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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想着裴岐不禁攥紧手中的僵绳,只是他神色没有变,望着谢骋,面不改色开口道:“不知道北越帝君特意约孤私聊,所谓何事?”
  谢骋漆黑的眼眸看着他那张淡脸,许久没见,那张脸依旧如从前,没有任何变化,谢骋薄唇微敛了敛,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太子殿下,好久不见,不知道有没有想我?”
  “自然是想的。”裴岐唇角勾了一下,似笑非笑道,“恭喜你如愿以偿登基称帝。”
  谢骋瞥着他唇角的笑意,唇角冷抿了一下,看起来并不领情:“我看不然,殿下似乎忘了曾经跟我的约定。”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破坏两国签订的盟约的吗?”裴岐瞬间就抓住了他话里的重点,询问道。
  谢骋反问:“殿下,你觉得呢?”
  裴岐抿唇,随后道:“孤还没有娶她,倘若你真的喜欢她的话,你可以直接向孤的父皇提出请求,孤想为了边境的平和,父皇一定会很乐意的。”
  谢骋眼眸微微眯了眯,这么久没见面,他依旧是这么会算计,一点也没有变,谢骋微咬牙道:“殿下,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孤不是很清楚北越帝君的意思。”裴岐笑道,“还请你说明白些。”
  望着他那张俊脸上的笑,谢骋黑眸暗沉,不再掩饰自己的目的:“有一点殿下你说的没错,我是为了一个人而来,殿下,你要是肯跟我回北越,我就退兵。”
  没想到他打的竟然是这个主意,裴岐眉目瞬间敛下来,冷道:“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岂能答应他这么荒唐的要求,就是当场死去,他也不可能去北越当质子!
  谢骋黑沉的眼眸看他,没有回答。裴岐也看着他,没有说话。
  两人互相沉默对峙着。谢骋身后的士兵蠢蠢欲动。北风带着飞沙,扑到两人身上,脸被刮得一阵生疼。
  裴岐淡道:“为什么要孤跟你?”
  谢骋反问:“殿下,你觉得呢?”
  “你恨孤吗?”裴岐抿唇问道。
  谢骋看着他没有回答。裴岐打量着他的神色,他一直定定看着自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跟之前裴岐一直占主导地位不同,占主导地位的是谢骋了。当上了皇帝果然就是不一样了,比之前要内敛许多,他再也不能在谢骋脸上看出任何心事了,再也不是曾经那个人人可欺,非常听从他话的质子了。
  等不到他说话,裴岐道:“孤乃堂堂一国太子,断不可能跟你回北越的。”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殿下。”谢骋薄唇微掀,“殿下你不会忘了我也曾是一国太子。”
  裴岐沉下脸:“北越帝君,你若是执意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谢骋偏执而驽定:“殿下,你会跟我回去的。”
  “绝对不会。”裴岐也不落下峰,无比坚定道。
  说完这句话,他紧紧一拉住僵绳,身下的马顿时一个回旋,瞬间朝城门奔驰而去。
  李济看到他平安归来,上前道:“岐儿,谈得如何?”
  马跑得太快,坐在马背上的裴岐呼吸有些凌乱。他微喘了几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握住僵绳的手都有些颤抖。
  过了一会,他镇定下来,看向李济,声音略微低沉:“外祖父。”
  只有在李济面前,他才能毫无保留地袒露自己的情绪。
  李济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便知道事情谈得不是很顺利,语气温和下来:“怎么样?”
  “他让我去北越。”裴岐轻声说道,“他说这样他会退兵。”
  “简直荒谬!他有把我们南晋放在眼里吗?”李济不禁大骂道。让他的外孙堂堂一个太子去当质子,胆敢提出这么耻辱的要求,简直就是丧权辱国之事,岂有此理。
  骂着,李济拍了拍裴岐的肩膀:“放心,岐儿,老夫就是赔了我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你去那边当质子!”
  裴岐看着神情坚毅的李济,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依旧是满腔热枕。也只有在他外祖父这里,裴岐才能感受到血肉亲情,裴岐喉咙不禁有些干涩,他喉结滚了滚:“谢谢外祖父。”
  “你先回到城里休息吧。”李济微微叹了一口气,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这里有我和白遗就行了。”
  “外祖父,不碍事的,我在你们身边看着,不会拖累你们的。”裴岐揺了揺头道。
  “好吧。”李济一脸无奈,转头对旁边随从的将士道,“让众弟兄严阵以待,随时抵御敌军的入侵。”
  “是,将军。”那个将士转身下达指令。
  瞬间整个队伍都严阵以待起来,气势磅礴地望向北越骑兵。
  只是谢骋没有带兵攻过来,直接退兵了,退兵之时,那边派了一个使者过来,指明要把信给裴岐,裴岐接过来,打开。
  “殿下,你会改变主意的。”
  裴岐抿唇不言。
 
 
第48章 卑鄙无耻的东西!
  “岐儿,写了什么?”李济偏头问道。
  裴岐把信纸递给他。
  李济看了一眼,重哼了一下:“真是好大的口气!”
  说着,他偏头,看向身后众将士:“敌军已经退兵,鸣金收兵。”
  等都撤回城门,守卫把门给合上。裴岐坐在马背上,低垂下头,有些心不在焉,一路回到府邸。
  李济拍了拍他的肩膀:“岐儿,莫要胡思乱想。”
  裴岐抬头看他,笑道:“外祖父,我没有想什么不好的事,我只是在思考。”
  “那便好。”李济道,“我先去跟将士们谈策略,你昨日还没休息好,今日又被迫一大早就去赴约,现下好好去休息吧。”
  “好的,外祖父。”裴岐点头。他自知自己带兵打仗这种事有所欠缺,没有去瞎凑热闹,以免给他外祖父增添麻烦。
  裴岐回到后院的卧房,他坐在桌子边,摆了一张地图,看着上边的标线。
  北越扩张很快,南晋的防线日渐崩溃,逐渐往后缩。裴岐抿唇。
  翌日,北越敌军又来袭了。李济和瞿白遗去参战。裴岐手无缚鸡之力,知道此事情况艰难,没有去前线掺和。他转而去负责运送草粮。
  对面来势汹汹,南晋百姓日渐恐慌,人心惶惶,起了不少动乱。运送草粮也比之前艰难得多,有时候压根就无法掌控一些地方官员。
  裴岐只能亲自出马动员,有他这个太子在,那些有异心的官员,也不敢动什么心思了。
  于是,裴岐就专门负责后勤,给都护府押送粮草。
  一大早,裴岐起身跟压粮官去附近的州府接送,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的粮草。跋涉了半天,裴岐找稍微安全的地方,让同他一起押送的将士休息,他吃了一个馒头,喝了就口水。掏出手帕擦了擦脸颊上边的薄汗。
  正休息着,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裴岐眉头不禁蹙了蹙,正想问发生什么事。
  压粮官走到裴岐面前,一脸殷勤道:“殿下,下官逮到了一群逃兵,太子殿下要不要处罚他们。”
  “逃兵?”裴岐微皱起眉头。
  “是的,逃兵。”压粮官讨好笑道,“太子殿下,如今正是用兵之计,他们那些人不为了家国百姓着想,既然当逃兵,着实可恶。”
  裴岐冷道:“他们在哪里?”
  “就在那边,殿下,下官已经让将士都把他们捆住了。”压粮官指向一个方向道。
  裴岐抬眼看去,果然看到压送粮草的后勤士兵把一堆人围着。裴岐迈步走了过去。
  那些人一看到裴岐过去,纷纷行礼。裴岐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用多礼。他看向那些逃兵,唇角微抿了一下。这些人衣衫褴褛,衣不遮体,身形消瘦。蓬头垢面的。
  那些逃兵一看到他,颤颤巍巍的跪下来:“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你们为什么要逃?”裴岐轻声问道。
  最靠近裴岐的一个逃兵,沉默了一会,嗫嚅道:“小的贪生怕死。”
  裴岐没有说什么,继续问道:“那北越骑兵很厉害吗?”
  “很厉害。”那逃兵道,“小的很多同伙都死了,小的不想跟他们一样,小的腿还断了,太子殿下,还请饶了小的们吧。”
  裴岐抿唇,沉默了一会道:“你们走吧。”
  “太子殿下……”压粮官出声想要制止,裴岐瞥了他一眼,压粮官瞬间就不敢出声了。其他将士松开了那些逃兵。
  “谢太子殿下,谢太子殿下。”那些逃兵被松开,瞬间感激涕零道。
  裴岐没有回答他们,迈步回到休息的地方。
  过一会,那些逃兵都匆忙离开了。裴岐骑上马,看向压粮官:“我们快些赶路吧,别耽搁了。”
  “是,太子殿下。”压粮官应声道。
  裴岐一路上怀揣着心事,押送粮草回到都护府。下了马车,侍从把马车牵到马场。裴岐迈步进府里,只觉得今日的府邸异常的安静,他微皱了皱眉头。
  刚想问一边的守卫,瞿白遗脸色着急地走了进来。看到裴岐急忙行礼道:“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不用多礼,发了什么什么事?”裴岐虚扶起他,问道。
  瞿白遗敛眉道:“大将军他受伤了。”
  裴岐心顿时一惊,薄唇紧抿:“他受了什么伤?”
  瞿白遗:“箭伤。”
  “严不严重?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裴岐眉目染上浓浓的急切,着急道。
  “将军正在他的厢房里。”瞿白遗说。
  听他说着,裴岐迅速迈步,往后院里面走,步履匆匆。到达李济厢房的门,一把推开,走了进去。
  “外祖父。”
  他到榻前。李济穿着白色的中衣倚靠在榻上,军医在处理他的伤口,他的肩膀中了一箭,那锐利的箭矢穿透了他的肩膀,血液从上边滚滚流出来,那鲜血浸满他白色的中衣,看着格外的瘆人。
  李济苍老的脸惨白,看起来格外的憔悴。
  裴岐看着,身体微微一颤,迈步到榻前,喉咙有些干涩:“外祖父。”
  李济缓慢的抬起眼,唇角牵强地扬起一抹笑:“岐儿,你来了?”
  “外祖父,你还好吗?”裴岐轻声道。明明早晨看起来还精神气十足,没有看出一丝的老气,现在却看起来那么的憔悴那么的苍老。
  “不碍事。”李济抬起手就想拍他的肩膀,牵扯到伤口,他情不自禁出声。
  “大将军,还请您别乱动。”军医急忙道。
  裴岐也跟着说:“外祖父,你别乱动。”
  “好好,我不乱动。”李济憔悴的脸扬起一抹笑道,“其实就这点伤,对老夫真的没有什么,老夫什么伤没受过,九死一生常有的事。”
  裴岐劝说道:“外祖父,你别逞能,好好把伤养好,那些将士还要靠你带领,他们也不想你有事的。”
  “知道了,我会好好养伤的。”李济有些无奈道。
  裴岐搀扶他坐好:“外祖父,你就好好休息。”
  李济坐在榻上,任凭军医医治了。到底是年纪大了。军医拔出箭头,给他包扎好身体,李济就支撑不过去,阖上双眼,沉睡过去了。
  裴岐和军医小心翼翼地搀扶李济到榻上躺着。
  看着虚弱着脸沉睡的李济,裴岐薄唇微抿了抿。看向一边的军医,小声问道:“我外祖父的伤怎么样?多久恢复。”
  军医脸色有些凝重:“太子殿下,下官想到外边说。”
  “好。”裴岐看着他的脸,瞬间意识到了严重性,走出厢房,跟军医找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太子殿下,大将军年事已高,箭伤到肩膀,恐怕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好,还有就是,下官怀疑那箭上涂了毒药。”军医低垂着头,小心翼翼道。
  裴岐心下一惊,急忙问道:“什么毒?”
  “是北越特有的毒物。”军医说道。
  “那可有解的法子?”裴岐抿唇询问。
  军医揺了揺头,低声道:“恐怕只有下毒的人有解药。”
  “外祖父是怎么受伤的?”裴岐咬牙,没想到那些北越人如此歹毒和狡猾。
  “退兵回来的途中遭到北越的人暗算。”军医道。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那是什么毒,外祖父现在就有生命危险吗?”
  军医道:“现在暂时没有,不过得尽快找到解药。”
  裴岐缄默不言。
  军医也知道此事难解道:“太子殿下,下官一定会拼尽全力医治大将军的。”
  裴岐微闭了闭眼:“辛苦你了。”
  “是下官应该做的。”
  跟军医说完话,裴岐回到李济的厢房坐着,看着不省人事的李济,唇角抿紧,垂下头,紧咬着牙关,掩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外祖父千万不能出事,千万不能!
  裴岐一直守着李济。直到瞿白遗走进来,看他,低声道:“太子殿下,北越那边又派使者来送信给你了。”
  “拿过来吧。”裴岐无精打采。
  瞿白遗把手中的信封递给他。裴岐拆开信封。
  看着里面的字。瞬间咬起牙。
  “殿下,很不好意思伤了李大将军,但是我想,你现在应该很想跟我谈话。”
  裴岐瞬间揉碎把手中的信封,神色愠怒。
  “好得很,真的好得很!”
  谢骋!当真是小看你了!
  看着他突然这般激动的,瞿白遗禁不住问道:“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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