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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亏(玄幻灵异)——一个点两个点三个点

时间:2024-10-24 07:34:43  作者:一个点两个点三个点
  应许每次都说好的,但每次都还继续变着法送,他深谙成年人当着一套背着一套的虚伪,牢记自己只是个寄人篱下的流浪者。
  直到最近一次,应允罕见地发了火,把他拼好的“柿柿如意”的积木摔个粉碎,说:“你已经是要高考的人了,怎么还这样不懂事?”
  应许这才醒悟,应允根本不是他用小恩小惠就能哄骗的人,他很快陷入新的苦恼,谁让应允不吃这套,他得想出更好的套好应允的方法,谁让他还指着应允交大学的学杂费。
  然而失忆后的应允不同,可能是失忆后应允的心理年纪与应许差不多,且他还得到了和应允近距离相处的机会,所以耐心观察,总能知道应允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饮食习惯兴趣爱好这些先不谈,应许最想搞清楚的是,为什么应允一看见应许这张脸,就说应许应该是他包养的金丝雀。
  和应允生活的三年里,应许可从没在应允身边见过这物种,难道说应允只是在外边养,不往宅子里带。
  可应允被绑票那么久,真有这些金丝雀怎么没闹出点儿大新闻,毕竟应允真要没了,他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应许搜集的信息不够,眼下也只有围绕应允本人旁敲侧击。
  “小许,小许!”应允的呼喊让应许回过神,“还发什么愣,帮我看看,我这个表情像不像没失忆的时候?”
  应允绷紧了脸,应许仔仔细细地看了,忍笑说:“一模一样。”
  “那就好。”应允松快了表情,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待会儿要和人谈生意,得装得像才行。”
  “我会在旁边提醒您的。”应许微微颔首,虽然不一定提醒得对,但以应允的智商,不管装不装得成三十七岁,他应该也能轻松拿下对面。
  应许对应允总有种莫名其妙的信心。
  *
  就这样忙了一整天,家都没来得及回。
  哪怕应允已经可以健步如飞,应许还是帮着推了一整天轮椅,好在他们俩携手搞定了应允失踪一百天里留下的十分之一烂摊子,效率不可谓不高。
  换言之也不得不佩服应允平时的安排,哪怕发生了老板被绑票那么大的事,所有公司都还在按既定程序有条不紊地运行。
  “现在可以回家休息咯!”应允在自己的私人飞艇里抻了个懒腰,毫无形象地倒进应许怀里,四下无旁人时,他从不做形象管理,对待应许也颇为随意。
  应许只在庆幸自己劲儿大,有次被应允飞扑过来,都能稳稳将他接住,并由着他四肢盘在自己身上。
  和金主拥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是金丝雀的工作任务之一,按道理讲应许应该心猿意马一些,哪怕是金丝雀,也得对金主产生一定的性.欲,才能做好更私密的工作。
  然而应许心如止水,甚至在应允趴他怀里挠他痒痒肉的时候,差点没憋住笑,有的没的根本没机会往他脑子里装。
  可能因为在此之前,应允只是应许的监护人,而且他俩都是Alpha,从心理到生理都不会对彼此有性.吸引力,所以应许很苦恼闲下来后,应允真让他来暖床该怎么办。
  他只能说他阳.痿了,但应允看着也不像是愿意在下面的样子……看来说阳.痿也逃不过。
  为了钱真的要做到这地步吗?应许陷入了良心的拷问,但事实上,今天应允甩给他的钱比之前三年都多。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何况……应许瞥了眼应允优越的下颌线,何况他小叔叔是好看到他都舍不得生气的存在,左右他不吃亏。
  *
  应允对应许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毫不知情,他性子跳跃活泼得很,倒应许怀里说些天马行空漫无边际的话,多数是应许听不懂的,他估计是应允年轻的时候社会上流行的词语,叠词居多,再配合应允这明朗上扬的声线,有一种撒娇的感觉。
  真实的三十七岁的应允绝对不会用这种语调说话,而且是连着说那么多可可爱爱的叠词,应许咬紧后槽牙生怕自己笑出来后,应允会杀他灭口。
  “想笑就笑吧,我知道你要说我幼稚。”应允煞有介事地叹口气,语调低沉。
  应许忙忙把脸上笑意抹干净:“哪有,我只是觉得您说得很对。”
  应允稍稍侧身换为了平躺的姿势,睁大了他那对细长的蓝眼睛:“哪里对了?”
  他问句音调低沉,和三十七岁的应允无二,应许咽了口唾沫:“我也觉得刚和您谈生意的王总像只河豚。”
  “我就说嘛,他长得那么像,简直一模一样。”应允顿时又笑开来,丝毫没有方才的阴沉。
  应许心里还在打鼓,哪怕是十九岁的应允,他本质上还是应允,不可掉以轻心。
  飞艇平稳地停在了宅子的露台边,应允比应许快一步,三两下跳到露台,头也不回地哒哒跑进屋,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你打电话给陶乐居,订今天的晚餐。”
  应许赶紧追上去,“先生,陶乐居前年就倒闭了。”
  应允停下脚步,“什么?”沿途亮起的感应灯无死角地照出他脸上不悦的阴翳。
  应许站定回答:“好在,您把陶乐居的厨子都雇进了别墅。”
  应允的神情缓和了一些:“那你就让他们……”
  “但他们三个月前开始休年假,据说报了个星际旅游团,这会儿应该游到了β星系。”应许面不改色地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今天我回家只能饿着?”应允咬牙切齿,仿佛下一刻就得怼应许膀子上咬一口。
  应许不动如山:“我之前跟他们学过一些菜的做法,您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
  “你一个人也做不了多少菜吧。”应允面露怀疑。
  “没关系,我就做一锅粥好了。”应许从善如流,“保证您会满意。”
  其实应允应该不会满意,应许之前就做过,应允只尝了口,说太淡。
  而此时应允也确实在不悦地打量他,正当应许准备被拒绝的时候,应允回过头继续往浴室方向走:“你去厨房吧,我洗完澡出来,要看到粥。”
  “遵命。”应许应了声,在应允看不见的地方,不自觉地勾了勾嘴角。
 
 
第3章 
  厨房里的材料还算充足,应许随意挑选了一些,就杂七杂八地凑成一锅生滚粥,只用等粥水开锅放入片好的鲈鱼,再煮个四五分钟就能出锅送上餐桌。
  应许把最后的步骤交给厨房的机器人,自顾自出了厨房去到二楼的浴室,应允还在泡澡,浴室里亮着灯。
  也许这宅子和十八年前格局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动,回到这里的应允轻车熟路地找到浴室,没用应许多提醒。
  轻轻叩门,应许想告知应允,鱼片粥快做好了。
  但应允听到动静,直接说了声:“进。”
  应许不明所以地推门而入,心想难不成他要在这里履行自己金丝雀的隐秘职责,然而心里打鼓归打鼓,应允真要他宽衣解带他也不含糊。
  哪怕隔着一层水雾,他依旧能感受到侧卧浴缸里应允,有些许灼热的视线。
  他不敢多看浴缸里的应允,但应允勾勾手说:“进来,陪我洗一会儿。”
  “那粥……”怎么办?你不是说饿了嘛。
  “放凉些再喝,不着急。”应允说着,又屈指敲了敲浴缸壁,“快一点,你就穿件短袖怎么还磨蹭?”
  得,可能是精.虫上脑了,也许三十七岁的应允禁欲,成天绷着张冰山脸,身为著名钻石王老五、大龄男青年却没有一丝绯闻,但十九岁的应允明显百无禁忌,应许可不是傻子,知道他方才在盯着哪个位置看。
  应许深吸一口气,一脸慨然赴死的模样,而后被空气里过于浓烈的玫瑰花香气熏了一个跟头,正正好栽进宽敞的双人浴缸里。
  这是放了多少入浴剂啊?应许看见了满池子粉红的泡泡水,刚要闭气却发觉不对,眼前被泡得通体绯红的应允笑眯眯地扑过来,向他露出了毫无遮蔽的后脖颈。
  那处暗红柔软的腺体,散发出玫瑰的甜香,但应允是Alpha,这浓烈的信息素对于同是Alpha的应许来说,无异于刺破脖颈的利刃和穿肠的毒药。
  他闭气都不能阻挡这信息素的入侵,也不能推开已经如莬丝花般缠在他身上的应允,靠的很近且水汽氤氲,他无法躲避地看清应允湿漉漉的眉眼,精细得仿若那易碎的瓷器,一点点蹙眉都让应许惊心动魄。
  “先生,我们都是Alpha。”饶是如此,应许还是哑着嗓音提醒,他庆幸自己后颈的抑制贴粘得牢靠,不然他得和自己怀里烫成一团火的应允撕咬起来,保不准就把他金主给掐死了。
  “我知道。”应允垂下鸦羽般的眼帘,眼睛如同浸水的蓝玉,幽幽深邃,看不清其中流转的光泽,“Alpha就不可以了?”
  他质问,语气里带着怨怼。
  应许还以为是自己的不配合让他恼怒,赶忙迎合道:“您喜欢的都可以,没什么不可以。”
  金丝雀要有金丝雀的自我修养。
  “你很有职业精神。”连应允都夸奖他。
  很快应允松开对他的桎梏,扶着浴缸壁起身迈出了浴缸,他懒懒地从架子上取下浴袍裹身,背着应许说:“你去再给我找片抑制贴。”
  “遵命。”应许忙忙挣扎着起身,应允已经推门出去。
  沿途一片水迹,应许后知后觉:应允打着赤脚就下楼了。
  *
  他收回之前的大话,应许拿着拖鞋四处追着应允跑:十九岁的应允不比三十七岁的应允好伺候。
  祖宗,我可求你穿上鞋吧,地上凉,到时候又感冒了怎么办?
  而应允则捧着一小碗粥,在自个儿宽敞的书房里走走停停,看看这架子上的水母雪兔子化石,再瞅瞅那面墙上挂着的《快雪时晴图》摹本,粥没喝两口就饱了,打发应许拿去倒掉,得到解放般噔噔地又跑去露台,不知道是去看星星还是数月亮。
  最终,应许没能成功让应允穿上拖鞋,应允在露台的秋千上晃累了,耍赖说要应许抱他回卧室睡觉。
  应许好说歹说押着他泡了个热水脚,结果把人又惹恼了,脚蹬在应许小腹胡乱擦了一通,见应许起了些不可明说的反应,又露出点儿蔫坏的笑。
  “小许,要节制啊。”应允蛮不讲道理。
  而应许已然无力跟他辩驳,想着刚出院就高强度工作累着他了,让他发泄发泄情绪也无可厚非——论金丝雀的自我修养。
  “您好好休息,明天还要更多的工作需要您处理。”应许低眉顺眼好声好气地提醒。
  应允一下子又变了脸:“我不要嘛!”
  “但那是您的公司。”应许面露难色,“而且您现在也不是十九岁的孩子了。”
  *
  应允生气了,为昨晚睡前应许的话。
  应许也没办法,他说的都是事实,应允哪怕失忆了,也不能逃避事实。
  好在他只是不跟应许说话,到了该上班的点儿,还是乖乖地上了飞艇,翻看应许递过来的资料,为今天的工作做准备。
  而应许自己的情况不算好,因为应允闹的那一茬,他晚上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无穷无尽的玫瑰花海里,被玫瑰花的刺扎得遍体鳞伤。
  最后他是被疼醒的,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滚烫的后颈,易感期提前开始了,好在现在喝个抑制剂就能缓解症状,不会耽误后边的工作。
  应允还有不少工作处理,作为合格的金丝雀,应许自然也不得闲。
  而且就算抛开金丝雀这层假身份,他还是应允正儿八经的半个儿子,他不帮着应允,没人能帮着应允。
  养父只会口头上着急,他要真能有点用,应允不至于被绑票一百天,最后还落得失忆的下场。
  虽说以目前应允的状态,应许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个儿子。
  他才十八岁啊,应允就算失忆也有十九岁了,为什么他们的性格差距那么大。
  可能因为应允确实是用锦衣玉食养大的小少爷,而应许只是养父为图个好名声,从孤儿院抱养来的可怜小孩。
  应许想一想,把自己想难过了。
  *
  应允闹脾气,应许状态不佳,俩人连轴转了一整天,彼此都没交流一句话。
  应许是真能忍住,他面对三十七岁正牌的应允,都能在他暴怒砸掉积木模型时,情绪稳定地半蹲下.身捡拾地上的碎片,好容易收拾干净抬起头,便对上应允烦躁又复杂的眼神,他还能微笑着道歉,说:“不好意思,小叔叔,我会把时间都用在学习上。”
  “不会再惹您烦心了。”
  至于现在闹脾气的应允,比起那个喜怒不形于色、只在眼睛里流动些许情绪的应允,要好对付得多。
  只要不去触他霉头就行。
  唯一有些不好的是,闹脾气的应允不会撒钱给应许了。
  应许宽慰自己说前几天捞的钱已经够多了,不缺这一天两天的,日子还长着,祖宗的气总会消。
  而且他也没办法嘛,他又不能代替应允成为他掰手指头都数不清的那么多家公司的老板,应允这么忙碌,还不是怪应允自己太有钱了。
  有钱人的烦恼,就是那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趁应允去浴室洗漱的功夫,应许回房间换新的抑制贴,为以防万一又给自己灌了一支抑制剂。
  幸好这会儿祖宗没让他进浴室陪洗,而且今晚也更不可能让他陪.睡,当然昨晚也没有,应允更喜欢一个人睡。
  应许喝完抑制剂,走到全身镜前看自己,为了配合应允工作,他特地换上了正式的服装,黑衬衫的纽扣扣到顶,这会儿因为要换抑制贴而解开了两颗,露出蝴蝶状的锁骨。
  发胶失了效,这会儿他银灰色的头发乱糟糟地蓬松着,他伸手抓了把,让自己整张脸暴露在镜子前。
  他记得这个只有十九岁记忆的应允,每每打量他的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目光犹如手术刀般轻巧地滑到他的下颌线,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怀念什么。
  应许又不蠢,金丝雀这个行业有很大一部分人作为金主的替身而存在,十九岁的应允又不认识他,却很直白地邀请他当金丝雀。
  那么应允在透过他看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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