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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养出了敌国战狼(古代架空)——孤星血泪

时间:2024-10-30 15:29:19  作者:孤星血泪
  崔实不太情愿地把汤药捧到榻边,望了一眼还在昏睡的谢骋,直接捏住谢骋的鼻子,拿起碗直接灌了进去。谢骋被灌得半醒,半呛着喝下去。
  裴歧一直坐在桌子。崔实给谢骋灌完药,看着他愈发不寻常的神色,心下担忧:“殿下,要不要给你煮一份药?”
  “不了。”裴歧道,“你多煮一份会让人起疑心。等谢骋恢复过来我再让太医给药方也不迟。”
  太医院每开一份方子都会记录存档。何况东宫的侍从多是承帝的人,他一下子煮两份药,必定会引起承帝注意,三弟现在又被刺。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有危险。
  “可是,殿下这般下去,必定会伤到身体。”崔实说,“属下去拿些湿毛巾让您降降温。”
  “好。”裴歧昏沉脑袋应着,“外边是什么情况。”
  “徐鞍还在查。”崔实说,“目前看来他们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裴歧低应一声,趴在桌子继续休息。崔实在他额头上敷着冷毛巾,看他趴得不怎么舒服:“殿下不如到床上躺着。”
  “不用了。”裴歧说。
  过了一日。裴歧身上的风寒没退,反而愈发严重。谢骋也没有好,一直昏昏沉沉,半睡半醒。裴歧几乎都是待在寝殿的桌子边,咬牙死撑着。
  用完膳,洗了一遍澡。裴歧抱着被子铺在地板上,开始睡觉。
  “父皇,母后……”床榻上传来一阵低喃。裴歧听到声音,强撑着身体的不适,扯下身上的被子,站起来到床榻边。眼睛落到谢骋脸上,他眉目微微皱起,苍白的俊朗略显慌张,额头上冒出点薄汗,时不时就低喃着:“殿下……”
  看起来像是作噩梦了。裴歧手覆盖在谢骋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滚烫了,像是差不多好了。可惜他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裴歧刚想收回手,脑袋愈发晕眩。整个人瞬间不省人事,砸在床边。
  谢骋感觉胸口被压着,他睁开眼。一张苍白清俊的秀脸映入眼帘。谢骋稍微愣了一下,他抬起手朝那张脸抚摸而去。热量滚烫而灼热。谢骋心里一惊,半坐起来,走下床榻。把裴歧半抱起来,放到床榻上。牵扯到肩膀的伤口,谢骋皱起眉头。随后坐在床边,看着裴歧,望向他腰间垂挂着的平安符,伸出手,扯到手里,塞到自己的衣襟。
  裴歧的眉眼清俊,此时正睡着,身体不适的缘故,好看的眉眼微皱起来。谢骋望着,他知道目前还是待在寝殿躲着,不轻举妄动为好。但是看着裴歧苍白的唇角,到底是按耐不住了。转身小心翼翼地打开窗户,走了出去,到旁边崔实住的地方,撬开门窗,跳进去。
  崔实向来警惕,一注意到动静,瞬间就守在角落,等谢骋的身影一落地,拔剑上前。
  谢骋迅速避开,移动间牵扯到肩膀的伤口,眉目一拧:“是我。”
  崔实停下来,皱眉:“你怎么来了?”
  “太子殿下他发烧了。”谢骋道。
  “我知道。”崔实道,“太医已经帮殿下看过病了。”
  “那为什么他还在发烧?”谢骋抿唇。
  崔实望他一眼,再偏头望一眼他肩膀的伤口。想起裴歧早就告诉过,只要他为谢骋做的事,都不要说与谢骋知道,他也一直挂虑裴歧的病:“我现在就去让太医院的太医再过来看看,你别到处乱跑。”
  谢骋回到寝殿,坐到桌子边,脸色绷紧。
  等崔实请了太医过来。谢骋躲到榻后。
  太医察看了好一会道:“殿下病情是加重了,这几日还是躺着休息,不宜外出走动,微臣会再给殿下开另外的方子,等会微臣让人送药过来。”
  崔实点头领他出了寝殿。看着太医离开。谢骋从榻后走出来。谢骋烧是退了,但是身上的伤口还很严重。崔实毫不留情道:“你还是休息吧,殿下由我看着便好,你没事先回你的禁宫去吧。”
  崔实只对裴歧忠诚,一旦涉及裴歧的事,从来都是只为裴歧考虑,别的他都不管。所以他是不怎么喜欢谢骋的,要不是裴歧觉得他还有用处,崔实压根就不想理会他。本来刺杀三皇子的事他可以自己来,不知道为什么裴歧执意要派谢骋去。何况谢骋是敌国的质子,身份这么敏.感,裴歧跟他亲近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谢骋瞥他一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站在床榻边,一直望着裴歧。
  崔实见他不肯走,脸色不太好道:“如果你不想给殿下添麻烦,最好不要在殿下的寝殿待着,殿里人来人往,你要是被瞧见了,会给殿下招来极大的麻烦,我想你也不想前两日夜里的情形再出现。”
  谢骋黑眸一直望向眉眼紧皱的裴歧不语。他不肯走,崔实也不太可能硬生生赶他走,只是脸色愈发不好看起来。
  过会,侍从把煮好的药送来。崔实道:“你躲好。”
  崔实轻轻碰着裴歧的肩膀,唤醒他:“殿下。”
  裴歧睁开眼。
  “先把药喝了。”崔实小心翼翼地把碗凑到他嘴边。
  裴歧皱着眉目,把药给喝完。喝完又躺下去,想到了正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卯时。”
  “谢骋呢,他好了没,还在发热吗?”
  崔实看他都近乎神志不清了,还在想着谢骋的事,有些不情愿道:“他已经不发热了。”
  裴歧低哑着嗓音道:“他要是不发热了,你就让他回禁宫去吧。”
  他说完,闭上眼睛又睡了。东宫里留着谢骋到底不方便,他身上的病还是在禁宫养好。
  崔实对着谢骋藏匿的地方道:“你也听到了,殿下让你回去。”
  谢骋没有回他。看向脸色通红闭目沉睡的裴歧。黑眸一沉,背部绷紧。
  他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会连累到他的麻烦。是不是只有用到自己的时候才会对自己好。
  谢骋唇角敛紧,再望了一会,转身离开。
 
 
第7章 孤危矣
  裴歧连躺了两日,身体才稍微好起来,闲得无事坐在亭子里下棋。崔实留在寝殿日夜不休的照顾他两日,终于有了空隙去东宫外察探徐鞍的查案进展。
  旁边的侍从道:“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求见。”
  裴岐抬首,不紧不慢道:“请二弟进来。”
  裴衍走进亭子里,到他对侧的凳子坐下:“大哥,听说你这几日染了风寒,不知道你身体好些没有?”
  “好得差不多了,谢二弟的关心。”裴岐笑道,“这几日卧病在床,不知道三弟情况如何了?”
  裴衍望他:“幸得太医抢救及时,腿上的伤休息一两个月便可痊愈,大哥倒是挺关心三弟。”
  裴歧说:“三弟既然是孤的弟弟,孤自然关心他,刺杀三弟那人找到了吗?”
  “我不知道具体进展如何,不过前两日三弟醒来的时候递给了徐统领一个平安符,那是他从刺杀那人的身上扯下来的。”裴衍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刺杀三弟,不过还是尽快把那人揪出来为好。”
  裴歧一顿,敛着的瞳孔缩了一下,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不动声色:“也是,免得夜长梦多。”
  话落,裴歧握住白玉棋子放到棋盘上,他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是握住棋子的手还是使了点劲。裴衍听到声音,望一眼:“大哥,不如我们下一盘如何?”
  “好啊。”裴歧把白玉棋子收拢回棋盒里。裴衍执黑子,一盘下来,花了不到半刻钟,裴歧认输了,裴衍笑道:“大哥心思似乎并不在此。”
  裴歧棋艺向来精湛,裴衍平时下不过他。裴歧低咳几声,而后道:“是二弟棋艺进步了。”
  “我看大哥你的身体似乎并未好全,大哥你还是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裴衍站起来离开。
  等裴衍彻底消失在眼底。裴歧走回寝殿,他在寝殿搜寻了一翻,并无所获。正在书房伤神之时,崔实回来了,裴歧眉眼焦虑:“外边什么情况?”
  崔实脸色凝重:“徐鞍那边的人查到元照寺了。”
  “怎么回事?”
  “听说是凶手身上的信物被三殿下找到找了,那信物是一个平安符,现在徐鞍正大费周章地寻找那平安符的主人。”崔实说完,禁不住多说了一句,“谢骋行事太过鲁莽了。”
  裴歧拧眉,手虚握住,捏了捏额角:“你去禁宫一趟,看他身上的伤好了没,顺便问他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让他这段时间就乖乖待在禁宫,好好养伤,等这件事过去,其它事再说也不迟。”
  “是。”崔实应声,劝告一句,“殿下,你太过于信任他了。”
  东宫随意他进入,这么重要的事也交与他去做,不是很妥当。
  “孤知道。”裴歧低声道,“但你觉得孤还能反悔吗,他也为了孤做了不少事,这事若是败露,也怨不得他,是孤的主意,他不过是按照孤的意思去做。”
  是他先前太过于年少无知,才会选择一个本身就是天生的敌人结党。不过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目前他只能信任谢骋,也必须信任谢骋。
  崔实欲言又止,最后离开寝殿。裴歧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到一边拿起一本书翻看着,稳定下心神。
  许久,崔实脸色不甚好看地从门外迈步进来:“殿下,属下方才见到徐鞍在禁宫,领着一群侍卫把谢骋带走了。”
  裴歧手禁不住一抖,不可置信:“当真?”
  崔实沉默着脸,微微点了点头。裴歧也跟着安静下来。他眉眼沉寂。
  崔实拱手道:“殿下,属下立即就去找谢骋,让他绝对不能把你供出来。”
  “怎么让他供不出来?”裴歧望他。
  崔实面无表情陈述:“死人不能说话。”
  裴歧把书籍扔到一边:“你疯了不成。你我可以有事,但是谢骋不能出事。谢骋来我国当质子之时,也是太子,一个受尽宠爱的太子。他在北越皇帝眼里的地位,丝毫不输于父皇与三弟。你知道为什么北越国年前要突然发兵,就是因为北越皇帝病重,想把谢骋招回去。谢骋若是出了什么事,北越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十年休战,父皇又不喜武将,重文轻武,兵力近年削弱得历害,若是北越大举进犯,最后害得是我们南晋的百姓。”
  两国可以交战,但不是现在。南晋这几年武将被打压得厉害,能独挑大梁的武将几乎没有,北越蛰伏十年之久,必是有备而来。他外祖父目前还可以抵抗,是因为北越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谢骋。若是谢骋在他们南晋丢了性命。到时候鱼死网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想要江山没错。但他想要一个国泰明安,百姓富足,一统天下的江山。而不是一个千枪百孔,随时都会被敌人铁骑踏破的江山。虽然南晋跟北越最终都会斗个你死我活,但绝对不是现在。
  “外祖父还在边境打战,我们绝对不能给他添麻烦,此事由孤而起,后果由孤来承担。”裴歧咬牙道,“你若是怕此事牵连到你,你可以选择出宫,找个地方藏起来。”
  崔实立即跪下来道:“属下不会离开,我永远追随殿下,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你有此意,孤很慰籍。”裴歧冷静下来了,“你想留就留,想走就走,无论如何孤都不会怪罪于你。”
  “好。”崔实抿唇。
  “你起来吧,现下我们只有静观其变了。”裴歧薄唇微微一抿,捏了捏额角,面色止不住地颓丧。过会,终究还是不甘心道:“有没有见到我的平安符?”
  崔实一惊:“什么平安符?”
  “那日孤在元照寺求了两个平安符,一个给了谢骋,一个留在了孤的手上。”他现在只想把平安符烧了,他日谢骋就算把自己供出来,但没有证据,凭空口白话也难以定自己的罪,还有逃脱的机会。
  崔实顿时认识到其严重性:“属下必定会帮您找出来。”
  “太子殿下,刘公公求见。”
  刘公公,承帝身边的太监。裴歧一阵惊疑,随后强行镇定下来道:“有请。”
  刘公公道:“太子殿下,圣上让我传口谕,请您明日上早朝。”
  “儿臣遵旨。”裴歧笑道,“麻烦刘公公了,崔实你去送送刘公公。”
  崔实把刘公公送出书房,回到里面。看着裴歧凝重的眉眼,面目亦跟着凝重起来。裴歧一般都是间隔三个月才上一次早朝,这次突然招他上早朝,怕是凶多吉少了。
  **
  奉天殿。
  裴歧穿好黄白色的太子官服,跟随百官上早朝。众百官各司其职,井条有序向承帝奏明各自的事务。皇子之中,除了他,裴衍亦在其中。果然三弟一出事,别的皇子必要是招承帝的怀疑。
  承帝了听一会,有些厌烦:“你们所说之事,都已经在折子中表明,无须再重复提。徐鞍,最近朕让你督办构儿被刺的事,进展如何?”
  徐鞍抱着笏板从行列中走出来:“回陛下,末将昨日已经查到北越的质子,末将以为这次刺杀事件应该与他有关系。”
  “北越的质子?”承帝困惑,似乎对这个人并没有印象。
  “是的,就是十年前北越与我朝交战之后,作为质子过来的太子。”
  承帝记忆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不禁皱起眉:“如何知道是他?”
  徐鞍道:“三殿下醒来之后交于末将一个从那贼人身上扯下来的平安符,那平安符的式样是由元照寺所制,每一个平安符虽看似一模一样,但各个平安符都有标记,那日末将在禁宫外不巧撞见北越的质子,发现了他腰间的平安符跟三殿下给予我的平安符一样,又恰巧是一对,还有他肩膀上有未愈合的箭伤与三殿下所描述的相符。”
  裴歧微垂下头,听着徐鞍的话,愣了下来,所以他的平安符是谢骋特地拿走的吗?谢骋这样到底是想干什么,是想自己承担此事,还是想直接把他告发出来。裴歧埋紧头,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心一时慌乱得厉害,焦虑万分,但是在朝堂之上又不好表露出来,只能微绷紧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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