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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杨正:“………”
  旁人只看到废太子完全没了往日形象,只顾着坐在席上借酒消愁。
  此刻也没几个人关心他们这里的状况了,薛冼和一批大臣恭贺晋王和萧国公,上面太后又咳了咳,沉声道:”诸位都是大齐的股肱之臣,今日在此共贺佳节,可我等在此美酒珍馐,只可怜皇帝还缠绵病榻,哀家身为母亲只恨不得以身相替。”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渐渐湿润。
  见此情景,大臣们不断出言劝谏。
  “太后娘娘保重凤体,不要过度忧思,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很快就会康复。”
  “正是正是,陛下乃是天子,得上苍庇护,自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一点小病不足挂齿,太后娘娘放宽心吧。”
  萧太后拭了拭眼角的泪,哀声道:“常言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眼下陛下病重,朝中没有主事之人,东宫之位空悬无主,哀家只盼皇帝能快些好起来,若是如此,哀家愿意折寿十年……”
  大臣们惊慌跪下:”太后娘娘与陛下舐犊情深,感人肺腑,陛下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萧太后继续道:“陛下就是操劳过度,也是没个得力的人替他分担的缘故,哀家觉得晋王人品贵重,堪为储君人选,诸卿以为如何?”
  薛冼道:“太后,陛下操劳日久,才至龙体有损,理应静心修养,眼下朝中诸事繁多,晋王殿下德才兼备人品贵重,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臣请奏立晋王为太子,以安民心,以安社稷。”
  他的回答铿锵有力,在场中人异口同声:“臣请求立晋王为太子,以安社稷。”
  不少朝臣纷纷点头附和,似乎薛冼说出了他们的心中所想。
  萧太后目光看向李叔同,神情间像是在等他表态,李叔同也没让她失望,面露愧色:“叔同何德何能受此赞赏,诸位大人过誉了叔同愧不敢当。”
  薛冼道:“如今大齐唯有殿下正位东宫稳住大局才能安定民心,还望殿下莫要推辞,臣等谨遵太后娘娘懿旨。”
  “臣等谨遵太后娘娘懿旨。”说完,自他身后呼呼啦啦跪下一大片人。
  显然,封晋王为太子已经成了众望所归。
  刑部尚书沈岳和工部尚书萧贤举为首的一些大臣依旧稳坐不动,蓦地,角落里一个宫女忽然跪下,低声惊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李长泽皱眉看着身上的酒渍,不耐烦挥手:“滚。”
  众臣回首,表情有一瞬间的古怪,不过谁也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就在太后要再次开口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站了起来。语气带着漫不经心地轻嘲:“今夜是除夕宴,陛下重病未醒,诸位就在这里轻言立储之事,未免太过草率。”
  薛冼似乎早有准备:“王爷这话是何意,太后是陛下生母,如今陛下重病,朝廷没有一个主持大局之人,岂不让他国笑话,太后娘娘心系社稷,晋王殿下是众望所归,难道王爷有别的储君人选?”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身后之人皆跟着暗自心惊。
  沈岳道:“江大人这话什么意思,储君乃国之大计,陛下身体还未痊愈,尔等就越过天子妄议立储之事,眼里还有陛下吗?”
  “晋王殿下德行如何陛下自有决断,不是你我可以妄议的,太后娘娘虽然是陛下生母,可也是后宫之人,自古后宫不得干政,你们挟制太后挑起议储一事,心中到底是什么打算?”萧贤举声音渐渐拔高,气势骇人。
  “萧大人,请注意你的措词,什么叫挟制?”
  萧贤举再也忍不住走上前来:“满朝文武都知道陛下重病之后一应是由都是由晋王殿下主理,就连废太子这样的大事都只是写了份诏书昭告天下,为人臣子,想见吾皇一面却难如登天,太后娘娘数月未曾露面,一出来言语间多番提及立储,不是受人胁迫是什么?”
  “萧大人莫不是吃醉酒了,什么地方都敢撒野,总领太监刘盛宁是陛下身边的人都没有说什么,萧大人身为臣子,倒是比陛下的贴身之人还要清楚明白。”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
  两方对峙之下,满殿陷入了寂静之中,李叔同走上前来,依旧温和从容:“皇叔与父皇手足情深一心为父皇着想,叔同都明白,只是身为晚辈,僭越提醒皇叔一句,百善孝为先,皇叔可别光顾着手足之情忽略了孝道,皇祖母在此,皇叔也别太放肆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整个大殿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偏僻昏暗的房间门被拍得哐当作响。那架势几欲把门拍烂。刘盛宁披着外衣过来,打开门见是一个陌生面孔。
  “公公,晋王殿下现在正在紫宸殿,公公快些去吧。”
  听到他这么说,被搅扰后显得有些阴沉的脸上才好看了点:“知道了。”
  回到房中,贺元晟替他穿好鞋袜:“今夜是除夕宴,晋王这个时候找干爹是有什么要事吗?”
  刘盛宁坐到桌边示意贺元晟给他倒了杯水,说:“你这么聪明,猜不出来吗?”
  贺元晟站在他身后,半张脸都埋在压得极低的帽檐下,旁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给刘盛宁边梳头边说:“宫中近来事多,干爹此去可要小心。”
  刘盛宁欣慰地笑道:“还是你……”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双眼陡然睁大,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他不可置信地想要回头,只看见了贺元晟的半张脸。他的喉咙被尖锐的烛台毫不留情刺穿,血流如注。
  烛台的下半截还被贺元晟紧紧握着,他神情漠然,冲着刘盛宁凉凉一笑,将他的脑袋摁在桌子上一次又一次面无表情地刺穿,温热的鲜血喷溅在他脸上,他的动作干净而又果断,不带丝毫犹豫。
  被摁住的人早就没了动静,他松了手,冷静地将手上的血渍一点一点擦在刘盛宁的衣服上,顺手替他合上了眼睛。
  小太监进来,飞快扫了眼刘盛宁三不忍睹的尸体,急切道:“大人,外面已经被禁军戒严了,随我来吧。”
 
 
第85章 利刃
  两方争执不下, 已然有了剑拔弩张的架势,李叔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没点准备又怎么可能贸然行动。
  他已经走了这步棋,退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李珩衍就算还有底牌, 也要今日走的出去紫宸殿的大门。
  李珩衍扫了一眼志在必得的李叔同, 又看了眼坐在上面强装镇定的萧太后,扯了扯嘴角,朝着她拱手垂眉道:“母后,晋王几次三番岔开话题恐怕是心中有鬼,要不还是您亲口来说,儿臣身为人子是否尽到了孝道,如今您提议立晋王为太子又是否是受人胁迫。”
  萧太后脸色难堪,几乎坐立不稳, 想要站起身来, 伸出去扶扶手的手被萧凌接住, 她搀扶住摇摇欲坠的萧太后, 对上下面的人, 道:
  “今日是除夕夜宴, 你们这些人不顾这么多的妃嫔命妇在场,我倒是想请问晋王殿下,太子被废才不过月余, 想必晋王殿下身体康健福泽深厚, 这点时日还是等得起。明王爷,王爷对太后娘娘的孝心天地可鉴, 世人皆知,只是古人云君子立世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王爷家事闹得满城风雨,其他方面也不见得有多光明磊落吧,又何必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
  坐在角落里的李长泽倒是难得的抬头看了眼他这个前预定太子妃又刚喜提晋王妃的女子的一眼,这脾气还真的被他家三郎说的一点不差。
  萧国公脸色剧变,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竟然敢当众说出这番话来。
  国公夫人努力给萧凌使眼色,奈何那个姑娘根本看不见,或者说看见了直接无视。
  聪明人都知道方才晋王他们和太后不过是在唱双簧,聪明人也都知道这个时候该选择明哲保身。何况还是刚刚定下的晋王妃,说这些话对她,对萧国公府有什么好处。
  安如意笑容浅浅,不见丝毫生气的样子:”萧家小姐性格率直,本宫喜欢。”
  萧凌闻言干脆大方回答:“多谢贵妃娘娘厚爱。”
  薛冼道:“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在此,不知道所谓胁迫是谁被胁迫,又为何被胁迫?请明示。”
  “薛冼,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为晋王作保,那么我等只要今夜能面见陛下,这些捕风捉影的谣传自然不攻自破,就就怕有人做贼心虚,不敢让我等面圣。”萧贤举道。
  “陛下数月未曾露面,一应事宜都是从晋王殿下和陛下身边的首领太监刘盛宁那里得知,前朝承王之乱挟天子以令天下,如今晋王殿下拦着我等不让面圣,莫不是我大齐要重蹈覆辙?”
  李叔同脸色不变,五指收紧捏的咔咔作响,仍是温和如玉:“父皇久病未愈,太医院院首章太医亲自诊脉,所有档案均记录在案,几位大人今日所言简直危言耸听。”
  “对,危言耸听,危言耸听,”
  “简直危言耸听。”
  “究竟如何,恐怕还是要见上一面才知晓,不然以后总会有有心之人借此诬陷晋王。”李珩衍道。
  “皇叔非要如此咄咄逼人吗?”李叔同目光森然。
  李珩衍脸上毫无波动:“琮儿,皇叔这是为了你着想。”
  薛冼道:“殿下……”
  李叔同看着李珩衍他们,突然笑了一下,抬手挥了挥,顷刻间,利刃出肖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甲胄兵刃碰撞的声音越来越近,俨然在殿外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李叔同脸上的笑意不变,声音清润温和,仿佛没看见众臣惊惧失措的脸:“今夜是除夕宴,父皇身体抱恙只好命叔同来与诸位共饮,近来宫中有宵小之徒妄图生事,为了防止宴会出现什么意外,故命禁军加强守卫。”
  燃烧的火把被高高举起,在青石板路的街道上留下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影子,巡逻的禁军被奇怪的声音吸引入了暗巷,只听见几声闷响过后,穿着禁军标志的黑甲的一行人重新举起火把继续巡逻。如果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今夜城中又新增了好一些巡逻队伍。
  何府上下灯火通明,贺景泠簇拥着大氅站在院中,看着府上众人忙前忙后的身影。
  狄青贴身站在身后,过了一会儿何升也来了,他被李珩衍的亲卫抓去前后不过几日,却总觉得心中惭愧,自觉拖了贺景泠他们的后腿:“好在府上设有暗道,现在外面形势严峻,府中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我们也走吧。”
  冷月婵背着一个大药箱念叨道:“沈木溪个不省心的,自从上次偷偷跑去燕阳后一直也没回来,上次来信说找到了一株罕见的壁缬草,现在外面这么乱,可别把东西弄丢了。”
  ”冷姨,别担心她了,她不会吃亏的。”贺景泠安慰道。
  何升:“外面现在全都是禁军,我们也快些从暗道离开吧。”
  贺景泠:“玄铁营驻扎在城外骊山,往返最快也要一个时辰,商陆那边怎么说?”
  何升:”没收到消息,估计是一时脱不开身,宫城中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我们先离开这里,容后再做商议吧。”
  贺景泠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望着宫城方向点了点头,又问:“祝安呢,怎么没看见?”
  狄青:“来了。”
  果然祝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走了过来:“公子。”
  贺景泠摸了摸他的头,点头道:“来了就好,走吧。”
  他没做多想,或者是因为祈京城今日的变故而神经紧张,没有注意到祝安的不对劲。总之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短刃削铁如泥,两人靠的太近,近到狄青也来不及阻止。
  淡青色长袍上晕染出血色的花,大片大片润湿了衣衫,精致小巧的把手隐没在衣理间。狄青目眦欲裂来不及拔背后的钢刀,一脚飞出狠狠踹在祝安胸口,直接将人踢飞几丈开外。
  祝安背部狠狠撞到后面的树干上,胸口剧痛,嘴角可见血丝,他挣扎了几次才勉强爬起,狄青想要拔刀上前,贺景泠伸手摁住他。手背青筋暴起。
  冷月婵被这一系列的变化吓了一跳,反应迅速从箱子中掏出银针上前给贺景泠封住几处大穴。
  祝安擦了擦嘴角,眼神凶狠地盯着他,得意大笑:“这是你应得的,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何升扶住贺景泠,满眼都是不可置信,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祝安,你都想起来了那也应该知道你这条命是谁救的。”
  “谁稀罕被你们救,两国征战,我们本来就是宿敌。今日这一刀,也是解我心中之恨。”贺景泠没有祝安料想中气急败坏的模样,今日这么做,他本就没打算在活着离开:“这条命是他救的又怎样,今日还他便是。”
  冷月婵惊呼:“匕首上面有毒!”
  狄青再也不受控制冲上前去掐住祝安的脖子:“解药在哪里?”
  祝安没看狄青,双目血红地盯着贺景泠:“贺景泠,你逼良为娼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没有解药,七日散,一旦复发生不如死,你怎么没死在邺狱?你既然没死在邺狱,那现在死也不迟,只要七日……”
  他仍旧瞪着贺景泠,眼中因为充血而通红:“你该死!”
  贺景泠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虚汗,惨白的脸上强撑着虚浮的笑意,拍了拍何升的手示意自己还好。他叹了口气,笑道:“到底是李珩衍,离间人心也就几句话的功夫,我们走吧。”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和祝安说一句话。
  狄青对着祝安劈手就是一掌,然而这掌还是没有落下,祝安和他妹妹一个年岁。
  何升回头不知该该说什么,淡声说:“带上吧,看好他。”
  冷月婵也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皇宫已经被禁军合围,整座京城都在禁军的掌控下,紫宸殿中万籁俱寂。李叔同问:“父皇病重不起需要静养,诸位还有异义吗?”
  沈岳指着李叔同,嘴唇剧烈抖动,然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场上众人心思各自,有人得意有人欢喜有人愤愤不平有人事不关己。
  李叔同再次问:“诸卿可还有异义?”
  “皇叔呢?”
  李叔同对上李珩衍的视线,一字一顿:“皇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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