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夫君他貌美如花(古代架空)——易四三

时间:2024-10-29 08:13:22  作者:易四三
  他手上使不上劲儿,闭眼受着,呼吸都在后腰致命的酸软中变得绵长浑浊。贺景泠被逼着唤那两个字,极至的欢愉让他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粉,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叫他崩溃。
  他趴在李长泽身上,喊出来的声音透着黏腻,
  从门外带进来的一身冷气被尽数融化,几缕发丝汗涔涔贴着脸,勾住李长泽带皱的衣纹,缠绕不清。
  李长泽心满意足地捏着贺景泠的手,顺着往上,袖管里缠绕的绷带紧贴着皮肤,不给他一丝一探究竟的机会,他小心握着,力道不大,那热度却透过层层纱布烫着了贺景泠的皮肤,让他不由自主蜷曲了手指。
  后半夜雪停了,明月钻出层云,清冷的月辉下雪天幽亮静谧,窗户纸都似乎在发亮。
  沐浴过后的床榻上满是皂角的清香,贺景泠侧着身,跟李长泽头碰头。
  两人都没有睡意,贺景泠伸腿去踢李长泽,然后突然翻身,压在李长泽的身上。
  李长泽不怕他压,只是他这一动被子不可避免往下滑,受了凉却不好,抱着人另一只手将被子提了上来把他唔得严严实实。
  贺景泠笑着磕到了李长泽的下巴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磕哪儿了?”李长泽捧着他的脸询问。
  那阵儿疼过去,贺景泠抓着李长泽的手往被子里带:“这儿,揉揉。”
  李长泽挑了挑眉,带着薄茧的手刮了下那处细肉,贺景泠趴在他身上,报复地咬他的下巴,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得意地勾唇笑了下。
  白玉似的脖颈间一块红绳穿着的暖玉从衣襟中滑出来。李长泽看着他,语气调笑:“三公子嘴下留情,咬坏了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看的。”
  贺景泠:“没事,李老头那样的都见过,你丑我也不介意。”
  好久没见贺景泠提起这个名字,李长泽说:“敢背后嘀咕,下次见了他我可要告你的状。”
  “别啊,他烦死了。”贺景泠想着李老头喋喋不休的模样就头疼。
  “明明是我师父,你倒是比我还烦。”
  “他喜欢你呗,这会儿怎么叫师父了。”贺景泠打趣他。
  “当面叫得意死他?”
  贺景泠“啧”了一声,评价道:“好个不孝徒弟。”
  李长泽的胸膛前衣裳大开,他流氓地在上面摸了两把,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他哪儿需要我孝顺。”李长泽连同被子一把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又说:“既然三公子不介意,那本太子以后便赖你家替公子洗手作羹汤了。”
  贺景泠忍俊不禁:“太子在哪儿呢?”
  李长泽素来脸皮就厚:“我从生下来就这么叫,一下子还真改不过来,再说了废太子也是太子。”
  “也是这个道理。”贺景泠拖着调子,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李长泽低头,按住他的肩膀和他接了个缠绵的吻,道:“尽情笑吧,别憋着。”他的手钻进贺景泠的衣袖里,摸到了缠满了绷带的左手,他松开手忽地起身来。
  “躺着。”
  贺景泠不明所以,刚坐了起来又被李长泽按回去。
  李长泽找到火折子将屋子里的蜡烛点亮,回来时顺手把架子上的大氅带过来给贺景泠披上,拉过他的左手。
  “李宴?”
  贺景泠看出了他的意图想要缩回手,只是他那力道怎么敌得过李长泽,被他轻松按住:“别动,我看看。”
  贺景泠不愿意。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自傲的,从前自视才高无所顾忌,从来不知道谦虚为何物,便是后来落魄成那样,他也能从泥潭里翻出来,平贤商会笼络天下商贾,大齐第一富商的背后掌舵人,他做事从来只做最好。
  追求极至的完美,不仅仅是在做人做事上,他生来富贵貌美,已是占尽先机,在此一道自然不会再有所图,可这些东西一早朝散尽,不过是流云落花。
  他可以顶着被黥刺过的脸受人指点和白眼,他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现在贺家彻底放弃他,兄姊也不需要他,他孑然一身,只有李长泽。
  谁都可以看,可他就是不想给李长泽看。邺狱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他也不是那个例外。
  梳洗之刑顾名思义,用烧滚了的水反复浇在犯人身上,直至皮肉烫开,再用形似梳子的铁刷从上往下一刷,人.肉便跟粉条似的刷刷往下掉。
  血肉之下可见骨,他这双手早在当年流放的时候就废了,邺狱一遭给贺景泠留下的除了这些不堪入目的疤痕,再无其他。
  “林野手下留情了。”贺景泠的指尖轻轻蹭过李长泽的手背,长长的睫毛半垂着,低声对他道。
  “我知道。”李长泽重新替他包好,没再说话。
  贺景泠:“李珩衍是为我欺他瞒他而泄愤,李叔同是为了打压李珩衍,他们两个无论是谁林野都不能视而不见,如果不对我用刑,此事不好收场……”
  李长泽包扎的手法娴熟,恢复原状后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贺景泠,说:“其实我早就看过了。”
  贺景泠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林野心思缜密,却几次三番对着疑点重重的案件视而不见,他那个人不近人情,羽林卫远离党争不好下手,你想要摸清楚他的底细以防后患,还是说你想看我的反应,贺景泠,你成功了,我快被你吓死了,只此一次……只此一次,贺景泠,贺家不要你我要,你是我李长泽看的比命重要的人,我不要你身涉险境,再有一次,你先杀我。
  “在燕阳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便知道你的打算,我拼了命往祈京赶,生怕迟了一步,就像那年在平凉,若我迟了一步我不敢想。贺景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上面还带着李长泽的名字。”李长泽这番话说的斩钉截铁,他自小心智过人,装腔作势活了这许多年,连自己的母亲都被他骗了过去,唯独对他贺景泠,从来没有戒备。
  “这件事是我牵连了你,李珩衍和李叔同,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他的眼神带着狠戾,皇位是他从出生以来就志在必得的东西,贺景泠是他最重要的人,两者从来不是鱼与熊掌的关系。
  他要皇位,代价不是贺景泠,他不需要为贺景泠涉险,贺景泠只需要陪着他,享受最后的胜果。
  贺景泠无声地看着他,手心都是黏腻的汗渍,他试探地给了李长泽一分回馈,李长泽还了他十分。
  李长泽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在他面前他从来都是野心勃勃杀人不眨眼,他是逢场作戏的高手。
  贺景泠“哦”了一声,呐呐说:“难怪那日感觉你生气了。”
  他说的,是李长泽在邺狱找到他那日。
 
 
第82章 威胁
  今日雪依旧未停, 院子里和房顶都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天地一白。雪庐中的炉子上煮着茶,咕咕热气在这冰天雪地里显得暖意融融。亭子四周挂着帷幔,丝毫不觉得冷。
  贺景泠穿着大氅, 如墨似的长发随意垂在胸前, 生得一副清贵公子样, 对面的李长泽嘴角噙着散漫的笑意,心不在焉地盯着棋局,不时抬眸看他。
  围炉对弈,倒是少有的闲情逸致。
  “和我下棋还敢分心。”贺景泠落下一枚黑子,原本焦灼难解的局势瞬间瓦解,他得意抬头。
  李长泽捏着白子睨了他一眼:“兵不厌诈,这不是下不赢想找点事儿来转移三郎的注意力嘛。”
  嘴里说着软话,白子落下却是寸土不让。
  贺景泠步步紧逼:“现下说什么都没用。”
  李长泽:“那我给你说个你想听的, 找到贺元晟和贺瑶华了。”
  贺景泠手上一顿, 接着继续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在哪儿呢?”
  “今天一早于殷来报, 他有兄弟在清凉宫当差, 刘盛宁保着他们, 很是隐蔽, 李叔同估计不知道这事儿,贺瑶华已经偷偷潜进了元极殿。”
  贺元晟和贺瑶华当年能从罪臣之子一步步走到现在的位置,自然不可能会是多良善无能之辈, 元极殿被重兵把守, 连太后都见不着皇帝,她却进去了。
  再联想到那件事, 李长泽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如今后宫安如意一手遮天, 前朝晋王春风得意,他们卯足了劲打压李珩衍,而李珩衍竟然也没有反抗的意思。恐怕不是晋王掌权心生退意,不过是谋定而后动,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贺景泠自然知道贺元晟他们不会轻易受制于人,其实他至今仍希望贺元晟他们能够出宫,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可他并不是他们,不能替他们做决定,也左右不了他们的想法。同理,现在他也不想为了贺元晟他们做任何退步,他本就是个自私凉薄之人。
  如果是在他刚回京那会儿贺元晟将他们的打算告诉贺景泠,那他会毫不犹豫放弃李长泽。纵然知道他们的难处,纵然为了回京他苦心谋划多年,可一旦转身,便不会回头。
  从前看做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后来发现就是没了,他也依旧能好好活着。
  贺景泠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说:“这些日子民间疯传明王和宋景章的事,李珩衍原本和王妃深情厚谊在民间素有美名,如今形象一朝崩塌,这后面少不了李叔同的手笔,他和李珩衍争锋相对这么步步紧逼,恐怕迟早会反噬其身。”
  李长泽挑眉笑道:“他被齐王打压了这么多年,一直做小伏低隐藏实力,如今一朝得势,当然想趁机铲除一切威胁。”说着落下一子,原本黑子胜券在握的局势顷刻逆转。
  “厉害呀,”贺景泠赞道。
  李长泽:“听着不真。”
  贺景泠说:“真的,比真金还真,同样的一盘棋,和我对弈的人还没有谁走到过这一步。”他这样说脸上却丝毫不慌,再落一子。
  “拐着弯儿夸你自己是吧。”李长泽道。
  “我说了影响不了我。”
  曹管家走到院门口,见到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快速道:“小公子,明王殿下来了。”
  李长泽和贺景泠对视一眼,勾了勾唇:“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李珩衍突然来访,怕是来者不善。李长泽进了屋子,贺景泠敛了笑意,若有所思盯着棋局出神。
  他坐着未动,狄青悄声出现抹掉李长泽留下的痕迹,风雪愈大,帷幔被吹开,远处一道颀长的身影越走越近,漠然孤高,清冷出尘一如从前。
  这还是两人自信王死后第一次见面,贺景泠几次三番擅作主张,早就惹得李珩衍不快,直至最后用李氏敲打贺景泠,贺景泠回赠了他信王一案。
  本就对他疑窦丛生的李珩衍和他的关系彻底破裂,贺景泠也没想再瞒着李珩衍,李珩衍不是齐王晋王,他知道贺景泠太多事,一边知道贺景泠回京的目的,一边从不告诉他贺元晟也为他驱使,把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野心勃勃却装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心机之深选不是晋王他们可比。
  他从邺狱活着出来这么久无事发生,不代表李珩衍会放过他,他绝不是不是个就此罢休的人,朝堂之上李叔同的打压之下他忍而不发,不代表他是束手无策。
  “王爷大驾光临,景泠有失远迎。”贺景泠起身行礼,温和从容。
  云坤早在护送明王妃北上的路上殒命,如今他身边的随从贺景泠不认识。李珩衍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外面大雪纷飞,这个小亭中却不觉丝毫冷意,每跟柱子下面都生有炉子,可谓温暖如春。
  “不必多礼。”李珩衍的目光落在那盘棋上,只见黑白棋子厮杀正酣,“许久未见,你倒是颇有雅致。”
  “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上次邀你对弈你还不愿,看来是没找对人。”李珩衍兀自坐下,似乎只是在和老友闲话家常,其间龃龉一概不知,“坐吧。”
  贺景泠面不改色坐在他对面:“王爷说笑,景泠自觉技不如人,也只能在这宅中独自消遣一二。”
  棋盘之上大半白子都被黑子吃掉,白子悠哉自若,在黑子步步紧逼的局势下稳如泰山,以无形的柔和之力化解的黑子势不可挡的锋芒,足见下棋之人安定乾坤的气概。
  曹管家为李珩衍送上一杯热茶后默默退到一边。
  李珩衍随手执起一枚白子落到棋盘上:“还记得你回京那日,浮光楼上与君相谈甚欢,依稀能见当年贺家三公子的影子。”
  贺景泠垂眸落子,含笑问:“是吗?”
  李珩衍专心棋局:“当年你为了胞姐大打出手,祈京都道贺家公子霸道蛮横,后来流放平凉,没谁想到你还能活着回到祈京。”
  提起这件事,是在提醒贺景泠不要忘本,是谁救他水火,给他生路。
  “王爷大恩,景泠没齿难忘。”
  “没齿难忘,”李珩衍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意味不明道,“人就是很奇怪,有时候不到绝境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有多狠,如果不是那场贪腐风波,我从来不会想我放弃李崇这种事,原来是因为从前的他没有威胁到我的利益。”
  贺景泠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他没有接话,眼睛盯着毫不留情几乎将黑子杀的片甲不留的白子,不动声色地等着李珩衍的下文。
  “你不同,为了回京向我递上投名状,为了让自己更有价值笼络各地豪商建立属于你贺景泠的商业版图,你确实没让我失望,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只是不知道贺氏兄妹如今于你而言,是从前你为之奋不顾身的血亲,还是别的什么。”
  他的声音冰冷淡定,抬眼时的目光越过贺景泠看向远处,表情变得难以捉摸,没有给贺景泠回答的机会,再次道:“晋王除掉了太子不想着怎么稳固朝局,把精力都放在我这里,自以为大权在握,却没想到今晨宫里的李才人被发现失足落井,九皇子无故失踪。”他冷笑一声,没在继续说下去。
  李珩衍这话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这件事贺景泠和李长泽自然也已经知晓, 九皇子无故失踪,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只会联想到晋王身上。
  “京中流言纷纷,王爷都自顾不暇了,还有闲情与我说这些。”与他继续周旋无益,贺景泠说话也不再客气。
  李珩衍也不恼,甚至还笑了一下:“贺景泠,你很聪明,但本王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棋局之上白子掌控全局,胜负已定,“本王不喜欢下棋,本王只做掌控全局的人,黑白二子由我掌控,胜负我来定。一旦有什么东西企图脱离本王的掌控,那便该死。不过你毕竟是本王一手扶持起来的,本王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知道浮光楼的匡严礼,还有何升对你来说很重要,你放心,他们不会有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