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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崔实接过来。
  裴歧撩起长服的衣摆,踏步上马车,撩开车帘想进去,就对上了谢骋的黑眸。裴歧一顿,看他偏离一侧的身体,眉目微微一皱:“怎么了?”
  谢骋凝视着他,低声道:“殿下艳福当真是不浅。”
  “还好。”裴歧也没反驳他,随口说。他眉眼轻松随意,谢骋黑眸阴晦,转开头不再看他。
  裴歧抬手抱住他横在车帘的身体,把他放到锦被上,让他身体躺好。谢骋靠在他胸膛,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薄唇一抿。
  裴歧摆正他的身体,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没有发生破损。微松一口气。
  “不要乱动你的身体,你身上的伤口没有好全。这路上不比宫里,不能全面兼顾你的伤,你别拿你自己的伤口当一回事。”裴歧拿着被子给他盖好,眉目微敛,声音低柔。
  谢骋看他那张微淡的俊脸,眉间却是闪过。谢骋对他这副模样真是又爱又恨。恨他明明是干出这么决绝的事,热闹他在牢里被惩罚,自始至终都不曾来看他一眼。如今却是又爱他这低敛眉目,轻声细语,一心关怀他,清俊的脸一脸温柔的对他的模样。
  他真的很会拿捏人心。明知道这个人对他勿冷勿热,但一见他这样,总是忍不住就服软。谢骋黑眸临摹过他的眉眼,唇角扯了扯,开口道:“殿下,那个女子看着很喜欢你。”
  裴歧不以为然道:“大概吧。”
  他也有些不解,自己到底哪里吸引到梁虞了。作为已经被承帝放弃了十几年,徒有虚名的太子。这么长时间,他除了上朝,其他时间都是待过东宫。在外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不被承帝看重,庸碌无为,毫无建树,等待被废的太子。
  也未曾在私底下见过这梁虞一面,她是如何能喜欢自己的。要说这梁虞真是对自己一见钟情,裴歧是不信的。他虽是自信自己长得不丑,但没自信到能让人一眼看到就爱上的地步。
  谢骋道:“你跟她走得很近。”
  “与你无关。”裴歧不想跟他多说这些。毕竟他利用梁虞,跟他利用谢骋的初心都是差不多,感情应该也是相差无几,只是为了谋得自己所需要的权利。跟他说出来自己亲近梁虞是别有目的,怕谢骋会联想到自己。养了谢骋这么久,他可不想被他背刺。
  谢骋默不作声,苍白的唇角轻轻抿起,微垂下眉目,收敛住眸子里生起来的阴鸷。裴歧转头朝马车外的崔实道:“出发吧,时候不早了,别耽搁了。”
  “是。”崔实在车帘外回应。不一会,长长的车马在道上徐徐而行。
  裴歧坐好。马车行走了半日。最后在日落前抵达一个城外的驿站。裴歧让崔实到驿站,在这里休息一晚。
  驿站的官员见队伍抵达,忙恭敬地守在驿站外边。
  “你们这里最好的房间是哪个?”裴歧撩起车帘问。
  “太子殿下,微臣这就带你去。”驿站的官员恭敬回道。
  “好,有劳了。”裴歧转头看谢骋。谢骋已经睡过去了,眼睛紧闭。裴歧原想把他推醒或者叫人把他抬出去。看他身上缠着的伤口,想来了想,抬手把谢骋拢到怀里。
  谢骋身形现在跟他差不多。但是这一个月待在狱里,他身体变得格外的消瘦,身上只剩下一架骨头。裴歧抱着他也没觉得怎么费劲,把他抱下马车。
  崔实看他抱着谢骋,忙道:“殿下,由属下来吧。”
  裴歧道:“孤自己来便可。”
  谢骋被这翻动作给惊醒了,他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裴歧线条分明的下颔。谢骋望了一会,微偏侧头,头抵在裴歧的胸口,听着他身上沉稳的心跳声,他头在他胸口微微蹭了蹭。
  崔实便不再多说。跟随驿站的官员到房间,是一间套间。
  裴歧把谢骋放下来:“孤跟质子今晚就在这里休息,你们自行安排。”
  驿站的官员和侍从离开了房间。
  裴歧命跟随过来的两个太医给谢骋察看伤口。两个太医检查了一遍。裴歧望向谢骋:“你想要吃什么,孤去让人给你准备。”
  谢骋沉默一会:“都可。”
  裴歧便让崔实唤人准备稍微清淡的吃食。他另外命人准备热水,清洗了一翻身体,回到套间。侍从把膳食布到桌子上。
  裴歧挥手让他们离开。抱着托盘上的膳食,放到榻边。谢骋还没有睡,裴歧把他半托起来,让他半坐起来。
  “你的药我已经让太医去熬了。”裴歧把碗里的银耳羹放到他跟前,“先把这吃了。”
  谢骋看着那银耳羹道:“殿下为何会对我这般好,只是因为我现在不同于往日了吗?”
  裴歧一顿,随后坦然道:“随便你怎么想,不过也有这一部分原因,孤不否认。”
  谢骋黑眸低敛,唇角紧抿,不再说话。裴歧倒也没太在意,拿起勺子,盛了一勺银耳羹放到他苍白的嘴唇边:“如果你不想让孤给你灌下去,你最好张嘴。”
  谢骋唇角张开。裴歧耐心地喂他吃下去,然后拿起一边的白粥,也给他喂了。他动作生疏,裴歧就没怎么侍候过人,能够给谢骋喂粥,他已经在尽量在控制自己的不耐烦了。
  等太医熬好药,裴歧喂好了谢骋药道:“孤在外边休息,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唤孤,也可以唤外边的侍从帮忙。”
  谢骋一语不发。裴歧让他躺好,便离开床榻,到外边的地方睡下。
  第二日,天刚亮。他们就醒过来出发。谢骋依旧是由裴歧抱到马车。路途遥远,时间又迫切,容不得他们耽搁。
  一连行了几日都相安无事。他们离京都的距离越来越远。谢骋身上没有那么严重的伤口都在结痂,不过还是不宜乱动。为了兼顾谢骋,裴歧一直都让队伍徐徐而行。
  日落西下,官道上一片寂静,目光所及不见任何建筑物,山峰绵延,望不到尽头。崔实扯住马绳,让马停下来,回头道:“殿下,如今荒无人烟,距离城池和驿站都有很长一段距离,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驻扎。”
  裴歧正在喝茶,听到他的话,放茶杯道小茶几上,撩开车帘,朝外边望了几眼:“好,到前边树林里,找个平坦的地方驻扎下来,最好找有水流的地方。”
  “是,属下先去寻找。”崔实拉起马绳,抬起绳子赶了赶。黑色的马立即策腾而去。裴歧放下车帘,转头看向旁边榻上面容孱弱的人:“你要不要喝水?”
  谢骋唇角动了动,他已经差不多一个白日都没喝说水了:“要。”
  裴歧拿起茶几上的水囊,拧开盖子,凑到他嘴边。谢骋喝了近乎一半,裴歧封好口子,放回茶几,低头琢磨起棋盘来。
  谢骋禁不住眸光落在他身上。他穿着黄白色锦袍,身形孑立,纤细的腰板挺直,墨发被黑色的发带束起,别着一条荧白的玉簪。桃花似的眼眸认真目视着棋盘,清俊的眉目专注,白皙的侧脸线条柔和,轮廓分明。鬓间垂着几条清晰。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一枚棋子。
  裴歧长得很好看,至少那张脸看起来清风磊落,俊美异常,让人不能联想到他狡猾成性,冷漠无情的性格。跟了他那么久,谢骋不傻,自然知道他外表示多么具有欺骗性,但是知道是另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谢骋喉结上下滚了滚,偏移开目光。
  崔实骑马奔驰而归。到队伍前,猛地扯住马绳。黑马健壮的四肢瞬间落下,在空中扬起一片灰尘。
  “殿下,属下已经找到适合驻扎的地方。”
  “那就到那地方去。”裴歧落下一枚棋子道。
  “是。”崔实应声,调整黑马的朝向,指挥队伍跟随他走。
  到了林间,崔实到一个靠近河流的平坦草地停下来。裴歧从马车下来。这几天赶路来,今夜是他们第一次在外边露宿。好在队伍带的口粮足够供给大家裹腹。
  崔实在地上烧起羹火。两个太医差侍卫打了水过来,给谢骋熬药。西北秋日夜冷,冷风呼啸,裴歧忍不住颤了一下身体,崔实道:“殿下,你要不要多加一件衣服?”
  裴歧轻嗯了一声。崔实立即从停在一边的马车里找出那件狐毛大氅。裴歧望一眼,披在身上。
  “太子殿下,药熬好了。”太医道。
  裴歧道:“把药盛出来,孤去喂质子喝了。”
  “是。”太医已经见惯不怪了。这几天下来,谢骋的药都是裴歧亲自喂的,谢骋要下车也是裴歧抱下车的。虽然对裴歧这么亲力亲为地照顾北越的质子感到诧异,但也不敢多说什么。
  裴歧把太医盛好的药接过来,偏头:“崔实,你给孤掌火。”
  崔实拿火折子点燃蜡烛到谢骋的马车里。裴歧踏步进去。借着烛光,把药放到茶几上。谢骋没有睡,见他进来,睁开眼。裴歧搀扶他起来,让他靠在锦垫上,开始给他喂药。
  烛光黯淡,谢骋却能够看清裴歧身上的穿着,看着那狐毛大氅,谢骋眸子即可一沉。裴歧把盛着药的勺子放到他唇边,许久未见他张开,好看的眉毛皱起:“喝药。”
  谢骋不言,也不张开嘴唇。
  “你又跟孤怄什么气。”裴歧不悦着眉眼,“崔实,你来喂他。”
  外边夜冷。裴歧没有什么耐心。他话一落,谢骋顿时就张开了嘴巴,裴歧直接灌了下去。
  裴歧笑了:“没想到质子你还有受虐倾向。”
  谢骋呛了几口。裴歧最后动作缓慢下来,一口一口地喂他:“给孤好好喝药,孤不会为难你。”
  裴歧喂完,把碗递给崔实,对谢骋说道:“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唤周围的侍从。”
  谢骋依旧不语。裴歧踏步下车,回到自己的马车,退下身上的狐毛大氅,躺下去盖上锦被。
  外边的风冷肃,吹得林间的叶子沙沙作响。流水声,还有晚间的鹧鸪哀鸣声,听着格外的凄厉。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起被关在牢狱里的那一个月,谢骋身形一动,牵扯到了伤口,剑眉微皱起来。
  刚闭上眼睛。马车传来一阵响动。谢骋偏侧头,一道烛光闪进眼眸,随后就对上了那张清俊的脸。
  “被孤吓到了。”裴歧把怀里的被子放下来,含笑道。
  谢骋望着他微勾起的嘴角,不语。
  裴歧道:“孤和你睡。”
  谢骋彻底愣下来,直愣愣地朝他看。裴歧倒不在意,把蜡烛放到一边的茶几上,然后把被子铺到他旁边,吹灭蜡烛,躺在他身侧。
  谢骋开口道:“你是不是害怕一个人睡?”
  裴歧是第一次这么主动地凑在他旁边。谢骋很难不怀疑。想他一直都是娇生惯养的,虽然不受承帝重视,但是作为太子,再怎么样,吃喝的环境都不会太差。裴歧确实也没在这样的荒郊野外过过夜。
  “别胡乱猜测。”裴歧不动声色地反驳道,“孤只是看你身上的伤严重,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躺着不方便,你有心思想这么多,还不如好好把心思放在怎么把你身上的伤养好上面。”
  谢骋唇角微扯道:“殿下,你以前从来不会跟我解释这么多。”
  “闭嘴。”裴歧不容置疑道。两个人挤得近,裴歧手臂靠着他手臂,裴歧鼻翼轻轻动了动,在他身前嗅了嗅,“你有两个月没洗澡了吧,身上可真臭,简直臭不可闻。”
  “殿下嫌我臭可以选择不跟我待在一块。”谢骋眉目微沉。
  “那倒不用。”裴歧道,“毕竟你也是为了孤才这样,孤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一晚吧。”
  其实也没有多难闻,除了血腥味重一些。其它大部分都是草药的味道。
  谢骋微微冷笑:“殿下你真是大度。”
  裴歧贴近他耳侧,低笑道:“孤亲手把你弄脏的,再怎么样也不能嫌弃不是。”
  他的热息呼在耳廓,谢骋身形绷了一下。在黑夜里谢骋看不清裴歧的脸,但谢骋能想象到他的神情,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月牙似的半弯。跟个狐狸似的,狡猾又勾人。
 
 
第13章 孤遇刺了
  裴歧说完话,就离开他的耳侧,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谢骋一直保持沉默,等身侧的呼吸平稳,他微偏过头,望向裴歧,目光灼灼。他们还是一次同在一榻睡觉。过去,虽然裴歧对他也亲密但是从来不会这么主动的选择跟他亲密,就是他对他所求的时候,都会有隔阂。他们之间的相处,永远都有着一层看得见却永远打不破的隔膜。
  第二日清晨。晨光熹微,鸟叫虫鸣。谢骋率先清醒过来。他望向旁边睡得正熟的裴歧。他眉眼清秀,鼻梁高挺,面庞白皙。外边的侍卫在走动,脚步声略微凌乱。
  裴歧这时也醒过来了。他睁开眼,淡眸有些茫然,看到谢骋皱了一下眉头。低头思考了一会,反应过来了。半坐起来,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起身撩开车帘下去。
  崔实亦是刚醒过来不久,见到他从谢骋的马车下来,惊讶道:“殿下,你怎么在谢骋的马车里?”
  “有什么问题?”裴歧皱眉,显然不喜欢他多问。
  崔实忙道:“没有。”
  裴歧接过侍从给他打过来的水,洗漱清晰了一番,拿干净的锦帕擦着沾满冷水的手指,想到什么:“你再去打几盘干净的水过来。”
  侍从应声而去。打完水过来,裴歧命他送到谢骋的马车。侍从送进去。裴歧回到马车上,拿干净的布巾寖泡在水中,捞起来,拧干水分。给谢骋擦了擦脸。脸上传来一阵凉意,谢骋微愣下来,裴歧给他擦着,温热的手指时不时就触碰着谢骋的脸。
  感受到脸上的触感。谢骋望着那漂亮的手指,再看他身上披着的狐毛大氅,觉得碍眼至极,黑眸沉下来。总有一天,他要把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又给他一件件的穿上,身上穿的永远都是他给他的衣服。
  注意到他黝黑的眸子,裴歧道:“怎么,不乐意孤给你擦脸。”
  谢骋不语。黝黑的眸子一直盯着他。
  裴歧倒也不在意,任凭他看着,给他擦完脸,把布巾扔回盘里,唤人搬了出去。
  “崔实,让他们准备好,即刻启程。”
  “是。”崔实领命,召集好所有的侍从和守卫,让他们回归队列。
  这里山连着山,地域凶险。他们也不敢停留多久。马不停蹄地从日出走到日午。天气干爽,裴歧喝了几口水。在马车里没有什么可消遣的,他都是在看从路过的州搜索来的书籍和地图,好了解附近复杂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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