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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GL百合)——白娘子

时间:2024-10-26 08:07:11  作者:白娘子
  晚上,回到家,冬青跟在叶桑榆身后:“那我接下来干嘛呢?”
  “先写封匿名信。”
  “啊?”
  “不许啊。”
  “噢,”冬青被叶桑榆看得不自然,“我不噢了,你说,要举报谁吗?”
  叶桑榆把她电脑放在茶几上,嗯了一声:“举报你的前任老板。”
  “啊?”冬青傻眼,闭了闭嘴,又问:“举报向总?”
  “不可以吗?”
  “可以,”冬青挠挠头,半晌来了句:“你可真野。”
  这封信,是在21点发送出去的。
  21点半,有敲门声,冬青吓了一跳,跑到门口一看,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她连忙敲浴室的门:“桑榆桑榆!”
  叶桑榆的声音穿过水流:“等一下!”
  “等不了!”她连续拍门,叶桑榆无奈,裹着浴巾探头:“房子着火了怎么的?”
  “比房子着火还可怕。”她抓着叶桑榆的肩膀,推到门口,“你开门吧,我不想死。”
  噢,原来是向非晚来了。
 
 
第87章 
  做贼心虚, 说的就是冬青。
  叶桑榆把她拉到身后,随口说“多大点事儿”,她打开门问:“向总有何贵干?”
  “我饿了。”
  “我这又不是饭馆。”
  “我饿了。”
  “跟我什么关系?”
  “我饿了。”
  “……”
  冬青躲在门后, 难道不是举报的事?
  她偷偷拉扯叶桑榆的睡袍, 意思是通融通融。
  “看在冬青的面子, 你进来吧。”叶桑榆闪身,露出身后的冬青。
  冬青刚鞠躬告别的大领导,她就在半小时前写了封匿名举报信举报大领导……她低头问好, 躲到厨房去了。
  叶桑榆从冰箱拿出黄瓜、胡萝卜,又拿出芝麻花生酱。
  冬青刚要接过来, 瞥见向非晚刀子一样的眼神,连忙闪到一边。
  “往哪躲, 洗菜。”叶桑榆叫冬青, 向非晚夺过来:“我来。”
  “干活儿还争,”叶桑榆故意的, “向总真爱干活。”
  冬青转身想躲出低气压范围, 不料向非晚突然叫住她:“冬青,你就没什么事儿想跟我坦白?”
  坦白?!
  冬青脊背冒凉风,僵在那不敢转身,她这张脸不太会演戏,转过去就得暴露。
  “桑榆,救救我啊。”冬青内心哀嚎, 叶桑榆似乎听见了, 走到冰箱旁边又去拿东西, 挡在两人中间, “向总,人家不是你的下属了, 你语气这么吓人干嘛?”
  “吓人么?”向非晚淡声道:“冬青?”
  “不吓人。”冬青慢慢转过身,冲叶桑榆使眼色,意思:是不是露馅儿了?说好的匿名举报,向总的手段想知道肯定不难。
  “没话说?”向非晚甩了甩手上的水,她垂着头,跟做错事了一样,“我不知道向总具体说的什么,要不然您明示一下?”
  “还跟我装。”向非晚眺了一眼叶桑榆,叶桑榆推了一把冬青,“别站在这,怪碍事的。”
  冬青麻溜跑了,向非晚冷哼一声:“果然是听你的了。”
  谁都可能怕向非晚,叶桑榆断然不会怕,批评她作风语气太有领导范儿,让冬青压力太大了。
  “我怎么不见你有压力?”向非晚开始切黄瓜丝,刀工利落,丝丝似翡翠。
  最漂亮的自然还是手,修长骨感,以前她不知道女女之间那些事,最喜欢玩向非晚的手指,尤其喜欢玩中指……
  “好看么?”向非晚笑着问的,叶桑榆回过神,脸一红,嗤了一声:“谁看你的手了?”
  “呵。”向非晚笑意横生,“我可没说你看我的手。”
  她又输了一局,手上的水朝向非晚脸上甩:“少在那自作多情,谁还没个手!”
  她的手也是顶漂亮的,指尖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整,每根手指头都跟葱白似的。
  以前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但遇见向非晚,小小年纪发愤图强非要学习做饭。
  理由是:要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人的胃。
  手艺不算好,亏得是向非晚很欣赏,多难吃都会吃下去,回家吐了个精光那是另外一码事。
  最搞笑的,莫过于那时冬青傻愣愣,不知道她们的关系,一脸耿直地跟医生说:“叶桑榆可能给我们老大下毒了,每次去她那吃饭,都会吐。”
  那时候向非晚还不是向总,冬青称呼她为老大。
  向非晚吐得快昏迷,愣是撑着一口气坐起身澄清:“胡说八道,小叶没有给我下毒,是我自己吃别的吃不对了。”
  反正横竖不能是她们家小叶的问题,冬青一度以为向非晚有什么把柄落在小孩伢子手上了。
  向非晚眼里,叶桑榆哪哪都好。
  半夏告诉冬青: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后知后觉,终于明白那个意思了。
  如今的向非晚,眼里的叶桑榆依旧是最好的。
  她夸赞叶桑榆手:“真是漂亮,你可得好好保护。”
  “那是,我的手我当然……”
  “那可是我的幸福。”至于是幸福,还是□□,叶桑榆哪有那个脸跟她细讨论,骂了句不要脸,“切你妹的胡萝卜。”
  “你骂秋水。”
  “这就是秋水买来的胡萝卜。”
  “我还没给她打电话呢,”向非晚淡淡的语气,带着长姐的威严,“跟你们一起胡闹。”
  叶桑榆往锅里下面条,转头看她:“她也是担心你,你别说她了。”
  “冬青不让辞,秋水不让说,”向非晚低头切着胡萝卜丝,醋意浓浓地说:“就是不管我。”
  叶桑榆抽出一根挂面条,戳她的脸:“良心被狗吃了?这面有没有你的?”
  “壮壮可不吃我的心。”向非晚切好胡萝卜,洗上了香菜,“我的心早就保存在你那,你可不能给狗吃。”
  每当向非晚脸不红心不跳说情话,她都纳闷,以前那个高冷端庄的家伙去哪了?那时她想听句情话,又得撒娇又得磨人,有时候还得被向非晚“欺负”,当然她也喜欢那种欺负。
  “你又没给保管费,我可不管。”叶桑榆搅动锅里的面条,挑出来一根夹了夹,有点硬,“再者你现在说某些话章口就来,在哪练习的?”
  向非晚切香菜,叶桑榆瞟见,诶诶两声:“你少切点香菜。”
  任何菜类她都不喜欢,嗔道:“你把卖香菜的打死了,切这么多。”
  “给你少放点。”向非晚继续剥蒜去了,接着她刚才的话茬,“保管费会给的,你放心。”
  “嘁。”
  “说情话,我没练习过,”向非晚没指甲,蒜皮剥半天都剥不掉,看得叶桑榆着急,她倒是稳稳的,“我现在都是怎么想怎么说。”
  “那就是以前不这么想。”叶桑榆夺过她手里的蒜,菜刀平放啪的一声拍得蒜汁飞溅,蒜碎裂,皮自然脱落。
  向非晚噢噢两声:“剥蒜小叶果然厉害。”
  她捞出面条过凉水,向非晚边拍蒜边说:“以前也是这么想,但头次谈恋爱,还跟个孩子谈的,我不好意思说,总想着等你再大点,别被我带坏了。”
  她们头次聊得如此和谐,也是第一次聊关于情话,叶桑榆给面条过第二遍凉水,听向非晚叹气,低落道:“可是人生如白驹过隙,禁不起等待。”
  叶桑榆很少听她剖析内心,听得心口酸麻,故意怼了一句:“禁不起等待就别等。”
  “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向非晚语气温润,“我对你的爱,就是可以穿越千山万水的风。”
  叶桑榆的心,比本人的理智诚实。
  心悸动,甚至有些要痉挛,跳得太快,呼吸急,脸也发烫,偏偏被向非晚看见:“脸红了。”
  “要你管?”叶桑榆站在窗边,“我这是热的。”
  夏日微凉,空气中充满花香绿意,仍有人在散步。
  她当即转了话题:“苏稚可能搬走了。”
  “我知道。”向非晚谈及到别人,语气里的冷漠分明,“搬走了,连狗都不养了。”
  “为什么呢?”
  “你可以问问。”向非晚心知肚明,苏稚是怕了,怕她真得在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怕任何活的生物都可以被她安插智能机器,“你还挺关心她。”结尾又是醋味儿。
  叶桑榆从冰箱里拿出一罐花生,分别倒三个碗里。
  她调好的麻酱,放上老抽、耗油、芝麻等调味品,最后淋上热油。
  三人坐到一起吃饭,冬青全程埋头大吃,吃完就主动请缨下去遛狗。
  壮壮黏在向非晚腿边,向非晚抬头看她一眼:“那你等我,待会我跟你一起遛狗。”
  冬青求助地看向叶桑榆,叶桑榆接话:“一会一起去吧。”
  向非晚吃到一半,捧着碗递到叶桑榆旁边:“小叶,再给我点酱料,你调制得很好吃。”
  她最近真是给好脸了,板着脸:“叫桑榆。”
  “桑榆。”
  冬青埋头吃面,心里感慨:一物降一物,桑榆面前的向总是小乖乖,以后她在对象面前也得乖乖。
  饭后,冬青很有眼力地表示,她留下来洗碗,先不下楼了。
  向非晚抱着壮壮在门口等,叶桑榆在厨房门口批判她:“我为了你才下去的,你居然不去?”
  冬青凑过来,低声说:“我估计向总未来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孤单,现在她身边连我都没有了,就孤家寡人一个了,你心疼心疼她吧。”
  叶桑榆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向非晚在门口提醒她穿长袖,有蚊虫。
  她说喷了药,向非晚也要喷,她嘴上不乐意,但让向非晚转过来转过去,抬起手臂,扬起头,闭上眼,别张嘴……
  她们心里不仅都有对方,而且是只有对方。
  冬青上次跟半夏喝酒聊天,半夏跟她说的。
  她们注定是要在一起,只是这条路本就没那么好走,她们本人比谁都清楚。
  半夏远比冬青看得透彻,问她:“为什么叶桑榆出狱就去华信集团了?”
  她当然理解是为了报仇,半夏又问她:“那叶桑榆做的事,是在伤害向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她和叶桑榆达成同盟的前提就是:她们都想保护向非晚。
  半夏喝了一口酒,呼出那口辛辣气,过来人的语气说:“就像磁铁的两极,注定互相吸引,叶桑榆恨向总,但那恨都是来自于爱,她离不开向总,可心里又不甘,所以就要折腾。”
  冬青直呼她是洗脑大师,因为听着听着就认为半夏说得很对。
  至于这事儿什么时候才能算完?半夏推测,得有那么一次生活的巨变,生离死别的程度,才能灭了地狱之火。
  冬青半信半疑,爱情真的无坚不摧么?
  万一她们任何一方先放手了呢?半夏笑话她傻:“要放手早就放了,桑榆坐牢都放不下,向总为她付出的,她终有一天会知道。”
  再细问关于向非晚的付出,半夏不说了。
  现如今看来,她们两的相处模式,确实异于常人,有点相爱相杀的意思。
  她们相爱,也只有她们可以相杀。
  她们在这方面出奇的一致,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另外一方。
  冬青关于恋爱的雏形,都是跟她们学来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冬青听着关门声响起,她才长长地松口气,转而又心疼起向非晚,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举报了。
  她们很有默契,谁也没开口,壮壮鼻子拱拱这,身子蹭蹭树枝,颇有“一家三口”的风格。
  她们又去了小公园的长凳,叶桑榆坐下,向非晚挨着她坐下。
  凉风习习,偶有蛐蛐鸣叫。
  天色方晴,深蓝色高而悠远,几颗星星镶嵌在夜幕上,一闪一闪亮晶晶。
  叶桑榆心底闪过那句“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向非晚突然说:“我记得你的表白。”
  就那么恰好,她们想到了同一句话。
  叶桑榆微微扬起头,没做声,向非晚试探着似的,往她这边靠了靠,再靠近一点,最后轻轻靠在她的肩膀,轻声呢喃:“这也是第一次。”
  她生怕被拒绝,叶桑榆却没动,由着她依靠,肩膀略沉,但也很踏实。
  许久后,向非晚都没动静,叶桑榆听见她淡淡的呼吸声,匀称舒缓。
  她低低叫了一声“向非晚”,人没动静,她歪头看着精致的五官,夜色镀上一层朦胧,也无法掩盖她半分的美。
  这是长在她点上的颜值,无论何时,在哪里遇见,都会一眼万年。
  看似放松的人,灵魂被宿命捆绑着,极力挣扎也未必不能挣脱。
  可即便藤条带着刺,爱得鲜血淋漓,也没人想过放弃。
  她推开过,她羞辱过,她折磨过的人,如今依旧靠在她的肩膀。
  她的肩膀温热,不知是谁的热度传给了谁。
  或许,灵魂早已背着她们融为一体。
  除了彻底与向非晚割裂这件事,叶桑榆做的其实都算不错,一切都在朝着预期的发展。
  所有的事,她都积极主动在做,也唯独这件事,她是被推着往前走的,走得很难,因为向非晚总是会往回拉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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