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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夫郎(穿越重生)——岛里天下

时间:2024-10-26 07:58:29  作者:岛里天下
  秦缰挠了挠头,端着吃食一头往灶房那边去,一头忍不得回眼去望紧闭着的屋门, 总觉着祁北南就要喊他把吃食送进去。
  妈妈瞧着他如此, 笑得直赶手央人走。
  “真是个憨傻儿, 半点人事不通。”
  约莫快午夜时分, 妈妈在廊前已是瞌睡绵绵, 屋头才出声唤水。
  又吩咐了取些热汤和吃食一并送来, 妈妈连忙应下。
  她揣着喜意快步往灶屋去, 心头想他们府上的主君不光相貌才学好, 做男人更是一流,竟能折腾这般久去。
  此时屋中, 萧元宝瘫躺在榻间,身子上贴身盖着一床松软的褥子。
  他额发湿润, 贴在自内透外的侧脸庞上,犹觉浑身好似教汗给洗了个澡一般。
  肚子里觉着饿, 但又更为口渴。
  也不明自也未出甚么力, 怎还疲倦不已,连手指都不想抬动一下。
  反观祁北南, 如那洪水猛兽一般了如此久去,时下怎还跟个没事人一样,泰然起身去吩咐。
  若不是见他墨色的头发有些散乱,只还以为他不曾行过事。
  妈妈动作快,须臾提了热水进屋来,文哥儿送来了吃食和汤水。
  萧元宝躲在床间,一声不吭,假意睡了去。
  “已经出去了。”
  祁北南掀开床帐,见着床榻上的人闭着眼睛,笑着道了一声。
  萧元宝睁开眸子,烛光透了进来,眼前忽然明亮。
  他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待着适应了光芒时,见着床榻外烛台上的两只红烛已燃了大半去,想着那么长的时间两人都在做甚,忍不得又面上发烫。
  光亮下,再见着祁北南,他颇有些无法直视人,只得将眸子低垂落去别处,轻轻嗯应了一声。
  祁北南知他不好意思,没戏谑人,将床帘挂好,柔声问道:
  “想先吃点东西,还是先沐浴?”
  萧元宝心想身上有气无力的,如何还支得起身去清洗,便道:“吃点东西。”
  一张口,才发觉自己的声调都变了,沙声哑气的。
  他眸子一圆,立抿住了嘴。
  祁北南将他揽抱起来,道:“没事,明日就好了。我唤灶上与你兑了蜂蜜甜水。”
  萧元宝拽着被角坐好,待着祁北南把汤水端来,他赶忙喝了一大口下去,嘴里甜丝丝的,发干的喉咙里也舒坦了一些。
  忽又想起什嚒,他低声与祁北南道:“你唤了蜂蜜水,那他们不就也晓得了。”
  祁北南闻言忍不得轻笑:“咱们是正正经经成了亲,拜了堂的夫妻,又不是偷情。”
  “便是教人晓得也不要紧,人之常情的事。若一丝一毫的风声都不教人晓得,反倒是会笑话。”
  萧元宝听进去了一些,可这样的事情,他总也不愿意教人知晓去,面皮子还是太薄了。
  “有什嚒吃食?”
  “有瘦肉粥,还有小菜。想不想吃?”
  萧元宝点了点脑袋。
  祁北南拿来床边,一勺一勺喂与他吃。
  吃罢了食,他又带人去洗浴了一番,换了床被褥,这才穿着亵衣一同躺下。
  萧元宝窝在祁北南的怀里,他看着人衣襟间微露的锁骨,轻声问:“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祁北南垂下眸子,看向怀里的人:“怎这般说。”
  “你在兴头上时我喊疼,教你败兴。”
  祁北南做思考的嗯了一声,语调拖得有些长:“有一点吧。”
  萧元宝闻此,扬起眸子看向祁北南。
  他瘪了下嘴,眉头叠着,有些委屈道:“你还真应,倒是实诚。”
  “你都如此问了,我自是实事求是的说。”
  萧元宝不高兴道:“那、那我也很不舒服,这事一点都不好。”
  祁北南眉头微动:“胡说,我还不晓得你的。”
  萧元宝作不得反驳,嘴便瘪得更厉害了些。
  祁北南笑了起来,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我只说我个人的感受,你并没有做得不好。若要我尽兴,你现今朝头一回,如何受得住,是我不尽兴也情愿停下的。”
  萧元宝抿了抿唇,没做应答,只是身子朝祁北南身上拱了拱,更贴近了人一些。
  “我困了,要睡觉。”
  祁北南圈着人,宠溺道:“好~睡吧。”
  他鼻尖萦绕着萧元宝才沐浴后淡淡的澡豆香,十分好闻,轻轻蹭了蹭。
  本是挺清醒的,却也没过一刻钟,两厢呼吸都趋于了平稳。
  一夜好梦。
  翌日,祁北南是教胳膊上传来的轻微酸痛感给扰醒的。
  他睁眼,瞧见还在自己怀里睡得熟的萧元宝,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再挑起一缝帘帐,外头已然大亮了。
  他鲜少有这样的时辰才醒,往昔一贯是天不亮便会自行醒来,哪里会像今日这般。
  不由得将手收回去,重新圈住怀里睡得暖乎的哥儿,心想温柔乡果然是误人。
  不过能如此日子,他也认了。
  左右是没得公婆需拜见,祁北南也不起身去,就伴着萧元宝一并在床上躺着。
  待着萧元宝醒来时,外头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收拾着起了身,盥洗一番吃了早食。
  这当头上园子里多热闹,萧护、蒋夫郎、白巧桂……一应的都在那头吃茶闲散。
  春日当头,园中的花草兴盛,别是有一番看头。
  “我成婚后的头一日,迟起了半个时辰,前去拜见公婆没得他们怪罪,已觉好生福气。你这倒是好,径直就睡他个日晒三竿去。”
  白巧桂与萧元宝在园子里头闲逛,参观一番他们的新宅子,嘴上闲说着话儿。
  “偏是你们祁大人也惯着你,还陪你到这时辰才一同起。当真是人比不得人。”
  萧元宝面上微红:“你这句句说得,好似是与罗大人成了婚过得多苦一般。我瞧你人可比以前丰腴了一圈,气色也好。”
  “我没说我好,只夸你这日子更好咧。”
  白巧桂笑掐了萧元宝的腰一下:“你这哥儿,现在怎变得如此嘴尖牙利的。我怎记得有些哥儿小时候见了生人还躲在人身后的。难不成那哥儿不是你,我给记错了?”
  萧元宝嘶了一声,他揉了揉腰:“你就是记叉了去。”
  白巧桂见他受捏了下腰就龇牙,眼眸中笑得暧昧:“看来祁大人是个厉害人,看把你给折腾的不清。”
  萧元宝左右环顾,瞅见没人,红着脸重重的拍了白巧桂的手一下:“甚么时候嘴变得这么坏了你。”
  “这就坏了,对你使坏的人又不是我,你怎不冲他生气去,就晓得”欺软怕硬”。”
  萧元宝自知时下是说不过已然成亲快半年了的桂姐儿,闭上了嘴巴不说了。
  “你成亲多欢喜热闹,只是可惜了鑫哥儿没能得来。”
  白巧桂颇有些遗憾道:“我在县里成婚的时候,他倒是来了,还与我送了几扇大屏风。”
  萧元宝道:“他与我来了信,京城如此远,一来一回的少不得一个月。他便是来,我也要劝他不要麻烦这一遭,他的心意我晓得。更何况他时下忙着生意。”
  白巧桂点点头:“他啊,是个厉害人物。认真做起生意来,当真是了不得,将那穆家挤兑的不行。”
  说了半晌话,宅子方才逛去一半,萧元宝便嚷着逛不动了。
  倒不是他不想陪着桂姐儿逛,只昨日还单是疲乏的身子,这睡了一觉起来,更是酸软发痛,手脚都不多使得出力气。
  尤其是教碰触过多的位置。
  白巧桂瞧出他的不适,拉着他去开了两张方子与他留着。
  她在京都里住了三日,第四日告辞回了蓝田县去。
  萧元宝挺有些不舍,却也不好再留白巧桂,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室,怎可在别处久留。
  他忍不得便怀念起年少时的日子来。
  那时候想见也至多不过是县上乡里个把时辰的路程,后来就更近了,几条街的路,想见就得见着。
  如今各落一方,便是通上一封信已是不易,更何况于常相见。
  于是他备了不少的吃食衣料,教桂姐儿带回蓝田县去,以此聊表一番他的心意。
  又去了七八日,萧护也前来与祁北南和萧元宝说道,要回县里去了。
  “这才来多长时间,爹爹怎就嚷着要走,这里莫非就不是你的家了?”
  萧元宝听得萧护要走,心里不大高兴。
  萧护连哄道:“哪里是说这处不是家,只这京城里头天气干,我多不习惯,嘴鼻都干得很。眼瞅着要入了夏,只怕更不得了。”
  萧元宝不张口应承。
  萧护见此,连忙跟祁北南使眼色,教他帮自己劝一劝。
  祁北南瞧着人嘴瘪着,哪里敢去劝,反道:“是啊,爹就在京里多住上一段时日,要是觉着干燥不适,我教秦缰去医馆里买些温润身子的药回来吃。”
  这下换萧护的脸色不好了。
  祁北南眉心一动,他可真是两头不敢得罪,两头讨不得好。
  见此,他道:“爹这一走,蒋夫郎指定也要随着一道回去,届时人都走了,小宝可不是冷清的厉害。要不然这样,爹想回去也成,你劝劝蒋夫郎,教他留下。”
  萧元宝闻言眉毛一扬:“这个主意好。爹爹要走,你就将老师劝下;劝不下,那就一并在京城里多住一阵。”
  萧护默住:“……我去劝蒋夫郎?”
  “我这嘴是能劝人的?”
  “那不是爹爹的事么。”
  萧元宝无赖道:“总之二择一,否则我便不依。教秦缰把你的马儿藏起来,看你如何回去。”
  萧护觉着跟落进了贼窝一般,进来得容易,出去反倒是难了。
  他又拿萧元宝没法子,便也只得如此。
  “要不然你留下。”
  蒋夫郎见着萧护愣头愣脑的来与他说道这么一句,他一哽,不由得道:“你个做爹的都不肯留下,我留着算做甚。”
  “你留下好,还能在京城里头经营生意。”
  萧护道:“我留着甚都做不得,又过不惯那般提着笼子喂鸟的日子。”
  蒋夫郎睨了萧护一眼:“真是个不知享福的。多少人求着这般日子都不得,你偏生是还不爱享。”
  “我不急,待着往后有了小外孙了再来享这福。”
  萧护道:“你便应着,安心在这头住下,左右村子那头回去也没甚多的意思。”
  蒋夫郎在京里住了这么些时月,萧元宝跟祁北南是什麽心思,他如何会不晓得。
  说来,一家子如此为他着想,他心里头怎能不动容。
  他与萧护道:“我再想想。”
  萧护见此,便没再继续说。
  过了两日,蒋夫郎前去与祁北南和萧元宝道:“我留下,与宝哥儿看着酱菜生意。”
  “只是我不住此处。”
  祁北南闻言,道:“怎不住宅子里头,起居没有不便之处。若在外头去,反倒是不多便捷。”
  蒋夫郎道:“我一个人住那么些年,习惯了去。”
  祁北南看了萧元宝一眼,看他的意思。
  萧元宝想了想:“只要老师留在京城,住在哪处倒是都不妨事,总是能照应上的。”
  他道:“酱菜也总不好一直在家宅里头做,我盘算着赁一间小铺子下来,能做酱菜,也能陈列货品,供人买卖。届时老师也不必在外头另行寻住处,就在铺子里头落住,如此可好?”
  蒋夫郎点点头:“行。”
  萧护是四月下旬走的,天气晴朗,也算不得热,倒是赶路的好时节。
  祁北南和萧元宝将人送到了城门外头,人来时多欢喜高兴,人走时便多不是滋味。
  热闹鼎沸总是人生的片刻光阴,平淡宁静方才是绝大部分。
  萧元宝倚在祁北南身上,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的感受与昔时见着祁北南离开时的心境相似,却又觉不同。
  回时,见着屋檐下的燕,恍想起春日宴中那句岁岁常相见的祝愿。
  他与祁北南今如屋檐下的燕,亲昵朝夕相见,可却还不知足,想着能与家人也可常聚一处。
  只他也知,人各有所求,不可勉强,需得随心自由。
  祁北南紧了紧自己牵着的手,道:“日子还很长,我们慢慢的,用心的好好过下去。”
  “来时,总有更好的团聚。”
  萧元宝笑着点点头,他心里头,也一样是这般想。
 
 
第101章 
  翰林里, 祁北南与礼部筹备着举子选官一事。
  此次举子选官,由翰林大学士及两位侍读学士和礼部的左侍郎一并出题,再下发至各州府上。
  届时礼部和翰林院也都会下派官员参与巡选。
  祁北南新婚燕尔, 不多想下派出去, 只是躲过了院试巡考那头,这头便躲不过了。
  真要选着他,那也无法。
  不过好在是这般下派也去不得太长的时间。
  忙碌了一日,他才下职家去。
  这朝搬到了新宅, 距离官署可近得多了,他从宫门口上马车到家里头,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能到。
  早间也不必那么早起身, 那八九百贯的钱倒是没白花销。
  “你今日走这般早?”
  祁北南从官署出去, 就撞见了也同是下职要回去的姜汤源。
  六月上翰林有考核, 届时考核不过者要教调出翰林, 多半会降派。
  这阵子翰林里头的官员都十分勤谨, 尤其是那些庶吉士。
  祁北南倒是还好, 他应对翰林院纸上的考核不是问题, 再来他进了翰林以后一直在做事, 更是不必忧心了。
  “今儿家中有客,我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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