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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老爹说长衡是他最后一个家教老师。
  如果最后一个家教老师也走了,他就不用过被迫学习的生活了吧。
  那些家教老师的话他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说过多少遍了,这道题不能这么做,不能这么做,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这么简单的题你都错!?我有没有教过你只要看见这个选项就选它!”
  “你这样的,就算是孔夫子也教不了你。你去孔夫子庙前背背《论语》,没准孔夫子还能被你气活呢。”
  “算了,就你这样的笨种,学了也是白学,学了也是浪费时间。”
  “要不是你爹给的钱多,你以为我会教你这样的孩子吗?真是气死人了,要基础没基础,要脑子没脑子。”
  “你得亏有个有钱的老子,不然这一辈就等着混吃等死吧。”
  ……
  他也没有很笨吧,他可是被年级第一夸了,还不止一次。
  君灼迟钝的想。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君灼的思绪被迫从痛苦中抽离。
  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你的脸咋啦,谁欺负我的宝贝儿子了?快让妈妈看看要不要紧,疼不疼啊,灼灼。”
  “您儿子可是新城的小霸王谁敢欺负……那件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我一点都不想待在这儿了。这破地方什么都没有,只能待在家里,我快憋死了。”君灼偶然看到床上摆放整齐的游戏机,长衡什么时候留下的?还摆放的那么整齐。
  -
  长衡刚走到小超市门口,就听见楼上传来妹妹的哭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小超市的卷帘门是紧闭的,长胜应该出去了。长胜从来不是能闲住的人,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打麻将。周一到周五长衡要上学,没办法看店,长胜才勉强坐住,但是一到了周六周天,基本上就见不到长胜这个人,除非他把钱输光,不然是不会回家的。
  这个时候他妈妈在外面干活,没在家,所以家里只有妹妹一个人。
  妹妹一个人在家一定很害怕吧。
  有几个熟客看见长衡,都是一个小区的,又经常凑在小超市门口打麻将,很熟稔了,就自觉凑上去问长衡为什么今天小超市没开门,还打趣长衡是不是被大老板看上就看不上小超市收入的三瓜俩枣了。
  长衡一心都在妹妹身上,哪还管他们说什么,随便应付几句,脚下生风往家跑。
  慌忙打开门,入目一大滩水渍,沿着水渍走,一直到客厅,看见打翻的泡面桶和坐在水里张着嘴大哭的妹妹,泪水糊了满脸,手上、腿上都是水泡,细嫩的皮肤上红肿一片,格外触目惊心。
  长蓉看见哥哥到来,止住哭声,抬起小手抹了抹泪,又害怕又委屈:“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饿了……”
  她怕自己给哥哥添麻烦,更怕爸爸回来了揍她。
  本来说是十二点回来的,结果在君灼家里耽搁了一点时间,所以长衡回来得有些晚,现在快一点了 。长蓉等不到哥哥回来,按照和哥哥之前的约定,时针过了一,哥哥就不会回来了。不靠谱的大人出去玩了,长蓉实在太饿了,就学着爸爸的样子,从楼下拿了一桶泡面,准备给自己泡泡面。
  暖水瓶有些重,长蓉拿起来有些吃力,提起来倒热水花光了她所有力气,放下的时候,手一软,壶把从手里滑了下去,砸在地上,碎掉了,热水溅了长蓉一身,瞬间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家里没人,长蓉特别无助,哭到抽噎,一遍遍念叨着哥哥去哪了,哥哥怎么还不回来,想哥哥了。
  长衡放下书包,立马跑过去将妹妹抱了起来,又怕碰到长蓉身上的烫伤,格外束手束脚,自责道:“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能及时回家,是哥哥来晚了。对不起,原谅哥哥这一次好吗?还疼吗?”
  长蓉趴在长衡的肩膀上,委屈巴巴的掉眼泪:“我不是故意的。我把暖壶摔坏了,爸爸会不会打我啊。”
  “不会,有哥哥在,他不敢,”长衡抱着长蓉往外走,去小区的卫生室给长蓉包扎烫伤。
  惦记着长蓉还饿着肚子,长衡用妈妈留下的钱给长蓉买了个汉堡,小孩很喜欢吃,长蓉这样家庭的小孩更喜欢吃。
  长衡不太明白,为什么两片面包片夹了一块肉抹一点酱就可以卖出天价,变成他们吃不起的样子。但是看见妹妹吃得开心,那一切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长蓉靠在长衡身上,摇头晃脑吃着汉堡,时不时抬头冲长衡展颜一笑,问他吃不吃。
  还好暖瓶里的水是隔夜水,温度没有很高,烫伤不太严重,医生简单包扎了下,念叨了几句,说他们家长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放心把孩子和水壶放在一起,如果是刚烧开的水,烫伤留下疤痕可后悔去吧。
  长衡点头,说自己以后会注意,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医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像保证也像承诺。
  长衡又让医生检查了一下长蓉的身体,确定没什么大碍后才离开。
  长衡牵着长蓉的手,低头看见长蓉脸上吃的都是沙拉酱,笑着问:“有那么好吃吗?都吃成小花猫了。”
  “好吃呀,哥哥也吃,”长蓉把剩下的一半汉堡递到长衡面前。
  长衡慢慢蹲下来,轻轻擦掉长蓉脸上的沙拉酱:“小花猫吃吧,哥哥在学校吃的很饱了。”
  周围是来来往往的人,算不上喧嚣也不算上空寂,桂花树枝颤抖,满街馨香。午后的阳光落在兄妹俩身上,地上映出一大一小的影子,安静立于人世间。
  回到家,长衡看见超市的卷帘门是开着的,是他走的时候忘了关门,还是妈妈回来了。
  “妈?”
  “妈什么妈,看清楚了我是你老子。”一到周末就不着家的男人,今天中午罕见回了家。
  从长胜的语气听出来,应该是刚回家不久,还没上楼,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不然以他小题大做的性格看见碎了一个暖壶,要破口大骂了。
  长蓉躲在长衡身后,小声说:“哥哥,我怕。”
  “怕?你怕什么?我是你老子!”长胜猝了一口唾沫,“小兔崽子,你还害怕上了,要是没有老子辛苦耕耘,哪还有你。”
  “哥哥……”
  长衡把长蓉护在身后。
  “你说够了没有,”长衡捏紧拳头,极力克制揍这个人渣的冲动。
  要不是长胜不负责任,妹妹就不会受伤。
  “怎么,又想打你老子啊,别以为你得了病我就不敢揍你。养了十几年,怎么养出你这么一个白眼狼。”长胜说,“早知道一个两个那么费钱,就不应该生下你们,就应该直接射||进下水道里,让你们被水冲走……”
  长衡检查出白血病前,父子俩谁也看不惯谁,隔三差五的打架,最严重的时候请警察出面调解。后来,长衡被检查出白血病,有凝血功能障碍,搞不好会出人命,高额的医药费长胜负担不起,更重要的是,惦记着长衡每年的奖学金,怕长衡死了自己没钱花,不敢和长衡动手,最多骂几句过过嘴瘾。
  长衡直接无视长胜,抱着长蓉上了二楼。
  长胜像个狗屁膏药一样跟在长衡身后,边走边骂:“胆儿肥了,竟然敢无视你老子?要不是我你能上学吗?你能被大老板选中吗?你现在的一切怎么说也有我一半功劳吧。不知道感恩老子就算了,还用这种态度对待老子,妈的,白眼狼。”
  长衡捂住长蓉的耳朵,把长蓉抱到自己的房间,拿了一盒积木给她玩,叮嘱道:“你先玩一会儿,哥哥有事出去。”
  长蓉抓住长衡的衣服,怯怯道:“哥哥不在,爸爸会不会打我……”
  “不会,哥哥跟爸爸一起出去,等你拼完了积木,哥哥就回来了。”长衡揉揉长蓉的头。
  “好。”
  “去玩吧。”
  长衡出了房间,贴心的把门带上。
  长胜坐在沙发上,大腿敞开,看着长衡:“钱呢?”
  怪不得长胜今天回来那么早,原来是记着他做家教拿的钱。
  长衡掏出手机,那是君先生借给他的手机,里面只有君先生的号码,用来报备行程和转账用的。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放心,只要钱给够了,别说离婚了,就是让我和你妈再生一个都没问题。”
  “你瞎说什么呢。长蓉还小,有些脏话你不要当着她的面说……”
  “你还教训你老子了?行了行了,快把钱转给我。”
  长衡也不想跟这样的烂人说话,扫了长胜的付款码,让他赶紧走。
  倒是长胜不乐意了:“你打发叫花子呢?你去了一上午就那么一点?不是一小时一千吗?而且那小兔崽子打烂了我的暖水壶要另加钱。”
  那语气说的就像长蓉和他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而是一个陌生人。
  不过也快了,等他把长胜要的钱都给完,长胜就会主动提出离婚,让妈妈带着妹妹离开。
  长衡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是太单纯了,不知道长胜这样贪婪的人,就是无底洞,永远都填补不上的窟窿。
  “没有,就这些。君先生怕我教不好他儿子,只付了一千订金,剩下的等月底看成绩再结清。”
  “是吗?我儿子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教不了他儿子。我看是不想给吧。大老板都是一个德行,都喜欢拖欠员工工资。”
  长衡拎起拖把,不耐烦道:“你走不走?”
  其实是他撒了谎,君先生已经把上午三个小时的课时费结了。
  他怕自己教不好君灼,做着随时退钱的准备。
  长衡总是喜欢把所有的事都规划好,以防自己没有退路。
  “剩下的钱月底给我,不然我就给你妈要。”
  长胜说的“要”其实就是偷,打零工赚的都是碎钱,妈妈会攒起来,攒够一千再去银行存起来,他们家的情况,赚的赶不上花的,根本攒不到一千,只能放在某个地方藏着。家就那么大,无非就那几个藏钱的地方,长胜都知道,翻箱倒柜找妈妈攒起来的钱,找到多少是多少,然后全部拿走,一点都不给妈妈留。
  长衡几乎冲上去,揪住长胜的衣领,眼底一片猩红:“你敢!?我答应做家教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那要看你能不能把我缺的钱补上,你要是补不上,我没钱花,肯定要想办法找钱花……”长胜得意的看着长衡。
  “给,肯定都给你,只要一结算我就全转给你。”长衡松开长胜衣领,让他赶紧滚。
  “别忘了把暖壶水的钱补上。”
  长胜得意洋洋的挑衅长衡,然后在长衡发火之前,拍拍屁股走人。
  长衡闭了闭眼平复心情,然后拿着拖把收拾起房间,收拾完客厅,长衡带着妹妹到楼下看管小超市,先是告诉长蓉货架上哪些可以直接吃,然后又再次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晚上他们都吃完晚饭了,仇杏才到家,看见长蓉身上的伤随口问了句怎么回事,知道原因后并没有说什么,安静吃了饭,拾了碗筷,默默回房间了。
  夜里两点,长衡给君灼整理基础知识点的时候,听见隔壁传来吵架声,是母亲在和长胜吵架,埋怨他为什么没有照顾好孩子。至于为什么没在吃饭的时候吵,大概是想维护孩子们眼里的“幸福家庭”。
  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个什么样的残破家庭。
  “当初复婚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了不会再赌,认真工作。现在呢?你做到了吗?你看你把孩子烫成什么样了?照看孩子那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好?”
  “长胜离婚吧,两个孩子我有能力养,你只需要每个月把孩子的抚养费打到我卡上就好了。”
  ……
  兜兜转转还是那些话题,仇杏早些年和长胜离过婚,不巧的是,前一个星期刚离婚,后一个星期就查出来怀孕了。长胜听别人说了这件事,疯狂求仇杏的原谅,甚至有几次跪到仇杏工作的地方求仇杏,闹得实在太大了,很多人劝他们复婚。
  长胜自个扇自己耳光,说再赌就剁手,演的太真了,仇杏心软,和长胜复婚了。
  后来才知道,长胜是因为夫妻财产平分后,手里没钱了,没有路可走了,才去疯狂求仇杏。
  和仇杏复婚后,没几天就原形毕露,开始赌,开始酗酒,偷仇杏的钱,倒是没有家暴仇杏。仇杏才觉得自己被长胜哄骗了,那个时候已经晚了,长胜说什么也不肯离婚,满口漂亮话,保证自己会改,然后过几天再犯。闹到民政府那里,调解人员劝他们好好过日子,小半辈子都过去了,都有两个孩子了,一个又那么小,离了让孩子怎么办。
  离不了,好像一辈子就那样了。
  是啊为了孩子,短短四个字像牢笼一样困住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不甘心向命运低头,却又不得不低头。
  长衡握着笔的手紧紧攥起来,再等等,妈妈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长胜这个人渣主动离开你们。
 
 
第52章 白日梦童话
  可能是那晚的月亮太亮了, 照得像白天,长衡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到天亮, 好容易有了一点睡意, 被乒乒乓乓的声音惊醒。
  长胜又在偷东西。
  长衡第一反应就是这么想,掀开被子下床,顺手拿起放在卧室门口的扫把,走到父母的房间门口。
  推开门, 就看见长胜上半身钻进衣柜里,双手翻找东西,脚下都是堆放的衣物。
  长胜边翻东西, 边看门口似乎在防备有人进来, 看见长衡时被吓了一跳, 登时破口大骂:“妈的, 走路没声音, 你想吓死老子啊。”
  卧室没开灯, 光线昏暗, 长衡周身围绕着低气压, 眉宇间都是戾气,面无表情站在那就像刚从地狱走出来的活阎王。
  他看着长胜, “你不是答应我不拿我妈的钱吗?”
  要是换做以前,长衡拎着扫把上去就和长胜打一架, 但是现在不行,他有病, 真的打起来会受伤, 会进医院,会花钱, 他不想增添妈妈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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