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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还好。”裴歧淡道,“不知道二弟找孤有何事?”
  “我看大哥整日待在东宫,不如去宫外玩玩,改换一下环境也是极好。正巧我与表妹约好到元照寺祈福,我表妹说那右相的千金也会跟随而去,不知大哥有没有兴致?”
  裴歧唇角轻轻一掀,眯眼笑道:“好啊。”
  裴衍望着他唇角的笑,心里暗笑。他大哥一不动心看着就像个无欲无求的修道士,整天待在东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成天寡淡着脸。这一动起心来,那就是被迷得全没了心智,跟被勾了魂似的,啧啧,到底是男的,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没点色心。就是看有没有色胆了。
  “那到时候就宫外见了。”裴衍道。
  裴歧点头:“二弟有没有空,不如跟我下盘棋如何?”
  “大哥有此雅兴,我自当奉陪。”裴衍笑应道。
  裴歧跟他下棋,下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裴衍道:“大哥的棋艺这般精湛,我服输了。”
  “二弟谬赞了,孤自小没什么兴趣爱好,只能钻研这些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裴歧道。
  “大哥你可别谦虚了。”
  **
  元照寺。裴歧站在庙门口。梁虞和曹阮走到他们跟前,微微一福身:“臣女参见太子殿下,二殿下。”
  “免礼。”裴歧望向梁虞。梁虞对上他的目光,羞涩着脸避开。裴歧收回没有丝毫波澜的目光,转而望向别处。
  裴衍道:“表妹,你不是说要去祈福吗?我们进去吧。”
  “好。”曹阮应道。
  一行人走进元照寺,作为京都最大的寺庙,元照寺向来香火旺盛,里面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梁虞时不时就在窥探裴歧,他那张俊朗的脸,总是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裴歧相貌出色,身形高挑,肩宽腰窄,此时穿着合身的白色长服,眉眼清淡却不冷漠,宛如夜里的清月,高高在上不能接近,但在漆黑的夜里却总能给人以光明。
  “太子殿下,不知道臣女那日送给您的礼物,您喜不喜欢?”
  裴歧看了眼前边挨着走的裴衍和曹阮,听到她的话,有些茫然道:“礼物?”
  梁虞注意他那张清俊的脸上的恍然,显然是不记得此事了,心不免一沉,小声提醒道:“就是臣女让二殿下交于你的礼物。”
  裴歧反应过来,唇角上扬一些弧度,似笑非笑道:“是那个香囊吗?”
  “正是。”梁虞低垂下头应道。
  “那个香囊的刺绣精湛,不愧是右相家的千金,实在担得起大家闺秀的名号。”裴歧称赞道。这句话裴歧倒没有骗她,她是一个好女子,长相貌美,行为举止也格外得体。可惜因他母后的缘故,裴歧对男女私情都不怎么感兴趣,右相的女儿他也不太想招惹。只不过当下还需要让她陪自己演一段戏,裴歧倒也没有表露出不耐。
  梁虞脸颊染上点薄红:“太子殿下不嫌弃就好。”
  裴歧邀请道:“你来这元照寺祈福,不如我们一同前往去求如何?”
  “好。”梁虞点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裴歧先是在主殿拜了佛祖,而后到殿外敲木鱼念经的老和尚旁边。裴衍跟曹阮在抽签。等他们抽完签,梁虞跟着抽签,闭目摇签之时还不忘窥裴歧一眼,一脸小女儿作态,心中的心思跃然纸上。裴歧望着,唇角微翘。裴衍一直在暗中偷偷观察他们之间的交流。
  梁虞摇好签,放下签筒,捡起签牌,中签,她不禁道:“敢问大师,不知道这签是何意?”
  那老和尚望一眼梁虞,再望一眼裴歧:“施主,倘若不能应了心中所想,消弥此意即可完好脱身。”
  梁虞谢道:“谢大师指点。”
  她转而看向裴歧:“太子殿下你要不要也求一下?”
  “好。”裴歧眉目微微一挑,抱起一边的签筒,他本就是来凑热闹的,顺便演一场戏给父皇看。
  但当摇起签筒之时,心不知怎地,就想起还在狱中的谢骋,他唇角下意识的一敛,手不经意起了些劲,一条签牌掉落在桌面。
  下下签。
  裴歧捡起来递给老和尚:“大师,何解?”
  那老和尚一板一眼道:“勿过于执拗,听从本心。”
  “谢大师。”裴歧淡笑着谢道,却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既然要他听从本心,为何又要劝他不要执拗。执拗不就是太听从本心而起的偏激之情吗?
  “施主不必多礼。”老和尚把那签牌放回签筒里。
  裴歧跟他们几人一直游玩到落日,才回东宫。这几日,裴歧没事就应裴衍的邀,跟随他一起到宫外游玩。
  夜里。裴歧打开他外祖父李济命人送过来给他的信件。先是问他最近的境况,而后给他说与北越交战的情况。
  “歧儿,北越皇帝已经有意求和。我已向陛下奏明此事,相信不久之后两国战火便会停息,到时候我就能回去看你了,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不知道你有没有被他人欺负。”
  裴歧把来信细读了一遍。心中泛起暖意。这么多年了,外祖父一如既往牵挂于他。只是这一次停战,不知承帝又会如何对待外祖父。想着,裴歧捏紧手里的宣纸,薄唇一抿。
  “太子殿下,刘公公求见。”
  “有请。”裴歧反应过来,收拾好桌面的信件。
  刘公公带着口信进来:“太子殿下,圣上让你明日下朝后去勤勉殿见他。”
  “儿臣遵旨,有劳刘公公跑这一趟了。”
  第二日,裴歧在勤勉殿殿外候着,这次他不用等多久,承帝就招他进去了。裴歧行了礼。承帝细细打量他一遍道:“朕听闻你这几日都与衍儿在宫外游玩。”
  裴歧支支吾吾,随后面色紧张道:“是的。”
  “听说你都是与右相的女儿相伴而行。”
  裴歧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是的。”
  承帝见他慌慌张张的模样道:“你喜欢右相的女儿?”
  “儿臣不敢妄想。”裴歧忙拱手道。
  承帝道:“你一个太子娶一个宰相的女儿绰绰有余,怎么不敢妄想?”
  “儿臣的婚嫁之事该由父皇定夺,儿臣不敢私定终身。”裴歧顿时慌乱无措地跪下去,“请父皇责罚。”
  “无妨。”承帝看他身体都在颤.抖,畏畏缩缩的,不像是装出来模样,心下的顾虑便少了一半,“你早就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有喜欢的人是正常,以前是朕疏忽了。”
  裴歧低垂着头,听到他的话,稍微镇定下来。
  “你当真是喜欢右相的女儿?”承帝再问。
  裴歧敛紧唇,偷偷抬头看一眼承帝,而后又迅速避开,似乎不敢回答。
  “朕问你话。”承帝道,语气却是平常。
  裴歧迟疑了好一会,苦苦哀求道:“是的,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儿臣,不要责罚虞儿,都是儿臣的错。”
  “你起来,堂堂一国太子畏畏缩缩的,成何体统。”
  “是,父皇。”
  裴歧从地上起来,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依旧是慌张不已。
  “你若真是喜欢那右相的女儿,朕可以将她许配给你?”
  裴歧一愣,眼睛微瞪,满是不可置信,唇角颤道:“父皇,当真吗?”
  “当然。”
  裴歧脸上是遮盖不住的喜悦:“儿臣谢过父皇。”
  “先别急着谢,在朕答应你娶右相女儿之前,朕还有一件事交与你去做,做完这件事,朕立即给你赐婚。”
  “不知父皇所说何事?”裴歧稍微收敛起喜悦,低声问。
  “北越说要与我国和谈,他们说可以把半年来北越所打下来的州归还给我南晋,但他的条件之一是,归还他北越质子。朕想让你护送他到边境,顺便作为使臣参与和谈,你可能做到?”
  “儿臣定不辱圣命。”裴歧道,“儿臣一定能够完成任务,一定会把虞儿迎娶回来的。”
  “好。”承帝松了一口气。前几日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苦于没有合适的人选。太后那边的人他不想用,用其他人又怕出意外。他想派裴构,但裴构腿受伤,也不好。裴歧也有想过,但是李济就在那边,就怕这祖孙联合对抗起他来,到时就无法控制。但是现下裴歧心悦于梁虞,有梁虞作为牵绊,那么裴歧就不敢在边境那边轻举妄动。
  看来这李家专出痴情种,他母亲如此,他亦如此。承帝望刘公公一眼:“刘安,宣朕的旨意。”
  “奴才听命。”刘公公立即把早已拟好的圣旨宣读出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与北越商议和谈之事,现特地派太子裴歧护送北越质子谢骋于边境,协助和谈事宜,不日前往,不得有误,钦此。”
  裴歧上前接过圣旨:“儿臣接旨。”
  “你且回去好好准备吧。”承帝道。
  “是。”
  出了勤勉殿,裴歧望一眼手里的圣旨,唇角微微勾起。
 
 
第10章 孤看他医治
  裴歧捧着圣旨回东宫。把圣旨放到桌面上:“崔实,你准备好,过两日孤要出远门。”
  崔实困惑:“去哪?”
  裴歧眉目轻松:“去找孤的外祖父。”
  崔实一愣,一时不太理解他的话。裴歧随便给他解释了几句。崔实道:“恭喜殿下。”
  裴歧笑道:“你派人去找二弟过来,孤且与二弟好好分享这般美事。”
  崔实看他笑着,那清俊的眉眼微微弯起来,眸间闪过狡黠,狡猾得跟狐狸似的。看来是要气气这二殿下了。他知道裴歧是有点记仇的,特别是在小事之上容易争强好胜,不过很少表露出来,难以让人察觉。就是裴歧自己都不会察觉到自己有这种小性子。
  “好,属下这就去。”
  承帝的旨意一颁发下去,朝中大部分人都知道裴歧要前往边境,都是诧异非常。要知道承帝已经很久没理过这个太子了,在十年前李济镇远候的爵位被削之后。这一次起用太子,圣意实在难以揣测。不过也不难以理解,三殿下被刺,身体不便,不能前往边境。太后一系的势力朝中又过于独大,只有左相才稍微能压抗衡,其他大大小小的官员都不敢得罪。为了平衡朝中势力,起用太子确实是一个好的法子。
  只是这路途遥远,途中发生了什么就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了。
  裴衍走进东宫正殿,望一眼坐在案首看书,眉眼沉寂的裴歧:“大哥。”
  “二弟你来了。”裴歧抬起头瞧到他,停下手中的动作。
  裴衍道:“听闻大哥被父皇任命为与北越和谈的使者,恭喜大哥。”
  “此事还是多亏了二弟,倘若不是二弟制造机会让孤与虞儿多次相处,孤可能就没有这个机遇。”裴歧淡笑道。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裴衍就心机梗塞,自己竟是为他徒作了嫁衣。见到裴歧满脸的笑意,裴衍就愈发的郁闷。但也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强颜欢笑道:“大哥说笑了,梁虞小姐与我表妹关系向来好,我不过是托个顺水人情而已。”
  “二弟不必如此谦虚,等孤把那北越的质子送回之后必是要好好感谢你才是。”裴歧笑起来,他站起来,走到裴衍跟前,亲昵似的拍了拍他的肩,“此去边境,不知道二弟有何想要的,孤闻边境奇趣特异之物不少,二弟尽管说即可,孤只要找得到,都给你带回来。”
  “我没有什么想要了,此次大哥是带着父皇的旨意行事的,我还是不给大哥添乱了。”
  “那好吧,不过可惜二弟了,二弟年年围猎第一,骑射之术精湛,若是能跟孤去边境,必定是一大助力。”裴歧一脸遗憾,接着带着困惑道,“实在没想到父皇居然会让孤去,孤这么不善骑射。”
  站在一边的崔实很容易就听懂了他的意思。言下之意是你骑射厉害又怎样,此次去边境的还不是孤。看来上次围猎的裴衍嘲笑他连兔子也猎不了的事,殿下还是耿耿于怀的,也是谁也不喜欢年年垫底,垫底其实也没什么,但当众提就显得让人很没面子。
  裴衍看他不加掩饰的遗憾和疑惑,眉眼形于色,一时也猜不准他是不是故意。但就算是故意的,他也只能憋着:“大哥过誉了,你也不差的,能被父皇看重必定是有过人之处。”
  “二弟就别谦虚了,孤看时候不早了,不如一起留下用膳吧。”
  “可能不行,母妃唤我等下去她殿里待一会,我就谢过大哥的好意了。”裴衍才不想在这里待了,看裴歧那微弯的眉眼,他就纳闷异常,“大哥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那好吧。”裴歧没再挽留。
  等裴衍离开东宫,裴歧暗哼了一下。再度坐回案首边,冷静了下来,淡道:“你去探探谢骋怎么样了,他有没有被放出来?”
  “是。”崔实应身离开。裴歧抬手捏了捏额角。
  刑狱司。一间安静的牢房里,躬身坐在草堆上的少年半闭着眼,气息微弱,苍白无色的脸上尚有未擦干的血迹,手和脚缠了一层厚厚铁枷锁,身形瘦弱,散落的黑发垂挂在脸上,遮住眼睛,看不太清他的神情。作为京都专门关押重案刑犯,谋逆反贼的牢狱,刑狱司守卫是全南晋最禁严的,没有圣上的命令,向来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昏暗的牢狱,终于不见日光。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在沉寂的牢狱里匆匆响起。牢头打开锁,猛敲了敲牢门,清脆而沉闷。
  谢骋抬起眼。麻木的身体微微一动,牵扯到背上的伤口,他又停了下来。他身上被打的五十大板并没有医治好。牢里的人只是差太医给他止了血,便不再理会他,按照旨意只要留着一口气,不死就成。在牢里待了近一个月,他的身体被折磨得异常差劲,浑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伤口,就剩一口气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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