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放在平时,暴脾气的他早就自己上手,把兰浅捞过来,不由分说把人按在身上。
今天他的精神太舒服,太愉快,竟然有了久违的耐心。
比起用暴力逼迫兰浅就范,他更想看兰浅委委屈屈地过来。
再逼两句,说不定就要掉眼泪了,肯定会让他爽到爆炸。
兰浅受不住一点激。
温切尔三番两次这样羞辱,谁受得了。
他当即挪过来,贴住温切尔,手臂撑着,半靠在他身上。
一个动作,就把他弄得气喘吁吁。
温切尔扫过他红透的耳垂,愉悦如山泉往外冒。
他嘴角上扬,故意没动,“真没用啊,放出豪言壮志说要睡我,结果我的身体都上不来。某些奴虫啊,这么菜,还想着杀我。怎么杀,把我笨死吗?”
兰浅的耳朵红透了。
不光耳朵,很薄的脸皮都染上了绯红。
虽然眼神还竭力保持着冷傲,不断乱颤的睫毛早已出卖了他。
他脸颊鼓起,嘴唇咬得更深,在唇瓣上咬出了一圈红。
他往上瞪了温切尔一眼,不服气极了,待呼吸平稳,再度撑起手臂。
温切尔原本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忽然展臂搂住他的腰,迎着他的方向,微一用力,就把他抱了个满怀。
兰浅上半身上来了,腿还吊在下面,温切尔精壮的腿一动,不费吹灰之力把他的腿弄了上来。
他垂眸看兰浅。
兰浅轻轻喘着气,手原本搭在他的胸膛,意识过来之后,被烫到似的收回。
他哪哪儿都不自在,手收回来又碰到温切尔的腰,吓得又撤走,放哪里都不对。
他的耳垂和嘴唇鲜红欲滴,察觉自己的呼吸洒在温切尔的皮肤上,他的头都不敢放松,只敢抬起。
可他太不顶事了,不一会儿脖子就累得发酸,想垂下头,硬拼着一口气坚持,眼眶都红了。
温切尔的喉结滚了滚。
他收了手,任由兰浅动作,凉凉道:“不总是睡艾利斯身上吗?这么生涩的样子,可不像睡过。你该不会在骗我吧?”
“闭嘴。”兰浅终于不和自己较劲了,把头贴在他的胸膛。
明明羞得都快哭了,还放不下面子,冷冷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肌,“你心跳好快,好吵。”
温切尔知道他色厉内荏,心情极佳,任由他嘴硬。
兰浅想翻身,可地方就这么大,翻一下就得掉下去。
温切尔一眼看出了他的退意,激将法信手拈来,“放弃吧,何必打肿脸充胖子,明明不行。你就承认吧,根本没在艾利斯身上睡过,艾利斯也没有那么在意你。别自欺欺人了,奴虫就是奴虫。”
就算真想放弃,听到这么刺耳的话,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
这么一刺激,兰浅什么不自在都抛到了脑后,还紧紧环住了温切尔的腰。
他恶狠狠地说:“睡觉,不许说话。哪有你这么当肉垫的,废话太多。”
他的腿被温切尔拢着,勾着,躺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不穿裤子?”
“为什么要穿,这是我的房间,我想怎么睡怎么睡。”看兰浅濒临崩溃,只要再加一把火,可怜兮兮的眼泪就要流出来,温切尔不遗余力地逗他,“平时我都是裸睡的,要不今天我也……”
兰浅横了他一眼:“不许!”
那声音,已经隐隐带着哭声了。
温切尔大发慈悲地松开了腿,手臂环住兰浅不盈一握的腰。
奴虫虽冷但笨,只能在他身上任他调戏,每个激将法都上当,傻乎乎的任他拿捏。
温切尔除了当上虫王时,再也没经历过这样的愉悦。
他控制不住地露出了笑容,嘴角连枪都压不住。
满足了,但还不够满足。
还差点什么。
逗弄到这一步还没哭,怎么才能让小奴虫哭出来。
纯黑的眸子被泪水洗过,再含羞带怒地瞪着他,漂亮死了。
温切尔一回味,就激动到身体发颤,不能自已。
他心头痒得厉害,正想着用什么方式折磨一下兰浅,让他扑簌簌掉眼泪,就感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他的胸膛。
他激动地垂眸,兰浅却低着头,伏在他胸口。
温切尔捏住他的后颈,兰浅被迫抬了起来。
湿润的眼珠顺着兰浅的脸颊落下,啪嗒,又掉落在温切尔结实的肌肉。
他喉结的滚动频率快得不像话。
哭了,真的哭了。
又漂亮又可怜,好勾人。
温切尔不能自持,口水分泌,几乎克制不了将舌头伸出去舔眼泪的冲动。
还未付诸行动,兰浅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什么。
瞬间,温切尔闻到了对方唇缝散溢而出的,让人血脉喷张的蜜香。
他一下明白,兰浅产蜜了。
可怜的蜜虫,因为产蜜难受,才在他身上啪嗒嗒地掉眼泪。
兰浅的蜜,是最珍贵的上品,所有蜜虫都无法比拟。
吸食的冲动将温切尔支配,他的尾巴卷住兰浅的腰,强迫他往上。
又有一滴泪,无声地掉落在温切尔胸膛。
受不了了,要被这奴虫美死了,骚死了。
温切尔被勾得起火,一眨不眨地望着含泪的兰浅,电光火石间,改变了主意。
主动吸食虫蜜有什么乐趣。
他要让兰浅受不了,主动喂他吃。
一边被羞耻心折磨,一边出于身体本能喂蜜,再红着眼睛流泪,那画面,想想就要让温切尔爆掉。
第51章 虫母降临(二十三)
一颗水润而饱满的泪珠,凝在兰浅的眼眶里,他咬着唇,没有让它落下。
意识到自己的哭被温切尔发现,他用手抓住床单,试图从温切尔身上下去。
虫族普遍高大强壮,代表核心力量的腰腹更被结实的肌肉覆盖。哪怕温切尔的体型在虫族中较为精瘦,兰浅还是没法比。
温切尔压根不需要用力,他肌肉鼓胀的胳膊只需要收拢,兰浅细细的腰就被他束缚得死紧。
小腹与小腹相贴,不留一丝间隙。
平心而论,兰浅的肤色在虫族中算白皙的,可温切尔是那种妈生冷白皮,他的胳膊比兰浅还白一个度。
温切尔冷着脸,用威严的口吻说:“现在想下去?上来容易下去难,你当我是谁。”
见兰浅又睁着小鹿般的泪眼开始瞪他,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兰浅柔软的头发,“认清楚,你不过一只最劣等,最……”
想说“肮脏”,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哪怕想看兰浅气到哭出来,他也不想再说这侮辱的词。
“最无用的奴虫,你以为我会对你百依百顺吗,别做白日梦。”
无论兰浅如何使力,都无法挣脱温切尔的单臂。
反而把自己搞得喘气,很是狼狈,眼泪又开始往下流。
他心气儿很高,倔强地不肯抬头,侧眸望向床的内侧。
温切尔嘴角弯了弯,手指捏住兰浅的下巴。
手指的力量都是他无法撼动的,兰浅无法低头,只能与温切尔对望。
温切尔一看他的泪眼,就被撩拨得不行,浑身血液加速流动,一颗心不安分地乱跳,身体立马兴奋。
黑眼珠被眼泪浸过,恰似一对品相极佳的黑色宝石,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兰浅冷冽的眼神更是让宝石的光泽上升了一个度,撩得人止不住发痒。
他不仅鼻尖红透,连眼尾都带上了红色,皮肤粉白,像最娇嫩的花心。
哭是止不住的,兰浅只能试图吞下哽咽,小巧的喉结轻轻滚了滚。
这一幕落在温切尔眼里,他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要命,实在受不了了,怎么会有一只奴虫哭得这么好看,这么勾引人,能拨弄到最深的痒处。
好看死了,黑眼珠好看得要命。
被兰浅含住尾巴尖端,极致而短暂的快感宛如战舰碰撞,燃起激烈的火花。
温切尔一旦忆起,肌肉便开始颤动,体温升高,鼻息发烫。
他紫色的眼珠颜色渐深,指腹摩挲着兰浅下巴的嫩肉,稍显残酷的说:“求我,我就大发慈悲地帮帮你。”
兰浅就算流着泪,也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身边仿佛冻着十米厚的寒冰,冷冷道:“不可能。”
温切尔无意识咽了口口水。
太爽了,兰浅越冷他越爽快,分分钟让他上瘾。
含着眼泪还敢瞪他的兰浅,完全是一只被拔掉爪子的老虎。不,兰浅手无缚鸡之力,一点杀伤力都没有,是被拔掉爪子的猫咪还差不多。
温切尔愉悦至极,不容反驳道:“蜜虫为了产蜜而生,蜜虫的蜜,天生该给虫族吃。蜜虫产蜜的时候,如果不能被其他虫族及时吸走,蜜囊就会发胀、发痒、发麻,会格外折磨。”
他再次说:“求我,我考虑帮你吸一下蜜囊中的蜜,让你舒服。”
兰浅眼眸中燃起一团冰火,那是能杀人的眼神。
“你这个……”
话才出口,一丝口水就从唇角流下。
不,那粘稠的质感不是口水,而是口水和蜜液的混合体。
一股清冽的香味从那一线水液中溢出,温切尔的紫眸更加深沉,揽住兰浅腰肢的胳膊上凸出一根根青筋。
兰浅紧紧咬着嘴唇,哪怕自己再难受,也不让蜜液流出更多,目光不认输地与他相撞。
温切尔已经被勾得不行了。
软软嫩嫩的奴虫在他身上躺着,与他肌肤相贴。不仅眼含热泪看他,还流出对虫族来说无法抵挡、闻到就要发狂的虫蜜。
他的眼珠有些失焦,抬起手臂,伸出食指,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兰浅嘴唇的防御,刺入他的口腔之中。
虫族的手臂实际上是步足,和人类的手臂不管外表多么相似,本质上截然不同。温切尔手指上的感知细胞,不但能捕捉虫族的信息素,也能捕捉气味、拥有味觉。
一刺入那嫩滑无比的口腔,手指仿佛有了自主意识,无需温切尔控制,就疯狂的、自发的、亢奋地在兰浅嘴里搅动起来。
兰浅的上颚被温切尔的指甲轻轻刮过,青涩的蜜囊哪受过这样又痛又爽的刺激,当即淌出蜜液。
两根又细又长,兼具骨感与力量的手指更加失控,撑开兰浅的上下唇,蜜液没有阻碍地从嘴唇流下。
滑落到兰浅的下巴,在下巴凝聚成摇摇欲坠的、晶莹无比的、散发着致命醇香的蜜珠。
温切尔的紫瞳带上了无法掌控的狂热,动作更加恐怖。
兰浅哭了。
他哭得很小声,薄薄的粉红眼皮敏感地颤着,泪珠沿着脸颊流到下巴。
那含在喉咙里的哽咽,像火星子,倏地点燃了温切尔这根引线。
咸咸的泪珠,甜甜的蜜液混杂在一起,该是何等绝顶的享受,比起让人发狂的血香也不遑多让!
兰浅的口腔,一处都没有被放过。不管是湿红的口腔内壁,还是一直试图躲避的舌头、敏感到吸一口气都会震颤的蜜囊,都在他的搅动下无法反抗。
越是受难,兰浅的怒气越是登顶。
明亮的火在他眼眸里点燃,他狠狠盯着温切尔,仿佛要将温切尔剥皮抽筋。
这模样落在温切尔眼里,就是想反抗而不得,让他更激狂。
他舔了舔嘴唇,难耐地说:“想要吗?想要的话就求……”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被堵住了。
兰浅径直将自己的舌头喂了进来,大量的蜜液顺着舌头,如琼浆般滑入温切尔的嘴唇。
温切尔的喉咙正饥渴难耐,猝不及防被兰浅喂了个饱。
每一个细胞都舒张,每一条神经都爽到酥麻,舒服得想要尖叫。
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汇聚在两人嘴唇的连接处,温切尔尝到了让他躁动难安的咸味,理智“轰”一下被点燃了。
兰浅竟然还用冰冷彻骨的眼神瞪着他,小奴虫怎么会知道,越冰冷,他的神经越是舒爽,直接把他送上巅峰!
为了和他对着干,就把自己送上门来,把黏糊糊的蜜囊和香甜无比的蜜液一同送入猎食者的口中。
勾死人了。
温切尔的尾椎开始发痒,他反客为主,紧搂住兰浅的腰,将他压在身下。
侧身的瞬间,黑色尾巴长了出来,高高翘起。
他心中狂骂兰浅发骚,可他的舌头,他的味蕾,他的思绪,全都兰浅牵引,被甜甜的蜜掌控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用力的吸,重重的舔,长而厚的舌头将兰浅口腔中的蜜,连同口水一丝不剩地搜刮。
灵巧到过分的舌尖进攻性十足,凶猛无比,刮干净所有的蜜都还不够。对着兰浅刚发育没多久的稚嫩蜜囊,前后左右、或深或浅、或重或轻地刺激,把可怜的蜜囊榨出更多鲜美。
兰浅屈辱到不肯睁眼,只能用无力的手臂,捶打着温切尔的胸膛,发出“呜呜”的抗议。
他的双臂被温切尔单手控住,压在了头顶,他的“呜呜”声也被温切尔吃得一滴不剩。
温切尔不光吃他的蜜,还将口水喂入兰浅的口中,让他除了吞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吃虫王的口水。
自成熟以后还没经过亲密关系的温切尔,尾端兴奋到在兰浅身上甩出液滴,分叉将兰浅白嫩的肌肤刮出了一道道红痕。
这么蛮力,这么凶狠,才被吃干净没多久的蜜,根本经不住这样的索取。不到一分钟,蜜囊就被吸了个空,任他再怎么刺激,干瘪的蜜囊也吐不出一点点。
兰浅的嘴被折磨得合不拢,口水一直往外流,温切尔动作太狂野,导致他的下巴上全是口水。
温切尔知道他口腔酸涩,察觉到他在反抗,越是这样,他越激动。
他松开了兰浅的唇,舌头还远没有餍足,不停地扫过兰浅的下巴,将兰浅的口水全吸走,让自己水淋淋的口液留在对方脸颊,像是标记领地。
兰浅没有睁眼,他看起来那么愤怒,眼泪却不争气,一个劲的流。
惹人爱怜,又让人生出无穷的施虐欲。
温切尔爽到爆了。
除了生理上的满足,精神仿佛也发生了共振,爽快到后脑勺发麻,整个头皮起了一层层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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