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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不起来(快穿)——与金

时间:2024-10-23 07:41:41  作者:与金
  它并未离去,而是温柔抚摸着石壁,像在抚摸刚刚不让它触碰的友人。
  它压低声音,温柔道:“我信中写的都是真的,不然怎样给你带那么多东西?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她没有证据,是嫉妒你我关系这样好。”
  它知道那些幼虫听她的话,也知道她现在不是人类躯体,随时能变幻形体飘在空中不叫幼虫伤到。
  它有足够的时间安抚好友人,毕竟总在黑漆漆的山洞里待着也会受不了。
  鲛人在外面候了半个月,里面的人居然都不肯应它,无论它说了多少话。鲛人终于急了。它气得直接去找夕若,将夕若打得半死不活逼她改口,否则吞噬了她。
  夕若没有改口,她看着封闭的山洞半晌出不了声:“……你都干了什么啊。”
  鲛人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它冷冷道:“你去跟她说,那条鲛人不是我。”
  “……说?跟谁说?”手中制服住的邪神突然不要命地挣脱开它,“你是真瞎还是假瞎!你看不出来她现在是人类吗!!”
  鲛人那张情绪稳定的假面极难攻破,闻言也只是嘴角往下一撇:“她是不是人类我比你清楚,闭嘴。”
  仿佛说楚纤是人类就犯了它的天条。
  “……我找到让妖灵变成人类的方法了。”夕若不敢再去看那个山洞,她口中隐隐有血腥气,“她是人类,是被那么多虫子咬就会死的人类。”
  鲛人僵住了。
  “我不该让她知道你约了我,我又没那么容易死……不就是被虫子咬吗?我的本相又不怕被虫子咬……”
  邪神疯疯癫癫的话在耳边不断响起,吵得它站不住。它一点一点靠近山洞,它以为自己用的力气很轻,就是先前抚摸石壁的力道——
  结果石头在它掌心碎成了齑粉。
  那一瞬,随着掌中粉末飞出去的还有满山洞的蓝灰蝴蝶。
  …
  玄月睁开眼,回忆结束。
  “所以她的身体早就被这里的虫子啃碎了?”
  夕若:“……你们系统局不是可以时间回溯吗?之前出现在其他位面的明明是她还没变成人的身体,不就是这样回溯出来的吗?”
  女人眸中有暗芒闪过:“看来主系统瞒了我不少东西。”
  夕若:“还说呢!如果纤纤是带着那具身体回来,她毒不死鲛人还能一把火把它给烧死。哪像现在这样……”
  夕若早就告诉楚纤关于鲛人的事,按理说最好的解决办法的确是楚纤用自己身上的毒毒晕甚至毒死鲛人,楚纤那些年也一直在研究这个。
  但不知道为什么仍答应变成人了……
  本以为系统局的回溯功能将楚纤的妖灵体带回来,不想被系统局的某人给折腾碎了。
  女人瞥神像一眼,不知为何心情很好的样子:“很明显,她不想给鲛人陪葬,所以做了二手准备。那可不是系统局时间回溯才能带回的身体,是她自己原本就藏好的第二套方案。”
  “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实施,灵魂就被系统绑走了。这就是为什么除了时间回溯以外,她没向系统局索要任何道具。她知道自己一回去就能解决。”
  “……这,这样吗?”神像挠挠头,“你怎么……”她本来想说你怎么知道,转念一想,这人毁掉了纤纤安排好的第二套方案啊啊啊啊!
  “现在情况不是很明朗?她用你和她的过去来逼出我,想让我帮她弄死鲛人。”
  女人拇指摩挲着掌心掉得只剩一小团的肉泥,啧了声:“她把我想得也太好了?”
  “……你不帮忙?那你这具身体要死在这里了。”神像慢慢撤去绿光,威胁之意不加掩饰,“我刚刚看见扶瑛被鲛人掳走了。”
  女人慢悠悠:“哦?那又怎样呢?你不会以为我要为了——”
  神像也慢吞吞:“好像是要给纤纤办婚礼。”
  女人:。
  女人眼皮一抬:“嗯?”
  神像:“鲛人误会纤纤喜欢的是小剑客,她想讨好她的朋友。”
  神像故意加重了‘朋友’二字。
  “……这也是她算计的一环,我不会去。”
  女人终于明白楚纤当着她的面故意提及扶瑛是什么意思了。她眼底酝酿着风暴。她会上当?
  -
  夜晚的水上宫殿很美,月光给它镀了层银辉,湖面起了淡淡夜雾,水下映照的雕栏玉砌因此多了几分缥缈之感,像九重天上的云宫。
  椿给楚纤带来了小剑客,那病恹恹的长公主立即起身,丢弃往日端着的贵族架子,快走几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
  望见她脖颈间的一条血痕,手指轻颤着碰上去,低声问她疼不疼。
  椿叹了口气:“放心,我为她治过了,保管明日就能好。”
  “……”楚纤看它一眼,微微颔首。但下一秒仍攥着小剑客的腕将她扯到身后,眸中警惕丝毫不减。
  椿的目光曾在小剑客面上停留,只要她露出一分没掩饰好的疑惑,椿的尾巴就有可能破了人皮直接甩到她脸上、将她秀气的脸蛋甩烂,作为楚纤欺骗它的惩罚。
  然而小剑客只是眼神发直地盯着被楚纤握住的地方,红晕一路从双颊爬到耳后,仿佛有承担不起的羞意要将她烫伤。
 
 
第159章 
  婚礼当天, 海中鲛人爬上岸,不着寸缕、一身腥气,野兽般嗜血冰冷的眼神, 偏偏个个都扉颜腻理、杏眼桃腮,分明是世间尤物。
  只是这阵仗也太大了些, 不知道以为它们的王要结婚了呢。
  扶瑛透过窗看见外面景象,如此说道。
  “……在禁地中, 你曾告诉我, 说那些毒虫毒草没有错,错的是将它们偷去害人的人。”
  床上人刚换好一身红衣,头冠压得她不住咳嗽, 便取下放到一边了。
  这头冠嵌着大大小小无数颗珍珠, 最显眼的要数中间那颗颜色瑰丽的深海珠。
  灯光一照,晕出的柔光如粼粼水光, 煞是奇特。
  楚纤说话有点喘不上来气, 总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面色苍白如纸,唯有那双映着小剑客的眼温柔且有生气。
  闻言,扶瑛快步过来, 握住那只冰凉的手, 低声说:“我说错了。它们也有它们的欲望,饿了也是要吃人的。”
  “你……”
  眼眸刚弯, 那口血就像堵在了嗓子眼,逼得她不得不咳弯了腰,又用手死死捂住唇, 防止喷洒出去,落到吉服上不好看。
  扶瑛心疼得脸也跟着白了, 眼眶悄悄红了一圈。
  “……你怎么这样容易就改了主意?”咳得嗓子微哑,楚纤无奈道,“我不是说你错了。”
  “那我也错了。”扶瑛说,“我当时只看得到应苍山,没顾虑太多本身也是一种错。”
  “所以不管你想做什么,你告诉我一声就行。”
  她认真地说。
  “什么都愿意做吗?”
  “嗯,我不会反悔。”
  -
  这是个很诡异的场景。
  椿披上决明的壳子,邀请自己的女性情人来参加别人的婚礼。
  殿内满满当当全是活物——有人,有鹿,有蝴蝶,甚至还有它命鲛人搬进来的几棵桃树。
  不能走的都被能走的搬进来了,没脑子没腿也得遵循岛主人的意志。
  该是一场多么盛大的婚礼?
  顾滟冷冷牵唇:“这里挂上红灯笼真恶心。”
  除了几盏红灯笼以外,殿内其他摆设如常,再加上宾客要么冷脸不言语要么不会说话,一时之间只听得见顾滟这一句讥讽。
  椿在人间行走五百多年,钟意的伴侣有人有妖有魔,有几只妖魔可能相互认识并且关系不大好,异色眼眸深得要命,尾巴在地上焦躁地扫来扫去,一副随时暴起掀桌的不耐模样。
  中途都坐得不耐烦,问椿她们想见的人在哪里。
  椿手边坐着神色如常的乔神医。
  她姿态从容优雅,仍是一身白衣出尘,只面上掩不住的疲惫,目光时不时盯着一处发怔。
  忽而一只山雀自窗外飞进来,站在椿肩上对她叽叽喳喳说了什么,椿垂眸握住乔神医的手,唇边的笑隐秘而妖异:“好啊,让你们见见。”
  话音一落,窗外晃动的黑影蓦地破窗而入——
  长而有力的鱼尾瞬间将靠窗女子的身体甩成两半、血沫飞溅到另一人脸上,惹来那人难以自控的尖叫。
  “啧。”
  椿身子一软,靠在乔神医腿上,声音仍是少女的清脆:“真让我失望,还以为会叫得好听一些呢。”
  乔神医的手轻抚她发间,犹豫问:“我知道你手段不凡,她们作恶多端,有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应当。但这是你朋友的婚礼,是否……”
  “你在怪我吗?”椿仰起头,瘪瘪嘴,“我告诉你哦,坐在窗边那个女人以前是魔教圣女,专害你这种年轻貌美的女子,扒她们的皮穿在自己身上,还要吃她们的心,说可以容颜常驻。”
  她的扒皮之术也是跟这人学的,不过就没必要告诉乔神医了。
  乔神医手指微僵。
  “我以前沿街乞讨,就遇见她抓了心智不全的女子拿去糟践,还差点将主意打到我头上……”
  听见这话,乔神医眼底彻底冷了。她低下头用唇瓣摩挲怀中人的额角,道:“你从未跟我说过。我要是知道,定……”
  “你的手就别弄脏了嘛,你的手是用来救人的。”
  椿眨眨眼,趁她腰还未直回去,直接勾下她的脖颈在她唇边黏糊糊亲了下。
  “……胡闹。”乔神医耳尖微红,“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都是死人嘛。”椿笑着说,“放心,这些杀了人的鲛人我也不会放过,只要是你不喜欢的脏东西,我会让它们消失。”
  乔神医神情柔软,不再被殿内你死我活的打斗声吸引,专心哄着怀中人。
  等时辰到了,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由远及近,椿含笑从乔神医怀中起身:“她们来了。你不必勉强自己跟她们打招呼,在这坐着就好。”
  “可,那是你的朋友……”
  “正因是我的朋友,所以更要体谅你呀。”椿捏捏乔神医停在她腰侧不肯离去的手,“我会解决好。”
  乔神医的确不喜欢长公主,毕竟当初说了那么多污蔑决明的话,令她夜不能寐。
  她也曾怀疑长公主与决明的关系,无论从哪方来看,她们都仿佛有个亲密的过往……
  好在决明看出她的忧虑,将过去和盘托出。
  “好。”乔神医实在很少笑,但她在决明面前总在笑。
  …
  扶瑛早就闻见空气中浓得不寻常的血腥味,她面色一沉,伏在这人腰间的手下意识转向她的肩,想带她回去。
  “她想给我看,我今日不看,日后会有更惨烈的场景等着我。”
  这人的声音快要发不出来。她咳得太厉害,方才甚至咳出了血,面色虽因这番折腾染上艳丽的红,与身上穿的厚重吉服相配,整个人却也虚弱得连一步也走不了了。
  “走呀。”
  楚纤慢慢笑了下,手指扯出扶瑛的袖角轻轻晃了晃,像街边想要糖葫芦的小孩一样。
  扶瑛:“!”
  她盯着那截被这人扯过的袖子看:“……好,好的嘛。”
  啊啊啊啊这算是撒娇吗!她居然对她撒娇、而不是直接把她丢在这!
  扶瑛努力绷着那张成熟稳重的脸,同手同脚的诡异姿势却早暴露了她内心小人欢快的事实。
  好好一座宫殿成了屠宰场。
  鲛人只听从它们的王的命令,宾客为了自保,自然也得不遗余力反抗。有些易燥易怒的族群一被刺激立即破功,多次误伤到其他宾客,最后就成了一场混战,没有绝对赢家。
  宫殿四面环水,能操纵水的鲛人略胜一筹,等它们带着一尾巴伤口爬到王脚下,不料再次收到让它们自.杀的命令。
  “……”
  满身污血的鲛人挺起胸脯,利爪艰难地朝致命处靠近。它们在祈求王的宽恕与恩典。
  椿那张属于决明的脸凑近了鲛人,它望着这双象征臣服的红眼睛,低低笑了一阵,唇瓣微动:“死吧。”
  ‘噗嗤’‘噗嗤’——
  是利爪撕开血肉的声音。
  -
  椿亲自迎接楚纤。它本想伸出手取代小剑客扶着楚纤上座,这小剑客占有欲还挺强,不允许别人碰楚纤一下。
  不满被深深压在眼底,和其他阴暗情绪一起。椿看着不断咳嗽的人,轻声道:“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你救了我就不该杀了我,否则就是在杀了从前的你。我不认为我有错。”
  上座的乔神医还在等着它,担忧的目光越过尸山血海黏在它背影。
  它步步靠近楚纤,声音压得很低:“楚纤,我不是人,我不需要遵循人间的规矩,你明明生活在这座岛上,你与他们毫无干系,你根本就没必要为了他们杀我。”
  它无视小剑客仇视冰冷的眼,面带微笑上前,仿佛只是在说着祝福新人的话,是其中一位新娘子天生冷脸、不懂人情世故,在这样重要的时刻还不愿放下偏见笑得好看些。
  至少在乔神医的视角是这样。
  “但我从你眼中看到了仇恨。”它叹息着。
  “我知道这的确是个不容易忘却的东西,没关系,今晚过后,它会减轻许多,我也想你活得快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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