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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不过来了[快穿]——流光闪腰

时间:2024-10-30 15:42:06  作者:流光闪腰
  “怎么会……怎么会!”
  于鸣拉住于原的胳膊,力道十分大:“是谁!那个和你一起的是谁?有没有别人知道?他可不可靠!”
  于原吃痛,却没挣开。事已至此,他将喉咙中的铁锈味给咽下去,凉凉道:“没有谁。我心悦他,他并不知,如今,便只有你们知晓。”
  于鸣抬起手要给他一巴掌,但在看到他狼狈灰暗的神色时还是没打下去,差点心肌梗塞:“怎么会这样!你不是收了通房吗!”
  “我没碰她们,她们不敢说。”
  “……”
  于鸣有些慌了:“这件事万不可被父亲知道,他会杀了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于原低头不语。
  他当然知道,在年幼时他便亲眼瞧见爷爷仗杀了断袖的小叔,而他的父亲当时冷眼看着,除了嫌弃和厌恶再无其他,仿佛那不是他的嫡亲弟弟。
  在知晓自己的性向时,他苦苦压抑,直到遇见了心动之人,他惶惶不安,知道该远离,却忍不住要接近,为此一反常态,认真学习,只为能够和他进入同一个书院。
  “我不想的……我只想多看看他,不会暴露自己的感情,我不想死,但我忍不住。他就在我身边,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感情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深,他的情绪越来越难以压抑,直到被心爱之人带去青楼,直到亲眼见到他与人亲密,他怎能忍受!
  偏偏他知道有那么一对人,分明是断袖,却不顾他人眼光,和他的小心翼翼苦心压抑全然不同,他们没有宣扬,却也没有避嫌,甚至敢在学院里就亲密。
  为什么他们敢?他们就不怕被发现?
  于是,他就忍不住想要戳破。当事情戳破了,他们还能肆无忌惮的行事吗?
  于原咽下所有情绪,朝贺棱和余一焕深深鞠了个躬,凄凉道:“我很抱歉,一时嫉恨,竟想要将你们的关系戳破……不求你们原谅,但请相信,出了这个门,关于你们的事情,我一字都不会吐露。”
  他不知道贺棱他们什么时候知道他的隐秘的,但贺棱在他即将冲动之时先发制人,确实让他意外,也让他惭愧难堪。
  他竟也是个小人。
  贺棱没有说话,但余一焕却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怕你说?”
  他是看明白了,贺棱根本不是怕被于原戳破,分明是想开解他!
  于原苦笑道:“你们行事坦荡,自然不怕我小人之心。”
  大环境所趋,这世道不知道多少暴露的同性受到了惨痛的代价。
  余一焕到底没再说什么:“你出去吧。”
  于原又朝他们鞠了个躬,失魂落魄的走了。
  于鸣连忙追上去。
  许墨犹豫了一会儿,道了一句“我会保守秘密”便也离开了。
  余一焕靠在贺棱的怀中,思索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贺棱低头:“帝君想做什么?”
  “别的不说,庄家肯定不会允许我断袖的,逐出家门还是轻的,说不定就悄悄将我打杀了,我姨娘和弟弟妹妹只怕下场也不好……”
  “嗯,多半会。”
  余一焕沉吟片刻:“给皇帝托梦,让他加一条同性合法的法律?”
  贺棱:“……帝君再想想。”
  “那先写点话本试探一下吧。”
  “?”
  “小贺,你可得帮我呀。”
  “……”
  说干就干。
  余一焕很快就有了想法,在贺棱的仙法帮助下,他的想法汇成精美的书册,一夜之间发向了各个国家的各个城池中最受欢迎的书铺。
  然后天雷在他们宿舍外轰鸣了一晚,却迟迟不劈。
  贺棱无奈,给此界天道塞了一些好处,天雷这才安静下去。
  余一焕很随意的取了个笔名叫加木。
  贺棱出了点血,忍不住把余一焕按在床上欺负了好一会儿:“帝君以后莫要再这样了。”
  余一焕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是你自己受不住诱惑应了我,怎能怪我呢?”
  贺棱避开他的手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不行,我好肉痛,帝君得好生安慰我。”
  “那下次我若有需要,你还会帮我吗?”
  “不帮。”
  余一焕不信,但也没去撕开他的壳,安抚道:“你只是帮我把书送出去而已,即便没有你,我书写好了,钱足够多,印刷好了再砸钱让人去卖,流通各国只是时间问题。没看天道都只是打个雷威胁威胁吗?”
  书是他写的,贺棱只是帮他加速流通了出去,当然,这个速加的不是一般大就是了。
  ……
  贺棱用仙法汇成的书籍,即便没有加什么不该有的,但书册的精美是这个世界流传的书籍不能媲美的。
  无论是纸张还是印制都是这个世界的工艺能制造出来的,但精美绝伦的封面与潇洒如风的字迹便让人觉得不凡,偏偏定价极低,一本书册只需一贯钱,光是书册封面就不止这个价了,何况那厚厚的一本精致纸张!
  但那些突然收到书的书铺却不敢擅自提价。
  一夜之间这些书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的书铺里,还附上了定价,这种手段定不是常人所能使的。没弄清楚之前,他们不敢擅作主张。
  直到他们收到消息,这书是一夜之间在各地流传的时候,更觉这书册的作者加木之莫测,没敢乱来。
  ……
  半月后,贺棱带着余一焕去了瑜城的一家酒楼。
  “少爷不想看看,你的小说出现后读者们的反馈吗?听说今日午时,瑜城宜兰酒楼被包下,将举行一场关于此书的探讨会。”
  余一焕就是被这么一句话引出了门的。
  在路上,他还很是不解:“就一个简单的小说话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竟然还搞了个探讨会。”
  他根本没有多想,写的故事很是寻常,用的也是浅显的白话,哪里就值得学院的院长和夫子们都出动了?!
  是的,枫林书院的院长和夫子们都出动了,为此枫林书院还全体放了一天假。
  “大家都要去,那酒楼挤得下吗?”
  那自然是挤得下的。
  宜兰酒楼的瑜城最大的酒楼,共有六层,是瑜城最高的楼。
  有身份的或是有钱的,都能得到名额在高层包厢里拼座,而身份不够也没有钱但有心的,就挤在一楼和二楼的大厅里,有座就坐,无座便站着。
  午时未到,酒楼里已经人满为患。
  贺棱和余一焕因着枫林书院甲一班的学子身份,分到了一个包厢,包厢宽敞,但座椅却没那么多,因此还有很多人是站着的。
  余一焕:“……”
  【夸张了】
  贺棱:【我也觉得。】
 
 
第60章 落榜后一病不起的少年(十三)
  午时一到,一楼高台走上了一个一袭蓝衣的青年。
  下面突然的安静让包厢里的人意识到了什么,纷纷打开包厢的门挤在了走廊上。
  余一焕表示疑惑:“这么高层,这么多人,那个人在一楼说话我们能听到吗?”
  贺棱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牵头举办这场探讨会的人聚集能工巧匠做成了扩音设备,只要站在那个台上,他的声音就能传播整个酒楼。要不要我给你说说原理?”
  “不用了。”余一焕表示拒绝。
  下面那个青年已经开始讲话:“还请诸位安静一下,今日这场探讨会,不管是曲某邀请或是主动前来的,目的皆为加木的书《傲骨凌云》。”
  “请大家稍安勿躁,之后探讨时也请不要争先恐后,但有所言的,必定有开口的机会。曲某不才,想先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挤在走廊上的人发现曲桥的声音清晰可闻,有些人选择回到了包厢里。
  贺棱正给余一焕轻声介绍着:“说话的人叫曲桥,是三年前的状元郎,如今是瑜城知府,将瑜城治理的很好,亦是枫林书院出来的。”
  旁边有个一直坐在包厢里没出去的人闻言好笑道:“长风怕是比贺兄要了解曲大人,毕竟贺兄今年才到枫林书院入学,也是头次来瑜城吧?”
  而庄焕,早就在书院就学了。
  贺棱默默回头:“秦兄说得是。”
  余一焕:“……”
  【别理他,我知道你是知道我懒得去翻记忆。】
  有现成的解说,翻什么记忆。
  “大家既然来到这里,便知道《傲骨凌云》并不仅仅是一个话本,我最初是被它的封面吸引的,”曲桥的声音醇厚温和,“那书一眼望去便可见其精美,一看便价格不菲,待见到封面上那一片黑色中被拉远的血红背影时,我便移不开视线了……”
  余一焕:“……”
  【我倒是没仔细看封面,什么样的?】
  贺棱:【就是纯黑色封面,书名下一抹红色渐远的两个交织背影,不仔细看以为是一个背影。没什么特殊的,随手弄的。】
  BE嘛。
  “封面上血色的傲骨凌云四个大字处于黑暗中带着不详诡异的气息,多看几眼后字体的潇洒之态却冲破了那不详……”
  曲桥感慨道,
  “我不知加木是怎么做到的,但光凭封面这字画,价值便不止一贯钱,何况那精致上好的纸张?在听闻老板说只卖一贯钱时,我是万分惊讶的。”
  贺棱:“……”
  “我一向不看话本,但却因那书封而翻开了书页。整本书的遣词都是通俗易懂的白话,我原以为我会看不下去,但却不觉深陷其中……”
  曲桥轻吸了一口气,
  “他的行文有一种魅力,很会掌控人的情绪,让人不自觉的把自己代入到书中的情绪,使人深陷其中,或哭或笑,或怒或喜……”
  【加木真牛】
  贺棱:【是帝君厉害。】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忍不住齐齐笑出声。
  余一焕:【是因为新颖吧。】
  “长风,贺兄。”他们旁边的秦同学皱眉看着他们。
  贺棱和余一焕这才发现大家都朝他们投来了不赞同的谴责目光。
  贺棱收起笑,正色道:“抱歉,失礼了。”
  余一焕也低声致歉。
  曲桥的身份摆在那里,不管他在说什么,他们来都来了,这样笑场确实很失礼。
  “这本书书写了两人的一生,沙场战将时岳的铮铮傲骨,从科举脱颖而出的状元许直一路为国为民最终官拜宰相的凌云之志,”
  曲桥的声音充满了感染力,
  “加木用穿插的手法,以庞大的格局描写着整个家国,战场上的时岳与官场上的许直逐渐有了交集,他们一人一武,都一样保家卫国!都一样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谁也没想到他们会得到那样一个结局……”
  很多人的面色都复杂起来,有人情绪激动的想要开口,却碍于曲桥还没说完话而生生忍住。
  曲桥是从枫林书院出来的状元郎,如今又是瑜城知府,无论如何,他们不敢打断他未完的话。
  只私下里有人小声反驳,或是小声嘀咕自己的见解。
  “书里的琅风国也不是人人都一心为国,也有自私自利之人,贪婪腐败之人,许直成了战场万千将士的后盾,为确保他们的军需不断,无人拖后腿而费心费力……”
  曲桥顿了顿,压下一瞬间的情绪后才继续,
  “谁曾想一次大胜后琅风国的皇帝被奸臣蛊惑,当真忌惮时岳功高震主,忌惮他得军心得民心,当即将之召回,命其上交兵权,困在京中……”
  一楼人群里有人没忍住低声道:“这样一个人,为什么是个断袖!加木他自己是断袖,才会写出这种书吧?简直玷污了英雄将军!”
  曲桥目光冰冷的直视他。
  他没想到这样小声都能被听到,连忙噤声。
  在这样安静得只有曲桥一个人说话的场面下,就位于一楼他不远处的人即便低声,他也能听得清楚,冷笑道:“书中琅风国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会造成灭国的下场。”
  到底是知府,那人没敢应声,低着头啥也不敢说。
  “时岳被扣在京中,引起了边关将士的不满,京中武将们也在给皇帝压力,纷纷劝说让时岳回关边驻守,以防敌国偷袭……皇帝因此更是忌惮时岳了,坚决不放他回边关。”
  “许直用心周旋,总算打消了皇帝想要杀了时岳的念头。许直也是很受皇帝看重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便位列丞相之职。”
  “他为国为民忠心可鉴,一直都被皇帝看在眼里。因此,当他理智分析,忠诚劝诫时,皇帝的杀心随之消失,甚至对于让他继续回边关驻守的心也已经松动了……”
  “而在这期间,许直和时岳已经暗生情愫,为彼此所吸引。他们两人都未娶,除却一心为国,也是因为尚未遇见心仪之人……加木在书里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就在皇帝在忠臣和奸臣的两边劝说下倾向忠臣,在考虑要把兵权继续交给时岳,让他回边关驻守时,时岳和许直之间的感情被人发现并揭穿了。”
  “奸臣将此事大肆宣扬,这样惊才艳艳的两个人。一个天生将才,守卫国土,震慑敌国,参与的战役无数,战功赫赫,被誉为琅风战神;一个文采卓绝,智勇无双,从科举脱颖而出,有着凌云之志,行着仁善之举,一路走上一国之相的位置……”
  曲桥痛心道,
  “然而就因为他们是断袖,就因为他们爱上了彼此,他们前半生所作的一切都好似不复存在,大家都在指责他们,唾骂他们,看不起他们……即便有人想维护他们,也会被愤怒的人们一起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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