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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长衡要追上去,主动请命的时候,长劭开口了。
  “臣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宫中朕最信任的就是你和亚父,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不如借封地的名义将君灼流放,不得诏令永不得回宫。封地条件艰苦,很多人在去的过程中感染恶疾,然后辞世。这样一来,我们便可以不费丝毫力气让君灼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死去,还没有任何后顾之虑。”
  长衡看向长劭,兄长与君灼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可以让兄长亲自为君灼求情了?
  还是说兄长知道了什么。
  “咳咳……”皇上挥了挥手,同意了长劭的说法。
  -
  晚上宫中设宴,一来为外邦部落践行,二来祝国邦交好,友谊长存。
  长衡借养伤的名义没有去,在自己的侯府中听曲喝茶。
  清清的月光落在院内,照得人发冷。
  人随意躺在贵妃榻上,广袖垂落,墨发微动,抬眸举止间,尽显数不尽的风情,明是风趣,却因清冽的月光多了一层冷淡疏离之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月光银线勾着春兰细长的指尖配合其弹奏出幽冷泉涩之声。
  不通音律之人,不知曲中意。
  “今日,我与夏竹分别保护长将军和君灼。不知道为什么,围猎赛开始后,长将军就一直在寻找什么东西,遇见动物也不会主动猎杀。直到遇见君齐,长将军说,他在找君灼。”
  音律停止。
  春兰看向长衡。
  长衡嗯了一声,怪不得今日兄长会替君灼求情,原来是猜出来君灼和他的关系了。这世上也只有兄长会不问前因后果,站着他这边,无条件帮助他。
  “兄长找到了吗?”
  音律又起。
  “找到了。君灼躺在树上睡觉,长将军拿起箭准备将君灼淘汰,结果被蛇咬了。”
  原来兄长是被蛇咬才淘汰的啊。
  兄长行事小心,能被蛇要,说明当时兄长是真的铁了心要把君灼淘汰掉。
  “在山中可还有什么异常?”
  “没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
  君齐养的狼没出现在亶爰山,不是为了围猎赛养的,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的。”
  “行,那你先退下吧,”长衡挥了挥手,“这几日辛苦你和夏竹姑娘了。”
  春兰莞尔一笑,笑容在琵琶后若隐若现,手指拨弦,琵琶音缓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伤怎么样了?可还有大碍?”长劭满身月光如练,站在门前。
  春兰起身,“奴婢见过长将军。”
  行完礼后,穿上斗篷离开了。
  长劭点头,走到长衡身边。
  长衡从榻上坐起来,为长劭倒茶:“今日的宴会竟然结束的那么快?”
  长劭说:“没结束,我说我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
  长衡嗯了一声,看着长劭,似乎想等长劭主动开口。
  “你和君灼是不是……?”长劭想了好一会儿说辞,最终选择最直接的方法询问。
  他知道他要是主动问,长衡必然不会瞒着他。
  “是。”长衡笑了笑,“本想着等君灼当上了太子再说的,没想到被兄长提前猜出来了。”
  “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君灼当上太子?”
  “不是。我知道君灼接近我的目的是利用我手中的权利上位,我也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帮君灼,因为父亲说过,宫中人薄情,皆不可信。后来君齐和赵元青为了上位竟然对兄长下手,我就想不能让君齐当上太子,若是君齐当上太子,首先遭殃的就是我们。与其被杀,还不如被君灼利用。”
  “我和君灼认识十二年了吧,他当上太子后,凭借这个情分,我相信我们不会太惨。”
  “十二年……”长劭喃喃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的……”
  “没了,这是最后一件事。”长衡说。
  “你了解君灼吗?”
  “当然。”
  “嗯,”长劭唇瓣张合,最终什么都没说。
  希望你不会后悔。
  “兄长是怎么看出来我和君灼之间的关系的?”
  “你不感兴趣的东西从不会多看一眼。”
  “还是兄长了解我!”长衡说,“兄长吃点心,这可是上好的糕点。”
  “我不喜吃甜食。”
  话是这么说,长劭还是被长衡塞了一块儿糕点。
  甜腻腻的味道在嘴里发散,真不知道长衡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吃甜食。
  “本宫不吃!拿下去!”毓贵妃在宫中大发雷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货!长衡站在你这边你还能输!?你怎么输的?!”
  君齐被骂得抬不起头,小声道:“儿臣……都是那个君灼,儿臣都计划好了,长衡也很配合儿臣,一切都很顺利,最后冒出来个君灼,打乱了儿臣的计划。都是那个君灼。”
  “君灼?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能有什么本事?说到底还是你自己蠢!”
  “儿臣……”
  毓贵妃做了那么多年的局,皇上立一个太子她杀一个,杀到现在,剩下齐儿一个聪慧的,登上太子之位指日可待。太子之位只能是齐儿的,不然她这些年来做的一切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她也不想做了那么多年的局,最后成为别人垫脚石。
  “行了,我知道了。”毓贵妃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君齐说:“虽然这次没拿到第一,但是儿臣有一个意外收获。”
  毓贵妃问:“什么?”
  君齐说:“我发现君灼对长衡的态度不一般,他俩之间肯定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毓贵妃说:“你自己派人留意。”
  断袖常见,但太子是个断袖那就不常见了。
  最近听说皇上要把君灼流放的事,倒是可以通过这件事,让君灼娶妻纳妾,让君灼永远留在封地。
  人送的越远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能回都城。
  毓贵妃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第95章 情愿我入局
  梦中有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长衡越是想努力看清那双眼睛,眼睛就越模糊,最后全身颤抖, 从梦中醒来。
  茫然看着四周, 熟悉的摆设,是自己的房间,真实的眼睛原来是梦。
  长衡掀开被子下床,看见窗外露出天光:“世安, 现在几时了?”
  世安坐在门前打盹呢,听见长衡的声音打了个哆嗦,瞬间惊醒:“回侯爷, 现在是卯时。”
  “洗漱, 更衣。”长衡揉了揉眉心, 余光瞥见渗出血的伤口, 又觉得头疼, 今日要去面见皇上, 围猎赛他没拿第一, 也没能让君齐拿第一, 皇上指不定要怎么编排他。
  又要应付皇上,还要担忧君灼的处境。
  长衡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 烦死了。
  世安端着热水盆进来,放在脸盆架上, 伺候长衡洗漱。
  “侯爷,准备好了。”
  长衡点头, 世安为他穿衣服。
  他问:“南王府可有什么动静?”
  世安说:“听说南王昨日夜里醒来, 嘴里叫嚷要见什么人,好似着了魔。”
  长衡微微蹙眉:“可听说他嘴里念叨的人是谁?”
  世安为长衡整理好腰带, 想了想说:“没有,他说的是‘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之类的话,没有牵扯到人的名字。”
  长衡转了个身,坐到铜镜前,让世安为他束发戴冠。
  墨发银冠,玉颜生辉,一双桃花眼泛着丝丝波澜,什么都不做,光是那么看着你,就能让你春心荡漾,失陷其中。
  世安道:“今儿个侯爷怎么想起穿这身衣服了。”
  长衡这个人在衣食起居方面格外讲究,糕点要吃最好的,外形上有一点瑕疵,也会无情扔掉。衣裳要穿成套的,衣服什么颜色,发冠、腰带就得是什么颜色,包括佩戴的玉佩,也要和衣服上的图案相得益彰。今天穿的这件衣裳,做工粗糙,布料低劣,也没配套的发冠,被好好搁置许多年了,久到他都忘了还有这样一件衣服的存在。
  不知侯爷为何今天想起来穿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还有这样一件衣裳。”长衡低头看着衣裳上的图案,不是什么祥云飞鹤,也不是绿竹幽兰,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朵普普通通的小花。花瓣大小不一,甚至还有残缺,一看就是不善女工的人绣的。
  长衡却格外喜欢,眼中泛着温柔浅淡的笑意。
  世安狠狠搓了搓自己的眼睛,他没看错吧,侯爷竟然在笑!?
  侯爷笑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那双眼睛中流露出的情感。长衡脸上虽然经常挂着笑容,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那种笑就是不达眼底的笑,永远透露着冷淡与疏离。看似温柔,实则根本猜不透。可现如今,映入眼底的是发自内心的流露出来的浅然笑意,不带任何算计。
  好似一直挂在天上的月亮,主动落入了人的怀中。
  长衡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人有那么大的本事,让长衡露出这样温柔的笑。
  世安想,那人对侯爷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
  长衡以为这次皇上就找他一个人单独谈话呢,结果他到了保和殿才发现,君齐、君灼都在,不知道老皇帝又要打什么主意。
  “免礼。”
  长衡站起来,站到君灼对面,眉毛微微蹙起,没偷看我,君灼还在生气?
  “还在生气?”
  君灼没理他,甚至连余光都没给他。
  长衡眉头皱得更深了,小崽子的脾气什么时候那么大了!?竟然还敢生他的气。
  保和殿内安静极了,一呼一吸声都听得极清楚,不知为什么,长衡的心跳的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觉得不安,认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安静了许久,皇上终于开口:“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开始论事。”
  “此次主要是昨日的围猎赛。君灼对于你昨日在围猎赛上的表现,你可有什么话说!?”
  君灼跪在地上,低着头,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儿臣知罪。不该视输赢那么重要,差点不择手段,要了皇兄的性命。还请皇阿玛责罚。”
  皇上沉吟,似在思考。
  君齐站出来说:“这场比赛谁都想赢,竞争本就该如此。若是人人都不想赢,都既来之则安之,还怎么一争高下,不能较高下,比赛有什么意义,竞争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儿臣不怪十三弟。还请皇阿玛从轻责罚。”
  皇上看向君灼:“从轻责罚……”
  君齐说:“长劭长大将军曾提到过,北越还未授封,不如就让十三弟前去北越,管理那儿的臣民百姓。我相信以十三弟的能力,一定可以让北越变得焕然一新。”
  长衡静静看着君齐和皇上一唱一和,长劭、长大将军曾提到过……拐着弯撇清关系不是皇上的主意。外人听去肯定认为把君灼安排到北越是长劭的主意。
  果不其然,君齐看向了他,似乎在等他附和。
  皇上也问:“长衡你怎么看这件事?”
  “恕臣无知,对边关的事儿一窍不通,所以,不知道兄长提到过这这件事。兄长常年不在朝中,或许是九阿哥认错了,错把穿盔甲的人认成了我兄长。”长衡道。
  君齐瞪着长衡:你哪边的?你到底帮谁?
  长衡皮笑肉不笑:你管我帮谁。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帮外人诬赖自己的兄长。
  “微臣觉得,十三阿哥说的有理,既然是竞争,就应该意识到竞争带来的恶性后果,受伤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波及性命便无伤大雅。就比如,兄长被蛇咬伤,现在还在养伤中。说来惭愧,我也没能幸免……”长衡挽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被包裹的双臂,上面还有一点血迹。
  长衡将自己的袖子放下:“若是因为九阿哥受伤就处置十三阿哥,那未免会让人看了笑话,说九阿哥玩不起,因为受了伤,没拿第一,就气得到皇上面前告状,要求皇上处置十三阿哥。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而且以后再想开设这样的比赛,也会有人借此当例子,有了顾虑,不敢在赛中大展拳脚,处处谦让,从而降低比赛的竞争性……”
  皇上沉思,将话题转移:“既然如此,朕一直为一件事头疼,不如君灼替朕解决这件事,不要朕为难,就算是戴罪立功了。”
  长衡松了一口气,这算是保住君灼了吧。
  君灼道:“儿臣听命。”
  皇上道:“迎娶北越公主。”
  “……”
  听见这话,长衡好容易松下去的气又提了上来,险些把自己憋死。
  北越公主是北襄王的女儿,北襄王是北越之地的现任封君,皇上的亲弟弟。
  皇上此举,还是要把君灼送到北越。
  保和殿安静下来。
  君灼终于看了长衡一眼。
  长衡进殿到现在的第一眼。
  长衡冲君灼摇头,不能答应。
  君灼看向高台上的明君。
  保和殿内安静至极,所有人都在等君灼的答案,就连君灼自己也在等自己的答案。
  君灼又偷看了长衡一眼,这次他俩对视了,只一眼,仅这一眼,亶爰山下无数次偷看,亶爰山上的失控,所有的迷茫与不解,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偷看?
  为什么失控?
  因为对方是长衡。
  为什么犹豫?
  为什么拒绝?
  因为对方不是长衡。
  “儿臣卑劣,公主聪慧。迎娶公主是儿臣之荣幸。”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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