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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GL百合)——慕灼

时间:2024-10-26 08:00:50  作者:慕灼
  “这样吧,明天中午十二石前,各位都给一条方案给我,小杨和小孙今晚盯着一点数据,辛苦一些,有过于异常的拉偏架的新闻就给我压下来,事情过了之后五倍奖金,现在也晚了,大家都散了,明天再继续忙活。”
  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办公室里便只剩下许虞芮一个人,她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咖啡,目光瞥向窗外,忽然想起应该给某人回一个电话,却没想到那家伙挺锲而不舍的,居然又给打过来了。
  摁下接听键,许虞芮原本想着自己需要花时间解释一下方才挂电话的原因,却没想到顾晨柯先一步出声。
  “你刚刚是在开会吗?我看到很多人出来了。”
  “嗯,也算吧。”许虞芮应了一句,完了才反应到顾晨柯说了什么,又追问道:“你说你看到?你在哪儿?”
  “我在你公司楼下啊。”顾晨柯的声音听不出其他的,但很明显,她在笑。
  许虞芮不清楚她在高兴什么,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她跑来这是要做什么,才刚蹙起眉头,又听到那边催促的声音。
  “你快下来啊,再晚些就赶不上了。”
  “赶不上什么?”
  “你下来,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因着顾晨柯的催促,许虞芮只迅速捡了几样桌上的东西,塞进包里便准备下楼。
  之前许虞芮有把重要文件落在家里过,当时顾晨柯正好闲着,便帮忙送了一趟,许虞芮是早早便下楼去等的,所以她连自己的工作室在商厦的哪一层都不清楚。当然,许虞芮也不希望她清楚,若是来找,到楼下等着就行。
  在心里猜测她来到的原因,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虽然临近午夜时分,可四周都是敞亮的,许虞芮很快就寻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北方初冬的午夜,那是裹上再多衣服都抵御不了的严寒。许虞芮走近,看着那倚在车门旁还在朝着手心呵气的顾晨柯,皱起眉帮她理了理乱系着的围巾,动作莫名地自然。
  “怎么不在车上等?”
  说着,许虞芮的手还摸上后车门的把手,开门的动作却被顾晨柯给阻止了。
  她也不回答眼前人提出的疑问,只笑着,献宝一般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坐前边,后座放了东西的。”
  还不等许虞芮的身子坐进去,顾晨柯倒跑得飞快,一溜烟的功夫就钻进了驾驶座,在许虞芮想往后看的时候,甚至出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到了目的地才能看。”
  许是在外边呆久了,顾晨柯的手也被冻得有些发凉,不过尚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车内还开着空调,热气熏得人有些燥燥的,这只手贴上来,甚至让人感觉有些舒服。
  即使好奇于这家伙神秘兮兮的态度,可她既然开口了,许虞芮也消了偷看的心思,车内暖烘烘的,想来她也是掐着点下了车,为的就是防止自己打开后座的门。
  侧过脑袋看着干劲满满面上带着笑,甚至哼着小歌的顾晨柯,许虞芮突然觉得自己没那么累了,像是莫名掺和进了年轻人的世界,干净而纯粹。
  路途并不长,可许虞芮却慢慢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可能是最近连轴转的工作有些超负荷,也可能是这样舒适安静的氛围,让困意霸占了她的脑海,也可能,两者皆有。
  耳侧传来沉稳的呼吸声,车辆已经行驶到了目的地,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顾晨柯注意到许虞芮眼下那不同于肤色的青黑,抬手看了看表,离十二点还剩一刻钟的时间。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没把人给喊醒,又从后备箱压着的小箱子里取了一条毯子,小心翼翼地给许虞芮盖上,再把车坐椅稍稍下调了些,做好这些事情,她自己也靠在了椅背上,透过车窗开始数天上的星星。
  今天白日里是个明媚的天气,夜晚也是万里无云,繁星满满。
  数星星着实是乱花迷人眼,到了这边,忘了那边,不过多时,顾晨柯就改为寻找北斗星了。她一边寻着,手还搭在方向盘上,身侧却突然传来浅浅的呢喃声。她以为许虞芮醒了,当是在叫自己,凑近却发现她是在说梦话,还断断续续的。
  “可可……对不起……”
  她也就说了几句话,顾晨柯听得不大真切,难得蹙起秀眉,盯着那从眼尾滑落的泪珠有些出神。
  是在做噩梦吗,连睡着了都在哭。
  顾晨柯侧着身子看着许虞芮,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看到那眼泪越掉越多,才反映过来抽了两张纸巾,伸过手想帮她擦擦。
  不知道是不是力道用大了些,纸巾才将那些泪吸干,许虞芮就缓缓撑开了眼睛,最初的视线有些模糊,她便缓了小一会儿,等能看清了,才发现顾晨柯凑在自己跟前,手里还攥着纸巾。
  “你这是……”
  莫名的有种被抓包的尴尬,顾晨柯咻得一下缩了回来,纸巾也团成团扔在便携式垃圾袋中。
  “没什么……醒了就好,醒了就下车吧。”
 
 
第33章 
  话毕, 顾晨柯便下了车,许虞芮稍稍愣了一小会儿,刚睡醒, 身子还酸软着, 但也跟着下去了。
  不比车内,户外的空气确实是要好些, 只是更冷了,尽管许虞芮不是那种特别的怕冷的人, 在温度交替的一瞬间,也还是打了个哆嗦。
  顺着敞亮的车前灯, 许虞芮也看清了周围的场景,眉头微皱,不理解在冬天的大晚上顾晨柯带着她跑到郊外来做什么。
  可满脑子的疑惑在看到她从后备箱以及后座抱下来的东西之后, 瞬间消失了。
  “你这是……”
  东西有些多, 一次性根本拿不出来,而身子活动开也就不会觉得有多冷了, 几趟下来,她的额间甚至出了薄薄的一层细汗。许虞芮盯着她忙碌的样子有些出神, 一时之间都忘了搭把手, 等她反应过来,东西都已经全部摆在她的面前, 顾晨柯抽出几个需要手持的, 递给许虞芮。
  “给。”
  “你弄这么多烟花来做什么?”
  眼见着那些东西被递了过来, 许虞芮也伸手接着,地上满目琳琅的各色烟花, 甚至还有几十响的大礼炮,可谓是全家福了。
  听她这样问, 顾晨柯倒还抿着唇低头笑了起来,让人看着有些有些莫名其妙,可说出来的话倒让许虞芮愣了好一会儿。
  “喂,上周末不是你说想在跨年的时候看烟花吗,我可跑了不少地方才把这些东西买全,上京附近也就这个地方能放。为了把你带过来,我还推了那么多邀请……”
  顾晨柯叨叨叨地说了那么多,就差把“女人,你不要不知好歹”写在脸上。
  她想……看烟花?
  顺着这些话,许虞芮的思绪也飘回了上周末的晚上。
  那天是休息日,两人都闲在家里,虽然不清楚是因为什么,但顾晨柯总觉许虞芮的状态一直都很差,从锅碗瓢盆莫名造出来的声响到她一整天萎靡的精神,都不同于寻常。
  本着互不干涉的原则,最初顾晨柯也没打算多管,可从中午到晚上,整日恹恹的女人一直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中饭没吃,晚饭也没有。
  准备给自己煮碗面吃的顾晨柯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出于礼貌,她准备问问许虞芮需不需要,她的房间离客厅沙发还是有些距离,所以虽然没得到回应,她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进了厨房,可等她再出来,却发现那家伙从沙发上滚了下来,身子看着也软绵绵的。
  见到这样的情况,顾晨柯心中莫名一慌,把手中的碗放下,三步并两步赶过去把人抱去了床上,冬日里的手本就凉些,她又是那种常年全身冰凉的体质,把人放下之后用手触了触额头,烫得让她只想缩回来。
  怎么烧的这么厉害……
  一瞬间,顾晨柯甚至有些懊恼,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出来,看这情况应该烧了有一阵了,如果她早些出来,也能早点发现。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再懊恼也不是解决的办法,家里好像是有退烧贴,但顾晨柯并不清楚许虞芮把东西给放在哪儿了,只能找了条干净毛巾,泡上冷水又拧干了,敷在她额头上想让她退热。
  电子体温计在药箱里,很容易就找到了,顾晨柯拿着给许虞芮测了一下,4打头的数字直接把她给吓到了。
  这可真是高热啊。
  “喂……醒醒……”
  顾晨柯伸手轻轻拍了拍许虞芮热得已经发红的面颊,这样昏死过去,怕是不好。
  因为她的动作,重新躺平的某人只是哼哼了两声,甚至有点不满。
  不想和已经生病的人计较一些事情,顾晨柯试着把她给抱起来,可没有一点气力支撑的软绵绵的人最显得沉,还容易滑下去,而且,这人好像很抗拒似的。
  知道她是听得进话的,只是脑子没办法迅速思考而已。没办法,顾晨柯只好带着哄人的语气说:
  “穿好衣服,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去医院……”
  这句反驳得迅速,听到医院两个字,那秀美的眉都拧巴到了一起,像是听到了最讨厌且恐怖的东西一样,甚至这句话之后,依旧不停喃着“不要”两个字。
  “好好好,不去了,不去了……”
  在顾晨柯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躁动的人又安静下来,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了许多,闭上眼的样子,像是睡着了的孩子。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许虞芮的情绪变动这么大,但既然她如此抵触,也不能强拖着她去。
  不去医院……那只能把医生请到家里来了。
  顾家是有私人医生的,只是住的离这里远,原本顾晨柯是想着去医院的话能快一些,看她这样子,退烧针得尽快打,不然人都能给烧坏了。
  电话铃只是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还不等那边开口,顾晨柯就抢着说道:
  “钟姨,您现在有空吗……”
  “高热不退,不清楚多久了……”
  “好,我马上把地址发你……”
  可能是感受到了顾晨柯紧迫的态度,对话简短扼要,并没有用上多少时间。挂断电话,耳侧又传来不舒服的哼声,原本敷在许虞芮上额处的毛巾也被她扯了去,顾晨柯伸手摸了摸,又用凉水重新打湿拧干继续盖了上去。
  这样来回操作有了个十几次,钟敏才赶到,而这时候再测一遍体温,比起先前要降下来了不少。
  “怎么样?”
  眼瞅着钟敏做着简单的检查,顾晨柯则跪坐在床边,一脸的担心。
  也不是什么重病,等再打一剂退烧针,高热自然也就降下来了。钟敏侧过脑袋,对上顾晨柯皱眉抿唇的样子,倒是笑了出来。
  “没什么大碍,今晚和明天再注意一下就行,高热的情况这两天有可能会反复,不能让她长时间处于高热状态,但如果只是比正常体温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持续的状态也不是特别长,那就不用担心。”
  顾晨柯听得仔细,倒让钟敏有些诧异。
  “小柯,这么喜欢呐——”
  这话才刚说出口的时候,顾晨柯只觉得往脑袋里过了一遍便溜走了,可抬眼见到钟敏那八卦的表情,这几个字却又被大脑翻了出来,像是在颅腔里反复播报一样。
  “什么跟什么嘛!”
  见她急于反驳却又说不上话的样子,钟敏更觉得自己没想错,又补了几句。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我在顾家呆了这么些年,你总共也没找过我几次,胃不行还总是到外头喝一整夜的酒,自己的身体都不顾着,这个女娃娃只是遇了一下风寒,瞧你担心得哟……”
  话毕,钟敏的眼里竟带上半分的揶揄。
  她和顾晨柯的父母是同辈人,更是朋友,又作为私人医生管顾了顾家二十多年,也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早就融入了这个家,不像职工,更像是一个长辈。
  顾晨柯听着她话语末尾的担心二字,又对上了许虞芮那红润的面颊,一时之间甚至有些迷茫。
  真的……有这么奇怪吗?对朋友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正疑惑着,却听见钟敏又开口了。
  “年轻就是好啊,我要是能年轻一回,一定也要再谈一段甜甜的恋爱。”
  她这样说着,话语却带上了淡淡的伤感。
  顾晨柯是知道一点钟敏年轻时候的事的,当然,也只是一点点。
  据说钟敏大学的时候也有过一任女朋友,当时同性婚姻还没有合法化,两人相互扶持,苦是苦了一点,但也越过越好,可爱情长跑停滞在了第十年,因为各方面的压力,女朋友和匆匆见了几面的相亲对象结婚去了,之后她也没有再谈过恋爱。
  由她的经历,顾晨柯莫名地想到了自己,即使如今对于同性结婚已经司空见惯,她过了天时那一关,却输在了人和。
  这片空间的愁绪莫名多了起来,等退烧针挂了上去,顾晨柯拿好钟敏给她的药物和其他东西,便立马把人赶到门外去了。
  “想谈甜甜的恋爱是吧,下楼左拐相亲角,钟姨人这么美,保养得这么好,人又有才华,又有大把的钞票,站在那,迷倒千千万,我还要照顾人呢,就不送了。”
  看着面前瞬间关得死死的门,钟敏站在原地略微出神,随后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唉,现在的小孩,脸皮真薄……”
  室内重归一片寂静,顾晨柯又凑过去看了眼许虞芮,可能是药物影响,此刻人倒是比先前平静许多,安安静静的,配上精致的五官,长而卷的睫毛,像是一个瓷娃娃。
  是睡美人,顾晨柯自然盯着多看了一会儿,指尖不自觉地触了触红烫的面颊,却不知道是不是动作有些大,倒把人给弄醒了,睁着一双迷茫的狐狸眼,倒显得呆呆的。
  “渴——”
  许虞芮的声音有些哑,许是嗓子干的缘故,想到这,顾晨柯立马去倒了杯水,心中莫名升起半分愧,烧了这么久还滴水未沾,如果不是听到她喊渴,可能一直都注意不到。
  顾晨柯特意倒了杯温水,又把许虞芮上半身用抱枕稍微垫高一些,可水才刚触到她唇边,这人便推搡着说烫。
  听这话,顾晨柯又试了试温度,确定只是温水之后,半哄着人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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