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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联盟战神拯救后(玄幻灵异)——七层枇杷

时间:2024-10-24 07:48:41  作者:七层枇杷
  云泆此时跨坐在他的腰上,他呼吸稍快,垂眸看着闻牧远硬朗好看的脸,松开了卡在alpha喉咙上的手。
  但那只手没有马上离去,它顺着勃颈往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闻牧远心口的位置。
  身下的人全身紧绷,云泆低声说:“上校,你不是输给了我,你是输给了心软。”
  语毕他站起身,领口不知在何时散开,那枚来自闻牧远吊坠滑了出来,银链之下的锁骨上是一道淡淡地红痕。云泆将它放回去,重新系上扣子掩起他锁骨上不可说的痕迹。
  他侧头,看见闻牧远眸色深沉,似有所思。
  “继续?”
  “继续。”
  云泆笑笑,他说:“这次会全力以赴吗?”
  闻牧远点头:“会的。”
  围观的士兵还未反应过来,只见这两人又打了起来,他们认真观摩一招一式,最后却发现这近乎非人的格斗技巧不是谁都能学会的。
  云泆和闻牧远在训练室里大概切磋了两小时,后来大多是闻牧远胜,若不他们都没吃晚饭,这场较量或许能持续到深夜。
  结束时士兵们不约而同鼓起掌来,云泆冲他们挥挥手,拎起门口的外套离开了训练场。
  夜风微凉,身上的汗液蒸发带来丝丝缕缕秋意。
  闻牧远跟在他身后,凑近问:“晚上你想吃什么。”
  云泆呼吸尚未平复,他没提要求:“你看着来吧,什么都行。”
  不过他有预感,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到最后端上桌的也都是他爱吃的饭菜。
  闻牧远总给他一种新奇陌生的感觉,他身上的矛盾气息让人好奇,而他的体贴又让人沉溺。
  闻牧远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话,像是在酝酿什么。云泆发觉那道目光停驻又移开,最后落在空气里,心尖像是被人掐了一把,酸痒泛着疼。
  到家的时候他们身上基本干了,云泆有点洁癖,他脱了衣服径直往浴室走去,看着面前的浴缸,前两天的回忆又涌了上来。
  易感期的闻牧远虽然少了很多理智,但其他方面却做得很好。
  他会细心地帮云泆洗澡清理,一点也不像以前生理课上说的满脑只有欲望和发泄的alpha。
  云泆走进那间训练室时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认为和伴侣亲密有什么不可以,但那对他而言是一片未知的领域,云泆破例将闻牧远纳入其中,纵容他的一切行为。闻牧远却紧紧拉着自己的链子,在沉沦的边界没有逾矩。
  不同于平日里下属民众对他的尊重,闻牧远对他的尊重好像夹杂着许多其他意味。
  而他自己在那几日也有不可否认的欢愉,那些感觉陌生又刺激。云泆不是个重欲的人,边境事务繁忙他也没心思想这些,不过经此一役,他白日里怎么也忘不掉那些画面。
  云泆思绪纷乱,他神游着给浴缸放水,身后的门突然被敲响。
  “你在洗澡了吗。”闻牧远的声音传来。
  “还没有,”云泆说着起身推开门,闻牧远站在门口看着他,眼神湿漉漉的。
  从刚才回来云泆就觉得他情绪不太对劲,云泆关掉放水的龙头,问他:“怎么了,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闻牧远还没说话,他的尾巴就先声夺人跑出来直接绕上了云泆的腰。云泆还以为它在闹小脾气,连忙摸了几下,闻牧远带着点懊恼想要往回拉,一个不小心,云泆却脚下不稳险些扑到他身上去。
  “这是怎么了。”云泆失笑扶着门框站稳,心里闪过许多猜测,再抬眼却看见闻牧远神色闪动。
  他低下头,带着些迟来的沮丧闷声说:“很抱歉,易感期里我对你做了很多冒犯的事。”
  “是我没有控制住,让你受伤了。”
  云泆咋舌,没想到他说的竟然只是这个。如果他这样的自制力都算差,那让别人怎么办。
  尾巴此时与主人的意志相悖,它亲昵万分地缠上来,云泆心软不已,往前一步直接抱住了闻牧远耷拉的脑袋。
  怀里的alpha瞬间僵直,犹犹豫豫似是想退开可最后还是没舍得,他把头靠在云泆的肩膀上,那里离后颈的腺体很近。
  云泆温声道:“不需要道歉,一切都是我允许的。”
  “上校,我们不是伴侣吗?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在顾忌些什么,你是觉得这段婚姻来得突然我就不会认真对待吗?”
  “我的错,”闻牧远闻着他青藤的香味,蛇尾收紧摩挲响动,他难得剖白心中所想,“我只是担心你还把我当做以前那个孩子,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
  云泆讶然,没想到他的思维竟然可以如此跑偏,他无奈安慰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没有的事。”
  “我只是和你不在一个军营,又不是没听过闻上校的鼎鼎大名。”云泆调侃着。
  闻牧远没说话,云泆却通过信息素感知到他的情绪平和不少。
  突然,那缠在他腰上的力道更大了些,他在闻牧远耳边“嘶”了一声,眼前那只耳朵瞬间跟着了火似得红起来。
  闻牧远后退一步撤开身体,他蹙眉小心翼翼地把蛇尾从云泆身上扯下来。
  捏着自己仍旧不安躁动的尾巴站在门外,闻牧远手上下了狠劲,那截尾巴总算老实不少,装模作样地偃旗息鼓。
  闻上校明明正经得很,在外人面前冷着脸的时候生人勿近四个大字恨不得写在脸上,但私底下么......云泆心里对他的评价只剩可爱两字。
  alpha这会的心情看起来好了不少,云泆关上门准备洗澡。
  只是他不知道门外的蛇尾见他一离开马上就从闻牧远手里挣脱,甚至恨铁不成钢地腾到空中抽了自己主人一下,一副瞧不上的样子。
  尾巴忿忿翘起,像是觉得闻牧远不中用一般对他指指点点,闻牧远坐在床边盯着自己叛逆的尾尖,小声问:
  “你说,他会喜欢我这样的吗?”
  尾巴闻言前后摇了摇,像是在点头。
  “我以前觉得不可能,但是现在......”闻牧远若有所思,“我想试试。”
  尾巴敏锐接触到他心中的情绪,前后摇摆得更厉害了。
  它有一部分自我意识,在它眼里,闻牧远是个不解风情的硬疙瘩,而云泆则是香香的,不仅如此贴上去还很暖和很柔软,它恨不得每天黏在云泆身上。
  闻牧远听着浴室中淅沥的水声,思绪又开始发散。他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有种无可奈何的恼怒,就算过了一会仍是精神抖擞,他无法,只好起身去了客房的浴室。
  云泆出来时卧室里空无一人,只余一缕淡淡的雪柏气息。他打开通讯器,却看到一条意料之外的消息。
  席明函作为席家家主要庆贺自己的六十大寿,他邀请了首都各大家族的人和昔日同僚参加。
  地点在席家的庄园,而云泆也在受邀之列。
 
 
第37章 未婚
  席明函卸任后一直行事低调,席家树大招风,就算没有瞿千岱这样的后起之秀也会有其他对手,高位从来不乏竞争。
  他一步行差踏错都有可能影响席任的仕途和席家家业,因而近些年他都不太在公众前露面,这样大规模的宴席更是少见。
  不过举办一场寿宴对席家家主这个身份的人来说并不过分,一定的曝光也可以更好展示如今主和派的后台,但云泆觉得这事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邓兴毕竟是席任手底下的人,他锒铛入狱后席任还第一时间去见过他。现在发现的那些痕迹虽没有明确指向席家,但绝对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云泆垂眸静思,他与席明函交集不多。当年造神计划刚败露时席明函在任,那年云泆二十二岁,参军不过五年,根基尚浅。
  他与家中的关系在那段时间最为恶劣,除去顾逸青的支持其他全无音信,因此他在军中和旁人没什么不同,一样要从基层一步步往上爬。最高层的人物和决策都离他太遥远,云泆也没有心力去关注。
  但他知道这项实验东窗事发那年席明函的处理很果断。中心城许多高官落马,其中不乏他麾下的人,就算是大义灭亲也做得够格了。
  三年后联盟高层大换血,瞿千岱接过席明函手中的权柄,又一次进行了清理。
  这些行动确实有效,在那之后的几年里联盟高层政局相对平稳,贪污腐败的现象也少了许多。反观帝国那头倒是一阵鸡飞狗跳,连边境战况都向联盟倾倒。
  席明函执政的能力无可指摘,两相对立局面的出现大多因为政见不和。
  哪怕他如今设下的是鸿门宴,云泆也没有退一步的理由。
  那条邀请通讯底下还有一行小字,意为受邀参加宴会的人可以再带一位亲属同行。
  云泆关掉通讯器,闻牧远一推门进来就瞧见云泆坐在床边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
  “下周席明函要办宴会,你有收到邀请吗?”云泆斟酌后问。
  闻牧远闻言看了一眼最新的消息,回道:“没有。”
  “那你和我一块去吧,邀请函上说可以带一位亲属,我带个伴侣不过分吧。”云泆笑意隐隐,他起身在闻牧远面前伸了个懒腰,一截劲瘦的腰线露出又消失,洗完澡一身轻松,他脸上难得有几分慵懒。
  闻牧远自然是答应,他突然想到方才切磋时云泆没避开的那一下,问道:“肩膀还疼吗,要不要上点药。”
  云泆摆摆手,不以为意:“这才哪到哪,我已经没感觉了。”
  闻牧远闻言噤声,他看了云泆一眼,转身下楼去了厨房。
  等到闻牧远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云泆心下才稍稍松了口气。
  他也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身上那些骇人的痕迹,倒是没觉得痛,只是看见了不免脸热。
  早晨还凌乱的床铺被某位不知名田螺姑娘整理完毕,重新恢复干净整洁,云泆顺势躺下去,头顶的灯光温和明亮。
  他掀起衣服,右侧肩膀上有一片淡淡的淤青,不过痛感不强无伤大雅。
  离开北境时间不短,云泆心中要回去想法也愈演愈烈,大致的时间已经被他定下。从前他不会有犹豫,但如今却有些难言的不舍。
  也许是躺姿的缘故,胸前那枚水滴吊坠蓦然滚了出来,翻动几下后在他锁骨上停驻,散发着微不可察的凉意。
  云泆起身,他垂眸看着这枚吊坠,小小的饰物无声无息地存在于此,云泆叹了一口气,又躺下捂住了眼。
  席家主宅和大多数大家族的宅邸一样,坐落在远离城市中心的东郊。
  司机开车抵达时已近傍晚,云泆和闻牧远一齐走下车引来一众目光。
  他们二人高挑挺拔,肃正凛然,门口的保卫人员甚至没有看邀请函,这两人的脸他们他们都认识。见云泆他们走来,那些人恭敬弯腰让开一条路。
  今天到场的人来自社会各界,政商军皆备,称得上一场大宴。
  云泆径直往里走,他面上没什么表情,身边路过的人也不敢贸然上前搭话。
  席家办的宴会,其他三大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云瑞玉和顾逸青到得更早些,云泆进去的时候他们身边已围了好些人。
  顾逸青眼尖,一下就看见了那道的身影,他很久没见过云泆了,见状别过身边的人朝他走去。
  “牧远你也来了。”顾逸青话语里带着惊喜的笑意,和闻牧远说话时满是长辈的温和。
  闻牧远微微弯腰道:“伯父好”,与此同时他和远处在留在原地没动的云瑞玉也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当做是招呼。
  顾逸青故作生气地睨了一眼云瑞玉,他说:“你父亲还是那个臭脾气,改不了了。”
  云泆现在对此已经不在乎了,他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意气用事对他而言是过去式。
  他和顾逸青聊了几句近况,提到北境时顾逸青没忍住地问:“你计划什么时候要回去?”
  云泆心里已有较量,他说了个大概的时间:“可能下周。”
  “这一去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顾逸青难掩忧心,“注意安全。”
  云泆保证道:“我一定。”
  时间推移,宴会厅的人越来越多。
  许多人举着酒杯站在一旁想要和顾逸青搭话,那些人大多是和顾家生意有关联,顾逸青也不好置之不理。他又多看了云泆几眼才走到一边去谈生意。
  侍者经过,云泆从他的托盘上拿了一只香槟,身后的alpha没有动作异常沉静,于是云泆给他也拿了一支。
  他转身递给闻牧远,闻牧远愣了愣才接过,颇有些神思恍惚。
  “下周就回北境了吗?”闻牧远抬眸问他,手里的酒液不住摇晃。
  大概是听了刚才他和顾逸青的谈天才这么问,但此时云泆第一反应竟然是避开他的眼睛。他抿了一口香槟,说:“是啊,北境近来袭击不断,我放心不下,更何况离开那么久本就是我的失职。”
  闻牧远低低地“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仰头喝了一口,几乎闷尽。
  这时门口一阵哗然,瞿千岱姗姗来迟,他身后还跟着几位战队主战派的高官。他眸光一扫捕捉到云泆的位置,目光停滞了一瞬,他颔首示意,云泆明白这是让自己过去有话要说。
  他刚走出一步,下一秒就想到被留下的alpha。
  云泆内心争斗了一瞬,他最后转身牵了牵闻牧远的手,像哄人一样柔声说:“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闻牧远不愿放开掌心的温暖:“我就在这等你。”
  那只手快要离去之时他还是忍不住曲起手指蹭了蹭。
  云泆的身影没入人群,但闻牧远一眼看去仍能马上发现他。其他人在这里都黯然失色,只有云泆周身散发着淡淡光辉。
  闻牧远站的地方人少,相对清净,大人物都在宴会中心,想要攀附的自然早就挤了进去。尽管闻牧远也算军部数得上号的人物,但他现在这张脸上的表情太过冷硬,周围弥散的气场更是让人退避不前。
  闻牧远自参军一直在留在南境,南境相比于北境离政治中心更远,受到的影响也要小得多。闻牧远在中心城没有背景,像是一匹独狼,他对席家的弯弯绕绕不甚了解,也无心多思。
  直到一个熟悉的信息素悄然出现在他身侧,闻牧远偏头看了一眼,来人竟是席任。
  眼下在席家,算得上他的主场,但席任穿的依旧低调,那是一身和平时别无二致的黑色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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