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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觉醒后剧情崩坏了(穿越重生)——月华伴君

时间:2024-10-29 08:14:31  作者:月华伴君
  长衡接过衣服穿上,千言万语到嘴边凝聚成三个字:“谢谢妈。”
  “傻孩子……”仇杏不敢跟长衡对视,怕一对视就忍不住掉眼泪,“行了,我们回家吧。”
  “妈妈说今天中午包饺子吃哦!”长蓉一手牵着长衡,一手牵着君灼,“大哥哥我妈妈包的饺子超级好吃。”
  君灼问:“有多好吃?”
  “就是超级好吃,比苹果香蕉梨还要好吃……”
  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影子在身后拉长,一切都是那么安逸美好。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长衡想。
  到家后,仇杏准备东西包饺子,长衡还要帮忙,被仇杏用擀面杖撵跑了。
  长衡带着君灼去了自己的房间,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
  没坐多久,长衡就觉得累,干脆向后躺,躺在床上。
  君灼也凑了过去,见长衡没说什么,干脆躺在长衡身边了。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长衡都快要睡着了,听见君灼问他,“长衡,你得了什么病啊?”
  “白血病。”
  “你……”
  君灼想问用钱吗,但是想到长衡的性格就住了嘴。
  后悔今天出门没带万能券出来了。
  “不用。”长衡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这个病需要骨髓移植吧,我的配型很难找,就连我妹妹我妈妈都不行……花再多钱也没用。所以,不是我不想让你帮忙,而是帮了也没用。”
  “怎么没用,能找到的,”君灼突然认真起来,坐起来居高临下看着长衡,仿佛在做某种承诺,“长衡,你相信我。”
  长衡睁开眼,对上灼热的目光,鬼使神差的点了一下头。
  “有点困了。”
  君灼本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见长衡一脸疲态,就自觉闭了嘴,重新躺回长衡身边。
  窗外阳光正好,室内光影斑驳,流年似梦,不知误了谁的年华。
  离开长衡家时,君灼几乎狼狈逃离,道别时甚至不敢与长衡对视,怕对视,就忍不住掉眼泪。
  看见长衡病恹恹的模样他的心好疼好疼,是无法形容出来的一种疼。
  君灼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家的,回神时已经站在家门口了,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嗡嗡震个不停。
  他掏出手机接电话。
  “事情处理好了,你可以回来了。”
  “不想回去了。”君灼唇瓣蠕动两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电话那头沉默。
  手机叮叮响,君灼看了一眼消息:“这是什么?”
  “聊天记录。”
  君灼点开聊天记录,越看眼睛越花,是长衡与君言霆的聊天记录,是长衡一个人在发消息,在向君言霆汇报他每天都干了什么事。消息下面,就是转账记录。
  这些消息都在表达着同一个信息——长衡在监视他。
  怪不得他做了什么君言霆都知道,原来是长衡说的。
  君灼觉得喉咙干哑,退出聊天界面,反问:“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他为了钱出卖你,不值得你付出感情。”君言霆找到长衡的时候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了,朝夕相处的两个人迟早会日久生情。他们君家到君灼这一代是单传,君家不能没有继承人,君灼不能是同性恋,所以他让长衡监视君灼,就是为了到最后让君灼厌烦长衡。
  背刺了长衡他很抱歉,但现实就是如此。
  商人无利不起早,他只会做对自己有利的事,不过他可以看在长衡改变了君灼的份上补偿长衡的损失。
  “是吗?”君灼说,“那你听好了,我愿意。我愿意被长衡出卖,就算他把我卖了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他能得到钱,有足够的钱治病。”
  君灼长大后就没那么爱哭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频频控制不住自己,提到长衡就掉眼泪,他哽咽着说:“长衡生病了。”
  电话那头依旧沉默。
  “君言霆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当然,你也从没问过我,”君灼说,“你和妈妈不是想补偿我吗?我现在告诉你,我想要什么补偿,我想要长衡健康,我想陪在长衡身边。”
  君灼打开门,进了家,关上门,靠在门上:“您能做到的吧?”
  “我想陪在长衡身边,我不想回去。回去干什么?继续过那种没人陪的生活吗?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过那种生活,我不想守着空荡的家,我想有人陪。小时候我渴望你们的陪伴,现在仍旧渴望,你们忽略了,是长衡补上了这块空缺,让我知道有人陪是什么感受,让我知道原来漆黑的夜晚也没有那么的漫长。”
  “帮帮长衡。”君灼说。
  “我答应你。但是我有条件,长衡好了后,你必须回来。”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只想让长衡恢复健康。
  长衡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一言为定。”君灼说。
 
 
第73章 白日梦童话
  这次是真的办了休学手续, 拿着医院开得证明一天就办好了,根本不用一个多星期。
  不过,休了不到一个星期, 长衡就觉得无聊, 开始和仇杏商量上学的事。
  医生让长衡好好休息,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长衡一上学就学得忘我,不到夜里两三点是不会睡觉的, 仇杏担心长衡的身体撑不住那么高强度的学习,不同意长衡去上学。
  长衡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仇杏跟前, 耐心同她讲道理:“妈, 我是个学生, 在这个年纪就应该上学。我不觉得自己生了病就与其他同龄人不同。相反, 我觉得我和他们一样, 应该在校园里, 应该读书, 或是在课间与同学打闹, 我不觉得我和他们有不同。我有手有脚,能视物能说话, 脑子也好使,为什么不能和同龄人一样到校园里学习呢?”
  仇杏剥蒜的手顿住, 疲惫的眼睛看着长衡。
  “妈,我就是去上学, 又不是去打架, 不会出问题的。而且,医生不是说了吗, 要让我保持心情愉快,我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若是不让我学习我会不开心的。”可能是最近和仇杏相处的时间多了,仇杏又过于关心、宠溺他,让他终于想起自己也是个孩子,跟妈妈说话时无意识的带着点娇娇的语调。
  “你这孩子,为什么那么喜欢上学呢,有的孩子都巴不得不上课,天天在家睡懒觉,你倒好不上课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妈,这不是您教我的嘛,热爱学习,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长衡晃了晃仇杏的胳膊,语气真诚,“我是真的想学习,我发誓,如果身体不舒服我就立马停止学习,立马告诉您。”
  “你……”仇杏不知道说什么好,心底更多的是想让长衡好好休息,但是听见长衡说的话,她又心软,觉得长衡说的是对的,自己因为长衡生病,因为亏欠,过于关心长衡,以为这样就能好好弥补长衡,她忘了,以长衡的性格,这样的弥补只会让长衡觉得“不自在”。
  或许她不应该因为白血病就特殊对待长衡,过度管控长衡,一味的觉得自己的对他好就是对他好,从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她应该问问长衡的意见,喜欢做什么,想干什么。
  “妈说不过你,你也是个大孩子了,有自己的打算,妈不应该过度管着你,去吧……”仇杏长长叹了口气,“不过,一旦身体不舒服了你要立马告诉妈妈,不许再瞒着了,每天晚上十点半必须睡觉,若是超了这个时间,我不会再信你了。”
  “好!”长衡一口答应下来。
  下午,长衡在妈妈的再三叮嘱下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刚到班级,好多同学围了上来,问他的身体情况。一瞬间,课间向来安静的实验班瞬间炸开了锅。
  过于热闹的班级让长衡觉得自己走错班级了,抬头了看一眼门牌,才确定自己进对了,无所适从道:“我没事,没事,真没事,谢谢,谢谢你们。”
  能动员实验班全体同学的人,一个是老师,再一个就是长衡。长衡是除了那群老师唯二有话语权的人。
  这一切都源于他的温柔,课间找他问题从来不会被拒绝,学习好,从不会骄傲,有耐心,从不会生气。
  这样的男生谁不会喜欢呢。
  走到自己座位上,长衡手里被塞满了千纸鹤还有糖果,千纸鹤的小翅膀上写着“健康”、“快乐”、“平安”……字,都是同学们对他的祝福。
  长衡仔细把那些千纸鹤收好,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人,调侃道:“唉?刚刚怎么没看见我同桌给我送东西啊。”
  “……本少爷的礼物能是和他们能比的吗?”君灼说,“我和你的关系那么好,礼物肯定也不一般。那么重要的礼物,自然不能跟他们的礼物一起送。”
  “这样啊。”
  “当然。”
  刚好上课铃打响了,长衡不再逗君灼拿出课本听课,刚把课本摊开,那上面就多了一本笔记,狐疑看向身边人:“这是什么?”
  他打开翻了一下,是随堂笔记,就是字有点难认。
  “看不出来吗?笔记啊。”
  “谢谢我同桌。”
  君灼手里的笔啪嗒一声掉到桌上,迅速拾起笔继续转,神情不太自然,“……你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窗外鸟儿叽叽喳喳,叫得他心烦意乱。
  长衡没说话,作为报答,他从书包里翻出来一沓习题送给君灼:“这是以后的题,每天做一张。”
  那一沓习题都快和课本一样厚了!
  是的,这是长衡一个星期的杰作,当然不止这些,还有其他科目,他打算一点一点给君灼。
  怕一次性全给了吓坏君灼。
  很显然,君灼照样被吓到了,惊恐道:“靠?我对你那么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这也是我亲自整理的,你把你亲自整理的给我,我把我亲自整理的给你,这有什么不对吗?”长衡问。
  “……”
  是这个道理,可是他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长衡不再说话了,安安静静听课。
  一开始还好,后面越听越困,最后十几分钟的时候更是直接睡了过去,连下课铃都没听见。
  睡得正迷糊,长衡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贴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这是仅有的一点意识。
  再醒来时,整个教室陷入一片炽热的金黄中,班级也没什么人了,放学了。
  长衡睡眼惺忪,意识还没回笼,先听见有人说话。
  那人似乎在组织语言,说话有点磕绊,“这是我折的千纸鹤,先说好,你看了之后可不许笑话我,你要是敢笑话我,我就……我靠!”
  君灼的声音陡然变了一个调,手忙脚乱把千纸鹤收起来,装作没事人一样低头看书。
  “什么东西啊,给我看看。”长衡眼带笑意看着君灼,他就说君灼这种什么都要跟别人比一比的人怎么可能不叠千纸鹤给他,原来叠了,怕叠得丑被笑话啊。
  君灼干笑两声:“没、没什么东西,你做梦了。”
  “哦,那真是太遗憾了,”长衡叹了口气,故作伤心,“我还以为你给我叠千纸鹤了,没想到是个梦啊。”
  “你很想要吗?”君灼不可置信道。
  “也不是很想要,一张纸而已,要不要都无所谓。”长衡收拾东西准备走了。
  “你明明就是想要。”君灼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支吾道,“本少爷就勉为其难给你吧,但是,你先答应我,无论什么样,你都不许笑。”
  “好。”
  君灼摊开手掌,掌心里安安静静躺着一个粉红色的小千纸鹤。
  “这不是叠得很好吗,挺可爱的。”
  “你捏的是它的头!它的翅膀是这儿。”
  “原来如此,学到了。”长衡一脸正经道。
  “好好收着,本少爷不定期检查。”君灼说,“你也可以等本少爷叠出来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千纸鹤给你。”
  “有多大?”
  “能够装下所有人对你的祝福。”
  “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
  长衡说:“我上课睡觉你记得喊醒我。”
  君灼问:“为什么?困了就睡呗。”
  长衡说:“来学校是为了学习的,睡觉在家里睡。”
  “好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君灼一次也没喊过长衡,都是等长衡自己醒,等到放学人走光都是常事。长衡越来越嗜睡,一睡睡一天都是常有的事,老师从没喊过他,君灼也没喊过他。
  长衡非常无奈,跟君灼聊了好久,才让他下定决心喊自己。
  时间每天都在走,日子每天都在过,学每天都在上,一天接着一天,长衡越来越瘦,越来越不成人样,最后住在医院,连学都上不成了。仇杏、长蓉和君灼每天都红着眼睛,只有他是乐观的,看书,学习,甚至还会开玩笑安慰人。
  仿佛颠倒过来,那三个人是生病的,长衡是健康的。
  好容易挨到了冬天,长衡却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雪,他早该明白,新城在南方不会下雪,就和他的病一样不会好转。
  低纬度变不了高纬度,白血病变不了正常人。
  这是既定的,不可逆转的现实。
  长衡坐在病床上,目不斜视看着窗外,今天的天气可真好,天真蓝啊,以后还会机会看到这样的蓝天吗?
  敲门声忽然响起,长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进。”
  “请问是27床吗?叫什么名字?”
  护士每天都会这个点进来查房,长衡已经习惯了:“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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