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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瞿白遗应声道:“属下听命。”
  应完声,瞿白遗便带着胡土出去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带胡土到隔壁厢房,瞿白遗道。
  胡土恭敬问道:“不知道,敢问这位大人是?”
  “我是李大将军身边的副将,这洛州城驻扎的守军,有不少是我认识的,只要你听从殿下的命令,我会让他们保护你的家人不受到一点侵害。”
  胡土犹豫了一会道:“小的,必定会听殿下的。”
  瞿白遗:“那最好不过。”
  过了一会,瞿白遗再度回到裴岐的厢房:“殿下,你休息吧,属下在这里看守。”
  裴岐微颔首。从桌子边站起来,到榻边,除下脚下的靴子,褪下外袍。
  站在一边的瞿白遗,低垂着头,不敢乱看。等看到那床账放下,瞿白遗微松了一口气。转头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手中抱着剑,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因着昨日深夜才睡。裴岐第二日醒得比以往要迟,他睁开眼,从榻上坐起来,撩开床账望着外边。
  “殿下,你醒了。”一直在房里守着的瞿白遗听到动静,抬头看他道。
  裴岐微点了一下头。
  瞿白遗道:“属下这便让人过来侍候殿下漱洗。”
  说完,他转身离去了。裴岐从榻上下来,穿好放到榻边的锦靴。几个侍从在瞿白遗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裴岐在他们的侍候下洗漱好,穿好了衣服。
  “殿下,陈知府求见。”侍从道。
  裴岐道:“让他进来了。”
  “太子殿下,你醒了。”陈知府扬着笑脸走进来。
  裴岐微点了点头:“陈知府这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陈知府察看着他的脸色道:“微臣过来,是想问殿下,不知道昨日的事,审问出结果了吗?”
  “有结果了。”裴岐脸色微尴尬,“此时是孤太过以意气用事,确实是意外,没有什么阴谋。”
  “如此便好。”陈知府认真察看他的脸上,见他神色确实尴尬,看不出可疑之处,顿时长松了一口气,“殿下不要这么说,你也知道太过谨慎了。”
  裴岐道:“是吗?”
  “自然。”陈知府奉承道。
  裴岐道:“孤已经在这洛州城待得足够久了,下午孤便要启程。”
  “这般快吗?”陈知府道,“那就祝殿下一路顺风,不知道殿下有什么需要微臣准备的。”
  “等会,孤会让人给你说。”裴岐道,过会,脸色有些不自然道,“孤有一件事怕是要请求一下陈知府大人你了。”
  “何事?”陈知府恭敬道,“能为殿下效劳,是微臣的荣幸。”
  “这件事,还有这几天待在知府受到你盛情款待的事,麻烦知府大人不要宣传出去。”裴岐有些懊恼道,“若是父皇知道了,又该批我兴师动众,不分青红皂白了,父皇本来就不喜欢我,若是知道了,那就更不喜欢我。”
  陈知府眼眸里闪过一抹精光,暗道,这太子殿下看起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罢,现在看来,压根不足为惧,不过也还是死了好。毕竟这样的人是不配待在储君这个位置上的。陈知府笑道:“殿下放心,这几日的事,微臣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谢谢知府大人了。”裴岐拍了一下陈知府的肩膀,“为了感谢知府大人的款待,这些就当是送给知府大人的谢礼了。”
  裴岐笑着把一个箱子递给他。陈知府接过来,看着里面的东西,是一些珍贵的物件,甚至有不少金子。陈知府恭敬道:“谢殿下赏赐。”
  “说赏赐严重了。”裴岐道,“知府大人这般待我,我今后一定不会忘记的。”
  陈知府谦逊道:“这是微臣该做的,不足以让殿下挂齿。”
  裴岐道:“你就无需跟我客气。还有我让那个屠户在旁边休息了,冤枉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着,裴岐拿出一把银两道:“这个便当时补偿他的吧。”
  “殿下有心了。”陈知府道,“那这个便由微臣交给他吧。”
  裴岐微点了点头。
 
 
第30章 离开洛州城
  陈知府抱着箱子和揣着裴岐给他的银两,便出去了。
  他迈步到隔壁厢房,看着胡土,一身的新衣,他道:“他就这般放过你了。”
  “大人。”胡土行礼道。
  陈令材道:“昨晚他们怎么审问你的,你怎么糊弄过去的?”
  胡土道:“我一口咬定我什么也不知道,是无意的,他们审问了半宿,我都否认,最后他们终于认为我是无意的,便放开了我,不过陈知府,他们到底是何身份,连你也不能动他们分毫。”
  “你无需了解这么多。”陈令材道,“你只需按照我的吩咐办事即可,要是不好好做,你想想你家里的人。”
  胡土微敛下眉眼,随后恭敬道:“知道了,小的一定会好好干的。”
  “就这样吧。”陈令材重哼了一声道,“那个人太过怕事,你才能逃过一劫,以后切要多加小心,这是给你补偿,你好好拿着。”
  “谢知府大人。”胡土欣喜着脸接过。
  “他们下午就要启程了。你速速上山一趟,告知给你们大当家,让他准备好,别错过这个机会了。”
  胡土应承道:“是,小的等会就去。”
  “这里不安全,到我院里再详细说一下。”陈令材说道。
  胡土道:“小的明白。”
  看着陈令材带着胡土离开,抱着剑的瞿白遗望向裴岐:“殿下,你认为这个胡土他真的值得信任吗?”
  裴岐道:“不知道。”
  “那殿下你怎么真的就这样放他走。”瞿白遗不解。
  “赌吧。”裴岐道,“至少还有机会,反正我们下午也离开了,他们就是再想找我麻烦也来不及了。”
  “好吧。”瞿白遗没辙,看着裴染上一抹漫不经心的眉眼。有时候,他真的无法看透殿下,看似对每个人都很好,但是又好像都没那么好。
  到了下午。随从的人员准备好路上需要的东西。参与完陈令材准备的践行宴,在陈令材的护送下,到达了洛州城门口。裴岐道:“陈知府大人,这一别不知道以后何时再见了。”
  “殿下,以后会有机会再见的。”陈令材弯着要行礼道,“殿下这一路顺风。”
  “无需多礼。”裴岐虚扶着他的手臂,“知府大人,你也要保重身体。”
  两人互相客套了几句,裴岐微离开陈令材,迈步走上了马车。陈令材脸上挂着笑,等看到他进了马车,嘴角那抹笑意瞬间消失。
  裴岐坐在马车里的软榻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方才碰到陈令材的地方,随后把手帕放在一边,掀开桌案上放着的书籍,开始观看。
  下午都没有遇到什么问题。瞿白遗找了一个略微安全的地方进行驻扎。裴岐坐在篝火旁边。这会夜开始冷起来,他拢了拢身上的长袍。
  “殿下,方才路上有人硬要我给你的信。”瞿白遗递给他一封信。
  裴岐眉目挑了一下,接过来,他拆开信封,拿出信纸,看着里面的内容,唇角微勾了一下。
  “殿下,是什么好事吗?”瞿白遗道。
  “你看看。”裴岐递给他。
  瞿白遗拿过来,借着篝火,看着里面的字:“这要是真的,这胡土倒还挺信守承诺的,看来殿下没有看错人。”
  裴岐道:“也不要太乐观,等过两日就能验证他说的是对的,还是骗我们的了。”
  “也是。”瞿白遗把信收好。
  瞿白遗朝四周看了一眼,低声道:“殿下,这陈令材为何要这般害你。”
  “他曾经是京兆伊。”裴岐言简意赅道。
  瞿白遗不禁道:“殿下是说,他是听从了太后的旨意吗?”
  “嗯。”裴岐点了一下头,“想要我死的人太多了。”
  “殿下。”瞿白遗瞬间就红了眼道,“属下一定会安安全全的护送殿下回京的,绝不会辜负大将军的嘱咐。”
  裴岐看他,笑道:“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瞿白遗看着他嘴角挂着的淡笑,微愣了一下,随后敛下眉眼。
  再在篝火旁边聊了一会,裴岐便上马车休息去了。
  休息到第二日,天刚亮,他们就又出发了。两日的长途跋涉,他们已经抵达洛州的边缘,很快就脱离西北的天气。感觉空气都舒适不少。裴岐撩起马车的窗帘,望向外边。
  周围都是山林,处处都是高山,前方上地貌更是狭隘,如果在那个地方如果遇到夹击,怕是在劫难逃。瞿白遗望着远处,他扯了一下马绳,转头看向裴岐:“殿下,要走那条道吗?”
  裴岐盯着前边狭隘的道路,沉思了一会,开口道:“按照计划行事吧。”
  “殿下,你真的信那胡土?”瞿白遗皱起了眉头。
  裴岐道:“只能这样了。”
  瞿白遗道:“可是我不放心跟你分开,殿下。”
  “不会有事的。”裴岐道。
  瞿白遗咬牙:“殿下。”
  裴岐正经下来道:“白遗,这是命令。”
  “是,属下听命。”瞿白遗没有办法。
  过一会,裴岐换上了一身普普通通的长服,脸上进行了伪装,让人看不出他原有的相貌。他身边跟了两个同样作了伪装的侍从。裴岐坐到马背上。
  “殿下。”瞿白遗担忧着脸,到他跟前,语气沉着,“保重。”
  “你也要保重。”裴岐道,“如果平安的话,我会在规定的地点等你。”
  瞿白遗坚定着脸道:“一定会平安的,殿下。”
  裴岐握了握他的手,随后放开,猛一拉扯马绳,黑马的马头一扬,当即朝前边疾奔而去。
  瞿白遗看着他离去,咬了咬牙,吩咐着侍从道:“我们继续往前边走。”
  一行人走到前方狭隘的路口,两边都是高山,看不到尽头,气氛沉寂而肃穆。瞿白遗警惕着脸,望向四周,没向前走一步就格外的沉重,异常的漫长,当走到中间之时,一阵巨响袭来。瞿白遗扯着马,迅速往前边走。
  几个侍卫也跟随着避开,从天而降的巨石瞬间把中间那来不及躲闪的马车砸得稀碎,马车前边的马也被砸得整个身躯趴了下去,血液飞溅,惨不忍睹。
  瞿白遗看着便是一阵后怕。但是前边已经被一群人马拦住了去路。瞿白遗道:“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你们阻拦的是谁?”
  “拦的就是你们。”在队伍前头的一个拿着大铁锤虎背熊腰的大汉道,“兄弟们,给我上,一个也不要放过。”
  瞿白遗扬起手中的长枪就朝他们挥去。瞬间就开始打斗起来,瞿白遗惯是打战的主,向来骁勇善战,区区山贼,他还没放在眼里,但到底山贼还是太多。他艰难地突破重围,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侍从明显吃力招架不住了。瞿白遗咬牙:“坚持住。”
  瞿白遗挥枪把前方碍事的山贼一一扫去。抬起眼眸看着前方的两个山贼,一跃而起,抓住那两个山贼的肩膀,放到自己的马车上,冰冷的白刃抵在那两个山贼头上:“放我们过去,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杀了就杀了,不过是一个小喽喽而已。”拿着大铁锤虎背熊腰的大汉不屑着脸道。
  瞿白遗冷哼一声,紧紧抓着手里的山贼,最后终于突破了层层包围,走了出去。
  一直被他俘虏的两个山贼被他按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这位大侠,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一个山贼被吓得屁滚尿流,看着自己的队伍越来越远,终于忍不住大声求饶起来。
  瞿白遗冷着脸看他道:“你们这些让我失去了那么多兄弟,早晚我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山贼听着他的话,瞬间噤声不敢说话,过会,他看向他旁边同样被瞿白遗俘虏的山贼:“胡土,你看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胡土粗犷着声音,“等死吧,当初选择了做山贼不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了吗?”
  “我当初做山贼可不是冲着丢小命去的。”那山贼不乐意地说,“要不是为了那荣华富贵,谁想去做山贼,你敢说你不是为了钱财才做山贼的吗?”
  “在聒噪什么,给我闭嘴!”瞿白遗没好气道。
  那山贼瞬间噤声不敢说话了。瞿白遗捆绑住那个山贼,还有胡土,放在一匹马背上,让其他侍从帮忙看管着。
  山贼看着这副情形,急忙嚷道:“这位大侠,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就好心放我回去吧,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以后一定不会当山贼了,我一定改过自新。”
  “给我闭嘴,再给我聒噪,我现在就把你杀了。”
  那贪生怕死的山贼瞬间就闭上了眼睛。
  瞿白遗带着护卫一路疾驰到途径的一家有名的客栈。到达之时,他呼吸都沉下来了,若是殿下不能安全抵达这里,他简直无法想象这样的后果是什么。瞿白遗慢慢地往前行走着。越靠近那客栈,他就越是焦虑,眼睛看了一眼胡土。胡土也明显焦虑起来,他是特地给裴岐规划好了路上,特地绕开了他们当家制定的计划的。
  如果,太子殿下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真就无法承受这样的后果。越是这样想着,胡土身后就禁不住发凉,冒出一阵阵冷汗。
  一群人的表情愈发的凝重。许久,到了客栈门口,瞿白遗从马背上下来。
  在门口的小厮,打量了他们一遍,一眼就看出他们必定身份不同凡响,小厮走到瞿白遗面前道:“这位爷,请问你是要入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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