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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反派觉醒了(玄幻灵异)——姜立万

时间:2024-10-24 07:40:28  作者:姜立万
  反应过来的魏弋顿了片刻,看了眼那侍应生,又看了眼自顾自喝酒连眼神都没往别处落的戚容,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什么。
  他呆呆地“哦”了一声,放开了戚容的手腕。
  又转头去看那侍应生,却发现对方还没走,反而朝戚容的方向又走了一步,魏弋一时又有些气急,刚想阻止,却见戚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朝那侍应生招了招手。
  魏弋就站在原地,看着侍应生走近一步,对戚容俯身耳语了句什么。
  两人交流很短暂,侍应生退开后,戚容微眯眼,朝一个方向看了过去。
  视线越过三三两两聚集的人潮,落向了那个坐在大厅尽头沙发处独自品酒的男人。
  定睛看了几秒,戚容抬起手腕,朝对方举杯示意。
  收回视线,戚容偏头对身侧侍应生漫不经心地道谢,待人走后,魏弋终于忍不住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眼睛瞥向戚容方才看的方向,追问道:“怎么了?”
  戚容朝他安抚一笑,“没事,我去打个招呼。”
  关于徐原的事,他并不愿意多说,大哥也在场,徐原在这时冒险和他相见,必然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
  而他与徐原唯一产生交集的地方除了戚阳州便是徐原的恋人。
  或许是疗养院出现了什么岔子,他去见一见也无碍。
  他本以为解释得足够清楚,可魏弋却并未放手,而是用那双棕色眼睛固执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对视了几秒,戚容突然从魏弋不同寻常的反应中读出了些什么,他噗嗤一笑,笑得肩膀都耸动了下。
  魏弋鲜少看到戚容这样笑,他这一笑,连一旁许久未出声的戚裴也愣了下。
  魏弋不明白戚容在笑什么,他在戚容的反应中越发无措了,眼睫眨动了几下,薄唇也无知无觉地抿紧了。
  戚容笑够了,将手中随手酒杯递向面前的魏弋,魏弋乖乖接过,他便抬起一手狎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薄唇勾出一个极愉悦的弧度。
  他抬起眼观察魏弋表情,看够了才收回手,贴向他耳侧,压低嗓音解释道:“我和他说几句话,很快回来,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魏弋没轻易上当,仍是垂下眼追问了句:“他是谁?”
  从前他不识情爱滋味,只当那些拈酸吃醋都是心胸狭隘,可直到他自己尝过了个中滋味,才明白这世上本就没什么大度之人。
  感情本就带有独占欲,不愿留给别人挤进来的缝隙几乎是种本能。
  他知道戚容身边有很多人,可却还是自私地想要戚容眼里只有他一人。
  魏弋自认从小克己复礼,从未做出过任何损人利己的事,可在这件事,他控制不住地自私。
  戚容又偏头看了他几眼,像是无可奈何地小幅度一摇头,伸出手指,沿着他下颌一直抚到耳垂,直把魏弋摸得耳朵泛红,忍无可忍地握住他手腕,戚容才认真下来。
  “我和他有个交易,他来找我,应是交易出了问题。”
  这样的解释已算认真,魏弋抬眼觑他,眉眼间的幽怨有所松动,握住他手腕的五指松开,最后还是小声问了一句:“那你快点回来。”
  戚容又是一笑,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舍不得主人离家的大狗,恨不得现在就亲亲他。
  收回的手指在魏弋胸口一掠而过,戚容应了一声,嗓音含笑:“一定。”
  又向身旁的戚裴示意了下,戚容径直朝徐原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未走近,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出去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宴会厅侧门,行至走廊一处落地窗处,戚容先一步停下脚步。
  他站在原地没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靠近,最后停在了他身侧。
  待徐原站定,戚容才分去了一个眼神,没寒暄,直言道:“徐老板找我有什么要紧事?”
  徐原对他的直截了当也毫不意外,他笑了下,手肘支在一侧扶手,嗓音不疾不徐:“容少这么聪明,不如猜猜?”
  戚容被魏弋有趣的吃醋反应逗弄得心情颇好,闻言朝他耸耸肩,比平时多了些耐心,顺着他的话猜了一句:“是白小姐的事?”
  可这次,徐原却朝他摇了下头。
  “不是她,”话音顿了顿,徐原收敛了笑意,“是你。”
  戚容眯了眯眼,也从这几个字中寻到一点不同寻常,他偏头直视徐原的双眼。
  如果不是因为那位白小姐,那么应该就是与戚阳州有关。
  可戚阳州已经再难翻身,牢狱之灾不可避免,戚德义也已失势,他想不出这事接下来还会如何发展。
  除非……
  “你知道姜启今日离开了U市吧。”
  徐原的话拉回了他的思绪,戚容心神一凛,“我知道。”
  徐原看他一眼,才继续说下去:“姜启今日刚走,以王易为首的世家子弟便开始暗中有了动作,都是你因戚阳州而得罪的人,警方包围翠园那日,那几人全都在场。”
  那日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无数豪门世家为此蒙羞,全是因戚容一人,戚阳州已经是家族弃子,可剩下牵扯最深的那几人却被各自家族用手段保了出来。
  根本经不起查,尽管消息已被压下去,戚容此举已极其狂悖,堵住悠悠众口几乎毫无可能。
  经此一遭,那几人对戚容便是彻底记恨,打着为戚阳州出气的名头,背地里正筹划着要报复戚容。
  徐原得到消息便想要告知戚容,虽交情不深,可戚容帮白莹转院,算是他欠下一个人情。
  如今话带到,徐原心里松下一口气,戚容尽早知道,也好早做防备,就算那群无法无天的世家子弟真的做出些什么,也起码不会陷入被动局面。
  眼神再度落向戚容,徐原却发现对方听了他的话后,没有什么其他反应,好像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徐原不解地拧眉,还是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姜启在时,他们还不敢对你做什么,可姜启一走,他们便再无顾及,就算你大哥……”
  说到一半,徐原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即使止住话头,可戚容已明白他的意思。
  徐原想说,他只不过是个养子,在几家豪门大族的携手逼迫下,父亲未必会拿整个家族利益去抗衡。
  就算戚裴站在他这边,也改变不了什么。
  商人最重利,更何况戚怀起本就是亲缘淡薄的人。
  徐原没说错,现在的局面的确对他很不利。
  “你笑什么?”
  徐原看着不仅不慌,反而还笑了起来的戚容,眼眸微眯,疑心他是不是受到刺激。
  戚容没看他,视线落点在窗外的城市夜景,高楼大厦霓虹璀璨,在这巨大金钱人情交织的混凝土都市映衬下,夜幕中的繁星显得微不足道,微小又虚无缥缈,连光芒也被掩盖,从这望过去,只能看得到一片黑暗。
  戚容没回答徐原的问题,出神看着夜晚的天空,嗓音漫不经心:“那就让他们来吧。”
  徐原的顾虑他明白,可姜启不在,也不代表他就要夹着尾巴做人。
  他向来为所欲为惯了,从来不向纨绔草包低头。
  那时被警方带走,想来王易吃了不少苦,咽不下这口气也在意料之中,他早猜到他会出手。
  只是没想到时机会这么凑巧,好似一切都与原著中的剧情对上了。
  先前记忆中闪过有关酒会的零散片段也终于找到了出处,如果按照剧情进展来看,这次酒会后,就该是他被逼跳海的戏份了。
  剧情虽然已被改变,可走向未变,连为他准备的结局也一成不变。
  话题末尾,徐原出于情分,还是提醒了一句:“最近小心行事。”
  戚容漫不经心地朝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徐原肯来告诉他这件事,他都记下了。
  接下来,徐原没再和他一起回宴会厅,他在路上接了个电话,不是那端说了什么,徐原瞬间便表露出了急切,匆匆和戚容告别,便离开了。
  戚容目送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回了宴会厅。
  他出来的有些久了,酒会已进行到一半,在会场内环顾了一圈寻找魏弋的身影,最后在一处长桌旁看到了正在吃东西的人。
  看到魏弋,戚容唇边不自觉又抿出点笑意,他一步步走近,最后在魏弋身边停下。
  魏弋正侧对着他,手里拿着只酒杯,只是此时酒杯已见底。
  戚容笑意淡了些,眼里染上些意外,他拉着魏弋的手臂,把人拉得面向自己。
  “你全喝了?”
  魏弋迟钝地转过脑袋,面颊微红,双眼已有些醉酒的朦胧,连表情也呆呆地,眼睛迟缓地眨了两下,像是终于认出眼前人,他垂下眼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杯,又看向对面的戚容。
  “你一直没回来,我就喝了……”
  戚容回想起魏弋醉酒不太美好的一夜,抿着唇瓣就想从他手中抽出酒杯,可抽了一下,没抽动。
  他不明所以地抬眼去看魏弋,魏弋也正不错眼地和他对视着。
  片刻后,魏弋举起手腕,将那杯酒缓慢地凑近了唇边,一饮而尽。
  那形状突出的喉结在戚容眼前狠狠一滚,魏弋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是甜的。”
  戚容怔了两秒,突然意识到,魏弋喝得那杯酒是他的。
 
 
第85章 
  尽管两人还做过更亲密的事,可这个认知却还是让戚容怔了下,脸颊微微起了些热。
  他欲盖弥彰地出手从魏弋手中夺过空酒杯放在一边,便去拉他,魏弋任他拉着手臂,垂下头和他对视。
  戚容扶住他,空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清醒吗?”
  魏弋眼睛随着那只手微微转动,呆愣两秒,一把握住了那只手,语气认真地对他解释:“我没醉。”
  戚容看了他几秒,最后败下阵来。
  看来是真的醉了。
  香槟后劲大,魏弋本就酒量不行,现在还能和他站着说话,可继续待下去,等魏弋真的站不住了,他可没把握能把这么大块头弄回去。
  环顾一圈,戚容在场内寻找戚裴的身影,看到后,他松开手就要过去,可他手刚撤走,便被魏弋反手拉住。
  戚容回头,就见到魏弋垂下一双眼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嗓音又低又哑:“你又要去找谁?别走。”
  这话说得太过哀怨,戚容一时无所适从,不明白自己先前已经解释清楚,魏弋哪里来的这么大醋意。
  但他又在魏弋那样专注的眼神下感到无可奈何,只好安抚他道:“我去找大哥说句话,我们就回去。”
  魏弋不知听懂了没,只固执地盯着他,薄唇紧抿,手上力道却纹丝不动。
  见他这幅执拗的样子,戚容感到有些头疼,他偏头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自觉重了些:“听话,先放开我。”
  话音一落,手腕上的手一点点松开,最终彻底放开了他。
  魏弋垂下了眼,孤身一人站着,嗓音低低地:“我等你。”
  戚容最后看了他一眼,便抬腿向戚裴所在的方向走去。
  这次他说到做到,只简单和大哥说明了情况,便返回去找魏弋,大哥没阻拦,只对他交代了句路上小心。
  离开宴会厅后,魏弋便不再规规矩矩地被戚容扶着,而是手臂揽上了他腰身,放松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近乎贴着他走。
  沾染着酒气的灼热吐息尽数扑在颈侧脸颊,戚容恍然还以为自己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皮毛发烫的狼。
  这样的姿势过于得寸进尺,可又看魏弋垂着脸,双眼半阖的醉酒模样,戚容一时又无法说服自己去怪一个醉鬼。
  两人以这样的姿势走了一路,终于在将要走出酒店大门,有适应生大着胆子上前,询问戚容需不需要帮助。
  戚容松了口气,毫不客气地答应下来,和他一起架着身高一米九二的魏弋走下门前台阶,将人扶上了轿车后座。
  看着魏弋重心不稳地倒在座椅上,戚容抹了把额上的虚汗,如释重负般重重呼出一口气,他喘了几口气,只觉得两侧肩膀都酸得要命。
  两次魏弋醉酒的经历,受苦受累的人都是他。
  又在原地站了会,抽出几站钞票给了身侧帮忙的侍应生,戚容扶住车门,坐进了车里。
  刚坐稳,安全带还未系上,一团黑影便扑了过来,戚容猝不及防地被人压在门上,扣住下巴便被吻住了。
  魏弋动作急切,凌乱的呼吸全扑在戚容脸颊,戚容眉心抽动,想张唇说些什么,又被魏弋更深地含住了唇瓣。
  酒气扑面,戚容头脑也隐隐发起了热,抵在魏弋肩头的手指蜷缩了几下,乱作一团的思绪陡然意识到什么,他手上用力,将魏弋推开了一点。
  他借着分开的间隙,嗓音不稳地朝前座的司机吩咐:“挡板升起来……”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照做。
  挡板缓缓升起,魏弋也再次压了上来,黏糊地缠着他索吻,戚容被他亲得手脚发软,手指插进他发间,随他的动作无力抓挠。
  动作激烈时,幽闭车厢内响起一点濡湿水声。
  魏弋头发被弄乱了,散了几缕发丝到额前,微微拂过两人眉眼,麻痒沿着眼皮一直蔓延至心里。
  戚容被亲的头脑昏沉,克制不住地张嘴就咬了下嘴边的东西。
  魏弋被他咬得一声闷哼,像是终于清醒了一点,稍稍退后看他,语气哀怨:“疼。”
  戚容大口喘着气,用手背抹了下唇上的水泽,哼了一声:“你不该疼吗?”
  想到魏弋擅自喝酒他就来气,明知自己酒量不行,还不自量力,最后又借着自己醉酒堂而皇之地胡闹。
  虽然魏弋醉酒后的反应是挺可爱,可他还是有气。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情绪不对,魏弋短暂地沉默了会,又小心挨了过去,脑袋贴着他颈窝,讨好似的蹭了两下,小声道:“你生气了?”
  戚容不为所动,胸腔内的心脏依旧失衡地跳动着,他后背靠在车门上,一片空白的大脑恢复了些思绪,并不回答魏弋的问题。
  又等了一会,魏弋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孩子,从他肩头抬起头,一言不发地拉住他的手,戚容静静看了他一眼,却依旧一言不发。
  终于,在轿车转过红绿灯口时,戚容开了,话却是对司机说的:“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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