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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A美神老婆总想钓我(GL百合)——时微雨

时间:2024-10-26 08:12:04  作者:时微雨
  沈知惜一怒之下叫人挖了她的腺体。
  后来她才听说,是因为司瑜被石鑫带走了。
  没过几天失去所有,成为废物的池冷照从海滨大桥上一跃而下,留下了一张“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的血书遗言。
  最后沈知惜找人救出了司瑜,司瑜抱着这张血书哭得昏死过去。
  沈知惜发现,现在回想起这些,她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对待了,恩怨泯然。
  原来,她对前一世的遭遇已经释怀了,对池冷照的恨已经放下了。
  “说来可笑,那个池冷照不在了,我才像是刚刚认识她。”
  池冷照嗯了一声,重重地叹一口气。
  隔了好一会儿,她苦着脸很烦恼地问:“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怎么跟司瑜解释我不是那个池冷照?”
  “那你要不要还是家里一个,外头一个?”
  池冷照白了她一眼,“故意气我,是不是?”
  沈知惜嘴角勾了勾,眼底却是无尽担忧,“难道你要告诉她真相,告诉她这具身体里住着另一个池冷照,万一她要去找那个池冷照呢?去哪里找?”
  池冷照又是长叹一声,“可是不这样,我能怎么办呢?真的像个天性凉薄的花心渣女那样抛弃了她?”
  池冷照几乎是没有犹豫直接否定了,“太难了,我做不出来!司瑜她有什么错?要不是因为我的出现,她也不会失去她的恋人。”
  沈知惜看向她,嘴角扬起浅浅的弧度,“你是个善良的人,心地好。”
  池冷照不好意思了,低头轻笑,“也不知道我这样是好还是坏,一般善良的老实人都被欺负得可惨了。”
  沈知惜笑,“不要脸,说你善良可没说你是个老实人。”
  池冷照一手支着腮坏笑,“不是有句话说的好,A不坏O不爱。”
  沈知惜脸上一红,拍了一下她的手,“走了,该回去了,坏人。”
  回到病房,司瑜还没有醒。池冷照道,“惜惜,你在那张床上躺着睡会儿吧,我来守着她好了。”
  “不,我不困。你睡会儿吧,你刚出差回来,需要休息。”
  “那我们一起坐会儿吧。”
  两人肩并肩坐在沙发上。
  这里是医院,沈知惜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小时候只要闻到无处不在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就知道要吃药,要扎针,要很疼很疼。
  可是现在,依偎在池冷照身旁,她觉得很安心,连着前世的一切遭遇这一刻仿佛都消失了,她对医院也没那么抗拒了,只觉得很暖和很舒服,舒服得她眼睛都开始打架了。
  沈知惜靠在池冷照的肩头睡着了。
  池冷照扭头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低头在她发顶上温柔地亲了一下。
  天快亮的时候,司瑜醒了,醒来的第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池冷照,站在她的床前正在检查她的输液管。
  她心头一暖,嘴唇颤了颤,很虚弱的声音,“阿照……”
  “你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嗯。”看见池冷照守在自己身边,司瑜嘴角漾开笑意,那颗冰冷的心忽然又活了过来。
  池冷照到底是关心她的不是吗?
  然而,等她看到旁边的床上还有一个人睡着了,池冷照把她自己的大衣盖在那人身上,等她看清那人的面容时。
  司瑜脸上的笑容凝固,一颗心坠到了冰窖里,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
  “别担心,医生说你是重感冒,今天再打一针,明天就能出院了。喉咙难受吗?我去给你倒杯水。”
  司瑜忍着心里的酸涩,点点头。
  这时候,沈知惜醒了,看见司瑜醒来,她走过去道,“感觉好些了吗?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说。”
  她的语气很亲切,眼中充满了善意与温柔,一点也不像一个恶毒的气势凌人的正房太太。
  可越是这样,司瑜越想哭。
  此时此刻,在沈知惜和池冷照面前,她就像是一个外人。
  “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们走吧。”
  司瑜转过头,眼睛通红,坚守着最后的倔强。
  池冷照拿着水杯接完水回来,语重心长道,“司瑜,你这次是重感冒,身体很虚弱,作为朋友,还是让我们照顾你吧。”
  朋友?
  泪水啪嗒一声掉在被子上,悄无声息地隐没不见。司瑜抓紧被角,再也控制不住,“池冷照,你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点?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跟我划清界限吗?”
  池冷照:“我,我……”她硬着头皮,决定鼓起勇气告诉她真相。
  一个清冷舒缓的声音替她开口了,“司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因为你是真的很爱池冷照。”
  沈知惜看着这个被恋人辜负伤透心的女孩,悲悯又残酷地说出了真相,“但是她不是你的池冷照。”
  司瑜身子一抖,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她不是池冷照?”
  沈知惜很清楚最干净风险最低的做法就是,索性让池冷照扮演一个卑鄙无耻的渣女,为了门当户对的自己,无情抛弃了出身普通的她。到时候自己再扮演一个恶毒的正房,态度嚣张恶劣,表示容不下这个卑贱的女人。
  可是在心底深处,沈知惜对司瑜是怀有愧疚的,上一世是因为自己一时激愤,没有调查清楚就找人挖掉池冷照的腺体,才导致她走投无路,最终走上绝路。
  她丝毫不觉得愧对那个恶魔池冷照,但她却愧对司瑜。
  毕竟,司瑜她什么恶行都没有做,由始至终,她只不过是深爱池冷照罢了,论先来后到,还是她和池冷照先相爱的,可是某种程度上因为自己,上一世的她失去了深爱的人。
  “也许我接下来的话你觉得不可思议,天方夜谭,但是,它确认发生了。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你的池冷照,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也叫池冷照。”
  司瑜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直直地盯着池冷照,这次带着审慎和怀疑的目光,颤声问,“你不是阿照?”
  池冷照将水杯放到她床头,决定面对真相,“我不是她,不是你的池冷照。”
  “可是你那么像她!你跟她太像了!怎么会这么像?你就是阿照,是不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是不是?”
  “我们没有骗你。司瑜,我想你应该很熟悉池冷照的信息素的气味,你现在可以分辨一下,她到底是不是池冷照。”
  “信息素”三个字让司瑜脸上红了红,她犹豫了片刻,很快点头,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沈知惜抽了一张纸巾,对着池冷照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在池冷照脖颈后的腺体上擦了擦,将纸巾交给司瑜。
  司瑜嗅了嗅,脸色猛地一变,又仔细地嗅了嗅。
  “没有味道!怎么回事?”司瑜感觉自己快疯了,“明明应该有薄荷味的!她的信息素是薄荷味的!!”
  沈知惜语气平静柔和,“我很抱歉在你生病刚醒的时候就跟你说这些,但是我知道,要是不告诉你这些,你会觉得池冷照抛弃你了,不要你了,我怕你会更难受!”
  字字击在司瑜心坎上。
  司瑜疯了一样,一把抓住沈知惜的手腕,五指在她雪白纤细的手腕上勒出红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照呢?她在哪里?!”
  沈知惜由着她死死地抓着自己的手腕,面对几乎崩溃的司瑜,她想起自己刚重生的那一刻,用尽全力的一推。
  那张百子千孙桌前,顺着桌腿蜿蜒流下来的一滩猩红的血,那个池冷照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也许那个时候,那个池冷照就,就……
  沈知惜感觉胸口发闷,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你说话啊!你说啊!阿照她到底怎么了?”
  沈知惜艰难道:“她不在了,她死了。”
  司瑜陡然怔住,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眼神呆滞地看着虚空,干裂发白的嘴唇喃喃道,“阿照……不在了……阿照死了……阿照……”
  她忽然啊了一声大叫,歇斯底里大哭,“她怎么死的?她是怎么死的?!!你告诉我!她怎么死的?!”
  “新婚的那天……”沈知惜低垂着眼眸,决定坦诚自己失手一推造成的意外。
  如果司瑜要报仇,那就让她冲自己来吧。
  “那天晚上,她……”
  池冷照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忽然接口道,“她走的时候,我感觉得出她心里很反感这桩婚事。她结婚的晚上喝了很多酒,绊了一跤,正好撞到桌角了,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池冷照平静地说完这一切。
  因为她醒来的瞬间就是这种感觉,那时候原身残留的意识还在,她感觉到原身强烈的复杂的恨意和憎恶,然而又感觉到一种赎罪般的解脱。
  当时她不明白新婚之夜的原身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恨意,现在她懂了。
  她恨自己懦弱,不敢在池金堂面前提出要娶司瑜,也恨池金堂逼自己娶沈知惜,憎恶这世上为什么要有美昔,要有沈知惜!
  沈知惜回过头,默默看了池冷照一眼,意味不明。
  池冷照遗憾地低下头,“对不起,这就是事实,她死于意外的时候我穿越来了。抱歉,我不是你的阿照。”
  司瑜掩面痛哭,“阿照,阿照,你是不情愿的,对不对?你其实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婚姻的是不是?”
  司瑜哭着哭着又笑了,笑着笑着泪水越涌越多。
  “我应该拦着你的,我应该求你的,求你别跟别人结婚……我知道你当初是为了你爸爸才答应联姻的……我很后悔,我后悔我没有拦着你!只要我求你,你会心软的是不是……你也不会有这场意外。”
  泪水在司瑜苍白的脸上肆掠,沈知惜没有等来她出离愤怒的暴怒,也有等来她咬牙切齿的报复。
  病房里,只有司瑜悲伤痛苦的哭泣。
  “阿照,阿照……你为什么要那么听你爸爸的话?你爸爸的认可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你为什么非要以成为池家人为荣?”
  她哭了多久,沈知惜和池冷照就站在她旁边陪了她多久。
  最后,她哭的累了,本就身体虚弱的她又一次昏了过去。
  池冷照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除夕的这一天,上午九点钟。
  她看向窗外,医院外面的道路上张灯结彩,热热闹闹的红色,到处洋溢的节日的喜气。
  病房里却显得凄凄惨惨,很冷清。
  沈知惜问,“几点了?”
  “九点。”
  “这个时间你爸爸和你小妈弟弟,还有老家的叔伯们,正在祭祖。”
  池冷照脸色冷得可怕,“他不是我爸,我也丝毫没兴趣讨他欢心,我更不觉得做个池家人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我要让他为自己卑鄙虚伪的恶行付出代价!”
  沈知惜看了她一眼,“所以你才要沉住气。”她朝她一摊手,“把你的手机给我。”
  “干什么?”
  “打电话,给池金堂打电话。每年都得闹一闹的,不是吗?”
  沈知惜拿着手机拨通了池金堂的号码,“爸,今天不是祭祖吗,真不好意思,照照昨天很晚才到家,早上耽误了点时间,现在赶过去来得及吗?”
  电话那头的池金堂大概是一口拒绝了。
  “不用去了?我知道这次很不像话,可照照她已经起来了,我们马上就出门……已经开始了吗?”
  沈知惜不愧是专业演员,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失落,“那好,爸爸你们先忙,嗯,好的,晚饭我和照照一定准时到。”
  通话结束。
  老家祠堂里,池金堂挂断了电话。陈美淑问,“谁打的电话?冷照吗?”
  “是沈知惜打的电话,想过来一起祭祖。”池金堂语气淡然,“估计是冷照不敢打,让她媳妇打。”
  陈美淑立刻就不爽了,“马上就开始了,这么重要的事她也不知道早点到!难道还得我们所有人等她?耽误了时辰祖宗都要怪罪的!”
  池金堂:“你说的对,不能让祖宗怪罪,既然大家都到了,我们开始吧。”
  老家族里的池二叔看了陈美淑一眼,清了清嗓子,语气里毫不掩饰对池冷照的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金堂,你这女儿年年都不来,她还当自己是池家人吗?你啊,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了。都是后辈,耀宗比他姐还小一岁,可就比他姐稳重踏实多了。”
  陈美淑满脸堆笑,“耀宗这一过年就25了,哪还能像小孩子?”
  池金堂不置可否,保持一贯风度翩翩的儒雅,微笑道,“如今年轻人都不大热衷这些,由着她们吧。”
  其他几个长辈有人议论开了:
  “想想他们太爷爷太奶奶那辈创业的艰难辛苦,四更天就起!”
  “如今这年头年轻人都不知道感恩,只知道享福!”
  “别的倒还罢了,家业还是必须留给儿子!”
  “连祭祖都不来,干嘛还把产业交给她?她是Alpha,耀宗也是!”
  池金堂不发一言,不生气也不表态,带头焚香祭拜,一大帮子池家人在举行隆重的祭祖仪式。
  医院里,池冷照道:“惜惜,你还真像个逆来顺受讨好婆家的好媳妇。”
  沈知惜勾唇一笑,“演戏么,我好歹比你要专业点。”
  司瑜还在昏睡中,即便睡着了,还时不时抽噎一声。
  她真的很伤心,池冷照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沈知惜轻声叹息,“今天是除夕,人家都是欢欢喜喜过年,却让她知道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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