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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确实,衡儿都有榻上之友,哪还有功夫想我呢。”
  长衡茫然:“什么是榻上之友?”
  “衡儿是明知故问吗?”大当家把玩着长衡的头发,垂着眉目,淡淡道,“你与陈昭睡同一张榻,不是榻上之友是什么?进京赶考还能得到这样一个朋友,衡儿的魅力可真大呀。”
  “不是的,我没……”长衡小声道,“我没和他睡一张床,只是在一个房间里,他睡床,我趴在桌上睡的。”
  “衡儿的盘缠不够多吗?连住两间房的银两都没有。”
  “有……”
  “那为何不住?”
  “我想省些银两,不花那么多。”
  “是我莲花寨养不起你了吗?还需要衡儿省吃俭用。”
  “没有,我只是……”
  “别解释了,我都明白。就是以省吃俭用为借口和别人睡同一间房罢了。我刚认识衡儿的时候,衡儿可是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
  “不是这样的,”长衡说不过大当家,干脆伸手捂住大当家的嘴,急道,“我不想和别人睡一间房,当时真的就只是想省银两而已,后面没省了。”
  “我……我只想和大当家睡一间房,睡同一张榻。”长衡的手渐渐滑下去,低着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大当家一脸“我都明白”的表情,眸中感情破碎,心痛道:“你想和陈昭睡一张床?原来是这样,我都明白……”
  “不是!我是说我想和你睡!”长衡吼出来,脸更红了。
  “是吗?这可是衡儿说的。”
  “什么?”长衡还没意识到自己进了大当家的圈套,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卖出去了。
  “和我睡,”大当家轻笑了下,借着动作将长衡抱了起来。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衡儿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睡在一起,是睡同一间房,同一张榻。”
  “是呀,和我睡啊。”
  “不是……”
  “小呆子,”大当家看着长衡慌乱的样子,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烈。
  大当家将人放到榻上,放下床帐,低头亲了长衡。
  长衡攀着大当家的肩膀,慢慢回应着。
  那吻那么青涩,甚至还有些磕绊,却让大当家情难自持。
  对于长衡的主动,大当家很受用,心情跟着好了不少,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嫉妒陈昭,因为陈昭做了他做不到的事,陈昭陪了长衡一路,他不能。
  嫉妒心作祟,大当家在长衡白皙的脖颈留下几个显眼的红痕。红迹昭然若是,霸道的宣誓主权。
  长衡推了推大当家,介意道:“别留下痕迹,会被人看见。”
  现在寨里不同以往了,有很多人,他不想在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
  大当年眸色一暗,在长衡颈侧咬了一口。
  “疼……”长衡一把推开大当家,龇牙咧嘴捂着自己的脖颈,漂亮的眼里泛起丝丝波澜。
  “抱歉。”大当家的语气很温柔,又很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衡儿,我要你。”
  低低的声音震得长衡思绪全乱,混乱中,他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抗拒大当家,反而还有一丝期待,想和大当家更进一步。
  大当家格外耐心,看着他,等他答案。
  长衡与大当家十指相扣,声音颤抖:“好……”
  末了,他还补上一句:“我是清醒的,我知道你是大当家,我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
  “好,”大当家轻笑,掐着长衡的脖颈交换一个湿热绵长的吻。
  脆弱的命门被别人掌控在手里,长衡只能被迫仰着脖子接受大当家的索吻,火热的舌扫着齿列,滑过上颚,蛮横掠夺口腔里的一切。
  长衡面色涨红,眼神迷离,失去神智,就连最简单的吞咽动作都忘了怎么做,任由口水从嘴角流淌出来。
  他感觉快要窒息,才终于被大当家放开。两个人之间拉出暧昧的银线,随后落到长衡的衣襟上。
  长衡以手掩面,胸膛在剧烈起伏,羞愧得不能自己。
  大当家轻笑一声,低头吻了一下长衡的指尖,然后把人捞了起来,自己坐在床上,让长衡坐在自己怀里,低声耳语:“为夫帮你如何?”
  长衡抓着大当家的胳膊,神情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深吻中回神,“好……”
  他简简单单应了一声,大当家就把他身上的衣带全解开了,粗糙的手掌抓着火热的如烙铁的东西。
  长衡在大当家的技巧中再次迷失自己,大脑比方才还要空白,烟花一样的东西在脑海中一波接一波炸开,炸完后,长衡的神情都变痴了。
  大当家还没放过他,抓着他接吻。
  吻到最后长衡身上什么都没有了,大当家还是衣冠楚楚。长衡完全被亲迷糊了,再加上路途奔波,回来后情绪又起伏严重,实在没有精力去追究大当家为什么还穿着衣服,软软地赖在大当家怀里,手指无意识抓着大当家的衣服。
  大当家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长衡,汹涌的思念硬的发疼,看到长衡发肿的嘴角和脖颈、锁骨上的斑驳痕迹,那些念想硬生生被压了下去,小呆子,科考的结果还没出来,我怎么能和你发生关系。
  下次记得拒绝我。
  大当家将长衡放在床上,爱怜的亲着长衡,从眉毛到眼尾到鼻梁再到嘴唇,似乎在用爱小心翼翼的描摹喜欢人的样子。
  大当家扯过被子给长衡盖上,然后下了床,眼底情|欲还未消散,望着床上昏昏沉沉的人,呢喃道:“好好休息。”
  外面已经不见了夕阳的影子,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每间屋子前都点燃了火把,猩红的火光照亮了山寨,和这片天。
  大当家正欲去柴房给长衡做点吃的,防止长衡醒来肚子饿。结果没走几步,就听见赵钦在喊他:“大哥。”
  大当家停住脚步,“怎么了?”
  赵钦追上大当家,跟在大当家身后:“明日我要回京。所以今天特来给大哥道别,感谢大哥这些年对我的照顾。”
  大当家蹙眉:“回京?做什么。”
  赵钦说:“我本名陈钦,是当今皇上的第十六个孩子。那年因遭歹人奸计被二哥洪掣所救,来到莲花寨,苟延残喘存活至今。现在我不想坐以待毙,哪怕我不喜欢尔虞我诈的生活,我也要为了回到宫中替母报仇。”
  大当家听后沉默,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照着赵钦眼里透心的恨意。
  大当家拍了拍赵钦的肩膀:“好。别忘了你身后还有莲花寨,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哪怕再远,兄弟们也会在第二天赶到。”
  “多谢大哥。”
  宫中之人个个阴险狡诈,偌大的皇宫就是一个陶土坛子,装的不是人而是污水沼泽,他自不会让莲花寨的兄弟们蹚这浑水。
  赵钦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折扇交到大当家手里:“大哥,倘若我没有回来,请你把这把折扇交给二哥,他看到之后,自会明白。”
  大当家再次沉默。
  赵钦就在大当家的沉默中离开了,瘦小的身影是黑夜中的一道白,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成为一个圆点。
  那晚的月亮一点也不圆,暗暗的下弦月,像是天上裂开的一道口子。
  数月后,朝廷发生异变,十六皇子陈钦平安回宫,七皇子因起兵造反被贬至南疆,同谋被赐死,株连九族。惠庄皇后洗清冤屈,证据确凿,奸人锒铛受刑,惠庄皇后恢复清白,并追封谥号,孝。
  科考揭榜,当地官府亲自传令。
  青山寨上下全都出来接旨。大当家跪在长衡身边,手扣在地上,朝下的掌心沁出冷汗,是的,他在紧张,他比领旨的长衡还要紧张。
  县令道:“长衡在殿试中聪慧明锐,脱颖而出,获探花。”
  其他兄弟纷纷问:“探花是什么?”
  “这是第几名?”
  只有大当家松了一口气,扣在土地上的手掌都摊平了,这几日他做足了功课,知道探花是第几名,也知道是探花不是状元,不用被皇上赐婚了。
  县令身边的侍从冷声勒令:“别吵吵!都别吵吵!”
  县令轻咳一声:“还没说完,赐婚,招为驸马,择日与安阳公主成婚,钦此。”
  众人:“……”
  小鬼火炸火,吼道:“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榜一才赐婚吗!?长衡一个榜三怎么配!!啊啊啊啊!”
  长衡毫无头绪,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面对,道:“这怎么办?”
  违抗皇命会死,任务完不成啊。
  小鬼火对着长衡吼:“你问我怎么办!?你竟然问我怎么办!?这不是都是你的错吗?!非要进京赶考!现在好了!被赐婚了!我们都要死在这个世界上了!你为什么非要考试!为什么不能踏踏实实完成自己的任务!!”
  小鬼火是崩溃的,他没想到任务最终还是偏离轨道了,他和长衡的第一个任务又失败了。为什么不能好好完成任务!为什么非要考试!长衡你到底在想什么!
  小鬼火火红无比,变大,膨胀,笼罩在长衡上方。
  长衡失神:“我也不想……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阿娘伤心,不想让我的努力功亏一篑。”
  为什么。
  为什么非要那么做。
  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选择大当家。
  长衡揪着胸前的长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是这样发展的,为什么,为什么在他喜欢上大当家的时候给他赐婚。为什么,为什么。
  忽明忽暗的火光成了长衡的梦魇,一下一下将长衡的内心吞噬,一边边质问为什么。
  县令合上诏令,正要恭喜长衡,结果被大当家抢先了一步。
  大当家立马站起身,一把抢过县令手中的诏令,随手拎了一个人:“你来给我读一遍!”
  阿奇咽了口唾沫,哆嗦着手结果皇帝手诏,小声念着上面内容。
  大当家吼了一声:“那么小声没吃饱饭吗!?”
  阿奇连连摇头,大声念出来。
  每念一个字,大当家的脸便黑一分,众人的头便跟低一分。
  大当家周身的气场实在太冷了,太吓人了。
  气氛几乎凝固。
  阿奇胆战心惊念完,脸都发白:“没、没了。”
  县令不会看脸色,道:“诏令我念了十几年,不会出错的。”
  大当家捏紧拳头,骨节咯吱作响,眼底猩红一片,盯着县令:“滚!立马给我滚!不然我即刻下山踏平你的府衙!”
  县令咽了一口唾沫,藏在官服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因为他知道大当家绝对不是说说玩的,是完全有那个能力的,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当地的县官以及朝廷头疼那么多年了。
  侍从立马拔刀,势要和大当家打一架。
  县令满头大汗制止:“算了,既然诏令已送达,我们便快走吧。”
  说着,县令就带着自己的人慌慌忙忙离开了青山寨。
  县令走后,大当家立马夺过阿奇手中的诏令,愤恨仍在地上。
  长衡走上去握住大当家的手,可能因为心虚,说话底气不足:“不要生气,没关系的……”
  “我想去后山看看,一起吗?”
  大当家静静看着长衡,生什么气,早就想这个结果了不是么?
  平静下藏着波涛汹涌,长衡闭了闭眼以为大当家要拒绝他,结果他听见下一秒,大当家说:“好。”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牵手离开。
  后山没什么变化,土地贫瘠种不了菜,只有粗壮的耐旱的大树,哦不,还有一个破败的茅草屋。长衡知道,那是以前的茅厕,因为他的到来,他嫌远,大当家把这里废弃了,改在山寨的一个小角落盖了茅房。
  长衡牵着大当家的手,慢慢向前走,走过平坦的小路,走过弯弯曲曲的石子路,走过崎岖的上山路,山上郁郁青青,一条道都望不到头。
  走到半山腰,一直安静的大当家突然停下脚步,定定看着长衡:“你想娶公主吗?”
  长衡摇头,不,不想,若是之前,他可能觉得无所谓,可是现在,他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他知道自己喜欢谁,想要什么,所以他不想娶公主。
  可是没办法,皇命难违。
  会诛九族,他不想因为自己残害无辜生命。
  他身后是整个青山寨,还有在家等待他高中消息的阿娘。
  几十条性命不能因为他死亡。
  所以,他看着大当家,平静的回答:“想,怎么不想,那可是公主啊,谁不想娶公主呢,有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不想。
  一点不都想。
  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意孤行非要科考的决定了。
  大当家张了张嘴,干裂的唇瓣蠕动两下,一向浑厚的声音长衡都快听不见了,“好……”
  山路实在太曲折了,没到山顶,长衡便打起退堂鼓,牵着大当家的手往回走。
  大当家突然道:“衡儿,唤我名字。”
  长衡茫然抬头,他对这两个充满喜感的字已经没那么抗拒了,温柔唤大当家名字,“铁蛋。”
  大当家没说话,抓紧了长衡的手,将人带入自己怀里,不由分说堵住长衡的嘴:“衡儿……”
  他也明白。
  皇命不可违。
  他们身上背负的不止他们,还有整个青山寨。
  而且他也不想长衡因违抗皇命被砍头。
  一片郁郁青青里,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密不可分,仿佛此刻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法将他们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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