早上,等到从工位站起来,她才睨了眼聊天框。
  殷楚玉没给她发消息。
  朋友是这样吗?
  再看陈散……表情包飞满天,牛马怨气浓得无法超度。
  宁簌到了楼下的面馆点了碗牛肉拉面。
  动筷子前,先拍了张照发给殷楚玉。
  “你吃了吗?”
  在看别人聊天时候的“一日三问好”,宁簌只会觉得那些人不会说话。
  可她给殷楚玉发了同样乏味的话语,心湖仍旧掀起了壮阔的波澜,体察不到那种无味和干瘪。
  就在亮起的屏幕即将熄灭时,殷楚玉的一个“嗯”字,又续上了光芒。
  宁簌抓起手机,快速地敲字:“我早上一直在忙。”
  “我知道了。”很快,殷楚玉又回复一句,“你先吃中饭。”
  细嚼慢咽在一股冲动的主导下,顿时变成风卷残云式的扫荡。
  没几分钟,宁簌就抄上了手机脚步匆匆地从拥挤吵闹的面馆奔出去,一边走一边给殷楚玉发消息:“我吃好了。”
  殷楚玉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宁簌捏着手机在公司不远处的小公园游荡,五月的槐花风还没有难耐的热浪,长椅上落叶落花堆积,偶尔见着几个行人从穿过草坪的青石板上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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