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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苏子岑一连串的反问,听起来很是嘲讽,苏稚备受打击才选择轻生。
  “我很内疚。”苏子岑也不知怎样是对的,“监狱已经找人给她做心理疏导,但效果不好,我最近去得特别勤,她也不和我说话……”
  更要命的,是她要出差了,时间不定。
  苏稚的状态很差,苏子岑无法放心离开。
  叶桑榆不敢保证结果,但答应会过去看一看。
  “晚上要留下来吃饭吗?”叶桑榆送人到门口,苏子岑别有意味地问,“你确定要留我下来?”
  “……”
  “呵。”苏子岑看她吃瘪的样子,笑出了声,“不用留我吃饭,送我到楼下就行。”
  电梯里,短暂的安静后,苏子岑往她身边站了站,低声说:“刚才不是幻觉吧?”
  叶桑榆大概也猜到了,反问:“你看见了?”
  “她站在门口,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我真是吓了一跳。”苏子岑半开玩笑,形容向非晚的视线像是无形的绳索,能索取她的性命。
  她没问细节,或许也知道不该问,只是离别前说了句:“真好。”
  “这是上天的恩赐,请替我保密,可以吗?”叶桑榆正式介绍向非晚的新名字,“世上没有向非晚,只有叶东隅。”
  苏子岑感慨着,难怪叶桑榆恢复到原来有活力的模样,一切都是向非晚的功劳,这也是叶桑榆唯一的心药。
  “好好珍惜吧。”苏子岑献出诚挚的祝福,也希望日后举行婚礼,能叫上她一起,“我会守口如瓶的,请你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从你发信息说要来探望我,而我决定把她带回家,就已经是在相信你的意思了,”叶桑榆笑了笑,“你进门时,我看你留意我的鞋柜了。”
  苏子岑直夸她长大了,居然被察觉到了。
  “那双高跟鞋,不是你会穿的类型。”苏子岑笑得更加狡黠,“所以我才故意说那样的话,我也想确认自己的猜测,没想到她那么大胆,站在门口盯着我看,跟恐怖片似的。”
  叶桑榆越想那个画面越搞笑,别说苏子岑会吓得叫出声,她也会吓得跳脚。
  回到家,叶桑榆关上门,叫了声向非晚没人应。
  她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咦?也没人?
  叶桑榆探头往里看,一只手突然拉住她的手腕,风一样的女人,忽至眼前。
  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向非晚压在门上,急促诗热的呼吸落在耳边,迫切道:“说你爱我。”
  “我唔……”
  “说。”
  “唔。”
  “不说罚你。”
  “你唔。”
  “果然想被我罚。”
  “我唔……”你TM倒是给我机会说话啊!
 
 
第178章 
  万事俱备, 东风已来。
  可惜,大姨妈跟着一起来了。
  叶桑榆的生理期, 在过去的几年时间里,始终处于离线状态。
  吃药调理过,但效果不佳,医生的意思,主要原因还是在心理上。
  向非晚回来了,姨妈也开始上线了。
  叶桑榆称呼她为姨妈之神,居然唤醒了她的生理期,本人怨念地表示:“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称呼。”
  醋意还没散,火气也给堵上了, 向非晚像是一只失落的大狗狗,围着她转,眼神里满是要吞人下腹的占有欲。
  叶桑榆大概理解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句话。
  大狗狗虽然很想和她琴密接触, 但久违的姨妈造访, 向非晚不敢大意。
  她的机械手臂, 终究是比人体的温度更低些, 怕刺激到敏感的生理期,向非晚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用右手碰叶桑榆。
  姨妈第一天, 姨妈隐隐作痛,尚能忍住。
  她胃口不佳,晚饭喝了几口汤上床了, 向非晚也早早趴被窝。
  叶桑榆缩在温暖的怀里,迷迷糊糊犯困好一会想起什么, 嘀咕道:“你还没洗澡,我帮你弄下。”
  “不用。”向非晚自己可以熟练穿戴手臂,叶桑榆在身边,她也就稍微懒一懒,“你好好睡,等你睡着我再去。”
  叶桑榆闭着眼,小腹滋滋儿的疼,这时候她听不得周围的任何动静。
  生理期的姨妈,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引起疼痛,向非晚最是知道,所以几乎一动不动。
  叶桑榆偶尔低低哼几声,向非晚温暖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热量源源不断地传送到寒凉的身体里。
  她原本就是体寒,这几年心神俱伤,身体也大不如从前,叶桑榆有些懊恼:“我还是和以前一个德行,一个姨妈就把我打败了。”
  以前她就肚子疼,向非晚想给她调理,她说什么都不肯。
  买回来的药,都挺贵的,叶桑榆死活不吃。
  向非晚甚至提议和她一起吃,向非晚都吃了,她吃到嘴里又给吐了。
  后来是向非晚打扫卫生,搬开家具看到后面角落堆着一个彩色的小山包,各式各样的药。
  叶桑榆自知有错,双手捏着耳朵,缩着脖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与其说气,向非晚更心疼,她一向溺爱的小朋友,哪怕偷偷扔药该批评,她还是说不出一句重话。
  最后,向非晚收拾药物,感慨了一句:“我就说,药物吃了这么多,怎么没作用呢。”
  之后,食物上调整,避免凉的刺激。
  叶桑榆体内似乎天生比别人多寒,所以每每姨妈造访,都是痛经。
  这次也没好到哪里去,后半夜直接把人疼醒。
  叶桑榆缩在向非晚怀里哼哼唧唧,怎么待都不舒服。
  灯光一照,叶桑榆小脸煞白,额头细密的汗珠往下滚。
  人已经疼倒这份儿上,向非晚咬咬牙,叫来木蓝,打针。
  “打哪?”叶桑榆迷迷瞪瞪地靠在向非晚怀里,木蓝扭身,拍了下屁股,“这里。”
  “我不要。”叶桑榆多少年没打屁股针了,扭头往向非晚怀里埋,向非晚哄着,“乖哈,打完就不痛了,这次啊,等你好了,我还是得给你调调……”
  “不要不要呜呜。”人难受的时候,敏感有又脆弱,叶桑榆非说向非晚凶她了。
  向非晚抱在怀里道歉,琴了又琴,抱了又抱,哄了又哄,还像是给小朋友加油一样鼓励道:“我看看谁家宝贝这么勇敢啊,诶呀,原来是我的大宝贝,从小到大打针就没哭过,特别的勇敢。”
  木蓝一脸生无可恋,她只是来打针,为何要被强行塞狗粮?
  狗粮吃罢,针一扎下去,叶桑榆身体跟着一跳,往向非晚怀里钻呜呜哭得更大声:“呜呜好痛,痛。”
  向非晚抬眼,一脸严肃,木蓝无辜地解释:“她现在太敏感,也很紧张,肌肉绷得很紧……”
  她解释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因为她很清晰地读懂了向非晚的意思:你看我想听吗?
  “是我的错,我技术不精,我一定苦练扎针技术,以后争取做到无痛。”木蓝深刻忏悔,打完针赶紧溜了。
  一下楼,她去林映棠家诉苦:“我就是个小小的无辜的可怜的卑微的没有人在意的……”
  林映棠寡淡无奈的眼神,看得她更委屈了,木蓝捂着心口受伤道:“你们都是坏人,就这样对我吧。”
  “她年龄最小,你别和她计较。”林映棠突然开口,她没反应过来,“谁?”
  “桑榆。”
  “说到底,你们都向着她,是妹妹我……”
  “黛玉妹妹了,你饿不饿?”林映棠打断她,“我正要做面,还没吃就一起吧。”
  于是,木蓝化悲愤为食欲,把林映棠端出来的一碗面都吃掉了。
  林映棠拎着空碗出来,再看见桌上的大圆碗空空如也,她愣了愣。
  木蓝摸了摸肚子,打了个呵欠:“好撑。”
  “你全吃了?”林映棠常做饭,知道几个人的量,木蓝绝对超标了。
  “不就吃你一碗面吗?”木蓝气呼呼,“至于吗?小气鬼。”
  “你的胃会不舒服。”
  “我的胃好得很。”木蓝放下豪言,没过一会儿,就难受得变了脸色。
  林映棠端着重新煮好的面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
  “这个是以前你给我的方子,促进消化的。”林映棠放到旁边,“温度正好。”
  木蓝有点感动,捧着碗咕咚咚喝了,更撑了……
  之后就是跑厕所,几进几出,胃舒坦了,但发生了更惨不忍睹的一幕。
  马桶堵了。
  木蓝傻眼地站在原地,一瞬间有想死的冲动。
  她环顾四周,有一扇窗户,很好,最后试一次,马桶还不好,她就跳下去自由飞翔了。
  木蓝后悔没拿手机进来,要不然至少能搜搜怎么修马桶,尤其是这种智能马桶。
  她鼓捣半天,又按了一次冲水,不仅没修好,水几乎要漾出来了。
  木蓝双手薅头发,她想撞墙,脑袋刚撞了一下,外面传来林映棠的声音:“马桶最近总出问题,如果堵了,你开门,我会修。”
  她不知自己怎么开的门,也没和林映棠视线接触,冲出门,留下一句:“换一个新马桶,我出钱。”
  人一溜烟跑了,林映棠叫都叫不住。
  木蓝冲出门,下楼梯,回家。
  下一秒,她想起手机还在林映棠的家。
  可恶!她急匆匆折回来,林映棠正好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刚想给你送回去。”
  她一把夺回手机,关上门,差点撞到林映棠的鼻子。
  几秒后,林映棠收到转账1万块,她没点收款,敲字准备回复。
  门这时候又开了,林映棠还没反应过来,手机被抢过去,随后传来收钱的哗啦声。
  紧着手机又回到她手里,她刚要跟上去叫木蓝,门咣当又关上。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木蓝一系列操作行云如流水。
  林映棠看着入账的钱,无奈地摸摸鼻梁,这家伙。
  之后几天,林映棠都没再看见木蓝。
  哪怕是去叶桑榆家里做饭,每次都要凑热闹的人,都没出现。
  叶桑榆这几天靠着打针续命,肚子不疼也有心八卦了,偷摸地问林映棠:“木蓝呢?你们两个吵架啦?”
  “为什么这么问?”林映棠问了才知道,半夏过来的时候,木蓝会过来,反倒是她过来的时候,木蓝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凑巧吧……”林映棠其实也能理解木蓝,但马桶堵了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料,也不用躲着她吧?
  “我看可不像,”叶桑榆说出另一个真相,有两次木蓝在这里待得好好的,听说林映棠过来了,木蓝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赶紧溜了,“你们两是不是有情况啊?”
  林映棠的眉头蹙了蹙,这点小事儿怎么还弄得生分了?
  叶桑榆戳她手臂:“诶诶,你们两……”
  “我们两没事。”林映棠垂眸,“你放心吧。”
  叶桑榆哪有什么不放心,她一度以为冬青和林映棠会成一对,但冬青突然离世,对大家的打击都很大。
  一眨眼,几年过去了,除了向非晚和她,她们都单着。
  叶桑榆也观察过了,向秋水是她们几个里最关心半夏的,她试探着问过,向秋水说的是,她能理解半夏。
  向秋水最爱的姐姐,和她不是琴姐妹,对她的打击依旧很大,她像是失去了一个至琴的姐姐,而半夏没了妹妹。
  现如今的向非晚有了叶桑榆,她这个妹妹很多余,她宁愿去关心有需要的人,比如说半夏。
  而木蓝,是她们三人组里最小的。
  半夏性子冷,寡言少语,这不是针对木蓝,是针对所有人。
  而林映棠则是有老大风范,木蓝的小情绪,林映棠能察觉到,并且包容她,理解她。
  所以叶桑榆内心里,其实挺希望她们能走到一起。
  她们几个算得上患难之交,也算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小团体,外人想融入她们的圈子很难。
  而她也很难接受一个“陌生人”,和她们几个中任意一个在一起,她都不放心。
  叶桑榆有撮合的意思,林映棠因为满心思想着木蓝,压根没听出来。
  反倒是向非晚听出来,把叶桑榆拉到怀里,低声说:“你呀,要做小弘娘也得等姨妈走了再说。”
  “姨妈走了,我还得去看苏稚呢。”叶桑榆看着她小脸垮下来,爱怜地摸摸她的头,发茬儿更长了,中性又帅气,“你放心,我最爱的只有你。”
  向非晚自然不能跟着去,安排林映棠去送。
  木蓝则是趁机溜到向非晚这边,两人聊着聊着,向非晚主动问起她的感情生活。
  她都傻眼了,难以置信道:“向总,不是,东隅,这是什么意思啊?”
  向非晚淡淡看着她,看得她发毛,瑟缩一下,问:“我哪里做得不对了吗?我可以改,不要赶我走。”
  “……”
  “是因为上次打针把桑榆弄疼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爱情话题切入失败,木蓝先自我检讨。
  她承认她确实越来越放肆,因为和大家相处得很好,她得意忘形了。
  “但我保证,我内心对您和桑榆都是敬重的。”木蓝越说越离谱,向非摆了摆手,打断她,“生活问题另说,你这个思路也不对,我觉得今晚有必要单独说一下。”
  话题就此为止,木蓝毛毛的,等得煎熬时,偷偷给半夏发信息。
  半夏正好巡视一圈墓地,直接打回去,听见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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