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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可是小的一家老小全都指望我,若是他们知道我被押送到了官府,他们怕是会想不开。”中年男人继续哀求道,“敢问大人这件事查完需要几日。”
  陈令材望向一边:“殿下,这个屠户家里实在是全指望着他,给他关久了,可能会影响他生计,不知道殿下要审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孤会待这里很久。”裴岐道。
  “那也是。”陈令材笑道,“是微臣考虑不周了。”
  说完,他望向那中年男子道:“你且放心吧,殿下不会耽搁你太久,只要你不是故意伤害殿下的,别忘了你家那上上下下十几口人,还有你那卧病在床的老父亲。”
  中年男人眼里闪过一抹恐慌,最后咬牙道:“我会的,还希望知府大人能关照一下。”
  “自然是会的。”陈令材微笑道,“只要你不犯错。”
  “感谢知府大人了,小的无以为报,等真相大白出来之后,一定会感恩戴德的。”中年男人感动道。
  陈令材道:“无妨,这是我作为洛州城的父母官应该做的。”
  中年男人跟陈令材说完话,望了一眼裴岐,最后认命般的垂下头。
  裴岐冷着脸看着他们。这看着可真是一个好官!他心中扬起一抹暗嘲。
  陈令材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心中微松了一口气,看向裴岐笑道:“殿下,好了。”
  裴岐望一眼瞿白遗,瞿白遗接收到他的目光,顿时堵上了中年男人,又把他压制住。
  “殿下,你若要审问他,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微臣定当全力以赴。”陈令材又笑道,面容可亲。
  裴岐淡道:“这些事,就不劳烦知府大人了。”
  陈令材行礼道:“那微臣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先离开了。”
  裴岐微颔首。陈令材再瞥了一眼中年男人,中年男人对上他的眼眸,陈令材给了一记警告意味的目光,随后便敛起脸,退了下去。裴岐望着他离去,迈步到别院。
  到了厢房里,瞿白遗让守卫在四处守着,然后押着那个中年男人进去,把他扔在地上。
  “白遗,你来审问。”裴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道。
  瞿白遗看着他被划破的袖子,关心道:“殿下,要不要先处理伤口?”
  裴岐不太在意道:“一点小伤,没事,先审问吧。”
  “是,殿下。”瞿白遗扯开堵在中年男人嘴里的破布。中年男人猛咳了几下,憋红了脸,他看向裴岐,大声嚷嚷着求饶道:“这位大人,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你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为了谋生罢,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小的今日就不该出来做生意,不该贪图这花月节的热闹,老天爷啊,真是天公不作美啊。”
  “行了。”瞿白遗冷声道,“闭上你的嘴,不该说的废话你就少说。”
  中年男人被他这一恐吓,声音收敛了一点。转而又低声求饶道:“这位爷饶命啊,小的真是不是故意的。”
  “谁派你来的?”瞿白遗道。
  “小的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就饶了小的吧。”中年男人磕着头,神色苍白,好似吓破了胆。
  裴岐看着他撒泼打滚的模样,冷着脸开口道:“你跟那个陈令材做了什么交易?”
  “小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的跟知府只是平时点头之交,知府大人是一个好官,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大人饶了我吧。”那个中年男人叩着头嚷嚷道。
  “给我安静点。”见他这般不听话,瞿白遗皱起眉头,拔开腰间的剑,抵在中年男人的咽喉。
  那冰冷的剑刃抵靠在喉结处。中年男人一阵哆嗦,瞬间声音就弱下去了许多,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道:“小的真不知道,小的只是一介屠夫,怎可干这般忤逆之事,你就是给小的十个胆,小的也是不敢的。”
  “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裴岐问道。
  “小的不知道。”中年男人道,“但是大人你能跟知府大人走得这般近,一定是非富即贵,就是借给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得罪你的,别说伤到你了,实在是当时的情况太过混乱,小的才会犯下这等大错,但是苍天可鉴,小的,真不是有意的。”
  “行了。”对他胡搅蛮缠的聒噪。裴岐也不免有了嫌弃,“孤乃是当今太子,你可知道刺杀太子当归何罪。”
  那个中年男人脸瞬间一白,身体有些颤抖,大概也没有料到他的身份竟是这般的尊贵,他声音微颤:“小的不知,小的该死,是小的有眼无珠。”
  说着,中年男人就朝自己掌掴了几把掌。
  裴岐冷着眉眼看他表演。中年男人扇了自己好几巴掌,抬起头瞄了裴岐一眼,看他没有动静,无动于衷的模样,把手放了下来,猛磕了磕头道:“冒犯了太子殿下,小的该当死罪,但是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还请太子殿下,能饶了小的这条命,小的家里十几口人还指望着小的过活,求您行行好吧。”
  “陈令材方才是拿你家人的生命在威胁你吗?”裴岐道。
  中年男人眼眸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他道:“小的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什么,知府大人对小的非常好,他不可能干这种事的,真的只是小的不小心的。”
  “你方才说你跟陈知府不过是点头之交,如今又说陈知府对你非常好,到底哪句是真的?”裴岐冷问道。
  中年男人脸色愈发的苍白,他紧叩着头:“陈知府跟小的是点头之交,但陈知府对我们这些百姓非常啊,是小的父母官,所以小的才说知府对小的好,方才是小的太害怕太无措了,小的才会语无伦次。”
  “是吗?”裴岐明显不相信他的话,他道,“倘若你肯坦白,也许孤还能网开一面,饶你和你家人一死,但若是被孤亲自查出来,孤看诛你九族都是轻的。”
  后面说出来的话,他语气越来越重,充满威慑力。
  中年男人抬头看一眼他冷漠无情的脸,心中一颤,愈发的慌乱,他咬牙道:“这件事小的真的是无意的,没有那么多阴谋。”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就没有什么话好说的。”裴岐淡道,“你真以为,以陈令材那个小小的知府能保的住你,只要孤向父皇禀告,一个谋逆的罪名,便够这洛州知府受的了。”
  中年男人紧咬着牙关,额头的青筋隐隐暴起,背部一阵阴寒。
  瞿白遗眉目一皱,迅速握住了中年男人的下颔,扣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合。
  中年男人没想到会被他发现,一阵惊骇,抬起手就要拍开他的手,瞿白遗微一用力,直接卸了他的下巴。中年男人脸色愈发的惨白。瞿白遗从中年男人的牙齿里面找出了一颗药丸。
  “这是什么东西?”裴岐问道。
  “毒药。”瞿白遗道,“看来他打算自我了结,可惜这个算盘打错了。”
  “看来你还挺决绝的。”裴岐淡道,“可惜,你真的觉得为陈令材这种人买卖是值得的吗?”
  中年男人像是被惊吓过度般瞬间昏厥了过去。
 
 
第29章 合作
  “白遗,先把他看管起来。”裴岐瞥一眼,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
  “是,殿下。”瞿白遗揪住中年男人,把他绑在一边的柱子上,捡起落在地上的破布,继续塞回他的嘴里。
  “殿下,还是快点扎伤口吧?”瞿白遗道。
  裴岐点了点头:“好。”
  听到他的话,瞿白遗微松了一口气,迈步到外边,跟侍从聊了两句,随后侍从便拿了一个药箱出来。瞿白遗接过来,拿到厢房里,走到裴岐跟前。
  “殿下,属下给你包扎吧。”
  “好。”裴岐也没有拒绝,撸起袖子。露出被划伤的伤口来,他娇生惯养的,胳膊白皙光滑,一道手指般长的伤痕印在上边,格外的明显。
  瞿白遗从药箱里面拿出伤药,小心翼翼地倒在上边,时刻注意着裴岐的反应:“殿下感觉如何?”
  “还好。”裴岐道。
  瞿白遗微松一口气,拿出纱布给他包扎好。等包扎好。裴岐放下袖子,看着那个依旧昏睡着的中年男人,看向瞿白遗道:“你有办法打听到这个人的信息吗?”
  “有的。”瞿白遗道,“曾经军中的将士有不少也是来自洛州城,恰好属下有一个好友目前就在洛州城,属下这便去打听一下。”
  “好,麻烦你了。”裴岐淡笑道。
  “这是属下该做的。”瞿白遗低头恭敬道,“属下离开的时候,殿下若是遇到危险,可速速使用信物召唤属下。”
  裴岐淡点头。瞿白遗收拾好药箱,看了一眼那中年男人:“殿下,要一直绑他在这里吗?会不会叨扰到殿下。”
  “就把他放在这里吧,孤看那些人再怎么猖狂,也不敢擅自闯这里。”
  瞿白遗听到他的话,点了点头,还是有点不太放心,到那中年男人面前,抬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才放心的离去。
  看着他离去。裴岐整理了一下袖子,淡眸望向依旧昏厥着,不省人事,被紧紧绑着的中年男人,若有所思。
  在厢房里面待着。过了一会,门口的侍从叩了叩裴岐的门。
  裴岐正坐在桌子边看书,听到声音,头也不抬道:“何事?”
  “殿下,陈知府求见。”那侍从恭敬道。
  “不见。”裴岐道,“告知他,孤身体不适,暂且休息了,有事明日再见。”
  “是殿下。”那侍从应道,便离去了。
  裴岐放下书本,低哼了一声。
  这会已经是深夜了,但是裴岐没有什么睡意。掌着灯看书,时不时喝一口茶提神,而绑在柱子上的中年男人依旧没有醒。
  等到后半夜,裴岐就要支撑不住,阖上眼时。
  瞿白遗回来了,他轻轻推开门,走到裴岐跟前,唤了一声:“殿下。”
  裴岐当即睁开眼,望向他:“你回来了。”
  瞿白遗道:“这么晚了,殿下还没有休息吗?”
  裴岐笑道:“你这么晚还在为孤奔波,孤有什么资格休息。”
  听到他的话,瞿白遗脸颊不禁染上一抹红,不过屋里视线昏暗,倒是不太看得清,瞿白遗微不好意思道:“这是属下该做的。”
  “先不说这些了。”裴岐道,“消息打探得怎么样。”
  “打探过了。”瞿白遗道,“根据消息,这个人名叫胡土,确实是本地的屠户,祖上也都是屠户,家里也确实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久卧在床的老父,名叫胡眀。”
  裴岐点了点头:“还有别的吗?”
  “有的殿下。”瞿白遗道,“这个胡土在做卖猪肉生意前,他曾经消失过一段时间,几年前他父亲病倒才不回来继承他父亲的生意。”
  裴岐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他消失那段时间在干什么?”
  瞿白遗道:“听说是做了土匪,但是没有确切的消息。”
  裴岐望一眼那胡土,微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看向瞿白遗,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知道了,真的辛苦你了。”
  他突如其来的亲近,瞿白遗不免有些局促,行礼道:“这是属下该做的,殿下,时候不早了,你先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你能让他醒过来吗?”裴岐道。
  瞿白遗道:“殿下想要现在审问他吗?”
  “嗯。”裴岐点了点头。
  瞿白遗走到胡土面前,手指在胡土身上迅速点了几点,不一会,胡土的身体便开始动了起来,他睁开眼,看到瞿白遗,瞳孔一缩,神色有些惊恐,挣扎着身体。
  “胡土,你的爹是不是叫胡明?”裴岐开口。
  胡土脸色一阵苍白,瞬间就安静下来。
  裴岐道:“你家里的情况,孤已经了解得差不多,倘若你肯跟孤合作,只要孤在的一天,孤就保证你衣食无忧,但是你若是……”
  后面裴岐突然停住,语气骤然一冷。胡土身体一阵哆嗦,面如死灰。
  “你要是不跟,后果你应该能想象得到,你以为,你死了,你就能护住你的家人吗?”
  胡土挣扎着身体,因为嘴巴被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模糊的闷声。
  裴岐看着,偏头,给了瞿白遗一个脸色。瞿白遗当即到胡土跟前,扯开胡土嘴里的破布。
  胡土猛咳了几口。
  “你有什么话要说的吗?”裴岐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望向他道,语气格外的漫不经心。
  “小的愿意,愿意追随殿下,只要能不伤害小的家人,殿下让小的做什么,只要小的能做到就一定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胡土看着他那张漫不经心的俊脸,生怕他反悔,当即道。
  裴岐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好,希望你能将功赎罪,白遗,你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殿下。”瞿白遗有些担忧。
  “解了吧。”裴岐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瞿白遗有点无奈:“好吧,殿下。”
  说着,他到胡土跟前,把他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胡土看一眼瞿白遗,又望一眼裴岐,语气有些哽咽:“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不用多礼。”裴岐道,“孤可不是白白饶了你,你以后还有事情要做的。”
  “小的明白。”胡土恭敬着脸道。
  裴岐对他道:“夜已经深了,你且在这里休息吧。”
  裴岐说道:“白遗,你带他去隔壁厢房休息,顺便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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