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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貌值换武力值怎么你了(穿越重生)——狐卬

时间:2024-10-29 08:09:15  作者:狐卬
  陈一叶也在这时醒来,他呆呆地望着陆燎,眼眶发红,他哑着嗓子喊:“陆哥,我……”
  陆燎冷淡地打断他:“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些事都已经发生了。”
  他一个人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冷眼望着他们,凛冽的气息敛着,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可陈一叶却觉察出来不对。
  比起以前,陆燎周遭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些,眼里只是一片冰凉,他连和别人打太极的兴趣都无了。
  陈一叶直愣愣地看着陆燎,曾经的路过一向虽冷,却也没推开他的亲近,可如今……银发青年只是无情地别开了眼。
  陈一叶忽然就意识到,陆燎根本没打算原谅他的事实。
  “陆、陆哥,”他颤抖着问,“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谅我?我……我其实也知道,我没资格乞求你的原谅……”
  陆燎只是侧过头,像是厌烦了他带着哭腔的道歉,青年站起身,又拽着尸体的领子去察看别的苏醒过来的士兵状况。
  陈一叶嘴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他抹了把脏兮兮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是啊,伤害都已经伤害了,难道他还能弥补吗?除非能扭转时光,回去阻止那个把匕首捅进谢予寒胸口的自己。
  忽地,泪汪汪的陈一叶被詹姆弹了个脑瓜崩。
  “我就不该期望人的智商可以在短时间就有所增长。”
  詹姆叹了口气,坐在陈一叶旁边,开口道:“你真是看不出来?陆燎就没怪过你。”
  陈一叶不相信:“怎么可能?我都害死二皇子了,他怎么可能不怪我?”
  詹姆说:“要是他怪你,我保证你现在都活不了。”
  他没回头,只是手指了指身后和其他士兵说话的青年:“我跟他当了这么久同学,难道不清楚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吗?”
  “可、可是……”陈一叶还想说什么,却被詹姆勾住了脖子。
  詹姆降低音调,让这一次的谈话结束在两个人的低语之中:“我们都在陆燎的计划之内,配合他的演出就好,别的,我们不要多问。”
  蓝色皮肤的男生专注地盯着陈一叶:“听懂了吗?”
  陈一叶泪水未干,还是干脆地点了点头。
  虽然他不太能明白陆哥他们想干什么,但是保持沉默这一点,他很在行。
  “行了,”詹姆拍拍陈一叶的肩,“收拾一下,我们准备返程了。”
  *
  “陆燎,你到底想干什么?”
  坐上在五十米外隐蔽信号停放的悬浮车,看看青年脚边全损版的尸体,祁让面容扭曲地问道。
  眼下陆燎的状态让他觉得相当不对劲:森冷得过了头,眼里跃动着的晨星火光熄灭,只余了冷冷的幽火维持着,仿佛只剩了冰冷的躯壳在机械行动。
  陆燎垂下眼帘,随意地瞟了眼自己的脚边,不在意地说:“我说过了,我要投诚。”
  祁让真想啐一口,放屁!
  但陆燎似乎是来真的。
  几天后,勘探小队狼狈地回到了桑格顿镇。
  迎接他们的是本来还算闹热的军营一片肃静,高大的金发男人微笑着站在军营的大门前,郑重地脱下白色的手套,有一搭没一搭地鼓起了掌来。
  他高声说:“欢迎你们的归来,帝国军队的先行英雄们!”
  陆燎冷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谢知凛。
  到底是真心欢迎他们的回归,还是在兴奋勘探小队里没有他不愿意看到的那个人?
  谢知凛含笑的眼从狼狈的众人身上晃过,他彬彬有礼地做了个手势,让迎接的队伍为“帝国军队的先行英雄”让开了一条道:“瞧瞧,你们是多么的辛苦!快去住所好好洗漱一番,晚上我亲自为你们举行盛宴!”
  不知道内情的士兵小声欢呼起来,都露出了对晚上盛宴的盼望。
  军营总算有了点人气,讨论宴会的窃窃私语在空中浮动。
  祁让压下抽搐的嘴角,领着人往正在和当地军官交流的谢知凛那边带:“大皇子殿下。”
  谢知凛看过来,噙着微笑点头:“小让,怎么了?”
  祁让绷着脸,让开身形,叫谢知凛能清楚地看见他身后的人:“这位预备役想要见你。”
  见他?
  谢知凛扬起眉梢,刻意装出的彬彬有礼此刻终于有了点裂痕,他湛蓝的眼底盎起兴味,轻声呼唤出那个人的名字:“嗨,陆燎。”
  银发的精灵尖耳微微动了动,金眸无声地朝谢知凛望过来。
  那张脸白皙得叫人想起羊脂玉,哪怕风尘仆仆也难掩透白;难以避免的,他脸上稍有擦伤,可这并未减弱那青年美貌,反而更添了一份野性的美。
  谢知凛的手指搓捻了一下,他愉悦地想,也许他真的有地方输给过他那可怜的、英年早逝的弟弟,譬如身边的伴上,还是谢予寒寻到的孩子更胜一筹。
  陆燎像是没看见对方眼底极力掩饰、压了下去的欲望,他只是把拖了一路的玩意儿往对方跟前一丢,众目睽睽之下,青年也扯出了无辜的笑:“日安,大皇子殿下。”
  “很高兴见到您,这个……是我带给您的见面礼。”
  当然,陆燎想,叫做投诚的敲门砖更合适。
  谢知凛盯着地上尸体略微熟悉的脸,他差点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哦,对,是他的副官。
  副官丢的太多,他都有些忘了,自己有过哪些副官了。
  谢知凛还未开口说话,地方军官脸色就变了,他指着罗斯特脖子上明显的刀伤,大喊:“大胆!你作为一个预备役,怎么敢谋杀临时元帅的副官,还将其尸体如此侮辱!”
  “是吗?”陆燎歪了歪头,那双没有情绪的眼静静地盯住地方军官,慢悠悠的嗓音像是结了层冰,“如果我说,是他谋害了皇室血脉,我……只是正义行刑呢?”
  气氛变得焦灼紧张,不少士兵都沉下脸色围住了这里,似乎只要谢知凛下令,他们就能将陆燎就地正法。
  可杀了副官的凶手却不以为然,反而懒散地站在原地,目光都懒得移向其他人,只牢牢锁在谢知凛身上:“元帅大人,你看这外面人这么多,不如,带上我的见面礼,我们私下聊聊?”
  谢知凛脸上的笑容像是嵌住了一般,就算陆燎都把尸体丢在他面前,他的笑容弧度也未曾变过:“好啊,我也正好想和你聊聊。”
  希望,陆燎不要让他失望才是。
 
 
第77章 全靠演技
  当地军方给临时元帅准备的是最好的房间, 还是临时空运过来最好的材料一个上午搭建完成的,隔音效果极佳,且从昏暗的房间而观, 不仅能看出遮光效果也不错,还能看出……大皇子本人可不太喜欢亮堂的环境。
  沉默的侍从在谢知凛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就替他拉上了厚重的红丝绒窗帘。
  房间一下更暗了,系统都忍不住跳出来吐槽:【不是,这反派性子和他弟弟简直南辕北辙啊,这是在表演一个太阳一个月亮吗?】
  陆燎没对系统的吐槽进行捧哏,他眯着眼观察走到书桌前的男人,谢知凛慢条斯理敞开双臂, 一个侍从为他褪去军装外套,另一个侍从默默为他点燃桌上的烛火。
  男人嘴角咧着微妙的笑, 他微微偏头去看一手插在裤兜里、神色不变的陆燎。
  他并未直接开门见山,而是眼珠挪移, 目光落在身旁不作声做事的侍从身上, 还唤起陆燎“学弟”来, 亲昵得像是两人曾有过一段共同在学校里学习的时光似的:“学弟,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侍从……为什么不会像我弟弟的侍从那般, 喜欢咋咋呼呼?”
  陆燎满脸兴趣寥寥的样子, 他并不想知道这个变态干了什么,让他的侍从这么乖顺。
  男人对陆燎的沉默不以为意,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需要陆燎的回答。
  谢知凛轻轻笑起来, 腕骨一转, 手指不在意地加重了力道,从抚摸自己侍从的脸, 到硬生生掰开了对方的嘴。
  “瞧。”他笑着像陆燎展示那空洞洞的嘴,“他们的舌头已经被拔掉了,很便捷的办法,对不对?”
  陆燎面无表情,脑袋里的系统却炸开了:【卧槽!书里的反派怎么这么凶残?原著里也没说过啊!】
  噼里啪啦的翻书声响起,陆燎无语片刻:“原著又不是史书记载,谁会把那么多细节给你写清楚?再说了,你又不是小孩子,还是个系统,怎么接受不了血腥暴力?”
  系统严肃地说:【我们系统局一直倡导绿色干净上网,相关恐怖场景都会打马赛克的!】
  陆燎:“……”
  行。
  吐槽不过短短几秒,但已经没那么多时间给一人一系统插科打诨了:
  高耸的眉骨下,男人钴蓝的眼犹如深潭,几分毒蛇般的森冷终于不作掩饰。
  他松开侍从的脸,无视对方因为惯性后退几步,弯腰开始干呕;另一个侍从也对同事的遭遇熟视无睹一般,熟稔地抽出胸前的手帕,为主人擦净了每一根手指。
  谢知凛折起手臂,懒懒松开抵着锁骨处的纽扣,像是蛇吐了吐信子,他提起了陆燎送的那件令人印象深刻的“礼物”:“你送的礼物很不错,我很喜欢。”
  陆燎扬起眉梢:“您喜欢就好。”
  “你是怎么想的呢?”男人绕着桌子,走到软椅面前,撑着桌面,不着急坐下,“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陆燎懒洋洋地说:“我想您会喜欢,一颗不会说话的棋子。”他压下眼尾,“顺便,还有人帮您做了肮脏事,脏水都泼不到您的头上。这会是一场多么完美的杀局,不是吗,大皇子殿下?”
  男人眼底流露出兴味,他缓缓坐下,一手拄着脸颊,好奇地问:“你不会伤心吗?我可是派人杀了你的主子……”
  “你的投诚,又有几分是真心的呢?请原谅我那么称呼你——谢予寒养的小狗?”
  陆燎金眸里晃过一丝寒芒,又瞬间压下。指关节捏的泛白,可他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可就是没有答案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知凛。
  男人捂住额,低低地笑了起来,而后笑声越来越大:“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怀着恨意的狗转而找了杀狗的坏人做新主人,原来你和祁让……是一种人啊?”
  和祁让是一种人?
  陆燎眸光微闪,避而不谈这个疑问,只是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看来您的答案,是同意我的投诚吗?”
  谢知凛嘴角还噙着残余的笑,他不说对错,另起一事:“说起来,谢予寒是真的死了吗?”
  陆燎心里一凛,面上却什么也不显,不作声地拿出一枚带血的勋章。
  这的确是属于谢予寒的徽章,徽章上雕刻的是帝国的子民就该认识的花纹。
  谢知凛没开口,他的侍从就作势要帮他拿过去,却见青年手一抬高,冷冷地盯着侍从看。
  他不打算给出去。
  男人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还惦记旧物,会不会不太好呢?”
  陆燎指尖颤了一下,银发青年垂下眼睫,浅浅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青灰色的阴影,但静默良久,他还是缓缓放下手臂,把勋章递给了侍从。
  谢知凛表情明显满意了几分,他戴上一只白色的手套,接过侍从恭敬递上的勋章。
  他笑容慢慢收敛:“还真是谢予寒的。”他淡淡道,“但这一个勋章,不足以打消我的怀疑,毕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陆燎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似的,嘴角溢出些许冷笑:“那么高的悬崖,你想看见什么呢?一滩被秃鹫啃食的肉泥吗?”
  谢知凛毫不在意小狼崽的冲动,他还很好心情地耸了耸肩,像是已经信“谢予寒死了”的事实一半:“差不多吧,看看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
  男人蓝眸望着拧起眉的陆燎,笑了笑:“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预备役士兵。”
  陆燎作势转身就要走,却听见谢知凛在身后轻轻说了一句:“对了,当时勘探小队的所有证词我都叫人收集好了,你那个朋友,可能得回首都一趟了。”
  陆燎磨了磨牙,什么都没说,只是脊背绷紧了几分,没有什么犹豫,就走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
  直到彻底走进室友都还未回来的胶囊舱,打开信号屏蔽仪,陆燎脸上恼火的神色才彻彻底底一垮,恢复了嫌弃的神情。
  系统敲锣打鼓,撒花庆贺:【天哪,宿主,你刚才的演技我看了都震惊,满分十分可以打一百分!】
  陆燎懒散地往床上一躺:“别拍马屁了,演戏真的很累。”
  系统高兴地说:【这下谢知凛该相信你只是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了吧,心里的警惕怀疑不说消除了七八分,五六分该是有的!】
  是的,刚才的一切不过是陆燎配合谢知凛演的一出戏。
  他知道谢知凛不会相信他投诚的诚意,不如直接表演出“我就是冲动、就是在假装投诚给谢予寒报仇”的样子来,更相信人不会无缘无故投诚的谢知凛自然会更喜欢这一款,他会轻蔑地认为“冲动”的陆燎是可以轻易掌控的,是在他可控范围内的,这样还能让“谢予寒真的死了”这件事的可信程度上升好几分。
  “接下来,”陆燎思索着说,“谢知凛一定会派小部分军队去搜查谢予寒到底真的死没死,也会让我们几个和谢予寒玩的好的‘下属’回首都‘暂避风头’,实际上是尽可能让我们这些目击证人闭嘴,届时……”
  陆燎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系统,我的积分还够有吗?”
  系统的数据团抖了一下,它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够的够的,怎么了吗,宿主?】
  陆燎仍旧微笑:“那到时候就要多多仰仗你了,加油啊。”
  系统预感更加不好了:【啊?我到底要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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