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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外陷阱(近代现代)——姜无沉

时间:2024-10-30 15:39:57  作者:姜无沉
  “张嘴。”他命令。
  兰浅横他一眼,“我自己来。”
  温切尔声音很低,上位者的威严暴露无疑,“我命令你张嘴。”
  兰浅的黑眸中迸发出愤恨的光芒,“你在发什么神经,我……”
  温切尔耐心不多,直接掐住兰浅的脸颊,迫使他的嘴张开。
  纯白的洁牙泡沫被他喷入兰浅的牙齿,上上下下不留一丝死角。
  兰浅用力挣扎,可他的力气,撼动不了温切尔分毫。
  连着两人的银链叮叮作响,温切尔见他这么不合作,笑了。
  “我伺候你洗漱你看不上,难道想欲擒故纵,让我给你洗澡。好啊,我给你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
  兰浅的眸子射出一道冷光。
  温切尔爽得头皮发麻。
  上瘾,好上瘾。
  他细致地给兰浅冲干净牙齿,泡沫飞溅在身上,他浑不在意。
  冲干净泡沫,他没把兰浅的嘴闭上,而是抬高他的下巴,凑近观察他上颚的蜜囊。
  经过一夜,蜜囊皱皱巴巴地萎缩着,丝毫没有分泌蜜液时该有的饱满鼓胀。
  也是,这么久没有进食,没有能量支撑他分泌蜜液。
  可看着红嫩的上颚,温切尔着了魔,竟觉得这处比蜜囊散发香味时还要诱人。
  湿红红的口腔,好想吸一吸。
  想勾住兰浅笨笨的小舌头,不让它退缩,亲得他扑簌簌流泪。
  温切尔着迷地靠近,口水加速分泌,在口腔中酝酿,多到有些含不住。
  一想到要喂兰浅吃他的口水,他就浑身激昂。
  “啪!”
  在他就要贴上兰浅时,一个重重的巴掌甩了过来。
  又一次被打脸的温切尔停住动作。
  空气仿佛骤降十度,候在旁边的阿尼塞托吓得噤若寒蝉。
  他在干什么,找死吗?温切尔暴君的称号,是杀了多少虫族得来的,他知道吗?
  敢这样对温切尔虫王,死路一条!
  阿尼塞托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几十种兰浅死亡的惨状。
  极短的时间内,他思索了从温切尔手上把兰浅救走的可能性,丧气地发现,可能性为0。
  他既绝望又心痛,心“咚咚咚”重锤,紧张到极点。
  阿尼塞托又怎么能想到,温切尔此刻有多爽。
  如果说快感刚才还像脚边的海浪,被兰浅打的这一下,海浪直接拔高数十米。
  温切尔身体中淌过热流,几秒钟之内几乎动不了。
  一层层舒爽的涟漪从内往外蔓延,他像震动的湖水,全部的细胞都被击打着、冲刷着。
  自他诞生以来,他没有过这样山崩地裂的快感。
  爽得灵魂出窍,爽到激荡,爽到爆炸!
  他像被抽干灵魂的躯壳,脸上挂着荡漾的轻笑,根本无法回神。
  趁他失神的功夫,兰浅挣开了他,对着水龙头,冲干净脸。
  他手法很粗犷,让水直接从面部淋下,胡乱搓了几把。
  抬头时,不仅脸上是水珠,头发上都是。
  他胡乱甩干净水珠,大步离开,却被手上的银链限制住,无法往前。
  他厌烦地回头,回过味来的温切尔才如梦初醒。
  他跨步上前,将细链在胳膊上缠绕几圈,一把将兰浅扛在肩上。
  “你干什么?!”
  “吃饭啊。”温切尔声音和平时截然不同,没了暴怒和紧绷。
  他像个地痞流氓,在兰浅屁股上拍了几下,“奴虫没有上桌的权利,除非跪下来求我,否则,我不会给你任何食物。”
  兰浅冷声道:“做梦。”
  温切尔起床时间比平时晚了太多,仆虫们按照午饭的规格准备餐食,极其丰盛。
  到了饭厅,温切尔把兰浅放下。
  室内氤氲着食物的香味,烤肉散发着油脂和孜然的焦香,炖汤浓郁,汤底白如牛奶,每一道菜都让人食欲大开。
  温切尔扫过兰浅的脸颊,打定注意折断他一身傲骨,非让他求饶不可。
  美食在前却不能吃,还要看别人吃得津津有味,该是多大的折磨。
  他吩咐阿尼塞托,“把上将们叫来一起吃。”
  暴君的吩咐,下属不敢不从,五分钟的功夫,几位上将纷纷到来。
  进门的刹那,他们的视线牢牢被兰浅吸引。
  和香味无关,和外貌无关,是冥冥中血脉的牵引,仅仅注视着,就让他们一阵狂喜。
  是那只从艾利斯虫王那边抢来的奴虫,是疯虫做出来的虫母赝品。
  好娇小,安静地站在后面,好镇定,好可爱。
  他们忍不住一阵荡漾,无意识地露出微笑,目光忽而触到主位的温切尔。
  昨天温切尔杀掉同僚的教训惨痛,他们立刻低头,不敢袒露一点点心思。
  拼命告诫自己不要激怒虫王,不要看那只奴虫,可他们完全不受控制。
  和兰浅同处一个空间,呼吸着同一片空气,都让他们有种幸福到微醺的感觉。
  好想要,虽然只是妈妈的仿制品,但还是好想要。
  啊啊啊,妈妈的香味,妈妈的蜜,想想就要疯了!
  上将的觊觎和垂涎,温切尔感知得一清二楚,嫉妒心烧得他发狂,他猛地一拍桌子。
  汤汤水水洒在桌面,死亡的威压笼罩着每一个虫族,他们差点吓出原形。
  强烈到能把人熏晕过去的战斗信息素,像悬在头顶的高压线,他们恍惚间嗅到了皮肉烧焦的味道,呼吸被水泥堵住,无法动弹。
  再疯狂的喜欢,也会被灭顶的恐惧压制。
  他们对兰浅的狂热消减,让温切尔勉强压下了杀意。
  上将们就坐后,温切尔招呼:“来呀,吃饭。”
  他吃了几口肉,忽而问:“艾利斯那边怎样?”
  他说完放下筷子,余光看向侧后方。
  兰浅冷冷淡淡,没有反应。
  一个上将见温切尔心情不错,壮着胆子说:“我们放过去的卧底已经被处理了,一个活口都没留。根据他们死前传来的消息,艾利斯正在寻找丢失的奴虫,恐怕很快会对我们发起攻击。”
  “好,好,好!”温切尔一连说了好几个好,“他来最好,就怕他不来。这里是我的地盘,给他设下天罗地网,让他自寻思路。”
  他轻瞥兰浅一眼,狞笑道:“听说,艾利斯最近受过重伤是不是?受过伤的他,对上全盛的我,他拿什么赢。你们说,捉到艾利斯之后,该怎么弄他?”
  一位军官说:“当然是将他扒了皮,拆掉所有的甲壳,把他放进油锅里炸。”
  另一个说:“砍断他的四肢,让他在地上爬。”
  “把艾利投入奴虫营,让低等虫族吃他的肉,让他受尽折磨而死。”
  温切尔赞赏点头:“可以,不过还不够。我要把他剥皮抽筋,让他眼睁睁看着他的奴虫,是怎么被我吸干蜜囊中的蜜,怎么和我交尾,怎么成为我的奴虫。他嫉妒,他癫狂,可他只能无能地大叫,输得一败涂地。”
  上将们听到他的描述,全都兴奋起来。
  他们倒上了酒想要碰杯,气氛一片火热。
  忽而,他们听到了一声“咕噜噜”。
  这声音不起眼,奈何他们听觉过分优秀。
  就算被虫王压制,他们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兰浅身上。
  兰浅的肚子一响,所有虫族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第一次,敢光明正大地望向他的方向。
  兰浅穿着过于宽松的丝绸白衬衣,那衣服明显是温切尔的,松松垮垮。就算扣上所有扣子,还是能看到脖颈到锁骨处白嫩的肌肤。
  他手上挂着象征屈辱的手铐,一条细细银链坠在半空。
  他作为奴虫不能上桌,只能戴着镣铐站着,在推杯换盏的军官中显得格格不入,很是不堪。
  可在他身上,看不到哪怕一丝畏缩,一丝自卑,一丝不自在。
  他脊背挺拔,如同凌霜的松竹,不可亵玩,不可攀折。
  那双冷冽的眼眸,不怒而威的气势,不像奴虫,而像坐在王座,接受虫族膜拜的王。
  他一个眼神,就让虫族升起隐秘的疯狂,被他冷冷扫过,心就会失序地狂跳。
  听到他肚子在叫,明显是饿了,上将们顿时爱怜无比。
  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割开腕部的动脉让他喝血,割下腿部最嫩的肉让他吃肉。
  他们尚且如此,更何况五感卓绝的虫王。
  温切尔知道他们的蠢动,可他连压制属下的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念头。
  兰浅冷冰冰的高傲样子,带劲得要命,让他好爽。
  要是他冷着脸,勾引自己……
  不,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勾引,他冷淡的模样,不能给任何虫族看见。
  温切尔伸手一拉,兰浅被细链拽了过来,被他搂入怀里。
  他轻而易举将兰浅抱起,火急火燎地进了后方的舱室。
  上将们脖子伸得老长,鼻子翕动,火热的目光跟着兰浅移动。
  奴虫冷冷的模样他们看不到了,一个个抓心挠肝。
  虫王将奴虫带入内室是要做什么,他们很清楚。
  上将们喉结滑动,血液上头,渴望滋生。
  他们祈祷着,温切尔虫王千万不要关舱门,这样他们就能听到奴虫娇媚入骨的声音。
  或许,还会从门缝中飘出一丝香味,能让他们瓜分一点儿美妙的香气。
  可是,他们的愿望,很快落空了。
  厚厚的舱门在眼前合拢,温切尔与兰浅进入了另一重密闭空间。
  温切尔将兰浅放下,胸膛起伏着,恶狠狠地说:“就会勾引人,站着也要勾引别人,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
  兰浅神色很淡,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温切尔怒气暴涨:“好,和我闹脾气。不就是想吃哺育液吗,以为我看不出来?跪下来求我,我能让你不饿。”
  兰浅不但没求,还背过身去,往与温切尔相反的方向走。
  温切尔不假思索地抓住他细细的手腕,一把把人搂住,迫使兰浅的腹部和他紧贴。又用手指掐住兰浅的下巴,让兰浅除了抬头看他之外别无他法。
  温切尔的指腹在兰浅嘴唇上用力抚摸,“求我啊,像昨天那样发骚,趴在我身上求我。”
  兰浅的眸子冷如冰刀。
  他嘴唇紧抿,一动不动,瞪了温切尔两眼,强硬地挣脱温切尔手指的束缚,偏过头去。
  他皮肤太细嫩,竭力反抗让脸颊出现了两道明显的红色指痕。
  明明那么瘦弱,肉却那么嫩,稍微用力一些,指头都会陷进去。
  这么滑嫩的肉,就该奉上,让他放肆的玩弄,或捏或揉或咬。
  可是,兰浅就是不顺从,他一身反骨,就要和自己对着干!
  温切尔的怒火,像被投入了油田之中,燃起了无法扑灭的大火。
  换做其他虫族,他早就发作,让对方失去一条胳膊都是轻的。
  偏偏兰浅细皮嫩肉,别说卸去他的胳膊,温切尔连巴掌都不敢扇,生怕没控制好力,把这残次品弄死。
  打不能打,骂没有作用,还会惹得兰浅更加反抗。
  兰浅的反抗让他很舒服,可现在不是时候。
  兰浅肚子咕咕叫,可想而知有多饿,要逗得他哭出来,也要在将他喂饱之后。
  温切尔扫过兰浅坚毅的侧脸,那瘦到有些尖的下巴,心中淌过潮水般的渴望。
  他想喂兰浅,让兰浅吃得舒爽。
  虫王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对一只仿制品奴虫,喂养上瘾。
  萦绕在兰浅冷冷的气场中,温切尔的哺育囊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竟偷偷收缩,分泌出了些许哺育液。
  疯了,乱套了。
  疯了就疯了,反正他不是第一天当暴君。
  不管之前怎么想,他现在就要喂兰浅,把奴虫的小肚子喂到鼓起来。
  温切尔起床后并未穿军服,而是穿了一件和兰浅相同款式的衬衣。
  这个星球的气温偏高,可虫族对温度适应性很强,房间内还有调温系统,会根据穿着自动调节温度,不冷也不热。
  他的手按在丝绸衬衣上,从上往下,一颗颗解开扣子。
  将扎起的紫发甩到左肩,衣领往下一拉,衬衣堆在后腰处,露出了结实的斜方肌。
  他没有虫化出翼翅,露出来的部分,是白皙的、线条优美、暗藏力量的背肌。
  为了让娇小的兰浅更好进食,温切尔半跪在前方的床上。
  手在前方紧抓着衬衣,衣服在腰际被收得很紧,愈发显得他肩宽窄腰。
  细汗沿着背肌滑落,沾湿了布料,留下深色的水印。
  不,不是汗,而是开合的哺育囊,不受控地泌出了哺育液。
  皮肤暴露开来,哺育囊接触空气,被兰浅冰冷的视线扫过,亢奋地分泌出更多哺育液。
  浇湿了他蝴蝶骨中央的皮肤。
  温切尔喂养的冲动更加强烈,他侧头扫过兰浅,威严道:“还不过来吃?”
  要狠狠的吃,肆意的吃,把他吃爽。
  温切尔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兰浅的目光,他知道兰浅在看他的哺育囊。
  然而,催促之后,兰浅没动。
  不但如此,他还背过身去,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他用实际行动给温切尔当头一击,告诉虫王什么叫拒绝。
  温切尔不敢相信。
  他听到兰浅肚子叫个不停,他知道兰浅有多饿。
  昨天被兰浅那样疯狂地吃,兰浅那么猴急,那么迫切,在兰浅眼里,他的哺育液绝对是无上的美味。
  哺育液对兰浅来说,就像他看到了兰浅的蜜,一闻到香味,必须要全部搜刮,一滴不剩。
  进食,是生物的本能。对虫族来说,是无法用意志力来压抑食欲的。
  兰浅却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
  不管是兰浅打他的那一个个巴掌,还是吸入鳞粉后,兰浅骄纵的、撩拨的勾引,再到今天抗拒面对美食诱惑的抗拒。
  越是这样,温切尔最深处的心弦越是被撩动,哺育液流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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